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錦和柳嘉蕁一陣翻雲覆雨,待*完畢,柳嘉蕁早已累的睡去。慕容錦毫無睡意,洗完澡,去書房處理了一些公務。忽然想起一件事,招手叫來暗星。


    “本王交代你的事辦了嗎?”


    暗星道:“屬下查明,王妃患病前,小繩子曾換了王妃的一隻杯子。”


    慕容錦的眼神發冷,果然,柳嘉蕁患病別有隱情,“還能找到杯子嗎?”


    暗星搖頭,是暗風回憶小繩子曾替柳嘉蕁換了一隻杯子,當時暗風沒有猜透她的用意,直到王妃患病,暗風才想起,當他想找的時候,那杯子早已不見了,想必早就毀了。


    至於小繩子……


    暗星道:“王妃出嫁的當天,小繩子死在了屋中,屬下查看過屍體,是服了毒藥。”


    暗星雖然派人盯著小繩子,可是那天柳府人來人往,難免有混淆的,等發現異常,已經來不及了。


    暗星自知失職,“請王爺贖罪。”


    慕容錦擺擺手,“我在明,敵在暗,怪不得你。”


    小繩子是柳嘉玉安插在柳嘉蕁身邊的人,她的嫌疑最大。可是柳嘉玉進宮還不到半年,按說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到,除非她有暗樁,或者有人幫了她一把。


    慕容錦的眉頭緊鎖,當時為了方便禦醫們研製治療鼠疫的藥物,曾經把一個患病的人安置在了別院,而且那個地方是隔絕的,沒有皇帝的令牌一般人進不去。


    慕容錦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一個可怕的念頭,會不會……


    他攥緊拳頭又鬆開,看來平靜的日子就快要結束了。


    慕容錦的神情越發地冷,“繼續盯著柳府,有異樣馬上過來報告。”


    一想到柳嘉蕁身邊有未知的危險因素,慕容錦的心就提了起來,以前的他什麽都不怕,現在,柳嘉蕁成了他的軟肋,如果有人用柳嘉蕁的生命威脅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出格的事。


    慕容錦從書房的暗格裏拿出一塊玉佩,那玉佩與柳嘉蕁的那塊是一樣的,細細一看,便會發現玉佩隻是一半。


    大惠朝曾經有個傳說,得玉佩者得天下,玉佩是大惠朝的聖物,會自己選擇主人,而大惠朝的君王都會有玉佩,可這一代,玉佩卻在慕容錦手中。


    先皇中意的人選是慕容錦,可是慕容錦不願做皇帝,他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他擺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樣子,婉拒了先皇的好意。


    先皇曾問他有沒有玉佩,他撒了謊說沒有,知道此事的隻有母妃。


    母妃也不願他做皇帝,皇帝的苦沒有人比她清楚,她不想自己的兒子在那個高位上孤獨一生,是以,她幫著瞞下了。


    說也奇怪,慕容錦出生前還不見玉佩,他出生後,那玉佩竟出現在他的繈褓裏。當時慕容錦的母親婧妃嚇壞了,幸好當時屋內無人,她便將玉佩悄悄藏了起來。


    慕容錦撫摸著玉佩,仿佛看到了母親慈祥的臉。


    同一時間,慕容錦的臥房內,柳嘉蕁睜開了眼睛,她是被餓醒的,中午和晚飯都沒吃,任誰都受不了。


    她也懶得洗澡了,穿好衣服,叫來新竹,讓她去弄吃的。


    等待的時間,柳嘉蕁從梳妝盒裏拿出玉佩,出嫁的那天,她就取下了玉佩,是以慕容錦還不知道她有玉佩,那麽要不要告訴他?


    柳嘉蕁搖搖頭,還是再等等吧,他們才成親,再磨合一段時間看看。


    聽到腳步聲,柳嘉蕁將玉佩收在梳妝盒的裏層。


    進來的不是新竹,而是輕舞,輕舞是從玉潔那邊過來的,她想替玉潔求個恩典,她知道她這樣做可能會讓王妃厭惡,可是玉潔是她看著長大的,她心疼她。


    柳嘉蕁詫異地問:“新竹呢?”


    “新竹姐姐去提開水了。”


    提開水做什麽?柳嘉蕁看向輕舞,怕是她有事找自己吧,柳嘉蕁也不點破,低頭吃東西。她吃得不快也不慢,每吃一樣東西都會露出滿足的神情,好似食物十分可口的樣子,看著的人即使不餓,也想吃上兩口。


    輕舞將目光移開,想了想措詞,“奴婢想求一個恩典。”


    柳嘉蕁抬起頭看她,咽下口中的食物道:“什麽恩典?”


    “玉潔妹妹被王爺處罰,奴婢想請王妃求求情。”


    她被處罰自然是犯了錯,貿貿然求情隻會惹來慕容錦的不快,她才不會做這種不討好的事情,再說原著中玉潔對慕容錦一片癡心,她可不想把一個傾心自己老公的人放在身邊。


    柳嘉蕁淡淡地道:“玉潔是王爺的丫鬟,我不方便過問。”


    “可是王爺對王妃一片情深,隻要王妃開口,王爺定然應允。”


    誰說王爺對王妃一片情深,你看到了是怎樣?


