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麽話都沒說,隻是深深地凝視了清姿一眼,拂袖而去。睍蓴璩曉


    待顧連城離開,清姿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轉身時,眼中已恢複了之前的溫柔淺笑。


    南宮明博有些意外,同時心裏也是沾沾自喜。


    這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沈家的小姐們個個姿容貌美,尤其以沈清姿與沈悠蓮豔冠群芳,美名傳揚於天下。


    如今,沈悠蓮他已是得手,嚐過了大美人的滋味,眼下,沈清姿為了自己不惜與師兄安東王翻臉,看來這位冰山美人骨子裏也如沈悠蓮一臉放*蕩yin賤輅。


    若是今日能將沈清姿也弄到手,改日定要叫這沈家三姐妹一齊侍候自己,那種滋味,定是***噬骨,比做神仙還要美妙啊!


    南宮明博本是個精明狡猾之人,在宣王一派,一向擔當著出謀劃策的角色,為人無情狠戾,擅長權謀之術。


    可是,唯有一個缺點,嗜好女色姹。


    平時身邊的女人很多,若沒有見到沈清姿以前,在他眼裏倒也全是美人兒,可是自從見到沈清姿以後,那些美人兒便成了牆角的爛泥,不屑一顧。


    此刻,他已完全被清姿臉上溫柔美麗的笑容迷惑,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力。


    清姿看著這張被踢壞的門,有些遺憾道:“唉,門都被踢壞了。”


    南宮明博立刻明白過來,叫來跑堂的,換到了隔壁的包廂。


    剛進包廂,清姿便主動地將門從裏麵栓了起來。


    南宮明博以為清姿要主動投懷送抱,臉上一本正經,心裏卻喜滋滋地,等著清姿更進一步的舉動。


    可是,清姿將門栓好之後,便優雅地坐了下來,為自己倒了杯茶水,神情詭異地看向了南宮明博。


    南宮明博很是不解,又看清姿那陰惻惻的眼神,心裏發毛。


    心裏生出一絲防備與警惕地問道:“你為何這樣看著我?”


    清姿看著窗外街道上一顆顆綠葉蔥蔥的大樹,此刻正是正午,太陽比起前些日子猛烈了些,走在街上的行人會不適地擦擦額上冒出的汗水,她沒有回答南宮明博的問題,反而悠然地反問道:“南宮世子,你有沒有覺得這天是一日比一日越發地熱了起來?”。


    南宮不明白她為何突然會問起這個,可很巧的時,他人雖在屋內,卻確實感到了一股煩悶的躁熱。


    他忍了忍,坐下喝了杯茶,可是卻一點也沒有減輕他身上的躁熱,反而越來發難受起來,漸漸,感到皮膚都在發熱發燙,好像置身於火爐上翻烤著一般。


    他想將身上的衣服脫去,可清姿還坐在這裏,隻能咬牙忍著,頭上,身上漸漸被汗水沁濕。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他隻覺得焦躁難受,甚至有種連血液都要沸騰的感覺,骨頭裏,像是有幾千隻幾萬隻帶著火星在到處亂跑的螞蟻一樣,又燙又癢。


    這是一種極其要命難受的折磨,沒一會兒,她的臉上已被汗水覆蓋,口幹舌燥。


    拚命地將一壺茶發燙的茶水咕隆咕隆倒進了嘴裏,卻絲毫熱燙的感覺都沒有。


    清姿隻冷眼望著他,目光漸漸由溫柔變得冰冷,諷刺。


    此刻,南宮明博,隻要稍微神智有點清楚,便不會忽略她此刻的神情。


    可是,他已經熱得昏頭賬腦,眼前的清姿已經變成了重疊的好幾個影像,模模糊糊的一團光影。


    他此刻唯一想做的便是出去找水喝,或者跳到冷水裏好好地泡一下。


    他歪歪倒倒地站起來,朝門口走去,可是門卻被清姿栓上了,神智不清地隻能亂拍。


    拍了許久,無人理會,這時,窗外吹進來一陣冷風。


    令他感到了一絲無比暢爽的涼意。


    他猛地朝窗口跑去,探出頭來,貪婪地感受著這股涼風帶給他的舒服。


    可是,風吹了沒一會兒,就停了。


    那股難受的感覺又衝了上來,甚至比之前更為難為。


    突然,樓下有個人挑著擔子在叫賣豆漿了,涼涼的,好喝的冰豆漿啊!


