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殷蒼從浴室出來,他穿著浴袍,鬆鬆垮垮,頭發濕漉漉的,整個人看起來慵懶,結果那雙幽黑明亮的眸子看起來無比的精明,


    他看著站在房屋中間的孟珍珠,她站在那裏好像從未挪動過腳步一樣,殷蒼得意的一笑,不慌不急的走到茶幾前麵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道:“這下你想走也沒機會了。殢殩獍曉”


    孟珍珠看著他,不說話,她本來也沒有打算走了,臉上的表情淡定中帶著幾分清冷。


    殷蒼看她不說話,繼續道:“你跟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接下來要怎麽做你應該清楚。”她越是那樣表現的清冷和孤傲,他就越是要故意為難她,給他甩臉子就是這個下場。


    孟珍珠梗著脖子,看著沙發上的人,愜意、慵懶、不羈,她咬了咬嘴唇,丟下了手中的包包,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棉布長裙子,胸前有民族風一樣的彩繡圖案嬖。


    她抓著裙子的下擺,往上撩起,開始脫,在脫得那一瞬間,孟珍珠真的很瞧不起自己,她很痛恨自己,也很痛恨坐在沙發上的人,她恨不得狠狠的甩給自己一個耳光!


    沒辦法,她做不到,她以為自己能做到,可是……


    不論她以前是怎麽做到的,但是現在她真的做不到澇!


    於是,她隻好迅速的將裙子放了下來,委屈和恥辱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掉了出來,她垂著頭,輕輕嗚咽,雙手垂直在腿邊,不知道往哪兒放,顯得無助和不知所措。


    她道:“對不起……我做不到……”


    殷蒼挑眉,神色依舊不屑,“怎麽就做不到了?以前不是做到了嗎?”


    孟珍珠抿唇,極力忍住啜泣的聲音,道:“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對不起……求你饒了我吧,你就當做沒看見我,公司那邊,等我回去我再另想辦法……求您不要為難我了。”


    “嗬嗬,我又不是瞎子,你勾·引淩瀾,這筆賬我還沒給你算呢!所以,滾、過、來!”殷蒼將煙頭掐滅,扔在煙灰缸裏,語氣不快不慢的說道。


    他這一說,讓孟珍珠心裏的一涼,她極力為自己辯解,“我真的沒有勾·引淩瀾,如果你不喜歡我和他在一起,我明天就和他斷絕來往,我們分手……求你不要為難我了。”


    “斷絕來往。”殷蒼冷笑,“要不我以前怎麽說你婊·子無義戲子無情呢?這半年多了,你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孟珍珠嘴唇不停的哆嗦,淚水已經將她的臉打濕,她問道:“那你要我怎麽做?”


    “勾·引的錯誤是無法糾正的!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該好好給點教訓!長長記性!”殷蒼豁然起身,朝著孟珍珠大步走過去。


    她驚叫,“不要!”嚇得連連往後麵的退去。


    殷蒼還沒走攏,她都嚇得已經退到了牆角,旁邊是裝飾架,她就瑟縮在那裏,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肩,驚惶無措。


    殷蒼看著她毫無依靠又極度害怕的姿勢,他的眼裏多了一抹嘲諷,道:“剛剛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要走你可以走,是你自己不走,現在輪不到你將任何條件!所以你最好開始自己脫衣服,別逼我動手!”


    孟珍珠愣在那裏,她真的做不到,以前這樣的做法她已經受夠了,她真的再也受不來自己還要這麽做,她掩麵哭泣,早知道,她就離開!


    “怎麽?真的要逼著我動手了?”殷蒼上前,隻離她有五十厘米的距離,很近。


    他的聲音像鬼魅一樣,她的心裏一顫一顫的,她驚慌的抱住雙肩,企圖保護自己,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她望著他,看著他的眼睛,“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好不好……”


    “不好。”殷蒼淡淡的道。


    孟珍珠失望的垂下了頭,淚水就順著臉頰滴到她的衣服上麵,她還是緊緊的將自己的雙肩抱緊,雖然,她知道這樣的堅持無益,可是每一種選擇都對她沒有好處。


    殷蒼受不了孟珍珠這樣拖拖拉拉,他直接伸手,將她拽了過來,她身體瘦小,他隻用力便讓她險些站不腳,踉蹌的差點栽倒在地上去.


    “等一下!”孟珍珠忽然叫道。


    “有話快說!”


