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隘?還是你覺得你很高尚?旋鬱森,是你有眼無珠,從開始,我便是這麽不堪,你在腦中幫我塑造一個高尚的情操,可惜你錯了,那不是我,我根本就是個一名不文的人。”她深呼吸了幾下,道:“旋鬱森,我想我們沒必要再聊下去了,這樣下去,恐怕太沒意思。”


    “沒意思?”旋鬱森冷笑,“沒意思,那每次在床上你的反應可不是這樣,是我產生了錯覺,還是你吃完了就拋到了腦後?”


    他的諷刺不言而喻,什麽時候兩人的關係變成了這樣,以前就算有矛盾,也不會這樣當麵地說出傷害人的話。


    彼此之前毫無信任感而言,所以她也由衷地感覺累了,再要產生想留下來的心緒,除非她犯賤得徹底!


    “說出這樣的話,你可真讓我驚訝?即將踏入婚姻殿堂的你,什麽時候把感情當成一件神聖的事,既然你要和杜若馨結婚,那你就應該和我劃清界限,這對你或者對她都是一種尊重。”她盯視著他的眼睛道。


    他的唇薄,似乎在顯示他的無情,這男人從來不會因為她是女人而放鬆了刻薄的姿態,自始自終,她都是在一廂情願。


    或許因為缺少親情,所以將一切感情寄托在他身上,與其說她愛上了這個人,不如說她離不開這種精神寄托。


    該是放手的時候了,她必須快刀斬亂麻,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在這現實的社會,她還有什麽理由繼續堅持?


    “尊重?什麽時候,你的口中也出現這種冠冕堂皇的話?既然你把我當成惡人,那我就做一回惡人,我既要和若馨結婚,也要將你禁錮在身邊。或許看到我幸福,對你是最大的懲罰,不是嗎?”


    他那麽俊美,此刻說話的時候卻那麽冷漠,讓人不寒而栗,他太不講人情。既然他不相信她,那她也無話可說。


    “你做夢!你太不可理喻!別以為人人都是那麽沒底線的人,或許我之前是那樣,那從現在開始,我想改變!”她目光狠厲地看向他,直接繞過他,離開。


    心已經支離破碎,無法再還原,若是她知道這段感情會痛得這麽刻骨銘心,那她一定會離開得更早,就算痛苦,也是她自找的,她早知道這男人的真麵目。


    手被男人狠狠地抓住,男人的聲音傳到她的耳際,“李思靜,你想逃,也要看我願不願意!”


    他的手稍微用力,她的身子後傾倒入他的懷中,他的雙臂牢牢地捆縛她的身子,他那充滿霸道的眼神看向她,“李思靜,我不止一次地告訴你,要想離開旋家,除非我玩膩了!是你先惹我的……”


    現在他已經無處脫身,他向來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可是麵對她,他卻一再破例。


    “我惹你?”她的眼睛一酸,原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脆弱,“我什麽時候惹過你?如果一開始是我的錯,那現在呢,這麽長的時間,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她甚至愛上了這個男人,麵對他的時候酸甜苦辣都已嚐遍,他還想怎樣?


    “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他唇角勾起一絲殘酷的笑容,大拇指輕輕地摩挲她的唇,他一字一頓地道:“我不許!明白嗎?李思靜,我說我不許!”


    他吻住她的唇,不是輕柔的力道,仿佛用盡了他的深情,將她吻住,他的靈舌趁機入侵她的口腔,他凝視她的眼神,她的眼裏充滿了屈辱和掙紮,再一次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對她還不夠好?時時刻刻她都要離開,也許一切都是他情願,她眼中的掙紮分明是想離開!


    她使勁掙紮,口中發出“唔唔”反抗的聲音,他可以親吻不愛的人,她不可以!


    她咬住他的唇,嚐到血液的腥甜味道,她以為他會痛得放開,但他卻沒有,他眼中的神情更加恐怖,他抓住她的肩膀,狠狠地吻了上去,似乎要吻到她失去力氣為止。


    盡管反抗,她卻漸漸被他的吻所侵占,她怎麽這麽沒用,明明知道不能繼續下去,卻偏偏……


    他終於放開她的唇,她的唇已經被他吻紅,她一雙水目正憤怒地看向他,她氣憤道:“你這個變態!”


    明明流血了,他疼了竟然不鬆開她,他不在乎地道:“變態?記住,李思靜,你罵一次,我就……”


    還沒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向李思靜,有一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放……放開……給……我……放開!”


