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賈環這裏自從從宮裏回來之後是風平浪靜,平日裏不是在鋪子裏,就是在族學裏,沒事和金榮一起去酒樓吃酒談笑,和李辰儼現在也是兩情相悅了,待李辰儼不忙時兩人會去李辰儼的溫泉莊子逛逛,很是愜意,隻是在賈府卻不是很寬心,賈寶玉的不屑,林墨玉不時的刁難,王夫人不時的將賈環叫過去一陣叼念,就是老太太也是處處給臉色,弄得賈環竟是連賈府都不想回了。


    賈環對老太太、太太的態度已是了解,是怕自己現在讀書掙了賈寶玉的風頭才沒事給自己絆子,這林墨玉的不待見還是讓賈環不解,但因著賈環在府裏沒林墨玉的臉麵也是吃了些虧的,林墨玉現在與八皇子交好,老太太對其更是另眼相看,對林墨玉不待見的賈環也是沒什麽好臉色的。


    隻是因著這事情林黛玉還親在與賈環道了歉,林黛玉本就是個心裏通透的人兒,怎麽看不出自己哥哥與賈環交惡,隻是林黛玉怎麽想也不為何,賈環為人自己還是看的出的,並不是那種小人,好幾次去向林墨玉詢問也是沒問出所以然來,也就隻好作罷了。


    賈環每次看到林墨玉仇視的目光也是無奈,賈政喜歡讀書人,林墨玉是舉人之身,兼之作詩的才能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氣的,很是喜歡這個外甥,讓賈環想不到的是林墨玉對自己竟是如此厭惡。


    自從林墨玉來到京城也有不少時日,現又和八王子關係甚密,竟是在外也是說起這賈府的事情,說道賈環,林墨玉竟是在外麵與人吃酒時說這賈環長相與一小倌館的相公長相相似,雖然說是吃酒之後的玩笑話,但將自己的表弟比作小倌,更是引的滿室笑笑聲不斷。


    這事情賈環不是不知,但卻不知道是林墨玉的縱容還是刻意之舉,賈府上下竟是傳個遍,賈環隻覺得寒冷至極。


    賈環本是個能忍耐的人,但被這樣諷刺也老羞成怒,更是當時就找了林墨玉理論,看林墨玉理所當然的樣子,賈環氣憤之後便給了林墨玉沒臉,然這本就是林墨玉的錯處,然而這事傳到賈政更前竟是自己被說成了‘沒有容人之量’的人,被父親賈政打了十幾打板子,更是讓賈環心寒,李辰儼看到受傷的賈環心疼不已,憤怒的要治這林墨玉與賈政的罪。


    最後被賈環拉住,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是自己的表哥,自己隻是個不得寵的庶子,就是治罪也是沒什麽名頭的,何況父親打兒子天經地義,反而是成了自己的不孝了,然雖是這樣說賈環還是很是憤恨,想到當時林墨玉陰冷至極的眼神,王夫人興奮的目光還有姨娘的淚水,賈環真是恨透了這賈府的*不堪。


    看著默默流淚的賈環,李辰儼歎口氣,將賈環抱在懷裏,一遍遍的安慰,看到賈環在賈府中受到這樣的待遇,李辰儼心疼不已,不少次的提出要將賈環帶回王府,賈環終是沒同意,這一方麵有趙姨娘還在賈府的原因,一方麵自己還是有些別扭的。


    此後李辰儼也便不在提這事情,隻說讓賈環在賈府小心些,卻說賈府中小姐們沒事喝喝茶寫寫詩,王夫人與邢夫人掙掙權,老太太坐山觀虎鬥,賈環還在夾縫求生的時候,王夫人接到了封來自親妹妹處的一封家信,說妹妹家遭人命官司,要來京城投靠自己來了。


    賈環本有一大哥哥,名喚賈珠,早些年因著讀書太過用功,傷了元氣,早早的便去了,隻留下妻子李紈和遺腹子賈蘭,這李紈是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為國子祭酒,李守中學問上是頂好的,但為人卻有些酸儒,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便是生了此女不曾叫她十分認真讀書,隻不過將些《女四書》、《列女傳》讀讀,認得幾個字,記得前朝這幾個賢女便了。但卻是以紡績女紅為要,因此李紈的女紅是很好的,李守中本是賈珠的老師,見賈珠讀書刻苦也有靈性,便將自己的女兒許給了賈珠。


    誰想到李紈嫁過來沒幾年,賈珠竟去世了,王夫人便是恨上了李紈,說是有克夫的命,若不是後知道已是懷了賈蘭,竟是要在賈珠出殯那日便是休了這李紈的。自那後,李紈也是心如死灰,雖還青春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什麽事情都是不問不聞,隻知道侍親養子,閑時陪侍小姑等做些針線誦誦詩詞罷了。


    自從賈環與趙姨娘說了自己的打算後,趙姨娘也不常在府裏找些沒臉了,沒事便想著給賈環繡些鞋麵,知李紈繡工出眾,便是常來李紈這坐坐,兩人也是談的來,一來二去便是熟悉了,這一人,趙姨娘在李紈那正繡鞋麵呢,便聽到地下的丫頭說王夫人的妹妹薛姨媽要帶著兒子女兒到京城來了,定是會住在賈府的。


