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陳科長想了想,提醒道:“據說聶淑珍和副市長的私交很好,如果這件事被副市長知道——”


    這話算是說到了桑懷良的心裏,他立刻沉默了。不過隨即又變得凶光畢現道:“女人還不就是那麽回事兒麽,隻要你在床上把她弄爽了,還怕她不從你麽!”


    “嗬嗬,那就好。”陳科長陰笑著說道:“那我就恭喜局長抱得美人歸了!”


    “哈哈!你放心,我絕不會虧待你的。”桑懷良此時已經被獸欲衝昏了頭腦,完全沒有留意到,在他麵前,連個屁都不敢放的陳科長,眼中卻閃過一絲陰毒的寒意。


    “對了,那個藥……不會被檢查出來吧?”笑過後,桑懷良突然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局長,你就放寬心吧,那是我花高價托朋友從美國帶回來的,據說是美國的最新技術,連fbi都查不到。”陳科長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哦,這就好,行了,你先出去吧。兩個小時之後再過來。”桑懷良打發道。


    “是是,局長你玩的盡興點。那小娘兒可真騷啊,嘿嘿!”陳科長淫笑著走出了包間。


    他關上房門之後,臉上的笑容凝固下來,對著門口輕“啐”了一口:“呸,你個大傻逼,美國技術?那是我在性趣用品店花五十塊錢買的,一家醫院就能化驗出來。老不死的,這次你有把柄落在我手裏,看我以後怎麽整死你——”


    ……


    “姐,我去一趟衛生間!馬上回來!”李力不等鍾彩玲答應,立即提上褲子衝出了包房。


    “小力--”鍾彩玲已經被他調出了**,見他跑了出去,心裏別提有多失望了。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摸了摸滾燙的臉頰,想到李力一會還回來,臉上又浮現出一絲嬌羞的喜色。


    這個時候,她的內褲已經有些潮濕了,在等待李力返回的過程中,她迅速打開皮包,拿出化妝的工具,對著包房中的鏡子,描眉畫眼起來。


    李力疑心剛才是聶淑珍從包房裏跑了出來,在直覺的指引下,他來到了衛生間。


    走廊裏的衛生間,男女是並排在一起的,中間裝著一麵大鏡子。


    李力回頭望了一眼,見沒人經過,便裝作照鏡子的樣子,往女廁的位置挪了挪。


    女廁的房門是開著的,李力聽到裏麵傳出了嘔吐聲。他側過身瞄了一眼,隻見聶淑珍正彎腰爬在便池前雙臂扶著牆壁,很痛苦地嘔吐著。


    李力不禁有些心疼起來,那不斷顫抖的後背,讓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影子。


    這麽大年紀了,為了事業還要受到這樣的欺辱,實在讓他感覺難受。


    “幹媽!”李力站在門口,叫了她一聲。


    聶淑珍轉過身,臉上布滿了淚痕。


    在酒精和春藥的作用下,她的思維明顯有些混亂,視線也有些模糊不清。她癡癡地看了李力好一會,突然認出他來,虛弱地說道:“李力,是你?”


    說到這裏,她突然轉過身,又“哇哇”地大口吐了起來。


    “幹媽--”李力也顧不得這裏是女廁所了,趕緊衝過去,在她後背上輕輕地拍打起來。


    聶淑珍吐了好長時間,剛吃的東西幾乎全都吐空了,後來又嘔了幾口酸水,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十分虛弱地靠在牆壁上。


    李力發現她的臉紅的十分厲害,從臉頰到脖子以下的部位,好像染了一層胭脂,紅的很不正常。


    “幹媽,你好點了嗎,要不要喝點水?”李力關心地問道。


    聶淑珍睜開眼,呆呆地看著李力。


    她的身體裏一陣燥熱騷動,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強烈**,占據了她的整個身體。


    這個時候,李力在她眼裏,竟然如此的有魅力。


    那淡淡的男人氣息,不斷撩撥著她的神經,下體傳來了一**如潮水般的麻養感,渾身好像被火燒一樣。那種渴望男人的衝動,幾乎讓她無法克製。


    “我……我這是怎麽了?”聶淑珍不敢看李力的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心裏有些匪夷所思。


    她以前也有過這種性衝動,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強烈。下體瘙癢的好難受,無比的空虛難耐,好想被什麽東西侵犯。


    聶淑珍對自己的酒量還是很有信心的,以前喝的比今天還要多,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啊?


