第215章 可有可無的替代品
BOSS大人的小狐妻 作者：一斛珠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凝視著柯寶天真的眸子，不知道那張無憂無慮的小臉，什麽時候染上了絲線憂慮，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打破了五年來的平靜，柯溫柔確實有點措手不及。
也失去了應對的方法。
她沒忘。
蕭逸凡本來就是一個霸道之極的男人。
他喜歡別人照著他的意思來做，容不得半點忤逆。
如果自己識相點，就應該讓他徹底出了這口惡氣，然後和平分手，分道揚鑣。
可是，說得很容易，很難做到。
又哄了柯寶一會兒，陪他吃了飯。
柯溫柔摸著他汗濕的頭發，心裏疼得要命。
她最氣的是，蕭逸凡從來不在寶寶麵前掩飾兩人關係的惡劣，讓寶寶看到了他們最難堪的一麵，這比殺了她還讓她生氣，如果她再硬氣一點，恐怕事情就會糟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她的軟肋，隻有柯寶。
蕭逸凡，他是在氣這點嗎？
彼此的生命裏，都變成了憎惡的存在。
苦笑一聲，哄了柯寶睡著，決定讓他先在幼兒園裏留下來。
蕭逸凡說得很對，自己什麽都沒有，做事要量力而行。
園長讓她再考慮考慮，知道一個單身女人帶著孩子很不容易。
“蕭先生已經交了一年的學費，柯寶的衣食住行都不用操心，他本來就很乖巧，隻要好好教導，一定沒問題的。”
“謝謝園長，我和他爸爸的關係有點糟，我需要再考慮考慮。”
回去後，柯溫柔第一件事就是聯係了意大利那頭，確認了一切都是事實，失控地摔碎了電話。
通過陳助理，柯溫柔提出要和蕭逸凡談談。
可是，直到傍晚，也沒得到回複。
柯溫柔瞪著眼睛，坐在黑暗裏發呆。
不知道是陳助理忘了……還是蕭逸凡根本拒絕和她談。
而在此時，被包下的意大利餐廳裏，璀璨的燈光營造著幽幽的光景，精致的餐具，格調優雅的各項設施，莫不讓人心醉神迷。
台上，穿著黑色裙裝的女人正在演奏鋼琴曲。
悅耳的音符傳到耳朵，托腮閉目的蔚珍回味地露出神往的樣子，“真的很好聽。”
“是嗎？”
無所謂反應當作回應，一晚上了，蕭逸凡也沒露出半個笑容。
“我約你出來，不會打擾你吧？”
僅僅是這樣看著他，蔚珍就覺得滿足不已，很怕他的情緒不高是因為自己。
“怎麽會？”
挑了挑眉，他放下手裏漾著杯子裏的酒液，在若隱若無的波光裏，似乎看到了柯溫柔勃勃生機的那張小臉。
還真是，倒胃口。
用力地把杯子擱在桌上，濺出酒水，蕭逸凡揚聲叫侍者過來。
“叫你們主廚出來。”
不一會兒，係著白色圍裙的主廚過來了，是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他用英文說著，“蕭先生，晚上好。”
“不好。”
隨意拿叉子撥弄著盤子裏的食物，蕭逸凡斜挑的一眼充滿了挑釁。
“這就是你的水平，我包下餐廳，不是為了吃這種東西。”
“蕭先生，這都是本餐廳的招牌菜。”
“我不吃招牌菜，我要貨真價實。”
他冷笑一聲，“我一共了這麽多錢，我就讓我吃這個？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在t市混不下去！”
那主廚的臉色有點變化，“那，您想吃什麽。”
“意大利的，原汁原味的，你覺得最拿手的。”
唯唯諾諾地離去，蕭逸凡直接把叉子給扔了，沒好氣地靠在椅子上，眸裏的光，幾度明滅，最終變成暗沉的死寂。
本來還想說幾句，蔚珍識相地閉了口。
一晚上了，他就一直處在這幅神遊的狀態。