    李思靜驚呼,他真的瘋了!這次的吻這麽深沉,幾乎要將她全部吞入腹內一般,比第一次吻的時間更長。


    為什麽,他明明不喜歡她,卻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她被這吻弄的腦袋一片混亂。


    許久,幾乎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她,他看向李思靜,似乎有幾絲得意,“李思靜,你對我的吻漸漸失去了抗拒,承認吧,你對我有感覺!”


    一席話,讓她的心裏如驚雷一般,她怨憤地看向旋鬱森,“你別亂猜測,既然你喜歡這吻,隨時我都可以配合你,旋鬱森在商界呼風喚雨,用你的金錢和權勢可以讓任何女人服從,包括我。這樣,你還感興趣?”


    “興趣?”他的眼中出現殘酷,“我隻是還沒玩膩你,在這之前,你都無條件聽從我的任何指令!”


    他果然是把她當成其他的女人一樣,她終於知道了,原來如此,謝謝,謝謝讓她知道地不算晚!


    “真可笑!”李思靜道,“那現在你玩夠了沒?我可以離開了嗎?”


    她如同玫瑰一般,縱然吐露著最美的芬芳,卻時時有刺在包裹著,她傲然的身姿,睥睨著他,似乎永遠都無法掌握她的內心,這女人太過複雜,同時帶著攻擊性和懷疑。


    他鎖住她的身子道,“你認為呢?”


    他的氣息噴在她的頸處,讓她產生了酥麻感,他的吻輕輕貼合在她的頸子上,感受到她的震顫。


    “旋鬱森,你別亂來!就算你不顧及到我的性命,也要估計到寶寶的健康。”她道,他現在情緒太激動,難免不會傷害到她,這是她絕對不能姑息的!


    他勾起她的腿部,將她抱在懷裏,道:“這是我的選擇權,你沒有過問的權利!”


    他太無情,她的心裏興起了幾分緊張和忐忑,他一步一步,步調雖穩,但卻讓她心裏飄揚動蕩起來,他走過大廳,一步步上了樓梯,直接將她送入臥室。


    “旋鬱森,放開我!我現在還不想休息!”李思靜道,她隻想一個人安靜一會,不需要他在她的左右!


    “勾住我的頸子,否則我不能保證下一步我會怎麽做。”旋鬱森道。


    他的話語是一個命令,她不能不服從,伸出雙臂,極不情願地摟住他的脖子,臉上起了一絲羞赧。


    他拒她於千裏之外,卻又要求她親近他,他到底是什麽邏輯和目的!


    他站在原地,並不動彈,就這樣俯視她的表情,她的臉頰上出現一絲紅雲,她的目光閃動著水光,肌膚吹彈可破,此刻又倔強又無奈的表情讓人產生幾分憐惜,她的手臂勾住他的頸子,他隻要微微低頭就可與她相觸


    他在幹什麽?這種視線的碰觸,讓她內心小鹿連撞,仍然不能排除他對她的影響。


    許久他才將她放到床上,眼中出現了不同以往的極大的嚴肅感,醞釀了許久,他道:“既然身體不好,為什麽不跟我說,連陳嫂連普通的傭人都知道,為什麽單獨瞞著我?”


    他是怎麽知道的?她道:“這不關你的事,你天天那麽忙碌,除了私事就是工作上的事,你都無暇顧及其他。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輕重,也會解決,你還是別操這個心了。”


    “怎麽和我無關!寶寶不是你一個人的,這也是我的寶寶,你不能因為有怨氣,就將一切隱瞞。”他輕歎了一口氣,似乎有無限的愁緒,“事實上,我作為父親,期待他的降生。”


    期待?他會期待?那他知道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嗎?從小她就缺少母愛,在別人的嘲笑聲中長大,她的下一代又要重蹈覆轍,這她是最愧疚的,生下一個生命,卻不對他負責,她很無奈。


    “怎麽樣,最近身體和胃口。”旋鬱森問道,這句話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靜,他不是最討厭她嗎?他做的一切不都隻是對她的懲罰嗎?為什麽此刻的話語,卻像關心一般?


    “就那樣,不好也不壞。”李思靜道:“你還是關心自己的工作和戀情吧,我負責將寶寶生下來,我的酬勞和我之後的道路,你也該替我想想了,這是支撐我繼續在旋家待下去的唯一理由。”


    她總是這樣,對他的關心熟視無睹,要他怎麽做,才能獲得她內心的一席之地。


    還是她根本有了鍾意的對象,對於他,她隻有利益而已?


    以為他的心一片荒蕪,卻有一天漸漸複蘇,結局卻是這麽殘酷,即使這樣,他卻還是下不來狠心。


    冷漠而睿智的旋鬱森去了哪裏?眼前這個他,隻有深陷感情泥沼的脆弱,他孤軍奮戰,沒有起絲毫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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