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洛衣是知道蘇七七會醫術這事的,他對七七的醫術甚至是相當信服的,可以說比宮裏任何一個太醫更讓他相信。


    “七兒,念遠他有救嗎?”司馬洛衣也隨之跟到了床前,眼底的擔憂卻是實實在在的。


    “皇上,能告訴臣妾樓將軍中毒的經過嗎?”蘇七七站了起來,平視著司馬洛衣,她的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司馬洛衣深沉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蘇七七數秒,才緩緩的道:


    “一個多月前,念遠帶兵攻打那些惡意挑釁的小國,本來已經勝利在望,卻被敵國突然放出的飛蟲咬傷,說也奇怪,那些蟲子隻攻擊念遠一人,等眾人拚死斬殺飛蟲,將他護送回城的時候,他就已經昏迷不醒了。”司馬洛衣眼裏有著傷痛,若不是念遠敗落,他也不會不顧七七的安危,毅然遠赴沙場,邱猛與他,與蠶夏,是至關重要的存在。


    這一個多月來的苦苦掙紮和對抗已經讓他筋疲力盡,若不是易軍師的計策和玲瓏七劍陣暫時困住他們,他恐怕不能堅持那麽久。


    最可惡的是他剛剛抵達邱猛不久,就有人潛入了後山悄悄砍斷了鐵索,既斷絕了他們的退路,也隔絕了他們的去路。


    隻是七兒她們是怎麽過來的呢?


    “七兒,你們是如何跨過那道屏障的,那鐵索不是早已經斷了嗎?”司馬洛衣想到此,不覺疑惑。


    蘇七七心下最關心的自然是樓念遠這個特大危重病人的安危,也最想知道飛蟲攻擊樓念遠的原因。於是道:“皇上,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樓將軍的安危,至於臣妾如何到了這裏,還是等晚上臣妾再向皇上慢慢道來。”


    司馬洛衣欲言又止,最後統統融進一個字:“好。”


    聽了司馬洛衣剛剛的解釋。樓念遠中毒的緣由已經清楚了很多,如果她猜的沒錯,樓念遠的飲食和起居一定被人做了手腳。


    雙眼不動聲色的四下打量,一個蘭色的香囊進入了她的眼底,哼,就是它了。


    蘇七七一把拽出那個香囊,上麵繡著一叢蘭花,散發著淡淡的優雅的清香,若是一般的人,當然不覺有異。反而還會覺得清雅好聞,可在蘇七七眼裏,這就是毒物,是致使樓念遠遲遲不醒,病情惡化的加速器。


    “七兒。你這是?”司馬洛衣不解的看著蘇七七。隻見她快步走到水盆前,將那個香囊中的粉末全都倒進了水中,嘴角帶著他熟悉的淺淺的微笑。


    “那香囊中的東西有毒,是致使樓將軍昏迷不醒的最關鍵的原因。”蘇七七從容的說出了心中判斷,靜靜的看著司馬洛衣,她知道她的洛會知道接下來怎麽辦。


    “來人呢,去把樓將軍府上所有的下人都帶到大廳,朕要親自審訊他們。”司馬洛衣豁然開朗,眼前頓覺一片清明。


    “等等,皇上。先不要打草驚蛇,臣妾自有辦法讓那個人現身。”蘇七七不急不緩的叫住司馬洛衣,眼神淡淡的,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俯在司馬洛衣耳邊小聲的嘀咕著,旁邊的人卻是什麽也聽不到。


    司馬洛衣先是皺眉,慢慢的笑了,神情愉悅,高聲對著屋子裏一幹人道:“今日之事,不準對任何人說起,否則格殺勿論。”


    “微臣遵旨。”


    “奴才遵旨。”


    眾人戰戰兢兢,天子果然是善變啊!


    “你們退下吧,這裏有朕和娘娘就夠了。”司馬洛衣複又道。


    眾人退下,慕容滫一直一聲不吭的站在角落,此時聽皇上這麽說,也跟著退了出去,獨留下蘇七七和司馬洛衣,以及一個昏迷不醒的樓念遠。


    “七兒,現在你可以說了嗎?念遠他可還好?”司馬洛衣緊緊的盯著蘇七七,似要從她清水般透亮的眸子裏看出點什麽。


    “放心吧,洛,難道你還不相信你家娘子的醫術。”蘇七七俏皮的衝著司馬洛衣眨眨眼,沒人的時候,她喜歡親昵的喊 她洛,此時此刻,隻屬於她的洛。


    “相信,百分百相信,我家娘子是誰呢,那可是妙手回春的女神醫呢。”司馬洛衣聽到蘇七七肯定的答複,原本愁雲慘淡的臉色終於有了好轉。


    蘇七七捂著嘴就差沒哈哈大笑了,別人說這話她隻當是在奉承她,可洛衣的話,卻讓她聽進了心裏,甜到了心頭。


    “你呀什麽時候嘴巴變得這麽甜了?”蘇七七這一笑,就像一夕間綻放的曇花,靜雅美好,司馬洛衣不覺看的癡了。


    “七兒。”他的眼神忽然變得灼熱起來,慢慢的靠近蘇七七,深深的吻住蘇七七的櫻桃小嘴,隻吻的蘇七七差點窒息。


    “唔,洛,他在呢。”蘇七七羞的臉紅紅的。


    司馬洛衣卻不管那麽多,反而加深了那個吻,


    許久,


    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隻是這張平常的人皮麵具掩去了七兒絕美的容顏,這多少讓他有點抱怨的,隻是想到漫長的晚上,他的心情又澎湃了起來。


