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我可以先用艦隊的錢墊著,把我的艦隊都改裝完。等以後在戰場上他們就知道這威力強上兩分的好處了。”


    有的時候大家都明白,可是因為沒有威脅到他們的生命,所以他們情願揣著明白裝糊塗。


    “總不能老是依靠你搶來的錢吧!”


    一個帝國如果真這麽做,那麽離開崩離時間也不遠了。


    “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第一艦隊的開銷本來就大,也不可能拔錢下來。”


    溫玉抬頭看他,第一艦隊雖然在萊因的領導下,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會服自己。而且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少將,第一艦隊上將和中將都有不少。


    “是啊,不能。”


    萊因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溫玉的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他是溫玉的未婚夫,但也是第一艦隊的指揮官。如果他真強行把軍費拔下來,隻去讓溫玉和其他艦隊之間的關係變的更差。


    “所以就這樣吧!”


    溫玉放下圖紙,直接把葉泊叫了進來。讓他把改裝的軍費算出來,然後領錢去購買材料回來。


    溫玉的二十四艦隊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戰艦升級,第一艦隊的幾位提督和萬士長聚在一起,他們對於溫玉這個空降下來的太子妃很有些不滿。


    “殿下又給二十四艦隊送錢了?”


    十七艦隊的萬士長非常不爽,大家都是萬士長,憑什麽溫玉是少將他隻是一名上校。皇太子殿下偏心自己的未婚夫他認了,可也不能拿第一艦隊的錢去討好一個邊境艦隊啊!


    “沒有。”


    十一到十五艦隊的第三提督瞪了十七艦隊的萬士長一眼,這人心眼小到連隻蚊子都裝不下。雖然他們也對溫玉不滿,卻跟十七艦隊的萬士長不同,那人是單純的見不得比自己級別高的將領。


    這麽大一筆錢,就算元帥殿下想動用,也不可能瞞過做為提督的幾位中將和上將。現在幾人都沒有聽到有錢流向二十四艦隊,就說明人家用的根本就不是第一艦隊的軍費。


    “卡明,你怎麽看?”


    二十到二十四艦隊的提督卡明抬了抬眼,又靠回椅背閉著眼睛不說話。


    “卡明?”


    第三提督快被這個低自己一級的提督氣炸了,他這算是對上級的態度嗎?


    “好了,恩河。”第二提督出來阻止即將爆發的戰鬥。


    第一艦隊的第一提督是萊因,一到五艦隊是他的親衛艦隊。


    在萊因不在時,第二提督就是執掌艦隊的人。至於赫德,因為他一般都在艦隊和皇宮之間來回跑,所以很多事也是由第二提督來執行的。第二提督在第一艦隊非常的受到大家尊重,許多人說要不是萊因是皇太子,說不第一艦隊的提督就是第二提督了。


    對於這樣的話每次第二提督聽後都笑而是不語,似乎默認了這種流言。不過在萊因麵前,他還是聰明的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對於這點大家心知肚明,都道等萊因登基後他就是第一艦隊的提督。可是現在這種說法似乎被打上了問號,因為太子妃出現了。


    溫玉的出現,讓繼萊因之後的第一艦隊提督人選出現了分歧,有的人支持第二提督,有的人卻不以為然,認為有可能坐上第一艦隊提督位置的人是溫玉這個未來的太子妃。不然為什麽皇太子殿下要把他放在自己的艦隊名下?帝國這麽多主力艦隊,隨便哪一個也可以啊!擺明了就是為太子妃以後接手第一艦隊做準備,掃除前麵的障礙。


    “聽了這些,有什麽感想?”


    尼古勞斯正和溫玉通話,帝國發生的事他都知道了。第一艦隊也有他的熟人,所以知道的時間比溫玉這個整天守在自己艦隊裏的人萬士長要早。


    “沒什麽感想,就是覺得他們很無聊。”


    他和萊因根本沒有想這麽多,純粹就是他們無事生非。當然也不排除是有心人故意流傳出來的,對此溫玉的做法就是不予理會。流言你越是辯解就傳得越凶,大家隻會認為你做賊心虛才迫不及待的跑出去辯解的。


    “小玉兒,你這樣可不行。你要是不反擊,他們會認為你很好欺負。聽說已經有第一主力艦隊的人來鬧過事了?”