    這道聲音刺激了南宮明博,他猛地一下,便從窗口翻了出去。


    整個人從二樓直直地摔到了地上。


    他卻感受不到一點疼痛,一瘸一拐地朝賣冰豆漿地跑了過去。


    抓住那個賣冰豆漿的之後,胡亂從身上掏出了一錠銀子,便搶過對方的擔子,打開蓋兒猛地喝了起來。


    半刻鍾不到,他已經喝得再也喝不下去了,可是那種灼熱得像是要冒火的感覺一點也沒有消失。


    於是,他將兩桶豆漿全都倒在了自己身上。


    一陣涼意,令他漸漸醒神。


    這才發現四周圍滿了百姓正在對著他指指點點,臉上十分好奇,就像是在看猴把戲似的好笑。


    南宮明博湧起一陣怒火,站起身來就要離開,可沒走兩步,方才那種難受的感覺再度襲來,腦袋一暈,眼前再度模糊起來。


    他嘴裏喃喃地喊著“熱啊!好熱,好熱。水,我要喝水。我好熱。”


    圍觀的人聽到他一個勁地喊熱,於是紛紛放大嗓子道:“熱就把衣服全脫光了啊!脫光了就涼快了。”


    南宮明博腦子裏已經犯渾,竟真地動手解起了腰帶,身上被豆漿淋濕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


    直到最後,一絲不掛地站在大街上。


    清姿走到窗邊,看著被群眾圍觀哄笑的南宮明博,嘴角,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


    這時,門再度被人踢開。


    清姿轉身,竟是顧連城去而複返。


    她微微詫異,道:“你怎麽又來了?”


    顧連城走了過來,將她拉到了身後,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將街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隔離了清姿的視線中,道:“你想整他,直接跟我說便是,何必故意將我氣走?”


    清姿眨了眨眼,輕輕地歎了口氣,突然想方才在聚味齋見到的那一幕,語氣酸酸道:“你怎地沒有陪著陳小姐,反而有這等閑心跑來多管閑事。”


    顧連城看了一眼正光著身子正在朝護城河跑去的南宮明博,眼底閃過一道寒意,轉身看向清姿時,眼底已換上了滿滿的溫柔與寵溺。


    “你在吃醋。”他不是問句,而是十分肯定地說道。清姿一愣,心裏十分懊惱。


    “無聊。”她冷下臉來,轉身就要出去。


    顧連城一把將她拉住,帶進懷裏,用力地箍著她盈盈纖腰,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道:“你不理我,一直冷淡我,拒絕我,我能不無聊麽?”


    清姿被他摟得喘不過氣來,又聽到他這近似無賴,甚至還帶著一絲絲撒嬌意味的話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想掙脫男人的懷抱,可是試了幾次,卻一點用處也沒有。


    最後,反而被男人懷中淡淡的藥香味吸引住,安靜地靠在了男人溫暖寬厚的懷抱裏,閉上了雙眼,享受著這片刻的放縱與寧靜。


    其實,不需要顧連城解釋,她便知道方才在聚味齋,他是在有意氣自己。


    可對於這份感情,她不能回應,不敢回應。


    於是裝作無所謂地淡漠轉身。


    可心裏的難過隻有自己最清楚。


    明知道大仇未報不能觸碰感情,可卻仍沉迷於顧連城帶給自己的溫柔與縱容。


    他是那樣出色的男子,卻一再地放低身段來迎合自己的性子。


    即使再鐵石心腸,也都被他的柔情融化。


    夜晚,清姿坐在樹下乘涼,腦子裏恍恍想起顧連城將她送回流盈軒時突然摟住她狠狠吻了下來時的畫麵。


    那一刻,她隻覺得腦子都在犯渾,心裏像是被灌了蜜一樣地甜。


    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甜蜜的笑意。


    靈巧兒從外麵回來,便見到清姿坐在秋千上笑著,這種笑意,幾乎是她第一次見到。


    不禁驚奇地拉著錦瑟,指著清姿道“小姐是不是撞邪了?”


    錦瑟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低聲罵道:“你才撞邪了呢。”


    靈巧兒摸了摸頭,這才走了過去。


    清姿收起嘴角的笑意,目光淡淡地看著她道:“南宮明博已經回去了?”


    靈巧兒點了點頭,幸災樂禍地說道:“是的,在護城河裏麵泡了整整半天,被撈起來的時候,身上又白又腫,回去以後,才發現腳瘸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毒蛇給咬了一口,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毒蛇?”清姿詫異,雖然瀕臨夏天,可是還不到蛇出洞的時候,南宮明博在冰涼的水裏更是不會遊進去,又怎會被毒蛇給咬到了?


    突然,她想起了顧連城,這種陰損的事情,怕是他叫人動的手吧?這個男人可真是小氣啊,南宮明博都被整成這樣了,還不忘給他雪上加霜。


    “現在南宮明博昏迷不醒,晉西王府一定亂套了,你便去韓尚書家走一趟吧,也該是韓旻出來的時候了。”清姿勾起一絲笑意,如今,自然是要給南宮家添點亂才熱鬧。


    靈巧兒卻非常納悶與不悅。


    “小姐,那個混賬,當時還想對你不軌...你怎麽?”


