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芝淡淡的搖了搖頭,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氣中左右晃了晃說道:“你應該去安一下你父親的心。”


    落雨西神情有點落寞,言芝看罷,也不難猜出落雨西為何如此,道:“可是害怕你父親回去逼著你去相親。”


    落雨西聽到言芝如此說就是一個激靈,麵色古怪的看著言芝說:“你這也能猜到,我真懷疑了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了,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些都是人之常情,我知道也不稀奇,而且我還知道子欲養而親不待。”言芝神色凝重道。


    落雨西神情低落。氣氛有點沉悶。


    ……


    落雨西親自駕駛,言芝在副駕駛上坐著,車速不是很快,不一會兒來到一挑寬闊安靜的大馬路,行人很少,言芝在車裏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的景色,言芝的眼睛四下掃射,這已經是言芝的本能了,每到了一個地方在總會認真的看一下四下的地勢。


    言芝這一看,很多攝像頭被言芝看見了,駕駛座上的落雨西一見言芝在湊外麵的景色,順著言芝的目光,落雨西很巧的也看見那些攝像頭,於是連忙說道:“這個地方就是如此,安保設施很厲害,香港的很多富商都會選擇者這裏買豪宅,有錢了,家大業大,難免會有些心懷不軌的宵小之徒打這些人的注意,這些富豪也是防患於未然。


    鐵柵欄遠遠的就被言芝看見了,在門房了的保衛小跑著過來開門了也沒有讓停下車來,看來是早就得到通知了,言芝悠然的坐在車裏麵。


    言芝鼻梁上駕著一個蛤蟆鏡,很有大姐大的風範,風衣高高的領子豎起,一腳踏在地上,蛤蟆鏡往上挑了挑。言芝四下看了看,這裏的景色,假山噴泉,潺潺的流水聲,聽在耳朵裏很是舒服。


    言芝這次過來還帶著那倆個一起過來的華人大漢,一下車之後,這倆個人很是盡忠職守,一左一右四下打量。小聲在言芝耳邊說道:“不安全,這裏有危險。”


    這個倆個人的的危險是來至於一種本能的感應,一些上過戰場的老兵會有這種危險感覺,這和武者的心血來潮一樣,每每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會有這種未卜先知的預料,總能逃脫過一劫,言芝上一次回陳家莊半路遇到有人截殺她,滾滾的泥石流山石落下,言芝要不是心生警覺恐怕就要埋骨他鄉了。而這倆個大漢有這個本事言芝也不稀奇,,因為言芝也聽弟弟說過那個西伯利亞訓練營,平常的訓練是有死亡名額的,每天都在生死邊緣,這倆個人有這份警覺也是正常的,言芝對弟弟這次派過來的這批人還是很滿意的。


    言芝也順著倆人的目光看了看,一把黑黝黝的槍口而已,不過距離言芝的這個地方最起碼是幾千米開外,言芝的眼睛視力就是這麽好。


    遠遠的那個狙擊手後脖子直發涼。狙擊手通過瞄準鏡。清清楚楚的看見言芝的目光是向這邊看過來的,隻是那個女子就這麽一掃,狙擊手的手就出汗了,緊接著一股寒意直衝腦門,太可怕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武者的目光,這個年輕女子是一個武者不成?


    進入內宅。言芝推門而入到時候,看了看身後的倆個大漢,道:“你們倆個在外邊等著就是。”


    言芝隻和落雨西相跟著走了進去,可是走進大廳之後,竟然被倆個黑衣保鏢攔了下來。


    而這倆個人似乎是要把言芝請到什麽地方搜身。


    言芝慢慢的把鼻梁上的蛤蟆鏡摘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這倆個黑衣保鏢吐了倆個字:“找死。”


    言芝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最近修身養性的言芝被這倆個不開眼的走卒給撩撥起內心的殺意,她是葉家請來的客人。竟然要受到著待遇,搜身?


