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嫻妤心裏一寒,趕緊偷瞧拓跋鐸仁的臉色,見拓跋鐸仁神色如常,並不像是另有所指,發現什麽蹊蹺的樣子,才稍稍鬆了口氣。也許皇上以前未曾注意妹妹的筆跡,此刻也看不出他和妹妹的字跡有何不同,畢竟兩個人是一個先生教出來的字,其實差異本就不是很大。


    “謝皇上誇獎。”謝嫻妤幹笑。


    “嗯……這字朕似乎在哪裏見過……”拓跋鐸仁突然眯了眼,似是陷入回憶。


    謝嫻妤剛剛放鬆的心又猛地揪緊了。不是吧,據她科考之年也有不短的時日了,拓跋鐸仁哪裏還會記得她的字體?之後她從未寫過奏折,拓跋鐸仁更不可能看到她的字了。


    “臣妾的字是照著字帖上臨摹練的,許是和大多數人的都差不多吧。”謝嫻妤冷汗漣漣,急忙拿起下一份奏折小心問:“皇上,臣妾繼續?”


    “嗯?還剩幾份?”拓跋鐸仁似乎也沒有繼續追究,放了奏折重新笑眯眯的看她。


    “還剩三份……”謝嫻妤數了數。


    拓跋鐸仁大感不耐,微微挑眉,突然捉了謝嫻妤的手將她拉了起來:“這三份奏折一會兒再批好了,朕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讓梓童為朕做。”


    “啊?”謝嫻妤還沒從適才差點露餡的惶恐中跳脫出來,就突然又被拓跋鐸仁牽了手,半拖半拽的拉到了屏風之後的床榻之前。


    謝嫻妤望了一眼窗外仍舊明媚晴朗的天氣,不太確定拓跋鐸仁拉她過來想要幹嘛。拓跋鐸仁已經穩穩地坐下了,仰頭看著她,用一種危險的目光。謝嫻妤被看得久了便有些不自在,慢慢的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邊。


    “朕想要相信梓童的話,相信梓童的心是全心全意向著朕,和卓將軍毫無關係的,但是……”拓跋鐸仁頓了頓:“梓童總要表現出來讓朕看到你的真心才行。”


    那天晚上她都哭得稀裏嘩啦的還不夠表現她的真心?這時還讓她能怎麽表現?謝嫻妤隻要一想到那日她丟人的告白就後悔的想要撞牆,豈料拓跋鐸仁竟然這樣都不買賬。謝嫻妤覺得拓跋鐸仁在床榻前說這種引蛇入甕的話有點可疑,總讓她不自覺的想到歪的地方去。


    拓跋鐸仁挑眉,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第一顆盤扣,接著便用眼神示意謝嫻妤繼續。謝嫻妤還瞪著無辜的大眼,吞了下口水,不願意相信拓跋鐸仁指的和她想到的是同一件事。


    “皇上,宮裏太熱的話,不如臣妾吩咐下去備些冰塊過來,再找兩個宮人過來給您扇扇子。”謝嫻妤裝傻。


    “不必,全脫了不就不熱了?”拓跋鐸仁輕笑,跟著又解了一顆盤扣。


    謝嫻妤瞬間就驚了,震撼於拓跋鐸仁竟然還有如此輕浮調笑的一麵。她不覺向後退了一步,推脫道:“皇上,天還亮著。”


    “這樣朕才能好好地看清楚梓童啊。來,朕的手不便行動,這次換梓童主動伺候朕一次如何?”


    謝嫻妤再退,直接撞到了身後的屏風,踉蹌了一下更顯得狼狽。拓跋鐸仁對她態度巨變,濃情蜜意到讓謝嫻妤不知所措。她大鬧了一場反而因禍得福,拓跋鐸仁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比之從前更加熱情,她會不會太走運了一點?


    可之前兩眼一閉由著拓跋鐸仁折騰已經讓她緊張害羞到僵硬了,如今要她主動,不如還是賜她三尺白綾更直接些。謝嫻妤的自卑心作祟,心想不會這次又是拓跋鐸仁想出來使她難堪的花招之類,於是更加打了退堂鼓。


    拓跋鐸仁見謝嫻妤滿臉為難、不知所措的樣子,心情大好,更加確定自己的心意就是喜歡看謝嫻妤那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樣。貝齒微微咬著紅唇,讓原本櫻紅的顏色微微變深,落下一個印子。拓跋鐸仁瞬間呼吸漸重,隻想立刻將人抓過來按在□,看那張小嘴被迫的吞吐自己的巨物。隻是若能由謝嫻妤主動卻比強迫更能讓他興奮,因此他便不動聲色的等著謝嫻妤自己湊過來。


    謝嫻妤知道自己的臉又紅了,她欲哭無淚的瞧瞧拓跋鐸仁,見他凝視自己的眼光沒有什麽嬉笑的意思,反而盡是男人赤-裸裸的*,更是束手無策。她知道今日恐怕是躲不過去了,拓跋鐸仁若是不能如願,她肯定逃脫不掉再次被冷遇的命運。


    這個時候正是討好拓跋鐸仁的大好時機,換做其他嬪妃肯定早就使勁渾身解數的纏上去了。隻是她雖然看過了宮中的那些春宮圖譜,也知曉了伺候皇上都應做些什麽,可是這些羞人的事,想和做卻是完全不同的。她臉皮薄,估計還沒碰到皇上已經緊張的昏過去了。


    謝嫻妤縮成一團的扭捏著,拓跋鐸仁起初看的興味,等的久了不禁有些不耐:“梓童和朕多年夫妻,什麽沒有做過,怎麽如今還會害羞呢?還是說梓童對朕的心意並非出自真心?”