    “嗤,咱這府裏又要熱鬧了,前兒來了林家兄妹,今兒這金陵城的皇商薛家也要來了,真真是孔雀鳳凰都落入咱們榮國府了。”趙姨娘拉著李紈說著這賈府的八卦。


    “姨娘,慎言啊,這不是說是這薛家小姐薛寶釵已經年方十五,這次來京城是等著明年春天的侍選的嗎?”李紈見趙姨娘說的起興,連忙說道。


    “這你也信啊,你還不知道吧,這皇家選妃,是不選這商人之女的,進了宮也是宮女,不會有什麽出頭之日的,你覺得誰都能進宮當貴人啊。”趙姨娘癡癡地笑了笑,又說道,“我聽說是薛家公子打死了人,來京城避難來了。”


    李紈見趙姨娘越說越難聽,便要攔著,趙姨娘忙說:“你怕什麽,這也沒人,我說這些也是讓你心裏有個數,別到時說錯了話。”


    見趙姨娘真是為自己著想,李紈也就聽下去了,“薛家大公子也是個渾人,平素也是欺男霸女的,我是聽說在金陵有個綽號叫呆霸王,真真是霸氣,與一家馮姓公子掙強一丫頭,將那姓馮的打死了,這家仆人到處告狀,竟是沒人感管這事。”


    “為何?”見趙姨娘講的神秘,李紈也是好奇道。


    “誰敢管,金陵薛家啊。咱們賈家連上史、王、薛四大家族除了皇親國戚還有誰能比,這哪個縣官還敢管。”趙姨娘看了看門口沒人,便接著說,“最後是竟是說這薛家公子已‘暴病而亡’了,這不才躲到咱這來了。”


    卻說這邊賈府裏老太太因著知道薛家公子是犯了事兒來京城躲難,本有些不悅,對王夫人有些意見,但又聽到這王子騰竟是升了九省統製,奉旨出都查邊去了,史老太君的連頓時笑開了,想這殺個人使點銀子也就沒什麽事了,但這王子騰可以說是前途無量了,以後對寶玉也是一大助力,還是搞好關係,便也吩咐下人為薛家三口準備住處,很是殷勤。


    王夫人見賈母這樣,也是知道為何,但自己哥哥高升了,自己在家更是有了籌碼,也是挺胸抬頭的,就是賈政也是對王夫人殷勤了些,今日常住在王夫人屋裏了。


    然而王夫人接到自己哥哥上任前的書信,便是這薛家的案子,是一叫賈雨村處理的,因著姓賈便知道是賈家本家,便也沒什麽在意,隻叫王夫人對薛蟠多多管教等等,竟是將人命官司沒當回事,都是沒注意這本就是個漏洞百出的‘糊塗’案子。


    如若是林墨玉在這也定會驚奇,林墨玉穿越而來,雖然沒想過改變什麽劇情,但有關自己利益的事情還是做了不少的,其中便有一件事是這賈雨村的事情。


    說道這賈雨村在林黛玉五歲時也是到過這林府的,林海見賈雨村學問不錯,便想讓這林海當黛玉的西席,但林墨玉卻知道賈雨村是個什麽人,便是不想和這賈雨村有什麽關係的,想著以後可不定被他害死,便想方設法的最後也是沒有聘請這賈雨村,然這兜兜轉轉賈雨村還是接了薛蟠的案子,也還是判了這鈔葫蘆案’,這也是造化弄人啊。


    這邊不說王夫人怎麽安排自家妹妹的住處,那邊薛姨媽也是在為進京做準備,想著此次進京也應是不會回來了,京城薛家也是有房產,店鋪的。便將一些家產變賣掉,帶著薛寶釵和薛蟠上了京城的馬車。


    卻說這薛家的公子薛蟠,竟是一點也不把背著人命官司這樣的事放在心上,想著幸好舅舅去了外省任職,要不然憑著舅舅的性子還不得將自己管的死死地,現在看媽媽要住在自己姨媽家,雖然還是不樂意,但也想著以姨媽的疼愛必是不會管著自己的。


    想到要去的可是京城,不更是美人如雲,自己可不是幸福死了,便也高高興興的陪著母親妹妹坐上了馬車。


    賈府內外都在為了這薛姨媽三人忙活的不停,賈環從族學回來也是被趙姨娘拉著說了好一會府裏的八卦,這王子騰升任賈環也從李辰儼那裏得知了,想到李辰儼和李辰儔談到此人的表情,賈環也是看出這王子騰必不是站在儼哥一派的。


    但這些事李辰儼雖不避諱賈環,卻也不刻意將這些事說與賈環,賈環也就不問了,現聽到府裏也是議論此事,賈環也便笑笑,不作評論。


    “支線任務:了解‘金玉良緣’的詳情。


    人物時間:不限。


    任務獎勵:未知。”


    這日賈環近些時日也是接到了些任務的,不是什麽背書,就是作詩之類的人物,前些天竟是因著一個作詩的任務得到了一本《唐詩宋詞》,看到裏麵那些詩詞人,竟是一個都不清楚的,就是這所謂的唐朝、宋朝賈環這個時代也是沒有的,賈環便想到了之前遊戲所聽到的位麵,賈環想這便是那所謂的位麵時空的作品,賈環隻覺此書必是珍寶,每日便誦讀一番。


    這次竟是接到了個如同聽故事的任務,賈環竟是毫無頭緒了,無意問了問冬梅和趙姨娘,見兩人也是不知便將此事放下了,誰知道隻是隨口一問竟是讓二人記了下來,以後還得到以外收獲,這是後話。


    作者有話要說:看了評論親們說道這章有的地方不合理,要求改,俺看了看隻能這樣了,親們多擔待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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