食物吃在嘴裏，沒有心，又哪能吃出滋味。
她低眸看向自己盤子裏，吃了一大半的食物，突然覺得心尖上有點痛，握在膝上的手也不自覺蜷了起來。
深深地呼了口氣。
努力將唇線拉平，完美地露出高貴的儀態。
她已經確信，蕭逸凡根本對意大利餐毫無感覺。
就是以往，他也從來不吃意大利餐的……
為什麽突然？
蔚珍斂了眉，主動地拿起酒瓶，為他倒了半杯，又為自己倒了一杯。
“為我們的晚餐，幹杯。”
她伸起手，妥帖地微笑，一幅愉悅的模樣。
鋼琴的音符，還在耳邊拂過，無一例外都變成了噪音……長久的，不絕地在耳邊徘徊。
直至酒液入喉，蕭逸凡繃得緊緊的唇線，仍然沒有什麽變化，似乎一心一意等待著美食的到來。
意大利，意味著什麽？
那個女人一心想要逃離的地方。
不要說意大利了，就算她逃到非洲去，也一樣逃不掉。
以前的他，不想理，不想管，努力把那道傷藏在心裏，不願意拿出來示人。
壓抑得越久，爆發得越劇烈。
柯溫柔憎恨驚懼的目光，每一道，都在他心裏養成了傷。
他明明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景。
他希望他愛的人，會因為他的愛而得到快樂。
而不是仇恨。
明明是那麽相愛的人。
為什麽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深蹙的眉，在好看的臉上抹了一絲陰鬱，一看即懂的臉，莫名地沾染了幾分孤寂。
蔚珍心裏迅速地緊縮起來。
恨不得立刻離開。
她發現，越來越藏不下去了。
可，她是一個完美的演員，怎麽能一個簡單的角色都演不好？
那實在是太砸她的招牌了。
可，她寧願離開，也不願意置身在那個女人的氣息裏。
無所不在的，令人討厭的氣息。
主廚終於親自端著盤子出來，他這回做了一道意大利很出名的菜，一共兩盤，放在雪白的桌上。
在杯光的倒影中，散著瑰麗的光澤。
優雅，美麗，香氣四溢。
估計是他最拿手的菜了。
因為，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為了生存，為了迎合做出來的東西，和自己喜歡的，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蔚珍不動聲色地看著。
注視著麵前的男人吃了一口，他緊蹙的眉緩緩鬆開，擺了擺手，讓主廚離開。
似乎是滿意了。
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讓蔚珍的血液都凍結。
“這家店不用再開了。”
“這麽難吃的菜，有什麽好的，那個女人還念念不忘。”
“以後，t市的意大利餐廳，都不用開門了。”
一口氣沒順下去，蔚珍說話的尾音都在發顫，“真有這麽難吃嗎？”
瞟了她一眼，蕭逸凡勉強扯出一絲，稱不上笑意地的顏悅色。
拎起外套，推開椅子站起身，“你要是喜歡，就接著吃吧。”
接著大步離去。
手裏的杯子，霎時被捏碎。
蔚珍神色迷茫地看著手裏被割裂的傷口。
發現痛的不光是心，還有自尊。
被比下去，居然是這麽容易的事。
那她是什麽？
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嗎？
她怎麽能容忍？
已經擁有了這麽久，就要無生息的退出舞台。
這是任何一個演員都不甘心的結果。
她付出的心血，誰來還她？
滴滴嗒嗒的血，在盤子邊緣滑下去，迅速將雪白的桌布染成了紅暈的一片，她閉了閉眼，繼續聽著鋼琴的演奏，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
