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嫿被他這邊番地抽打,眼冒金星,哪還有力氣再掙紮,死一般地躺在了地上,姣美的臉上紅腫不堪,嘴角滲了了血絲。睍蓴璩曉


    拖雷見她終於老實了,開始動手去解扯她身上的衣袍。


    直到將她脫*光,眼睛放光,像一頭餓狼般朝她身上撲了下去,在她雪白柔嫩的肌膚上啃咬起來。


    這幾日在大齊,他也嚐過了好些那些官員送來的女人,可是,沒有一個像陳嫿的身體這樣美麗誘人,皮膚像是泡在了牛奶裏麵一樣,嫩白凝滑,更要命的是帶著一種淡淡的幽香,令他的體內的yu望蠢蠢動,就像要噴發的火焰般猛烈。


    他的牙齒,狠狠地咬了上去,恨不得能將這肉吞進肚腹榛。


    心裏暗自驚喜,今日可真是撿到寶了。


    一股涼意夾雜疼痛,陳嫿猛然回神,臉上恐怖驚慌,牙齒顫顫發抖。


    她不能沒了清白,一個女人,失了身,就隻有死路一條臆。


    她還沒有嫁給顧連城,還沒有報複沈清姿,她不能死,不能被這個畜牲占了去。


    不能,不能。


    她心裏反複著這兩個字。


    突然,腦子裏想起沈清姿三個字。


    就在拖雷的手摸到她的雙腿間時,突然夾緊。


    拖雷立刻變得凶狠殘忍,瞪著她道:“鬆開,不然,老子打死你這個小biao子。”、


    “不,太子,我求你,放過我,你不是想得到沈清姿嗎?我可以幫你,我可以讓你得到她,隻要你放過我,求你了。”陳嫿顫顫抖抖地乞求著。


    “沈清姿?”拖雷聽到這三個字,臉色陰睛不定。


    他抗拒不了沈清姿那張絕世容顏,可是她太冰冷,甚至從裏到外都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就像是地獄的厲鬼要向人索命一般。


    “對,她長得比我美一百倍一千倍,你沒看到嗎?我們大齊的太子,還有安東王,甚至是景王都被她迷得暈頭轉向,我知道你也喜歡她,隻要你放過我,我就讓她變成你的女人,到時候你想怎麽對她便怎麽對她。”陳嫿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她真的好怕,可是,如果勸說成功了,她不僅可以脫身,還可以除掉沈清姿這個眼中釘。


    拖雷被她的話引*誘了,從他見到清姿的第一眼起,腦子裏就無時無刻不想將她占為已有,可是,他對她又感到莫明的恐懼。


    他到底要不要相信眼前這個女人的話?


    他猶豫不定的目光看著陳嫿,隻見她盈盈的目光閃著淚水,眼底透著恐懼和一種狠意,臉上紅腫不堪,卻又帶著一股柔弱之美,模樣楚楚可憐,叫人恨不得狠狠將她蹂躪到死。


    拖雷生在草原,經常吃生肉,生性凶暴殘忍,越是柔弱的女人,越能激發他的獸性。


    他是很蠢,但能坐上北周的太子之位,起碼的辯識能力還是有的,所以,一眼便看出了陳嫿眼的算計。


    做為一個男人,且是一個蠢和自負狂妄的男人,最容不得被女人算計。


    所以,他冷冷一笑,道:“好。隻要你讓本太子得到沈清姿,本太子就放過你。”


    陳嫿聽了,頓時鬆了口氣,也同時放鬆了警惕。


    然而,拖雷等的便是這一刻,就在陳嫿放鬆之時,他的雙手猛地扳開她的雙腿,狠狠壓住,便對準了她身下用力一擠。


    陳嫿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瞪大雙眼,像是被天上的巨雷劈到,久久回不過神來。


    身下,撕烈般的疼痛也無法讓她清醒。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直到男人在她的體內開始凶狠地進進出出,她才緩緩回神。


    “為什麽?為什麽?”她嘴裏喃喃地念道。


    “我說放過你,可沒是說現在,你什麽時候幫本太子將沈清姿弄到手,就什麽時候放過你。現在,本太子要好好地享用你這個小妖精,不想受皮肉之苦,就最好乖乖地取悅我,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拖雷得意地笑了起來,那聲音,聽得陳嫿恨意滔天。


    此刻,她恨不得能將身上這個男人給撕成碎片,然後再跺成肉醬去喂狗,她恨恨地瞪著拖雷,咬牙切齒道:“你這個畜牲,我要殺了你。”