    拓跋鐸仁一激,謝嫻妤隻得吸了口氣,慢慢的蹭了過來。拓跋鐸仁彎起了嘴角,等著看謝嫻妤臉蛋紅紅的伸手來給自己脫衣裳。謝嫻妤從沒覺得為皇上脫個衣服能夠出這麽多汗,拓跋鐸仁一直看著她,讓她手指都不聽使喚了。


    好容易將龍袍的盤扣一一解開,露出了內裏鬆垮垮的內衫,拓跋鐸仁卻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輕喘道:“好了,你還真是會磨人,朕等不及了,你先用嘴伺候朕一次。”


    謝嫻妤腦中轟然炸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用嘴來伺候……她做不到啊!謝嫻妤瞬間就想把自己縮到不見或是撒腿就跑,拓跋鐸仁卻拉住了她的手,強迫她往他那裏摸去。謝嫻妤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硬是嚇出了兩滴眼淚。


    “不……”謝嫻妤往回抽手,卻顯然沒有拓跋鐸仁的力氣大。


    “小妤,朕也是喜歡你的……”拓跋鐸仁突然在她耳邊吹氣輕喃。


    謝嫻妤心下一跳,瞬間魂就丟了。小妤與小予算是諧音,拓跋鐸仁這樣的稱呼她,就好像是喚了往日那個深深迷戀他的自己。之後的□謝嫻妤全然不知東南西北,稀裏糊塗的便被拓跋鐸仁牽著鼻子走了。


    謝嫻妤跪在拓跋鐸仁的兩腿之間,艱難生澀的侍弄著。拓跋鐸仁被*染的深黑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讓她越發被火辣辣的羞恥籠罩住,全身熱騰騰的有些無力。鼻間全是拓跋鐸仁的氣味,謝嫻妤昏昏然之間簡直不敢去想自己現在這在做的是什麽。


    “皇上……”謝嫻妤喘了口氣,裝可憐抬眼去看拓跋鐸仁,試圖求他就這麽放過自己。


    拓跋鐸仁正到興頭上,再看到謝嫻妤大眼濕漉漉的略帶委屈的神情,自然更不肯罷休,拇指按在謝嫻妤帶著水漬的晶亮的嘴唇上擦了擦,喘道:“乖,繼續。”


    謝嫻妤抿唇,隻好再次將頭低了下去。窗外知了聲音刺耳,惹得人心浮躁不堪,謝嫻妤衣衫都被汗粘住,濕濕的貼在了身上。拓跋鐸仁的低喘漸濃,大手一下一下的揉著她的頭發,謝嫻妤閉上眼睛,心裏卻極其鄙視自己。現在的她就好像是史書上那些魅惑仁君的妖姬一般,霍亂後宮,白日宣淫,被朝中臣子知曉一定會上書覲見的。


    “多用舌頭,對,就是這樣……”拓跋鐸仁滿足的低歎,謝嫻妤的心卻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不禁苦於這略帶甜蜜的煎熬為什麽還不結束。


    “皇上、娘娘……”門外卻突然響起來馨竹清脆的聲音:“禦膳房做了些紅棗蓮子羹,娘娘一日未曾進食,要不要先用上一些?”


    謝嫻妤登時嚇了一跳,一緊張咬到了拓跋鐸仁,拓跋鐸仁“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輕輕掐了她的臉蛋一下,壓低聲音警告她:“小心一點,以後你還要指望著它讓你生太子呢。”


    謝嫻妤哪裏還理會拓跋鐸仁此刻的調笑,急急忙忙的想要起身,卻一下被拓跋鐸仁按住了腦袋,一時竟掙脫不開。她急忙“嗚嗚嗚……”的抗議,雙手緊張的揪住了拓跋鐸仁的衣衫。


    拓跋鐸仁卻提了聲音對外麵喊道:“送進來吧。”之後便輕聲對謝嫻妤道:“繼續,別停下。”


    謝嫻妤分明聽到了門咿呀一聲響,馨竹的腳步便輕輕地踏了進來。謝嫻妤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又不敢大力掙紮,生怕馨竹發現了屏風之後二人在幹的羞人勾當。


    “皇上,娘娘?”馨竹輕輕地叫了一句。


    “將東西擺放在桌上就好。”拓跋鐸仁吸了口氣,不耐的自顧自的動了起來,隨即狠狠一挺,泄了龍精。謝嫻妤哪裏遇到過這種事,緊張之下咽了拓跋鐸仁的東西。


    馨竹覺得拓跋鐸仁暗啞的聲音不太對勁,不敢久留便急急忙忙放了湯羹,逃出去回身碰上了門。


    等到馨竹一出去,謝嫻妤便嗆得猛烈地咳嗽起來,隻咳出幾滴淚花來。拓跋鐸仁滿足的喘息,笑著將人拉起來帶入了懷裏,將謝嫻妤唇邊剩著的幾滴白濁擦去,心情大好的親了親剛剛將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小嘴。謝嫻妤眼含熱淚的瞪住拓跋鐸仁,氣的整個人瑟瑟發抖。


    “你怎麽能、怎麽能……”竟然在馨竹麵前做出這種事,她以後還有什麽臉麵見她?


    “玩些花樣罷了,梓童不覺得有趣嗎?”拓跋鐸仁舒了口氣,卻隻覺得這一次格外盡興。


    有趣個頭!謝嫻妤徹底憤怒了,賭氣捂住臉躺進床裏蒙住被子把自己跟拓跋鐸仁隔絕個一幹二淨。再也不要心軟了!再也不要見這個登徒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寫了什麽……捂臉……


    我很和諧,木有器官具體描寫,乃什麽都沒看到,沒看到,沒看到~~~


    好友和我反應說趕腳拓跋某人從沒吃飽過,我其實讓他吃得營養多全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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