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如處荊棘之中,很多時候看似ziyou,卻不敢輕舉妄動,滴血流汗沒關係。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就怕插上荊棘的自己,禍害了親人,苦難了子孫。


    王先帝這一輩子早年沒欠過誰,最不怕就是人家的白眼侮辱,最受不了的也就恰恰相反是別人的小恩小惠。中年欠了三弟四弟兩條命,留下了一塊玉佩。這些可以不算什麽,因為那是兄弟。


    但曾經在他跟二弟最困苦的時候卻是一位自稱看透命運的命給了他希望,並讓他走上了如今讓人仰望的高山。


    世界上什麽都可以遺忘,什麽都可以不懂,但卻不能遺忘恩情,不懂報恩。因為這是人基於禽獸的區別。


    王先帝在說道這個名,這個字的時候一臉崇敬之sè。王克菲疑惑不已,誰能讓不可一世的父親如此折服。


    命!這是一個震驚地下世界的名字,王克菲卻不曾聽說過。問道:“他是誰?”


    “一個無比尊貴的人。”


    “爸對他為什麽如此遵崇。”王克菲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王先帝笑了笑,說道:“你爸算是算無遺策了。可相對於他來說,完全就不是一個境界點。他仿佛真能看穿命運一樣。沒有誰能逃過他的算計的。”


    王克菲翻了翻白眼,擺明不信,活在紅旗下的人都不信牛鬼蛇神。


    王克菲接著又問了幾個關於命的問題。王先didu知無不言。然而卻總能讓王克菲感覺命的不凡。兩人仿佛都忘記了王克長的事,或者說毫不擔心。這是建立在自身實力上的一種勇氣。


    與此同時,另一邊天命已經趕到四方集團,正在自己的房間裏收拾東西。


    當天命將東西打包完成,帶著鬼狐閻王走出自己的房間時,迎麵而來確實中午休息回來午休的米炫。


    米炫看到拖著行李箱的天命,那句下意識的“你上午怎麽沒去上班。”突然到嘴停止了,改成了愣然的一句話,“你要走?”


    天命笑了笑,眼神比較柔和,說道:“是啊。這裏本就不是我應該留下的地方。”經過昨晚的事情,天命突然覺得一切結果都不重要了。


    他也說不出原因,就像是一瞬間明悟一般,王先帝的一些話如今還在耳旁回響。生活,又怎麽可能事事如意呢?


    人生有苦有甜那才是完美的人生,不是嗎?


    讀書的時候喜歡做幾何證明題,從已知條件中做出邏輯推理,最終得出結果。然後在生活中卻有一段時間錙銖必較,總覺得生活中的一切事物,一切道理,一切存在的結果都可以通過自己已知的條件推理出來。算天算地算人,最終才發現,生活並不是在做幾何題。已知的結果既然存在了,那就沒必要再去推理了。況且,你已知的結果又怎能保證不是自己帶著的有sè眼鏡得到的呢?


    天命覺得,結果,有些時候並不重要。過程才是需要自己去回味的。跟她有那麽一段過去,已經足夠了,或許兩人的緣分僅限於此。靈兒,才是自己最終守候的。


    想到這裏,天命突然很想念遠在京城的趙靈兒,她的一瞥一笑,風姿卓越。總能讓人心生憐愛之意。


    看著天命嘴角那淡淡的笑容,米炫說不出原因,好像在一瞬間,自己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一樣。她能感受出天命此時笑容大部分不是為自己綻放的,有的,也隻是友情的包容。


    “為什麽?”沉穩如米炫淡淡問道。四方集團工作的曆練仿佛也讓她養成了穩重的xing格,並不為內心的一點小觸動而影響自己情緒。


    天命再次笑了笑,說道:“我叫林天命,不叫仇仲愷!”突然發現做回自己的感覺真的很好。別人始終是別人,再怎麽演也都不像。


    帶著麵具去應付一切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米炫愣了愣,自然能聽出天命語氣中表達著之前的疲累。皺了皺眉,說道:“你到底在做什麽?”


    天命一愣,沒想到米炫會突然問自己這個。說道:“早上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就別再問了,安安心心上班吧。這些事不是你能參與的。”


    一說起早上的事,米炫臉蛋就有點微紅,昨晚自己又在天命的懷裏睡著了。可再次醒來卻不似從前,早已物是人非了。


    然而聽到天命的口氣又有點脾氣了。什麽叫不是我能參與的。哼了一聲,說道:“我才懶得管你。你是死是活關我什麽事。”


    天命一愣,苦笑搖搖頭,好在本就沒抱什麽念想。歎了口氣,與米炫擦肩而過。往電梯走去。


    鬼狐和閻王自然跟上。


    米炫愣了愣,突然有點後悔為什麽自己要說那樣的話。


    想要轉身朝天命招招手,認個錯道個歉。可那一抹可憐的自尊卻讓她僵硬著身體,不曾有過一絲舉動。


    抬起腳步,往前邁去。跨過的仿佛是兩個世界。彼此,已經再也不是熟悉的彼此。


    就這樣,雙方漸行漸遠,最後也失去了各自的背影。或者不曾轉頭回望的兩人,也從沒在意過對方的背影吧。


    天命心神恍惚,米炫眼神呆滯。


    有些時候,並不是我們不懂愛,而是不懂闡釋愛,放不下麵子,拉不下臉,拋不開尊嚴,低不了頭。雙方走在同一條路上的時候各自都覺得應該對方為自己讓步,卻不知道對方也在等著自己讓步。等著等著就淡了,淡著淡著就散了。然後漸行漸遠,然後回不到從前。


    步入電梯的天命頓了頓,卻也更加毫不猶豫。進入房門的米炫同樣是將門用力關上。關上了房門,卻關不掉內心的委屈,心底的淚水。晶瑩剔透的淚珠,就這樣滑落下臉龐。然後再委屈過去告訴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了。


    天命搖了搖頭,這時候的時局並不是自己兒女情長的時候。有些東西過去了,就挽回不了的。


    我愛你,愛了整整一個曾經,可也隻能是一個曾經。因為我心裏住進去了別人。那個為我生為我死的人,靈兒。


    天命驅散心裏最後一絲負麵情緒,整理了一下情緒,後麵的戰鬥還很激烈,容不得自己半點懈怠。


    鬼狐和閻王相視一笑,仿佛突然間看到了當初的懾惡仙。


    林天命真正的回來了。


    此時的天命,氣質出塵,眼神堅毅。那股子經曆戰火洗禮的氣場已經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這一刻仿佛沒有誰能阻擋他的腳步。阻礙他的前進。


    烽煙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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