夜色裏，車流不息。
無數輛車子開在最繁華的街道上，閃爍著絢麗的色彩。
無論怎麽看，都是漂亮到極點的景色。
蕭逸凡拎著外套，走到車前，沉默了一秒，然後毫不遲疑地把車開了出去。
炮彈一樣的車子。
預示著他心裏的焦躁和煩悶。
始終不能解脫。
都快半夜了，他突然降臨天使幼兒園，園長早就回家休息了，負責管理的女士連忙出來迎接。
聽到他說要看看柯寶，似乎明白過來。
以為白天的事情對他有點觸動，男人嘛，難免的，怎麽會不愛自己的兒子呢。
女士立刻把他帶到了臥室門口，推開了門，“在裏麵睡覺呢。”
微弱的床頭燈下，柔嫩的小臉靜靜地，像天使。
蕭逸凡身上還彌漫著酒氣，走到床邊，撫著他明顯瘦下去的小臉，問，“他媽媽走了？”
“白天就走了。”
“她改主意了？”
女士一時不免有點尷尬，遲疑了一會兒才說，“她還是很相信天使幼兒園的水平，同意將柯寶放在幼兒園裏照顧。”
“嗬，是沒辦法吧。”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女士不知道怎麽回答。
呆了一會兒，蕭逸凡就走了。
此刻，時鍾已經過了十二點。
正式到了半夜。
t市是個不夜城，大半的人都喜歡流連在夜生活的紫醉金迷裏。
上流社會又何其多，醉生夢死再所不惜。
曾經，蕭少也覺得那樣的生活很不錯。
如果他現在還有一點理智，就不會把車開往屈麗曉那裏，但那是如果……直至車子到了樓下，他仍然不懂自己怎麽來了這裏。
記得第一次來，是為了求婚。
第二次……第三次，好像記不清了。
人，隻有第一次的印象才是深刻的。
按下喇叭，持續地，不停地，總算在那個窗口看到了陡然亮起的光暈，心裏不知道什麽感覺，忽而，就狡猾地笑了。
伏在方向盤上，他拿目光往上麵瞅。
窗戶打開，擁有漆黑長發的女人探頭張望。
寬大的睡衣將她的身形襯托得格外嬌小，白瓷般的肌膚，勃勃生機的倔強神情。
蕭逸凡知道，自己是徹底著魔了。
也失去了應對的方法。
她沒忘。
蕭逸凡本來就是一個霸道之極的男人。
他喜歡別人照著他的意思來做，容不得半點忤逆。
如果自己識相點，就應該讓他徹底出了這口惡氣，然後和平分手，分道揚鑣。
可是，說得很容易，很難做到。
又哄了柯寶一會兒，陪他吃了飯。
柯溫柔摸著他汗濕的頭發，心裏疼得要命。
她最氣的是，蕭逸凡從來不在寶寶麵前掩飾兩人關係的惡劣，讓寶寶看到了他們最難堪的一麵，這比殺了她還讓她生氣，如果她再硬氣一點，恐怕事情就會糟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她的軟肋，隻有柯寶。
蕭逸凡，他是在氣這點嗎？
彼此的生命裏，都變成了憎惡的存在。
苦笑一聲，哄了柯寶睡著，決定讓他先在幼兒園裏留下來。
蕭逸凡說得很對，自己什麽都沒有，做事要量力而行。
園長讓她再考慮考慮，知道一個單身女人帶著孩子很不容易。
“蕭先生已經交了一年的學費，柯寶的衣食住行都不用操心，他本來就很乖巧，隻要好好教導，一定沒問題的。”
“謝謝園長，我和他爸爸的關係有點糟，我需要再考慮考慮。”
回去後，柯溫柔第一件事就是聯係了意大利那頭，確認了一切都是事實，失控地摔碎了電話。
通過陳助理，柯溫柔提出要和蕭逸凡談談。
可是，直到傍晚，也沒得到回複。
柯溫柔瞪著眼睛，坐在黑暗裏發呆。
不知道是陳助理忘了……還是蕭逸凡根本拒絕和她談。
而在此時，被包下的意大利餐廳裏，璀璨的燈光營造著幽幽的光景，精致的餐具，格調優雅的各項設施，莫不讓人心醉神迷。
台上，穿著黑色裙裝的女人正在演奏鋼琴曲。