    七兒,你是我的。


    司馬洛衣又甜蜜的在蘇七七嘴上啄了下,眼裏有著精光,那腹黑的表情看的蘇七七一陣後怕,這男人肯定又在想什麽事情折騰她了,蘇七七心裏暗道不好,卻也甜滋滋的,這感覺真好,他愛的男人安好的在她的身邊,他們的孩子健康的成長著。


    他們一家三口又團聚了,以後再也不要分離了吧。


    蘇七七想。


    隻是一轉身, 看到被的跟刺蝟似的樓念遠,飄出去很遠的心思又收了回來,推開司馬洛衣不老實的已經探進自己胸口的手,嬌爹道“洛,我要先去醫治樓將軍啦。”


    “好吧。”司馬洛衣一本正經的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隨意的抽出一本書漫無目的的看著,眼睛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追隨著蘇七七的身影。


    是夜,司馬洛衣的臥室,天還沒黑透,就已經上演一場小孩不宜大人臉紅的大戲。


    蘇七七沒想到司馬洛衣的yu 火會這麽旺盛。灼熱的幾乎將她燒成了灰燼。她雙腳剛跨入木盆,司馬洛衣後腳就跟了進來。


    此時,蘇七七的臉上已經摘下了那張薄如蟬翼的麵具,精致絕美的五官在水霧中更加顯得美豔動人,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36d的罩杯,那如海綿般柔軟彈性十足的翹臀幾乎讓司馬洛衣的雙眼噴出火來。


    司馬洛衣看著水中那一副妖嬈的美人圖,一個多月沒碰女人的他早已有了反應,頓覺口幹舌燥,迅速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把自己剝了個幹淨。


    “啊。洛,你怎麽進來了。”蘇七七明知故問,心裏卻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雖然和洛共赴*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每次她都會覺得害羞。


    “七兒。”司馬洛衣的呼吸撲麵而來。灼熱的縈繞在她的耳邊。為了不傷害到孩子,也為了cha 入的更深一些,他從身後緊緊的環住了她,一隻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遊移,一隻手卻已經探下了她的幽穀。


    當第一根手指進入那處已經許久沒被碰觸的茂密叢林的時候,蘇七七本能的嬌呼一聲“痛。”


    司馬洛衣順勢咬了蘇七七的耳垂一口,很滿意蘇七七的反應,手指開始緩慢的choucha。另一隻手開始罩上蘇七七如珠穆朗瑪般挺拔的ru房,恣意的揉撚著,使它變換出各種形狀。最後又開始慢慢的折磨蘇七七的小紅果,有一下沒一下的拉扯著。


    蘇七七此時已經是嬌喘微微,臉頰發燙,整個人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隻覺得自己被一團火裹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洛,你這個磨人的壞蛋,蘇七七斷斷續續的呢喃,卻換來司馬洛衣更猛烈的進攻。


    司馬洛衣又cha進了第二根手指,緩慢的運動了起來,胯下的巨龍早已複蘇,硬如棒槌,可是,他怕她會不適應他的粗大,所以一直忍著。


    他的吻如狂風巨浪,席卷她的全身,最後停留在她的xiong上,將她的整個xiong部含了進去,又慢慢的吐了出來,溫濕的小舌偶爾會掃過她敏感的部位,她幾乎痙攣,她無法抗拒他,也無可救藥的迷戀上他的攻城略地。


    司馬洛衣等到蘇七七的一邊硬了之後,又埋頭吻向另一邊,在下麵做壞事的手指也變成了三根,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到蘇七七差點無法呼吸。


    就在他的不停進攻下,蘇七七有了第一次高chao。


    “七兒,我想要你。”司馬洛衣顯然是憋壞了吧,可還是小心翼翼的征詢蘇七七的意見。


    蘇七七不說話,卻以行動告訴了他。她藕斷似的手臂如蛇般攀附上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上了他性格的嘴。


    這一刻天旋地轉,什麽都變得不重要了。


    她愛他,他寵愛著她,還有什麽是不可以。


    司馬洛衣一喜,熱烈的回應著她。


    他把她抱起來,放到木桶上,抬起她的一條腿,慢慢的進入了那片沼澤。


    他的動作很溫柔,不似第一次那般劇烈,她知道,他擔心他們的寶寶。


    可是,看到他額頭上因為努力忍受的痛苦之色,終覺不忍,她抱緊他:“洛,寶寶沒事的,已經度過危險期了。”


    蘇七七的話像是一道解開的鎖,司馬洛衣瞬間變得激烈起來,每一下都像是要觸到她的子宮,而每一次緩慢的推出都會換來更猛烈快速的進入,蘇七七在那一刻突然後悔了。


    “洛,輕點,啊~”蘇七七的聲音隻會催化司馬洛衣,讓他不停的索取。


    “洛~啊~~啊~疼~”蘇七七隻能無助的攀附住那個男人,浴桶中的水每隨著司馬洛衣的動作都會灑到了外麵,已經漫了濕濕的一地。


    蘇七七隻覺得自己已經慢慢的開始痙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隻覺得下麵一空,人已經被翻轉了過來,很快,這種空虛又被填滿,司馬洛衣從後麵要了她。


    他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忘情的,深情的。


    直到水變涼了,他才不舍的she在了她的裏麵。


    司馬洛衣把蘇七七抱出了浴桶,用毛巾細致的擦幹後,輕柔的放到了床上。


    已經精疲力竭的蘇七七,以為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不想,這個家夥,放下簾子後,再次如一頭餓狼般撲了過來。


    女人如絲如媚的嬌喘伴著男人粗重的喘氣聲,以及床板咯吱咯吱的聲音響了一夜。


    夜還長,一個如狼似虎的男人正不知疲倦的要著那個已經累的昏睡了過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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