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公司的老板被老人帶到中南海來接見,這事情很多京城的大佬都知道,何況這也不是什麽值得保密的事情,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眾多大佬第一次知道陳言芝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那一次言芝的京城之行,在四合院拜訪蘇家太爺,最後的結果卻不是怎麽好,接著就是在天壇的那一出事情,已經被共和國的特殊部門注意到了,由於天壇的那件事情牽連甚廣,最後大佬們博弈,合縱連橫,言芝對此一無所知,本來葉河圖是來京城相親的可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就是他不同意這門親事也不行了,最後他的未來老丈人還被迫退出了京城這個大舞台為,死了那麽多人而且還有軍隊的人,各大世家都有死傷,言芝是罪魁禍首,而言芝之所以毫發無傷,確實各大勢力博弈的結果,但是卻是已經被列為危險人物名單上了。


    第二次再次被京城各位大佬關注就是那一份關於傳銷的報告了,接下來就是雲天公司的瘋狂擴張,雲天電器登陸歐洲。再次就是這一次鄧老的接見了。


    一九八八年,世界經濟論壇正在這裏召開第八屆企業管理國際討論會。


    這次會議其實是很有來頭的。1988年,華夏政府實行物價改革,由於老百姓不理解,全國出現了搶購風。中央出麵製止,又出現了“華夏要走回頭路”的謠言,似乎華夏的改革將到此為止了。華夏的風潮自然要波及到世界,這次會議就是一些外國人抱著“摸摸華夏的底”而召開的,會議的主要議題便是“目前華夏的投資環境和變化的經濟形式可能引起的世界性衝擊”。


    參加這次會議的70多名“老外”大部分是已經或準備向華夏投資的世界級大亨,華夏的經濟形勢讓他們擔心,他們要通過這次會議弄出個究竟。


    會議已進行了好幾天。雖然有華夏政府的官員和一些經濟學家到會作了很多解釋,但由於外事紀律的約束和對中央政策的吃不準,他們往往發言拘謹。表態公式化,因此很讓“老外”們失望。“老外”們提出要找一位年輕官員、一位年輕經濟學家、一位年輕企業家同他們“對話”。


    而在這種情況下,言芝被鄧老召見,京城中有很多領導都知道這個雲天公司的,於是在這種情況下言芝被定為年輕企業家代表到會“對話”的。


    這個國家體改委的同誌來鄧老這裏匯報,畢竟言芝現在驚動了鄧老,恰逢老外要求找一個年輕的企業家,國家體改委的*同誌就想到了在這個院子裏得到鄧老早召見的陳言芝。這不是一個現成的年輕企業家,想來老外對於雲天公司應該不陌生吧,聽說雲天公司的家電都已經賣到了歐洲了。


    “小陳總,國家體改委的同誌有事情麻煩你。”老人聽罷工作人員的訴說笑嗬嗬的對言芝說道。


    言芝一聽就是一愣,要我幫忙,國家能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對於國家來說最不缺的就是人,而人才更是最不缺的東西,怎麽還有事情需要我。


    言芝妄自菲薄了。世界上有幾個人有她的這種本事,可是言芝依然很是謙虛的說道:“為國出力求之不得。”


    隨後言芝隨著工作人員出了老人的住所。


    一路上國內工作人員和言芝說清楚了事情的原委,言芝聽罷,原來是老外來刁難啊,華夏實行市場經濟,就是在言芝那個時候也沒有得到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認可,依然認為華夏是國家操縱本國經濟,對於隻能說是國家不夠強大,你要想真正有話語權,實現大國崛起。就必須忍耐。承受。


    工作人員將他引進那個背景為黃果樹瀑布的會議廳。好家夥,滿滿一堂子人,黑壓壓的一片照相機、攝像機,閃光燈晃個不停。


    主席台就座的有清華大學的一個教授老頭,言芝不認識,還有一位外國女士和一個外國半老頭。言芝也不認識,經過那個清華大學的教授老頭介紹。言芝才知道,這位女士叫馬瑟,是大會主持人,而這個半老頭,就是大名鼎鼎的世界經濟論壇主席克勞斯?施瓦布先生。


    教授老頭轉向代表們說:“現在請年輕的經濟學家、民營企業家雲天公司的老板陳言芝小姐和大家共同討論中國的改革和政策問題。”


    “老外”們一聽來人身份,鼓起掌來,激動,總算來個會說話的了。於是老外們接著便開始提問了。


    言芝看著這群大洋鼻子,不禁摸了摸鼻子。心道也就是那麽回事,這裏邊的人一個沒有她有錢,還用他們來華投資,趁早滾蛋吧,想到自己的公司發展所遇到的刁難,再看一些這些老外受到的待遇,言芝心裏就 酸溜溜的。