    “我自己來!”孟珍珠咬著嘴唇,皺著眉頭說道,就算脫衣服她也是自己脫,她受不了別人粗魯的手腳,這會讓她多了一份被淩辱的恥辱感。


    “我耐心有限。”殷蒼收回手,給她警告。


    孟珍珠咬著牙,冷淩的目光落在地上,麵容僵硬,淚水在眼眶裏打著旋,她撩起裙子的下擺,不快不慢,反正她隻要手往上麵抬一點,她就覺得自己的靈魂在一片片的凋落一樣。


    那麽就把自己當做一個沒靈魂的軀殼吧?


    孟珍珠終於將身上的裙子褪去,她手一鬆,裙子掉在地上。


    殷蒼看著她玲瓏曼妙的身子,他勾了勾嘴角,這才轉身往茶幾前走去,他拿著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興致真雅,孟珍珠在心裏譏笑。


    “我想聽你彈鋼琴。”殷蒼道,紅酒已經倒好了。


    他果真是折磨人的高手,不按常理出牌,他居然要她裸著身子去給他彈鋼琴,他真會羞辱人!


    “快點。”殷蒼看著站在那裏不動的孟珍珠。


    孟珍珠聽到他再次的命令,她的心一橫,僵硬著麵容,走到了鋼琴麵前,坐下。


    “就彈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首。”


    孟珍珠沒有說話,坐端身子,將十指放在黑白交錯的鋼琴鍵上,開始彈著g大調,琴聲緩緩像起來,聲音清純優雅,連綿起伏。


    如果g大調是她經常緩解精神壓力的曲子,那麽現在,她從來沒有覺得這首曲子像魔音一樣,纏繞著她的神經,她現在恨極了這首曲子,第一次見麵,她彈得是這首,半年後也是這個,現在,她居然裸著身子給他彈琴。


    這一定是魔音曲子!所以她才會跟殷蒼糾纏不清,一定是這樣!


    孟珍珠的腦子裏一陣胡思亂想,四肢僵硬麻木的彈著,忽然她走神不小心還是按錯了鍵,優雅的曲子驟然間變得有些滑稽不符合節拍。終於,她這個過十級鋼琴人的出錯了。


    孟珍珠有些慌張,因為她怕身後的人找她麻煩.果真,她猜對了。


    殷蒼走上前來,她顯得更慌張,她想要彈好,可是g大調在她的手下成了一首爛曲子,怎麽都挽救不回來!


    終於殷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的目光一驚,抬頭看著他,他麵容冰冷,目光陰森,孟珍珠看在眼裏說不出緊張。


    “這就是你彈給我的曲子?成心的?給淩瀾彈得不是那麽好嗎?還贏來一片掌聲!”殷蒼拽著她的手緊緊,讓她感覺到從骨頭裏發出的一陣痛。


    她咬了咬牙齒,很痛,她說不出來話,她不知道怎麽辯解,因為他的話裏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他分明就是成心為難她!


    殷蒼看著孟珍珠不說話,他攥著她從琴凳上起來,然後反手一甩,他的力氣很大,孟珍珠輕而易舉的就被他甩到鋼琴上,仰著身子,鋼琴很硬,磕著她的後背,一陣發疼,她吃痛的低聲叫了一聲,然後眼眶中的淚水再一次忍不住的掉了出來。


    殷蒼這個人很殘忍,當他討厭一個人的時候,他是毫不會憐香惜玉的。


    孟珍珠正想爬起身子,結果殷蒼的身子一低,他蟄伏在上麵,孟珍珠一動也不敢動,隻是這種姿勢再加上她身上隻剩內衣內褲,讓她覺得很尷尬很不堪,於是她將頭轉到一邊。


    殷蒼的手落在她曲線分明、性感的鎖骨上麵,他手指的力道有些重,讓她感覺到微微的發疼,她隻好咬著嘴唇,忍著!


    殷蒼的手指繼續往下,落在了她的胸脯上麵,肆意揉捏,一種恥辱感立刻襲上心頭,孟珍珠全身一顫,心都寒了不少,她雖咬著嘴唇,卻還是不小心給嗚咽出來了。


    結果她越是這樣,殷蒼的臉上就越勾著得意的笑,手的力道更大,他的身子再次低俯,壓著她的身子,重重的,他的大手繼續往下遊離,順著她潔白平坦的小腹往下……


    孟珍珠的神經一下緊繃了起來,她一把按住了殷蒼落在她內褲上麵的手!