    真是什麽都瞞不過尼古勞斯,這個人究竟在帝星布置了多少眼線?他不是正和天空帝國打得火熱嗎?怎麽還有時間聽八卦。


    “哪裏有什麽鬧事的,隻是向個官兵喝醉了酒,走錯了路而已。”


    溫玉輕描淡寫的說道,似乎昨天發生的事隻是一場夢。那幾個鬧事的醉酒官兵已經被他扔到了禁閉室裏,並且揚言沒有十天不準放出來。


    做為軍人居然在外麵喝得醉醺醺,簡直就是無視紀律和軍法,必要要嚴懲。這麽大一頂冒子下來,那幾名官兵的上司想救他們都不敢動手了。難道他們也想無視紀律和軍法?默默的為他們抹了抹眼淚,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現在這事已經不能牽扯到他們了,隻要那幾名官兵頂住了,釀酒一事也就罰他們訓練加倍,關幾天禁閉了事。


    但是他們小看了溫玉,溫玉在幾人剛出禁閉室時,就告訴了他們一個殘忍的事實。幾人已經被開除軍隊提前退役了,從此時此刻起,他們不再在帝國的軍人。本來溫玉是沒有資格處罰其他艦隊的官兵,可是他不走尋常之路,直接把這事抬捅給了萊因,然後由他親自下達命令。於是這幾位怎麽關禁閉都不肯說出事實的官兵就被開除了。


    這情節變化的太快,做為幾位鬧事官兵的上司救人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兵被清理出了軍隊。


    “溫玉萬士長,為什麽?”


    八艦隊的萬士長眼睛紅通通的看著溫玉,那幾個官兵都是他的愛將。現在被溫玉揮揮手就除了軍籍,以後就算在家人和朋友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為什麽?”溫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還有另外幾位萬士長。那些提督自抬身份不好過來,所以來的全是萬士長。


    “你們不清楚嗎?你們又有什麽資格來質問我?”


    手一伸,一杯熱茶就放在了他手中。溫玉吹了吹浮在茶上的茶葉,輕輕抿一口然後放下茶杯。這套動作做下來,定力不足的人已經忍不住流下了口水。同樣的動作,其他人就沒有溫玉的優雅、漂亮和瀟灑。


    當然這樣想的人不止一個,不過那幾位萬士長現在可沒空欣賞美人喝茶圖。他們正被溫玉的話嚇呆了,原來大家的意圖已經被看穿了嗎?


    八艦隊的萬士長有苦說不出,當初這主意也不是他出的。隻是他經不起激接下了這個燙手山芋,為了不泄漏他還安排了自己親信。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不但沒有給溫玉一個下馬威,反而把自己的親信賠了進去。


    “我是不知道為什麽由你出頭找我麻煩,但是我很好奇為什麽是你呢?別的人就很聰明滑出頭嘛!”溫玉在點明大家的心思後,還不忘記挑拔一下。既然你們想給我一個下馬威,那麽我也不用客氣讓你們亂上一亂。正好萊因說了要清理艦隊,這次也許是個機會。正好雪美基地當初謀殺溫玉的幕後之人已經被抓了起來,他供出了不少非常有趣的信息。


    另外幾名萬士長聽到這明顯挑撥離間的話一個個在心裏暗暗叫糟,八艦隊的萬士長是顆炸藥,一不小心就點火自爆。


    “……人生短短幾個秋啊不醉不罷休,東邊兒我的美人哪西邊黃河流。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心情頗好的溫玉哼起了歌,當初被人暗殺他非常的鬱悶。現在凶手落網,並且還供出了對帝國很有用的信息,溫玉覺得他的心情再好不過了。


    “閣下。”


    吉爾等人無語的看著他們的萬士長,你要唱歌也得等外人走後再唱啊!不見幾位萬士長的臉已經綠了嗎?


