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錦把玉佩戴在柳嘉蕁的脖子上,塞到衣服裏,“別再讓別人知道了,玉佩的用處,飛揚也應該告訴你了,你好生收著。既然你有了自己的人,我也就稍稍放心些了,賽貂蟬的底細,你讓飛揚查一下。”


    “我已經告訴她了。”


    “還有,你讓飛揚調幾個人來,我安排到你身邊。”


    柳嘉蕁點點頭,她倒是沒想到這個,新竹的身子重了,羅秋實不讓她來王府了,柳嘉蕁也不願讓她來,身邊有個孕婦總是提心吊膽的。


    說起羅秋實,慕容錦讚譽有加,就是他和慕容錦一起衝進包圍圈把太子救了回來,羅秋實可以說是背著太子衝出去的,太子一高興給了他個參將,越了好幾級,此事還要等大軍回來後皇帝正式冊封。


    “還有一件事,”慕容錦頓了頓,像是在想說辭,“玉佩似乎能解毒。”這是他無意間發現的。


    前年,慕容錦奉旨追查一件盜取庫銀的案子,為了能盡快查出,他隱瞞了身份,不想卻著了道,被人在酒裏下了毒,同去的幾個侍衛都中毒而斃,隻有他沒事,他還以為他喝的少,隻是高燒了兩天,又拉了一天的肚子。後來抓住人後,才知道毒藥竟然是鶴頂紅,隻要沾一點兒就沒得救。


    慕容錦不是百毒不侵的體質,身上除了玉佩沒有別的物件,所有他就懷疑跟玉佩有關。


    柳嘉蕁張著大嘴,不住地點頭,她總算明白為何她喝了酒看了書都沒中毒的原因了,竟然是因為玉佩。她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給慕容錦,慕容錦的雙眉緊鎖,把她拉進懷裏,除了慶幸還是慶幸。


    而害她的毒婦,他一定不放過。


    柳嘉穎的日子生不如死,他不屑再做手腳,柳嘉玉嘛,像她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也不適合母儀天下,話又說回來,後宮裏哪個女人不是踩著屍體走到最後的。


    慕容錦低頭鉗住柳嘉蕁的唇,吻得輾轉悱惻,勾起小巧的香舌,吸吮香甜。手滑向腰帶,作勢要解,忽而想起她的小日子還沒完,無奈歎息。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道:“等我正式回府,定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柳嘉蕁嬌羞地捶了他一拳,“沒個正經。”


    “你不知道為夫這幾個月的日子有多難熬,跟做和尚沒有分別。你就當是心疼為夫吧。”


    柳嘉蕁嗬嗬地笑,抱住他的腰,踮起腳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放心吧夫君,為妻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慕容錦心中一蕩,捧起她的頭來了個大長吻,直吻得柳嘉蕁喘不上氣來,也不肯鬆口。


    突然響起咳嗽的聲音,擁吻的兩人頓了下,齊齊轉頭。


    飛揚端著早飯過來,就看到兩位主子旁若無人的擁吻,你說你們怎麽就不知道關門呀,可憐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看這種限製級的畫麵,窘了個大紅臉,是進也不能退也不能,隻得弄出點動靜,叫醒兩個忘我的人。


    饒是慕容錦的老臉皮厚,也弄了個大紅臉,更別提柳嘉蕁了,整個一顆超級大番茄。她悄悄地擰了慕容錦一下,小聲說:“都怪你。”慕容錦嗬嗬一笑,反而不在乎了,紅臉立刻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飛揚低著頭,全身上下都寫著我沒看見,“王爺,王妃,該吃早飯了。”迅速把早飯擺好,迅速退出門外。走出老遠,才呼出一口氣。


    “嗬嗬,嚇到了吧。”暗風第一次露出調侃的表情,靠在一棵樹上,抱著劍,戲謔地看著她。


    飛揚哼一聲,“我有什麽可怕的,隻是……不好意思。”原先還理直氣壯,後來就變成了蚊子嗡嗡。


    “有什麽,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是你吧,每次王爺跟王妃親熱你是不是就在邊上看著。”


    暗風的臉紅了一下,“沒有,我都退到遠處。


    “沒有你臉紅什麽。”


    “我……”剛開始他也沒經驗,慕容錦想起來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有一次躲閃不及差點從房梁上掉下去。後來他學乖了,隻要慕容錦一進柳嘉蕁的門,他就立刻閃出。暗風的目光落在飛揚的眼睛上,“我是想說,改日我跟王爺討個恩典,把你娶了吧。”


    飛揚的神情一滯,她知道他喜歡自己,自己也對他有好感,可是,“你認為王爺會讓兩支隊伍的老大成親?”