    言芝雖然沒有應付這老外的經驗,也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可是言芝有底氣,她的底氣來自於她自身的實力,言芝四下瞅了一圈,惡狠狠的想到,心道要是哪個不開眼,回頭吩咐落雨西動用雲天投資把他的公司搞垮。


    言芝落落大方走到主席台上,從案桌上拿起耳機,同步譯音設備,雖然言芝也懂得英語,可是而這麽一群說的語速亂七八糟一點也不顧及別人能不能聽懂的外國佬,言芝還是沒有本事可以跟上人家的語言,是以言芝帶上了耳機。


    一位高個子洋人(殼子牌石油副總裁)的提問盛氣淩人,言芝很生氣。這一激,激發了言芝的民族自尊心,你洋人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多幾個錢嗎?錢還沒有我多了,得瑟毛線了,有點小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想到此處言芝更加坦然了。


    “老外”們提問果然刁鑽。提完一個問題,言芝便報以微微一笑,同時對所提問題進行歸納,構思答案。


    言芝是什麽人,要是換個場合能所有人一巴掌拍死的存在,這些老外的問題對於言芝來說簡直就不是問題,簡直有點幼稚,這就是穿越人士的無奈,這些所謂的刁難問題,在後世網絡上,到處都是答案。


    整理了一下思路,言芝正了正身子。


    言芝稍加思索便侃侃而談:


    “感謝大家對我對我的信任,提出了這麽多問題,我很高興,大家問的這些問題,我呢就給大家說一下我的看法,如何?


    第一你們說華夏人做生意不講信譽,不執行合同,不遵守國際慣例,擺脫,這都是你們西方所謂的慣例而已。”


    言芝的這一句西方的國際慣例可把台下的老教授和其他工作人員給嚇了一跳,這位小陳總說話怎麽這麽衝,一點也不留情麵。


    下邊的西方大亨們也是一陣吵吵,言芝一抬手,輕哼一聲:“安靜。”


    這一句安靜清清楚楚的傳入了再場所有人的耳朵裏。


    “西方就沒有不守信用的嗎?先生們你們誰敢說自己的國家沒有違約的!不敢說吧?它這就說明在國際貿易中,不守信譽,不堅持合同的,僅僅是華夏人麽?”言芝大聲嗬斥道,一點也不買這些大洋鼻子的帳。


    會場再次騷動起來,一些“老外”受不住了,因為他們還從未受過華夏人的奚落;一些華夏人興奮起來,因為終於有華夏人敢在外國人麵前說硬話了。


    不得已言芝再次抬手,還沒等言芝說話,場麵就安靜了下來。


    “當然,應該承認,在國際貿易中,我們違約的程度比你們嚴重得多,這是不對的。不管是誰,都應該遵守國際慣例,都應該信守合同,我們應該引以為誡。”


    言芝說得合情合理,會場氣氛開始緩和下來。


    “但是”,言芝話鋒一轉,開始反問:


    “請先生們想一想,西方國家用了多少年才建立了今天這樣的市場秩序?300多年!你們的祖宗在發展市場經濟的初期階段是怎樣的呢?爾虞我詐,惟利是圖,別說撕毀合同,資本原始積累階段搞‘羊吃人’的圈地運動、罪惡的奴隸貿易、大肆的海盜掠奪,先生們不會不知道吧!”


    言芝中句句在理,“老外”們無可辯駁,隻有老老實實聽著。


    “你們發展市場經濟用了300多年,一九七八年,是我們的黨在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才開始搞市場經濟,隻有10年。目前搞市場經濟,你們是經驗豐富的老人,我們是剛剛學步的孩子,你們不準剛學走路的孩子跌交、撒尿,辦得到嗎?”


    幽默的語言讓“老外”們的情緒活躍起來。


    “你們用了300多年積累和建立起來的市場機製與我們用了10年建立的市場機製用一個標準比較,一有問題就毫不留情地指責,這公平嗎?”


    “事實上,我們華夏人用了不到10年的時間,已建立起了初步的市場機製,已經能夠與諸位坐在一起討論經濟問題,這本身不就說明10年來我們的經濟改革取得了很大成就麽?


    “說句大話,我們取得今天這種成就的速度是在座各位外賓所在的國家所無法相比的。何況,我們一發現問題就及時治理,深化改革。”


    “我相信,我們的市場機製、市場秩序一定會比西方更快更健康地建立起來,我為我們國家如此大的進步感到驕傲。”


    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有華夏人的,也有外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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