    “幹媽,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李力見她身體搖搖晃晃,似乎有些站不穩,本能地伸手扶住了她。


    “別,別過來!”聶淑珍抗拒地推開了李力的手,急促地喘著粗氣,感覺自已快要控製不住了。


    自從老公死後,聶淑珍從來沒有再找過一個男人,很多時候,她都是靠自己來解決體內的**。但那冰冷僵硬的死物,是無法和真正的男人相提並論的。


    守寡十幾年,在她的身體內部,已經集聚了連她自己都不查覺不到的可怕**。整個人就像一堆高燒油,平時靠著理智和忙碌的工作所壓抑,一旦爆發出來,就如同決堤的洪水,勢不可擋。


    而桑懷良下在她酒中的春藥,無疑成了點燃她**的導火線。


    在這一刻,聶淑珍忍耐十幾年的**,終於爆發了。


    聶淑珍很清楚,如果現在站在她麵前的,是一個陌生男人,她會不顧一切地衝過去,在這個肮髒的衛生間裏,瘋狂地與他**。


    可是站在她麵前的是李力。


    他不僅是自己的晚輩,還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隻要還有一絲理智,聶淑珍都不允許自己和他發生**上的關係。


    “李力,你走,你快走——”聶淑珍突然厲聲叫道。


    她的眼睛變得紅紅的,精心盤起的頭發散落下來,淩亂地披散在臉頰上,平時端莊溫婉的模樣早已經蕩然無存,好像癲狂一般,看得李力不禁有些畏懼。


    “幹媽,你……你怎麽了?”李力後退了一步,心裏懷疑她是不是發酒瘋啊。


    “幹媽,我扶你出去吧!”李力伸手扶住她,想把她從衛生間裏拉出來。


    “不,你走,不要管我!”聶淑珍反拉住他的手腕,強行把他往衛生間外麵托。


    可是她的身體好像被抽離了骨頭般,竟然使出不半分力氣,走到一半路的時候,雙腿突然一陣發軟。


    李力趕緊伸出手,將她架了起來。


    “呼!呼--”聶淑珍雙手勾住李力的脖子,急促地喘息著。


    她的身體感觀已經變得十分遲鈍,但胸部和下體的瘙癢卻越來越厲害,那種煎熬令她痛不欲生。忍不住渴望,在李力的胸前死命磨蹭起來:“好難受,我……我這是怎麽了?李力,李力——”


    她渾渾噩噩地呼喚著李力的名字。


    “幹媽,我在呢,幹媽?”李力這時候也感覺到了她的異樣。


    就算發酒瘋也不是這個樣子啊,此時的聶淑珍,簡直就像一頭發情的野貓。她的身體扭動的很厲害,像磨麵一樣,飽滿的**在他胸前磨來磨去,而且嘴裏噴出的氣息也越來燥熱。


    “不,不行,你走!”聶淑珍從李力懷裏退出來,突然一把將他推出了衛生間,“彭”的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嗚——”聶淑珍背靠著房門,一隻手用力地抓緊**,另隻手插入雙腿間,隔著連體絲襪,瘋了似的摳挖起來:“好難受,好想要——”


    她的下體瞬間濕了一片,像自水來一樣,怎麽也止不住。不管她的手扣的多厲害,那種深入骨髓的麻癢感卻變得越來越強烈。


    她覺得自己快要發狂了,那種渴望被男人侵入的衝動,幾乎讓她喪失了理智。


    聶淑珍感覺自己渾身越來越熱,她拚命夾緊了雙腿,努力使自己不往那個方麵去想,但是越是不想,就越想的厲害。


    最後她實在受不了,如果不解決,她感覺自己今天會死掉!


    聶淑珍突然有種打開房門,把李力拉進來的衝動——可是猶豫了一下,終久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她左右看了一眼,然後拉開一扇便池的木門,坐在便池上,迅速把自己的套裙卷了起來,然後退掉絲襪和內褲,用中指深深地捅進了泛濫成災的私處,快速地聳動起來——


    桑懷良在包房裏心癢難耐地等待著,可是十分鍾過去了,聶淑珍還是沒有回來。


    他有點等不急了,又打電話把陳科長叫了過來。


    “媽的,那女人怎麽還沒回來?”桑懷良十分不爽的罵道:“不會進去自已摸去了吧?這樣一來,不是白設計了?”


    “嘿嘿,局長,您心急了不是?”陳科長是幹這一行的老手了,十分鎮定的搖頭笑道:“這藥,有個學名叫石女也淫蕩。她自己是解決不了的,她越摸,**就越強,除非和男人交歡,不然會燒死她。局長,您放心,我敢保證,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跑出來,主動和您求歡呢!”


    “真的麽?”桑懷娘聽了大喜:“那我就放心了。”


    “當然,老美的東西也不是蓋的!”陳科長很有信心地說道。


    他說的沒錯,這藥雖說隻有五十塊錢,不過卻是一種禁售的烈性催情藥,吃了此藥的女人意誌是清醒的,但是身體卻不受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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