    暗風皺眉,“我可以找人接替我,暗星,暗辰都可以。”


    “別……不值得。”


    “怎麽不值得,我早就想好了,不做暗衛,可以站到明處,也能給王爺賣命。”


    飛揚還是搖頭,隻要一天是暗衛一輩子都是暗衛,注定生活在黑暗中,永遠見不到陽光。即使跟著慕容錦出征,穿上鎧甲,他也是暗衛,在陽光下,他們的名字永遠不被曝光,隻能統稱為侍衛。


    飛揚摸上他的臉,如刀削的輪廓透著剛毅,“這樣也很好,你我都在府中,每日都能見麵,不一定非要做夫妻。”


    “可我……”


    飛揚按住他的唇,“我都知道,就這樣吧,挺好的。”


    暗風握住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這輩子就隻能這樣了?他不甘心呀。


    鑒於慕容錦處於不能見人的狀態,暗風把最近擠壓的折子搬到柳嘉蕁的房裏給他批閱。柳嘉蕁坐在貴妃塌上繡荷包,兩人都安安靜靜的,誰都不說話。偶爾,我看你一眼,偶爾,你看我一眼,兩人若是看在一起了,就對著笑笑。


    情誼充滿了整個房間,似乎知了都被感染了,連叫聲都溫柔了許多。


    用過晚飯,慕容錦換上來時穿的衣裳,披了件黑色的鬥篷,他牽著柳嘉蕁的手道:“我得走了,時間長了,怕露出破綻。”私自回京可是死罪。


    柳嘉蕁點點頭,給他整整衣服,“路上小心。”


    慕容錦在她的唇上輕啄一下,從窗戶躥了出去。


    柳嘉蕁眨眨眼,堂堂鎮南王竟然也跳窗戶,還是自家的窗戶,這種感覺怎麽這麽詭異。


    夜色是最好的掩護,趁著還沒關城門,慕容錦騎著馬衝出了京城。


    柳嘉蕁摸著床上空空的位置,心裏也空空的,從昨天到現在就像是在做夢,她翻個身,看著帳頂,暗罵柳嘉蕁呀柳嘉蕁,你何時也這樣兒女情長了,趕緊睡吧。


    兩日後,慕容錦的部隊正式到京,百姓們夾道歡迎。


    慕容錦一身鎧甲,騎著高頭大馬,麵帶微笑地接受百姓們的祝賀。他帶了兩千人馬進京,其他的都就近紮營。


    慕容錦的旁邊是同樣身穿鎧甲的太子,慕容江昕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心潮澎湃,大有男兒生當如此的豪邁。


    沈浪加在近衛軍中,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慕容錦,他曾經自負地認為不輸給任何人,認為隻有自己和柳嘉蕁是般配的。他跟著慕容錦出征,一方麵是為了增長見識,一方麵是為了看看慕容錦是不是真的像傳聞的那樣驍勇善戰。


    沈浪還有一個目的,希望慕容錦能不幸的陣亡,他就可以照顧柳嘉蕁,然後柳嘉蕁就對自己傾心,他不在乎她曾經嫁過人,她可以做他的妾室,他是不會虧待她的。


    而事實上,一切隻不過是他心甘情願做的一場夢,即使那樣凶險的場麵,慕容錦還是廝殺了回來,他一身的血,就像從地獄裏回來的閻羅。


    沈浪畏懼了,再給他十個膽量,他也不敢跟慕容錦搶女人。


    皇帝親自到宮門口迎接,皇帝的臉色紅潤,隱隱散發著光亮,看起來年輕了不少。後宮頻頻傳出好消息,繼嵐貴人後,蕭貴人、浣妃也有了身孕,照此下去,後宮裏懷孕的女人會越來越多,不用發愁後繼無人了。


    皇帝親熱地挽著慕容錦的手進了宮,皇宮裏早已擺好宴席,給眾人洗塵。


    慕容錦匯報了戰況,將有功的人一一列出,其中便有羅秋實,還有一位葉直,是慕容江昕引薦的,頗有軍事才能,在排兵布陣上很有天賦。


    大軍不但打退了邑族,還追殺了三百裏,迫使邑族稱臣,年年上貢。


    慕容錦拍拍手,十二個女子魚貫而出,是邑族送給皇帝的禮物。


    老皇帝雙眼放光,那十二個女子個個貌美如花,眉目流轉間風情萬種,她們衣著暴露,全都露著小腹。


    老皇帝下、體立刻硬了,自從吃了長生不老藥,在房事上猛的都煞不住。


    老皇帝掃一眼慕容錦,笑道:“此次出征臣弟功不可沒,朕賜給你兩個女子。就邊上的兩個吧。”兩個女子對視一眼,自發地站到慕容錦身旁,她們早就視慕容錦為天神,能跟在他身邊是無上的榮耀。


    慕容錦想拒絕,出征一趟就帶兩個女子回去,柳嘉蕁非跟他鬧不可,別看她平日溫溫順順的,脾氣肯定不小,你問他為何知道,不為何,他就是知道。


    老皇帝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賞給了太子兩個,沈浪兩個,兩人都欣然接受。


    剩下的六個老皇帝都收下了,除此之外,還有上貢來的綢緞,藥材,珍珠,瑪瑙等物。


    老皇帝賞給眾人一些,剩下的都歸了國庫。


    說完正事,宴會就開始了。


    慕容錦無心吃喝,敬過來的酒能推就推,不能推的就點到為止。


    好不容易捱到宴會結束,慕容錦匆匆往王府趕,同時想著怎麽安撫柳嘉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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