    “啊,我忘了。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不陪幾位聊天了。最近事多,不像幾位萬士長大把時間喝茶談天。”


    拐著彎罵他們閑到多事,溫玉成功的再把幾人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後悠悠地走了。當然他的彪悍和狠辣也成功的在所有萬士長心裏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哪怕是有一天他們退役了也還記得溫玉談笑間把敵人灰飛煙滅的氣勢。


    當天萊因就知道了溫玉被人打上門的事,他狠狠的發作和幾位萬士長。既然他們這麽閑,那就去訓練場跑上二百圈——每天。


    “怎麽都不跟我說?”


    萊因聽到消息後跑來基地,心疼的為溫玉按摩著肩膀。


    “你放心,我吃不了虧。到是他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了。”被他氣了一頓,又被萊因罰跑圈,裏子麵子都掉光了。


    “你呢?睡得好嗎?聽說心情好到唱歌了。”


    萊因停手走到溫玉麵前坐下。


    “當然,想聽嗎?”


    溫玉摸了萊因的臉一把,皮膚保養的不錯。


    他這是被調戲了嗎?萊因嘴角抽了兩天。不過他確實很想聽溫玉唱歌:“想。”


    道不盡紅塵奢戀,訴不完人間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緣。流著相同的血,喝著相同的水,這條路漫漫又長遠。紅花當然配綠葉,這一輩子誰來陪?渺渺茫茫來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現,藕雖斷了絲還連,輕歎世間事多變遷。愛江山,更愛美人。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


    一邊唱一邊把歌詞用帝國語寫了出來,萊因頭放在溫玉肩上。耳朵在聽,眼睛在看。他不是第一次聽溫玉唱歌,但是每一次感覺都有所不同。


    “很好聽。我愛江山,也愛美人。”


    萊因擁住溫玉,輕輕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手中的本子和筆落在地上,溫玉閉上眼享受起來。他不是矯情的人,既然注定了一輩子和萊因糾纏在一起,那麽親吻甚至是更親密的動作他們也會有。比起反(抗),他更願意享受,而且萊因的吻技不錯。


    當第二天萊因從溫玉的房間走來時,嚇得正打算叫溫玉起床的威廉嘴巴張的老大雙眼瞪著皇太子發不出聲音。直到萊因走了,他還沒有回過神。


    “威廉嗎?你等我一下。”


    溫玉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是。”


    威廉趕緊站直了身體,眼睛不敢往裏望。就怕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眼睛瞪著對麵雪白的牆。


    “你在看什麽?一臉的苦大仇深,那牆惹你了?”


    溫玉衣衫整潔的走出來,走路也很正常,和平時沒什麽兩樣。


    難道是我誤會了?威廉疑惑的跟在溫玉身後。


    “砰~~”


    威廉被重物落地的聲音給驚醒,張了張手他才發現原來他拿在手中的茶壺已經掉在了地上。好在地上被鋪了一層毛毯,茶壺沒有摔碎。


    “你這是怎麽了?一大早上就恍恍惚惚的。”吉爾走了進來,威廉倒茶倒了半個小時,萬士長都問了好幾次。


    “吉爾,我今天早上看到殿下從閣下的房間裏走出來。”


    威廉覺得他需要找個人傾訴一下,當然他沒有八卦自己長官的意思,隻是有問題想不明白。


    “然後呢?這有什麽奇怪的,人家本來就是未婚夫夫啊!”


    吉爾聽後一笑,覺得威廉的反應有些過大了。看萬士長的行動也不像有什麽的樣子,就算真有什麽也很正常。男人嘛,總需要發泄發泄。何況他們兩人還正處於需求旺盛的時候,總不能讓殿下和閣下一直憋著吧。


    “不是啊,你說閣下和殿下有沒有那個?”


    威廉聲音壓的很低,還左右看了看。


    “沒有。”吉爾很肯定的回答。


    “你怎麽知道?”威廉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我就是知道,我可不像某人還是童子雞。噗哧~~”


    吉爾噗哧一聲,拿著重新泡好的茶走了出來。留下一臉慘白的威廉,這個混蛋怎麽知道自己是處(男)的?