    輕輕的伸出了一隻手。言芝的手很白,白璧無瑕,小巧玲瓏很是好看。


    “慢,不要。”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有人阻止言芝的動作,而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的倆個黑衣保鏢仍就懵然不知,隻是見是葉家的大少爺過來卻是趕緊向後退了一步,脖子微微傾,一低頭很是恭敬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你們受驚了。”葉河圖歉意的說道,厲聲對手下的倆個黑一把保鏢道:“這是葉家的客人,記住了以後不得無禮。”


    倆個小雞啄米般點頭,殷勤的向言芝和落雨西做請進的手勢。


    言芝看著葉河圖道:“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葉河圖委屈道。


    “你是什麽人我怎麽知道,我們很熟悉嗎。”言芝煞有見識的說道。


    葉河圖頓時倍感壓力,好言道:“我對天發誓,堅決沒有。”


    言芝擺手製止道:“你太客氣的,我們可沒有什麽關係,你這麽隆重的向我指天對地我可是消受不起,去騙一些小姑娘去吧,我還沒有說你的那些荒唐事情呢?”


    葉河圖可就不幹了,上火了。


    “我做什麽事情了,你不要對我有偏見好不好,我們其實可以成為朋友的,你說不是?”葉河圖鄭重的說道。


    “那麽納蘭晴又該是怎麽回事,那天晚上在公園我的眼睛瞎了,看花眼了。”言芝看葉河圖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牙根恨的癢癢的。


    “那純屬是意外,我們還是先進去吧,你說呢?”葉河圖幹笑了倆聲道。


    葉正林早就知道雲天公司幕後的老板很年輕,畢竟現在雲天投資的落雨西就很年輕了,但是等葉正林見到言芝是還是有點驚訝,這太年輕了,就是半大的孩子啊,言芝子在葉正林這頭發花白的葉氏創始人麵前可不就是半大的孩子。


    言芝看著沙發上坐著的那個頭發花白的老頭雖然沒有人介紹是葉正林,可是看這個架勢,除了葉氏集團的真正當家人葉正林還能說誰?


    葉正林歎一口氣心道還好今天不是愚人節,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葉正林對於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是能很好的控製的,微微一笑道:“小陳總吧。”


    言芝也是淡淡一笑,輕靈的聲音響起“葉老先生您好。”


    葉河圖趕緊招呼言芝喝落雨西坐下來。


    “言芝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言芝抬頭一看卻是韓梅剛從樓梯上下來了。


    “姐姐。”言芝問候道。


    韓梅走過來坐到了言芝的身旁,很是親昵。


    雙方的談話一直是葉正林在問,言芝回答,老人問言芝的家鄉是哪裏的,家裏有幾口人,兄弟姐妹幾個。嘮起了家常,而言芝也沒有不耐煩,很是樂意和老人聊這些。


    不大一會兒,韓梅和落雨西就都走了,最後葉河圖也被葉正林支走了,客廳就剩下言芝喝葉正林了。


    終於,葉正林扯到雲天投資的身上了,葉正林說道:“嗬嗬,我是沒有想到雲天投資幕後老板竟然會是這麽年輕。”


    言芝也被老人這不是調侃的一句話有點害羞了。摸了摸鼻子,恢複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說道:“一切皆有可能不是?”


    葉正林說開了正題。


    “雲天投資大老板,小陳總啊,四大家族的名下公司股份都被你們雲天投資收購,這是為什麽?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疑問其他三個家族的那三個人也有這個疑問,本來他們今天也要過來的,可是我說不用了,我老頭子帶他們一問就可以了”葉正林開門見山道。


    雲天投資已經吸納了很多四大家族名下公司的股份,有雲天投資這麽一個龐然大物一直吊在自家公司的後邊實在不是什麽好事,以前隻以為雲天投資就是一個投資公司不涉及具體的經營可是現在知道了壓根就不是那麽回事。sz市的雲天公司和香港的雲天投資就是一個老板。盡管這個事實很多人不願意相信,可它不管你信不信它就是那樣了,你不信也得信,如果是雲天公司惡意收購四大家族名下公司的股票,到時候可能會給他公司帶來一定的危機,有了sz市的雲天公司做後盾,雲天投資正麵出擊四大家族的公司。最後會不會橫掃四大家族的公司,這確實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一覺醒來自家的公司不屬於自己的,這是多麽令人悲劇的事情。