悅耳的音符傳到耳朵，托腮閉目的蔚珍回味地露出神往的樣子，“真的很好聽。”
“是嗎？”
無所謂反應當作回應，一晚上了，蕭逸凡也沒露出半個笑容。
“我約你出來，不會打擾你吧？”
僅僅是這樣看著他，蔚珍就覺得滿足不已，很怕他的情緒不高是因為自己。
“怎麽會？”
挑了挑眉，他放下手裏漾著杯子裏的酒液，在若隱若無的波光裏，似乎看到了柯溫柔勃勃生機的那張小臉。
還真是，倒胃口。
用力地把杯子擱在桌上，濺出酒水，蕭逸凡揚聲叫侍者過來。
“叫你們主廚出來。”
不一會兒，係著白色圍裙的主廚過來了，是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他用英文說著，“蕭先生，晚上好。”
“不好。”
隨意拿叉子撥弄著盤子裏的食物，蕭逸凡斜挑的一眼充滿了挑釁。
“這就是你的水平，我包下餐廳，不是為了吃這種東西。”
“蕭先生，這都是本餐廳的招牌菜。”
“我不吃招牌菜，我要貨真價實。”
他冷笑一聲，“我一共了這麽多錢，我就讓我吃這個？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在t市混不下去！”
那主廚的臉色有點變化，“那，您想吃什麽。”
“意大利的，原汁原味的，你覺得最拿手的。”
唯唯諾諾地離去，蕭逸凡直接把叉子給扔了，沒好氣地靠在椅子上，眸裏的光，幾度明滅，最終變成暗沉的死寂。
本來還想說幾句，蔚珍識相地閉了口。
一晚上了，他就一直處在這幅神遊的狀態。
食物吃在嘴裏，沒有心，又哪能吃出滋味。
她低眸看向自己盤子裏，吃了一大半的食物，突然覺得心尖上有點痛，握在膝上的手也不自覺蜷了起來。
深深地呼了口氣。
努力將唇線拉平，完美地露出高貴的儀態。
她已經確信，蕭逸凡根本對意大利餐毫無感覺。
就是以往，他也從來不吃意大利餐的……
為什麽突然？
蔚珍斂了眉，主動地拿起酒瓶，為他倒了半杯，又為自己倒了一杯。
“為我們的晚餐，幹杯。”
她伸起手，妥帖地微笑，一幅愉悅的模樣。
鋼琴的音符，還在耳邊拂過，無一例外都變成了噪音……長久的，不絕地在耳邊徘徊。
直至酒液入喉，蕭逸凡繃得緊緊的唇線，仍然沒有什麽變化，似乎一心一意等待著美食的到來。
意大利，意味著什麽？
那個女人一心想要逃離的地方。
不要說意大利了，就算她逃到非洲去，也一樣逃不掉。
以前的他，不想理，不想管，努力把那道傷藏在心裏，不願意拿出來示人。
壓抑得越久，爆發得越劇烈。
柯溫柔憎恨驚懼的目光，每一道，都在他心裏養成了傷。
他明明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景。
他希望他愛的人，會因為他的愛而得到快樂。
而不是仇恨。
明明是那麽相愛的人。
為什麽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深蹙的眉，在好看的臉上抹了一絲陰鬱，一看即懂的臉，莫名地沾染了幾分孤寂。
蔚珍心裏迅速地緊縮起來。
恨不得立刻離開。
她發現，越來越藏不下去了。
可，她是一個完美的演員，怎麽能一個簡單的角色都演不好？
那實在是太砸她的招牌了。
可，她寧願離開，也不願意置身在那個女人的氣息裏。
無所不在的，令人討厭的氣息。
主廚終於親自端著盤子出來，他這回做了一道意大利很出名的菜，一共兩盤，放在雪白的桌上。
在杯光的倒影中，散著瑰麗的光澤。
優雅，美麗，香氣四溢。
估計是他最拿手的菜了。