    “殺了我?哈哈,真是可笑,就憑你?你說...如果現在我把人都叫過來,你會有什麽下場?”拖雷停下了動作,彎下腰,覆到陳嫿的眼前,目光狠狠地瞪著她,盡是得意和嘲諷之色,他壓低聲音,緩緩地,將粗重的氣息噴灑在陳嫿的臉上,一股難聞的臭味從他口中散發出來。


    陳嫿被這股臭味熏得想吐,同時,卻又被拖雷的話嚇到。


    她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失*貞了。


    她拚命搖頭,神情淒楚地搖頭:“不要,不要。”


    拖雷很滿意她此刻的神情,笑著威脅道:“別把本太子當傻子,既然你想借本太子的手除掉沈清姿,搶走安東王,本太子可不能白白幫了你,總要收點利息,所以,在本太子沒有得到沈清姿之前,你就乖乖地做本太子的女人,嗯?把本太子哄高興了,你才不會少吃點苦頭,不然...本太子玩厭了,再把你扔到馬棚裏,讓那些畜牲...你這小身板,可經不起那種折騰啊!”


    說完,拖雷更是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


    不顧陳嫿那恨不得能吃掉他的眼神,又開始粗暴地衝刺。


    陳嫿呆呆地望著天空,整個人像置身於刺骨嶙峋的地獄,鑽心的刺痛,還有無盡的怨恨與絕望。


    沈清姿,這一切都是由你而起。


    我陳嫿對天起誓,一定要讓你嚐到比我今日更甚千倍,百倍的痛苦,我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姿睡在床上,突然不安地翻了個身,好像,有危險在悄然臨近。


    眼前,一片漆黑,她什麽也看不見,卻感到一種強烈的可怕的危機潛伏在四周。


    她猛然睜開眼,坐了起來。


    “怎麽了?做惡夢了?”顧連城坐在旁邊看書,見清姿驚起,立刻放下書坐了過來。


    清姿聽到他溫柔而充滿關心的聲音,微微發怔,再看四周,環境很陌生,這才想起早上在馬場發生的事情。


    “是不是夢到早上的事情了?”顧連城以為她受了驚嚇。


    她沒有出聲,隻疲憊地靠在了枕頭上,閉目回想方才的夢境。


    方才,明明什麽都沒有夢到,可是卻能感到一種可怕的危險在朝自己逼近。


    這到底是為什麽?


    是在預示著即將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嗎?


    到底是誰?


    想要除掉自己的人太多了,沈悠蓮嗎?她應該沒有這種手段能在這個時節將毒蛇從洞裏引出來。


    陳嫿嗎?她太聰明了,應該不會用這麽蹩腳,能輕易引起別人懷疑的手段。


    難道是風清雪?


    上次,她為了除掉羅雪薇這個障礙,不顧風羅兩家世交之情,不顧與羅雪薇從小的情誼,設計讓眾人撞破自己大哥和羅雪薇的事情,導致原本可以成為太子妃的羅雪薇現在隻能當一個身份低微的妾室,其狠毒手段,比起沈悠蓮可是不遑多讓啊!


    隻是,她始終不夠聰明,做事雖然狠,卻不夠滴水不漏。


    想到這個人,她心裏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這個世上,總有些人自作聰明。


    “再睡一會兒,我在這裏守著。”顧連城見她神情依舊疲憊,心疼極了,聲音溫和地說道。


    清姿搖了搖頭,道:“睡不著了。”


    說完,便站了起來。


    隻是,腳裸一痛,朝前麵倒了過去。


    顧連城眼疾手快,將她抱了個滿懷。


    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縈繞在端鼻,莫明地叫人心安。


    她動了動,要掙開。


    顧連城不肯放手,下巴頂在她的頭頂,低沉而溫柔的聲音道:“不要推開我,不管你想做什麽,都不要推開我,你要報仇,我便一直等著,等到你願意接受我的那天,等到你不再逃避的那一天,等到你累了,想借我肩膀靠的那一天。”


    清姿隻覺一股暖意直撞向心窩,心頭微動,抬頭看著向顧連城,竟被他那如同幽潭的目光給震了震,旋即她深吸一口氣,才搖頭艱難道:“你不知道,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也想不到,我...不能。”


    顧連城目光露出一絲疑惑,他被清姿這沒頭沒腦的話弄糊塗了。


    “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訴我。”他深沉的眼底似乎有火光流動,急切地盼望著清姿能對他敞開心扉。


    她靜靜地看著他,目光漸漸變得冷淡,用力推開了他,轉身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她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任何人。


    前世,被最愛的人背叛,這種痛,在她心裏已經留下了根深蒂固的陰影,重生之後,她變得多疑,甚至從來不相信身邊任何一個人。


    他顧連城自己都在隱瞞,又憑什麽認為她會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


    清姿走了,走得很絕決。


    她的仇恨,無人能夠體會。


    雖然痛苦,雖然累的時候,她真的很想找個人依靠,可是這太不現實,她的身邊隻有危機,她已習慣了這種生活,她不敢想象再遭受一次背叛的絕望。


    她要隔絕一切情*愛。


    她要做一個鐵石心腸,絕情棄愛的人。


    顧連城不懂為什麽每次自己想要好好和她說會兒,想要打開她冰封的心時,她總是這樣的冰冷抗拒。


    她到底有著什麽樣的仇恨?