    “想必以後,他怕是有心也無力了。被南宮明廣和陳奇囚禁了這麽久,即算是沒瘋沒傻,怕也好不到哪裏去了。”清姿倒是很好奇,韓旻被那二人關了這麽幾個月,竟然還能活著,倒也是奇跡,可見此人心性倒是異常堅忍。


    她倒想看看韓旻被韓家人救出來之後,會做出怎樣的反擊。


    第二日,韓家在城外的一座農家小院子的地窯裏找到了韓旻。


    找到韓旻時,他的雙腿已經被人生生折斷,渾身傷痕累累,沒有一處完好,臉色灰敗,形容枯槁,神智恍惚。


    韓夫人見到自己心疼的小兒子變成這幅模樣,當場便哭暈了過去。


    韓旻被找到,在京城又掀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人人都在議論他這段時間到底是去了哪裏。


    唯獨陳奇與南宮明廣很是焦慮,一直派人守在韓尚書家的前門側門和後門。


    南宮明博在韓旻被找到的第二天便蘇醒了。


    當知道自己那日在所有人麵前脫光了做的那些醜事,又因腳瘸了再也好不起來而勃然大怒,幾乎砸掉了房中所有的東西。


    待他冷靜下來,才明白過來自己被沈清姿算計坑害了。


    他怒不可遏,有種被人玩弄的羞辱感。


    他恨不得立刻衝到沈家將清姿殺了。


    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


    南宮明博站在從盛怒中清醒過來,對門外命令道:“來人。”


    一直守在門口的隨從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世子,有何吩咐。”


    他一拐一拐地走到桌案前,寫了一封信,然後交到了隨從手上。


    “把這封信交給丞相府的沈四小姐手中。”


    深夜,丞相府的後門,有道人影悄悄地跑了出去。


    直到走到巷子盡頭的路口處,一輛青黑色的馬車停在那裏,那道人影立刻上了馬車。


    掀開車簾,南宮明博正半躺著,胸前的衣襟敞開,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沈靈素將頭上的帷帽揭下,便看到這樣一幕,眼底擔心的同時,露出了一絲羞赧之色。


    “世子爺,你的傷...”沈靈素坐了過去,關心地問道。


    但見南宮明博臉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立刻噤聲,小心地抬眼望著他。


    南宮明博一把將她拉下,一個翻身便壓上了她的身子。


    沈靈素在沈家的幾位小姐裏容貌不算最出色,可也不差。


    尤其是此刻,睜著大大的眼睛,露出嬌媚之色,令他不禁回味起她初次承歡時的模樣,下腹不禁一緊,有團火熱竄了上來。


    他的手順著衣襟,探了進去,握住了那團柔軟,用力地揉捏拔弄著。


    引得身下的沈靈素泛起紅潮,粉嫩的唇微微開張,逸出動人的嬌*吟。


    “世子,別...”沈靈素這幾日十分地害怕,總擔心南宮明博對自己隻是玩玩而已,碰過自己的身子之後便會將自己忘得一幹二淨。


    可是,今日他突然派人送來信件,約了夜裏一見,她幾乎欣喜得喜極而泣,迫不及待地跑來相見,可是他卻連句話也不說,便要做這種事情,滿心的歡喜頓時化為濃濃的不安與一種淡淡地落寞。


    “別?你不想要本世子寵愛你嗎?”南宮明博露出一絲冷冷的邪笑,同時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沈靈素隻覺身上一陣麻麻癢癢,心跳加速,腦子裏漸漸暈眩起來。她用著最後一絲冷靜與理智抗拒道:“世子,不要這樣,我不能出來太久,否則會被夫人和大姐他們發現的?”


    南宮明博從醒來之後,心裏一直憋了口氣,如今見沈靈素也敢拒絕他,頓時那團邪火又冒了上來,猛地將沈靈素推了下去,翻身坐了起來。


    沈靈素摔得身上發疼,忍著眼淚站了起來,見南宮明博目光陰冷得嚇人,不禁心頭一顫,著急地坐了過去解釋道:“世子,我隻是擔心你的身體,那日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我怕你的傷還沒好。”


    說著,柔軟的雙手放進了南宮明博敞開的衣襟裏,在他的胸前撫摸,生澀地挑*逗著。


    南宮明博不僅沒有因為沈靈素的解釋而感到寬慰,反而有種被人踩到痛楚的憤怒,猛地轉身,狠狠掐住了她的下巴,咬牙陰森道:“不要再提這件事,聽到沒有?否則,本世子就把你扔到破廟裏讓那些乞丐弄死你。”


    沈靈素嚇了一跳,強忍著心頭的懼意,害怕地點了點頭。


    眼眶裏淚水在打轉。


    南宮明博很滿意地看到她眼底的害怕與驚懼,這才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粗暴地撒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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