    “我給你一秒鍾,你馬上鬆開。”殷蒼的聲音淡淡的,一雙眸子陰森的嚇人。


    孟珍珠不說話,但是也不鬆手,她看著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她知道哭和求饒對他來說都說沒用的,可是淚水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咬著嘴唇,嘴唇在輕輕的不停的顫抖。


    忽然殷蒼的臉驟然一個黑,他甩開她的手,毫無預料的從她的身上驟然起身,然後轉身朝著裏麵的臥室走去,孟珍珠緩緩從鋼琴上起來,她不知道他怎麽會突然放了她,但是她知道他是不會就這樣放了她的!


    他究竟想玩什麽花樣?!


    孟珍珠看著殷蒼的背影,看著他拿起了床中間的手機!


    孟珍珠猛地反應過來,想也沒想,立刻就衝進了臥室裏麵,“不要!”她企圖去搶他手中的手機,她知道他要幹什麽!他要打電話,他要給李清仁打電話!


    殷蒼將手一側,孟珍珠撲了空,一頭栽倒了柔軟的大床上麵。


    殷蒼繼續一言不發,麵容淡定的翻著電話,孟珍珠再次撲了上來,緊緊的抱住了他的雙肩,她哭著央求,“求你了,不要!不要打給他!求你了……”


    她哭著的時候,連身體都在顫抖,殷蒼的目光低垂,看著揚起臉的孟珍珠,他的表情絲毫沒有改變,冷冷的問道:“求人就是你這種態度?”


    “孟珍珠,我的耐心已經已經被你耗光了,你這樣哭哭啼啼真讓人厭煩!鬆手!”


    殷蒼掙紮,孟珍珠卻將他抱得更緊,懇求道:“我知道怎麽做,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會反抗了……”


    “那好啊,你要怎麽做?”殷蒼挑眉,不屑。


    孟珍珠緩緩的將殷蒼鬆開,她忍著酸楚,緩緩的蹲到地上,跪在了地上,手顫顫巍巍的落在了他腰間的浴袍上的腰帶上,而她的眼淚就落在她的手上。


    孟珍珠顫抖著,但是最後還是用力,扯掉了那根腰帶……


    她不敢看著他那裏,將目光輕輕一偏,然後從地上起來,當著殷蒼的麵,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內褲,然後解了內衣,扔到了地上。


    她上前一步,貼在他的身上,炙熱的身體接觸在一起,她伸手環住了殷蒼的頸項,小而柔軟的嘴唇貼在了他的薄唇上麵,沒想到他的唇居然是熱的,他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殷蒼站在那裏毫無反應,他就要看看她是怎麽討好的!


    孟珍珠撬開了殷蒼的薄唇,雖然她的技術生澀,但是她知道自己隻要極力討好,是不會讓他再生氣的,她學著他以前那樣吻著自己,當然她的動作沒有那麽霸道,畢竟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緩緩的舔舐著他的舌頭,在裏麵繞著,輕輕吮咀。


    終於,她這一連串生澀的動作,還是挑起了殷蒼心裏的欲火,他結實的胸腔開始在起伏,鼻息間傳出溫熱曖昧的氣息,噴灑在孟珍珠臉上,有一種灼熱的感覺。


    她打從心底嘲笑自己的舉措,可又沒有什麽辦法改變這些,她吻著,心裏自然而然是一種難言的苦澀。


    殷蒼的下身忽然硬了起來,抵著孟珍珠的小腹,她感覺到了,一顆心猛地在那裏跳。


    殷蒼的欲火越來***,他喘息著,猶如野獸發出的聲音一般,他抱著忽然抱著孟珍珠身子,兩個人貼得緊密無絲,一起跌入了柔軟的大床中間。


    孟珍珠被他壓在身上,她看著他不耐煩的褪去了身上的浴袍,扔到了地上去,回過頭,薄唇重重的壓了下來。


    他的舉動永遠是那麽霸道,壓住她的嘴唇,就迫不及待的撬開她的牙齒,舌頭在一麵瘋狂的席卷,狠狠的吮咀,肆意妄為的索取!


    孟珍珠被他這麽猛烈的吻吻得一時間喘不過來氣,她急促的喘息著,難受的呻吟自喉嚨間傳了出來。


    終於殷蒼還是從她的嘴唇上離開,他看著她,一雙眸子裏全是欲火,明亮不已!


    他問道:“跟淩瀾有沒有上過床?!”他說話就是樣,無中生有,這樣也就算了,永遠都是這麽直接,讓她感覺到毫無尊嚴的被羞辱!


    “沒有……”孟珍珠道。


    “沒有,怎麽會?你這樣的女人,水性楊花,滿口胡言!”