    柳嘉蕁翻了個白眼,輕舞怔住,她身為王妃怎可做不雅的動作,即使是她們也不曾翻過白眼。


    柳嘉蕁道:“什麽處罰?”


    輕舞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說話轉的好快,輕舞將處罰重複了一便。


    柳嘉蕁不可思議地打量起她來,她還以為是挨了板子,或是罰去做粗活之類的,隻是抄抄書,禁個足而已,這樣輕的處罰還要來求情,她當她是侯府的千金小姐還是公主。


    柳嘉蕁卻不知道,喜歡一個人卻不得見的痛苦,玉潔正是忍受著這種煎熬。


    柳嘉蕁擺擺手,“你去看看新竹提好水沒有,我想洗澡。”


    呃?輕舞的眉頭皺起,王妃是不想管了,“王妃,奴婢……”


    “王妃的話你沒聽見嗎?”不知道何時慕容錦站在了門口,一臉的不悅。


    輕舞的心中一稟,暗道糟糕,沒注意到王爺,“奴婢這就退下。”


    “等下。”輕舞回頭看他,慕容錦冷冷地道:“若是再替玉潔求情,你就跟她一樣的處罰。”


    輕舞的臉色灰了幾分,“奴婢不敢。”她匆匆離去。


    慕容錦落座,柳嘉蕁還在吃著,剛才的話似乎一點兒都沒有影響她的胃口。


    慕容錦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在想什麽,“你為何不求情?”


    柳嘉蕁慢悠悠得喝了一口魚湯,扳著手指頭,道:“第一,人是你的,你如何處罰我無權過問,第二,下人犯了錯,就要罰,不罰何以立威,第三,你府中的丫鬟個個國色天香,為妻怕被她們比下去,是以來我跟前晃的人越少越好。”


    慕容錦的臉上慢慢有了笑意,他還以為她不在乎他呢,“我也餓了,新竹給本王添雙筷子。“


    新竹很快拿來碗筷,慕容錦陪著柳嘉蕁吃起飯來,和她一起吃飯,分外的香,慕容錦不禁多吃了一碗,吃多了自然要消消食。


    慕容錦拉著柳嘉蕁在院子裏散步,“明天回門,想好準備什麽禮物了嗎?“


    柳嘉蕁眨巴著大眼睛,“這種事不應該是夫君你操心的嗎?”


    “是是,你隻管做你的王妃就好。


    柳嘉蕁笑了笑,靠在他的肩上,如果日子一直這樣該有多好,她做條超級大米蟲,什麽事都不用管。


    慕容錦指著麵前的一個湖,道:“想遊湖嗎?”


    柳嘉蕁點點頭,慕容錦牽著她的手,上了小船。


    慕容錦劃槳,柳嘉蕁坐在船尾,皎潔的月亮掛在天空,湖裏映著倒影。小船緩緩而行,船尾帶出一條漣漪。


    柳嘉蕁脫去鞋襪,一雙玉足撩起水花,水濺在湖上,響起清脆的水聲。


    慕容錦無奈搖頭,“天氣還涼,小心傷了風寒。”他放下船槳,捉住一雙白嫩的玉足,細心地穿好鞋襪,“不可再調皮。”


    柳嘉蕁笑著點頭,她隻是想體驗一把女主的待遇,小說中不是常出現這樣的情節嗎,女主脫去鞋襪戲水,男主細心地給她穿好。


    月光下的柳嘉蕁格外的迷人,一顰一笑都在撩撥著他的心弦。


    慕容錦扳住她的頭,深深地吻起來。


    小船輕輕地晃,柳嘉蕁抱住慕容錦的窄腰,她不會水。


    慕容錦輕笑,捏了下她的小鼻子,“我還讓你掉下去不成。”


    柳嘉蕁噘嘴,“那可說不準。”


    恩?慕容錦突然將她壓倒,懲罰似的吻上她的脖頸,“我讓你看看到底能不能掉下去。”


    柳嘉蕁格格地笑起來,“別對著耳朵吹氣,癢。”


    “是嗎?我再試試。”


    兩人一陣耳鬢廝磨,累了,便睡在了船艙。


    清晨,一隻黃鸝落在船頭,嘰嘰喳喳叫了幾聲,而後,扇動著翅膀飛向遠方。


    船艙裏,一男一女相擁而眠,男子嘴角上揚,一副滿足的神情。女子睡的如嬰兒般恬靜,光滑細膩的臉上帶著紅暈,長而翹的眼睫毛落在眼睛上,形成一片黑影。


    兩人的身上蓋著男子寬大的長袍,名貴的雲錦布料隨意扔在船艙,訴說著不公。


    忽然女子的眼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她的眼裏出現一瞬間的迷茫,隨即想到了什麽,彎起嘴角笑了笑,她扭過頭,目光落在男子的臉上。


    伸出青蔥似的手指掠過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唇。


    女子現出呆滯的表情,思緒不知飄到了何方。


    男子睜開眼睛,看她這副模樣,張開嘴咬住她的手指。


    女子吃痛,蹙著眉掃了過來。


    男子不鬆口,反而咬的更緊,女子倒抽一口冷氣,嗔怪道:“我的手指快被咬斷了。”


    男子鬆口,長臂一撈,將她攬進懷裏,她出神的模樣讓他有一種不被重視的感覺,她的眼神似乎透過他看到別人。


    他不喜歡,他希望她的眼裏心裏隻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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