因為，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為了生存，為了迎合做出來的東西，和自己喜歡的，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蔚珍不動聲色地看著。
注視著麵前的男人吃了一口，他緊蹙的眉緩緩鬆開，擺了擺手，讓主廚離開。
似乎是滿意了。
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讓蔚珍的血液都凍結。
“這家店不用再開了。”
“這麽難吃的菜，有什麽好的，那個女人還念念不忘。”
“以後，t市的意大利餐廳，都不用開門了。”
一口氣沒順下去，蔚珍說話的尾音都在發顫，“真有這麽難吃嗎？”
瞟了她一眼，蕭逸凡勉強扯出一絲，稱不上笑意地的顏悅色。
拎起外套，推開椅子站起身，“你要是喜歡，就接著吃吧。”
接著大步離去。
手裏的杯子，霎時被捏碎。
蔚珍神色迷茫地看著手裏被割裂的傷口。
發現痛的不光是心，還有自尊。
被比下去，居然是這麽容易的事。
那她是什麽？
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嗎？
她怎麽能容忍？
已經擁有了這麽久，就要無生息的退出舞台。
這是任何一個演員都不甘心的結果。
她付出的心血，誰來還她？
滴滴嗒嗒的血，在盤子邊緣滑下去，迅速將雪白的桌布染成了紅暈的一片，她閉了閉眼，繼續聽著鋼琴的演奏，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
夜色裏，車流不息。
無數輛車子開在最繁華的街道上，閃爍著絢麗的色彩。
無論怎麽看，都是漂亮到極點的景色。
蕭逸凡拎著外套，走到車前，沉默了一秒，然後毫不遲疑地把車開了出去。
炮彈一樣的車子。
預示著他心裏的焦躁和煩悶。
始終不能解脫。
都快半夜了，他突然降臨天使幼兒園，園長早就回家休息了，負責管理的女士連忙出來迎接。
聽到他說要看看柯寶，似乎明白過來。
以為白天的事情對他有點觸動，男人嘛，難免的，怎麽會不愛自己的兒子呢。
女士立刻把他帶到了臥室門口，推開了門，“在裏麵睡覺呢。”
微弱的床頭燈下，柔嫩的小臉靜靜地，像天使。
蕭逸凡身上還彌漫著酒氣，走到床邊，撫著他明顯瘦下去的小臉，問，“他媽媽走了？”
“白天就走了。”
“她改主意了？”
女士一時不免有點尷尬，遲疑了一會兒才說，“她還是很相信天使幼兒園的水平，同意將柯寶放在幼兒園裏照顧。”
“嗬，是沒辦法吧。”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女士不知道怎麽回答。
呆了一會兒，蕭逸凡就走了。
此刻，時鍾已經過了十二點。
正式到了半夜。
t市是個不夜城，大半的人都喜歡流連在夜生活的紫醉金迷裏。
上流社會又何其多，醉生夢死再所不惜。
曾經，蕭少也覺得那樣的生活很不錯。
如果他現在還有一點理智，就不會把車開往屈麗曉那裏，但那是如果……直至車子到了樓下，他仍然不懂自己怎麽來了這裏。
記得第一次來，是為了求婚。
第二次……第三次，好像記不清了。
人，隻有第一次的印象才是深刻的。
按下喇叭，持續地，不停地，總算在那個窗口看到了陡然亮起的光暈，心裏不知道什麽感覺，忽而，就狡猾地笑了。
伏在方向盤上，他拿目光往上麵瞅。
窗戶打開，擁有漆黑長發的女人探頭張望。
寬大的睡衣將她的身形襯托得格外嬌小，白瓷般的肌膚，勃勃生機的倔強神情。
蕭逸凡知道，自己是徹底著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