    滿口胡言的明明就是他,他還真會張冠李戴!孟珍珠心想,卻不敢說出來,反正說了他也不會相信她,因為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她,也沒有瞧得起她過!她無非就是他的玩物,用來揉·捏、淩虐!


    “怎麽不說話了?”殷蒼忽然問道。


    “你讓我說什麽?我跟淩瀾什麽都沒有幹過,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那你告訴我,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看吧,這個問題又來了,孟珍珠忽然閉上了嘴唇。


    “說話!”殷蒼命令道,眼神嚇人。


    “我跟他是相親認識的!”孟珍珠隻希望,淩瀾答應過她,關於自殺的事情,他不要告訴任何人才是,包括他的哥哥。


    “相親?”殷蒼覺得滑稽可笑。


    “是的,我不會騙你!”


    “現在給你十個膽子,估計你也不會敢!”殷蒼繼續說道:“以後不許再跟他有來往!”


    她知道他們是兄弟,怎麽還敢再有來往,她道:“你放心,我不會了。”


    “好,很識相!轉過身去!”


    孟珍珠一愣,再一次被羞辱,由於上一次有一次的經驗,她不用他命令,便從床上起來,爬在上麵,雙腿張開……


    時隔半年,她最終還是逃不了這些恥辱,如噩夢般重襲!


    *


    第二天早晨,孟珍珠從電話的鈴聲中驚醒,她頭疼欲裂,起床去拿手機,這才感覺到這個人的身子快要散架了一般。


    是淩瀾打來的,孟珍珠的心一驚,更做了什麽虧心事似的,看見“淩瀾”兩個字顯得無比慌張,她看了看床上的殷蒼,閉著眼睛,好像還沒有醒來的樣子,於是她往洗手間裏麵走去。


    而這時候,身後卻傳來不輕不重的聲音,“就在這裏接。”


    他原來是醒著的!孟珍珠停止了腳步,手中的電話還在響,她顫顫巍巍的手指還是按了接聽鍵,“喂……”


    “喂,珍珠。”大概是淩瀾昨晚的酒喝多了,所以他的聲音才顯得有些沙啞。


    “……”孟珍珠聽見淩瀾的聲音,心裏不知道為何,一種內疚說不出話來。


    “喂,珍珠你在聽嗎?”


    “我……我在。”


    “我昨晚酒喝多了,真對不起,他們告訴我你是被我二哥送回去的,我二哥人還好吧?雖然他那個人有時候喜歡為難人,他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人還挺好的。”


    聽見淩瀾誇讚殷蒼,她也不敢辯駁,隻道:“噢……是嗎?”


    “當然是,你現在在幹嘛呢?”


    “我睡覺,剛剛接到你的電話,你……你有事嗎?”


    “我想告訴你,我要回艦隊了,昨晚沒好好陪你,真內疚,下次再也不跟他們喝酒了,等過幾天我來找你。”


    孟珍珠也不敢答應,隻道:“那你回去好好工作,我還有些困,不好意思,想睡覺了,拜拜。”內疚的心,讓她不得不快點掛上電話,況且後麵還有人聽著呢。


    孟珍珠掛了電話,轉身。


    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一驚,嚇了一跳!一身冷汗。


    殷蒼伸手抓住了她的一縷淩亂的頭發,在給她理著,孟珍珠根本就不習慣他的這樣做法,她僵硬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讓她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息。


    忽然殷蒼開口說道:“別妄想跟淩瀾再有什麽來往,你不配!下次他找你直接把電話掛斷,別讓我發現你們還有任何聯係!”


    “是……是……”孟珍珠顫抖著聲音回答道。


    殷蒼這才鬆開了那一縷頭發,往浴室裏麵走去。


    他出來的時候,穿上嶄新一般的西裝革履,身材高大的他,筆挺如劍,雖然英俊無比,可是在孟珍珠的眼裏,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衣冠禽獸!


    “過來給我打領帶!”殷蒼命令道。


    孟珍珠不敢怠慢,走到他的麵前去,開始給他打領帶。


    她打領帶的時候很認真,因為不敢疏忽,殷蒼低頭看著她,她有濃密纖長的眉睫,有精致的五官,可惜啊,她卻是那種女人……


    殷蒼看她打好了領帶,將她的手推開,道:“你暫時先在這裏,我沒回來你哪裏都不能去。”


    嗬嗬,孟珍珠冷笑,她這算是被他軟禁了嗎?


    *


    親愛的們~乃們不衝咖啡就算了~乃們……乃們居然還不說話,太虐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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