    “威廉怎麽了?”


    溫玉從文堆中抬首,端茶出來的人不是威廉是吉爾,這讓他有些好奇。威廉在茶水室裏孵蛋嗎?


    “噗,他在糾結我說他是處(男)的話呢!”


    吉爾現在也和溫玉混熟了,他發現隻要自己忠心於溫玉,這位長官還是非常好相處的。


    “哈?”溫玉手中的筆一劃,立即在紙上留下了一條黑線。趕緊拿清除器把黑線除去,然後把筆扔到一邊盯著威廉。


    “早上他不是看到殿下從閣下的房間裏出來嗎?今天一直在想你和殿下有沒有……”


    吉爾為溫玉重新注上熱茶,把冷茶倒在一旁缽子裏,把剛才他和威廉的對話都告訴了溫玉。


    “不會吧?他就一大上午都在想這個問題?”


    溫玉黑線,他和萊因就算感情進展的再快,也不會現在就發生肉(體)上的關係,威廉一天到晚的究竟在瞎想些什麽?


    “怪不得你說他是處(男)。”


    有沒有發生關係隻要有點經驗的人都能看了來,威廉還問吉爾不是沒什麽經驗就是童子雞一枚。


    “你不生氣?”本以為溫玉會惱的。


    “不啊,為什麽要?”


    溫玉重新拿起筆,認真的工作起來。


    聽到溫玉的話,吉爾朝茶水室裏探出頭來的威廉招了招手。得到暗示,威廉高高興興的走了出來。又老老實實的站在溫玉身後,除了偶爾替溫玉添點茶外,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裝木頭。


    “好熱。”


    溫玉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軍裝早就被汗水打濕。披風這麽熱的天也沒有帶,威廉還時不時的給他打扇。


    他都已經這樣了,艦隊裏訓練的官兵們想必會更加的熱。


    “告訴廚房,熬一些解暑的甜品。”


    溫玉聯係葉泊,後勤這塊一直歸他管。雖然葉泊隻是一名少校,但是他深得溫玉的信任。就算官階比他高的,也不敢在這位後勤司長的麵前擺架子。


    “是。”


    葉泊很快就去安排,需要的食材一早就買了回來。剛進入夏天的時候萬士長就吩咐了後勤,所以食材什麽的都是現成的。比起別的艦隊現在才開始忙碌,他們艦隊的官兵早早的就喝上了解暑甜品。


    外套的扣子解開了兩扣,溫玉自己也搖著把紙扇,這還是他在無意中提了一句萊因讓人做出來的。這紙用的是不怕水的現代高科技白紙,上麵還讓被帝國最出名的畫家臨摹了一副皮埃爾的盛夏荷花圖。


    溫玉拿到這把紙扇後,喜不勝收。基本上進入夏天後就扇不離手,一直帶著。雖然上麵的畫不是皮埃爾親手畫的,但也是別的畫家臨摹的。溫玉拿著扇子偷偷掉了兩滴眼淚,然後就把它當成了寶貝,別的人碰一下都不行。


    他父親遺留下來的畫不多,這一年萊因陸陸續續收回了一些,但是還有很多已經不知去向了。不過就算是這樣溫玉還是很高興,隻是看到那些畫時溫玉差點沒有崩潰。因為這些畫全是溫玉出生後,皮埃爾為了養兒子賤價賣出去的。


    他欠皮埃爾和伊麗莎白太多太多,他們甚至沒有享受過兒子一天的福。在溫玉功成名就之後他們早已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現在連他們該有的榮耀都不能說出來。他是皮埃爾和伊麗莎白的兒子,他們應該是帝國所有父母羨慕的對象,而不是變成一壇骨灰被埋在冷冰冰的地下。


    “閣下閣下……”


    威廉輕輕的搖了搖溫玉的手臂,大家正等著他訓話呢!每個月的大比結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句:沒後退就算好了,何況還稍微有那麽一點點進步。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所以小溫玉掉兩滴眼淚先啊!為什麽有種開虐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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