    葉正林說的其他三個人言芝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什麽人,真是其他三個家族的創始人。


    葉正林毫不掩飾自己迫切要知道這個問題答案的表情,言芝也覺得沒有必要吊人家的胃口,當初自己純粹就是錢多的沒有地方花,幾百億美元放在銀行那就意味著貶值。還不如拿出來投資了,反正四大家族在香港回歸之後參與到了大陸的建設。公司的股票大都跟著大漲,言芝純粹了想打個順風車,撈錢而已,沒有想到弄得這些已經退休的四大家族的創始人都惶恐不安了。


    言芝心裏默念一聲罪過了。


    “葉老先生你們都多慮了,我可並不止收購你麽幾家的股票,香港乃至世界上很多有潛力的公司股票都有收購的,隻是單純的投資,並沒有什麽惡意。”言芝說這話擲地有聲。


    葉正林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消化吸收言芝的這一番話,言芝心道,歪歪的,我陳言芝說的話就這麽難理解,葉正林你這種商界老狐狸還要思考這麽久,你這是惡心我嗎,“一個唾沫一個釘,咱們這種有身份的人還會說話不算話不成,雲天投資是絕對不會惡意收購葉氏集團的股份的。”言芝無奈的說道。


    “對對,小陳總說話我怎麽會相信呢,隻是這人老了,精力有點不集中了,反應慢了.”葉正林自嘲道。


    言芝見此暗罵一聲:老狐狸不就是等我這句話的嗎?非的讓我保證一下。


    其實言芝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四大家族公司的那點資產她陳言芝還看不上,最起碼是四大家族明麵上的那點資產看不上,如果言芝要惡意收購大可做的隱蔽一點。


    葉正林小心翼翼的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很是隨意的說道:“聽說雲天投注準備收購香港的渣打銀行是不是啊。”


    “靠”言芝竟然一聲罵娘,俏臉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了,麵色不善的說道:“這是誰說的。”


    說完了言芝也覺得失態了,隻是這銀行一事事關言芝整個商業計劃的全盤,原本言芝也沒有什麽野心,當初走出陳家莊就是為了多賺幾個錢,手裏多些錢,改善一下家裏的生活環境,手裏多幾個零花錢,僅此而已,可是雲天公司這艘商業戰艦已經劈風斬浪,越走越遠,言芝不想它觸礁或者被擊沉,那麽就隻能不停的武裝這艘戰艦。


    一個商業帝國的崛起絕對離不開銀行的存在,言芝也隻照貓畫虎,隻是覺得自己的公司發展確實需要一個銀行的,可是大陸隻有國家銀行,私營的商業銀行不存在,而且言芝從股市賺了太多的錢了,放在別家的銀行,言芝總覺得不安全,不放心,小錢放在銀行還行,大錢還是自己保管好。


    言芝計劃中看不隻是收購一家渣打銀行,東南眼很多銀行都被言芝瞄準了,隻是在等待時機而已,言芝現在不做而已,要做就做最大的,銀行也是,第一銀行是言芝的目標。


    為此言芝對關於銀行的一些事情下了很大功夫,這一次日本的金融風暴還專門來一趟香港,即使是她不能道日本她也要到香港來專門見一次落雨西,甚至給那些操盤手配備了保鏢,這都和言芝的銀行有關,因為言芝已經對準了日本的某個銀行,準備伺機出手了。


    而銀行對一個國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它是金融的重要機構。在各個方麵都扮演著重要餓角色。


    現在這個葉正林忽然說出了雲天公司收購銀行的事情,怎麽能不讓言芝失態了,這件事情言芝可就是和落雨西說過的,其他人言芝隻字沒有提過,難道是落雨西泄露出去了,仔細一想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是這葉正林又是怎麽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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