    他隱隱地察覺到,若想走進清姿的內心,就必須要弄清楚,她到底與軒轅靖南,與沈家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


    太陽西斜,清姿坐在馬車裏,靜靜地倚靠在引枕上,透過車窗看向外麵,天邊晚霞炫爛似火,美不勝收,可她卻一點賞景的心思也沒有。


    以前,她的夢想是幫助軒轅靖南登上帝位,然後自己再與他走遍大江南北,賞盡人間奇景。


    可是,這個美夢還沒實現,便已經變成了惡夢。


    重生之後,她沒有夢想,沒有自我,更沒有期盼,唯一的目的就是複仇。


    她從來沒有想過複仇之後,該做些什麽。


    所以,每次遇到那些美麗的景色,都被她冷漠地忽略掉,隻因為她怕那些潛藏在心底的願望會慢慢地蠶食消耗她心裏的複仇yu望。


    靈巧兒眼裏瞧著,心裏暗暗地歎息。


    她在為自家小姐和顧連城感到著急。


    一個急切地想要靠近,一個卻拚命地遠離。


    這樣一追一躲,兩人何時才能走到一起?


    陳嫿回到陳國公府,第一件事便是直接衝到了房間後麵的溫泉池裏,泡了足足兩個時辰,直到白膚泡得發白發脹,才從池子裏走了出來。


    回到房裏,她揮去婢女,將身上的衣服褪盡,看著肌膚上那一塊塊青紅紫色,目光漸漸發冷,發寒。


    她閉上雙眼,腦子裏便會想起在那片草地上被北周太子拖雷強*bao的畫麵,那個畜牲,折磨了她整整一天,到現在,她的xia身還在火辣辣地發疼。


    她很髒,髒得連她自己都厭惡自己。


    可是,她忘不了拖雷從她身上起來時那yin邪的笑聲:“瞧瞧,開始的時候還要死要活的,可現在不還是舒服地叫出來了?”


    是的,她覺得惡心,可是身體卻產生了不該有的反應。


    拖雷的話,就像狠狠地在她臉上煽了一巴掌,打得她無還手之力。


    她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罐子,裏麵裝著朱砂,拿起一支毛筆,顫抖地點在了手臂上。


    朱砂鮮紅似血,看到這抹血色,她恍惚有種錯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陳嫿,那個沒有被人強*bao的陳嫿。


    她坐在那裏,突然笑了起來,嗬嗬的笑聲,尖厲而又瘋狂,最後,這抹笑聲變成了低低的嗚咽。


    沒過多久,房裏傳來一陣陣巨大的響聲。


    守在外麵的婢女嚇了一跳,立刻衝了進來。


    卻見陳嫿赤*著身子,發狂發癲地將房間的精美瓷器全都摔到了地上,那些她最最珍愛的名家字畫也被她撕成了碎片。


    婢女們從沒有見過像今天這樣近乎瘋狂的小姐。


    愣愣地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陳嫿摔累了,哭累了,這才倒坐在椅子上。


    她的貼身侍女和添香立刻拿著衣服走了過來要為她遮住。


    走近,才發現她身上那些不尋常的痕跡。


    “小姐,你身上這是...被什麽咬了嗎?”小心翼翼地問道。


    陳嫿疲累恍惚,但聽到的問題,立刻打了個冷顫,猛然驚醒。


    目光就像陰冷得就像鬼一樣盯著,從她手中拿過衣服遮住了身體。


    被她這眼神看得心裏發虛,後背涼絲絲地冒著冷汗。


    第二日,陳家便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陳家後花園的樹下被吊死了兩個婢女。


    這兩人死狀很是恐怖,被人發現屍體時,眼珠子都暴凸了出來,舌頭伸長,身上的衣服被剝了個幹幹淨淨,沒一處完整的地方,皮肉像是被人啃咬地過了一般流著暗黑色的血,身下更是潰爛,仔細看去,便能瞧出是被人用燙紅的火鉗造成的。


    這樣非人的虐待手段,叫人心驚肉跳。


    本來這件事掩蓋得極好,可還是被清姿安插到陳國公府的人傳了出來。


    早上,清姿坐在馬車上,準備去參加擊球比賽,聽到靈巧兒說也的這個消息時,不禁微微一怔。


    “那兩個婢女是侍候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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