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李一文這二十年生涯中起得最早的一天,天還沒大亮,他就已經收拾好了各種東西,半躺在床上,悠閑地翹起二郎腿。


    根據這幾天住在王府的經驗來看,每天早晨衛修乾都會早早地過來幫自己收拾,按時間來推算,他很快就會過來,


    敲門聲響起,卻是南公公的聲音:“皇上,老奴打擾了。”


    “進來。”


    李一文端正地坐起身子,看向走進來的南公公。


    南公公看起來有些慌張,聲音急促:“皇上,老奴聽說旦朝公主來了。”


    李一文平靜道:“來就來了啊,你慌慌張張地幹什麽?”


    南公公就想哎呦一聲,感覺皇上是比以前男人了,怎麽懂得更少了呢。南公公急切地解釋:“是這樣的皇上,旦朝公主這次是私自出來的,沒有經過旦朝大王同意,萬一到時候找不到人向我朝要人怎麽辦?老奴聽說旦朝公主現在還在將軍府,您快想個辦法。”


    李一文皺眉問道:“將軍府?她去將軍府做什麽?”


    “以前兩朝交戰的時候,大將軍不是把旦朝公主放回去了嗎?後來旦朝還專程接大將軍過去表示謝意,老奴想萬一這旦朝公主是惹了什麽麻煩來我朝躲避的話,那可怎麽辦?”


    李一文起身走在木桌旁坐下,手指抵住下巴沉思。


    根據劇情,冼淵當時是典型的英雄救美的行為,而且又是出了名的美男子,隻怕那公主是愛了吧,所以才會偷偷跑出來找他。不過南公公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李一文說道:“既然旦朝公主找的是冼淵,那就直接將他們請到皇宮裏來,這樣一來既能告示別人我們沒有扣押公主,也體現我朝的禮儀之道。”


    “皇上英明。”


    李一文看了一眼天大亮的外麵,問道:“王爺呢?”


    南公公道:“回皇上,王爺有事出去了,所以才讓老奴一人來找王爺。”


    李一文鬆了口氣:“那是不宜遲我們就回宮吧,你傳令下去,就說今天晚上朕設宴招待旦朝公主。”


    “老奴知道了,皇上請吧,轎子在外麵候著呢。”


    南公公知道皇上受傷了,於是一手攙住李一文,被李一文拍掉。觀察到皇上走路很正常以後,南公公也再沒有堅持。


    坐上轎子後,李一文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頭從轎子裏探出去,低聲問走在轎外外的南公公:“旦朝公主叫什麽來著?”


    “回皇上,湛飛槐。”


    湛飛槐?總覺得這名字在哪聽過。李一文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不就是騎馬那天冼淵和景穹口中的人嗎?沒想到他們口中勇猛的人竟然是個女人。不知怎麽的,莫名有一陣心塞,潛意識裏不想追究心塞的原因。


    說起來他就是個現代人,終究要穿回去,這些古代人的生活和情感與他有什麽關係呢。


    在設宴招待這一方麵,李一文是完全不懂的,全都交給了南公公去辦,想著自己就隻要拿出皇帝的架子,不要出錯就行了。


    回到皇宮,由於幾天沒見著皇帝的人,妃子們一聽他回來都蠢蠢欲動,急著去見他。


    林蘇急忙命宮女給自己換了粉色衣衫,又梳洗一番,確定自己打扮的足夠美之後才匆匆去見皇上。


    到了的時候,其他妃子早已和李一文聊了起來。


    林蘇不屑地瞟了一眼其他人,心裏咒罵一聲,這些心機女,長得醜還不知道打扮一下。


    林蘇轉了一下眼珠,步子放重了些,手撐著額頭走進來,裝作虛弱地說道:“皇上,臣妾這兩天身子不適,所以才來晚了些,請皇上恕罪。”


    李一文看她濃妝豔抹的也明白了個大概,說道:“沒事,坐吧。”


    車元霜瞟了她一眼,尖聲說:“姐姐,我看你走路不穩當應該是生病了,還是回去休息吧,皇上剛剛痊愈,再被你染上病就不好了。”


    林蘇恨狠狠咬牙,心中冷哼一聲,表麵擺出和善的笑容:“多謝妹妹關心,本宮隻是由於日夜擔心皇上,所以沒有休息好,不礙事的。”


    李一文聽著兩人的暗諷不表示看法,女人間的戰鬥男人插手多半隻是火上澆油。何況他也並沒有打算和這些女人發生什麽關係,還是留給樂語,他的後宮他愛怎麽著怎麽著。


    李一文扯開話題說道:“今天朕要招待旦朝公主,你們應該已經聽說了吧?”


    眾嬪妃點點頭。


    李一文低頭沉思,像這樣重大的場合還是沉穩些的人比較妥當,林蘇本就是平民百姓,這種場合隻怕她沒有經驗,何況她有些張揚,不適合主持大事。


    想到這裏,李一文對一筒臉李諾道:“既然蘇妃身體不適,那招待公主的事宜就交友諾嬪全權負責吧。”


    林蘇驚了一下,不滿意地瞪大眼睛。她是後宮地位最高的,本該由她負責。不過剛剛她自己說的身體不適,若強行攬到自己身上,那不是自找懷疑嗎?隻好將怨氣咽進肚子裏,不再吭聲。


    幾個嬪妃不久便離開準備,李一文將南公公也轟了出去,自己坐在殿中對著空氣低聲喊:“死老頭你在嗎?快出來……”


    “你這臭小子,我是你的祖先,你給我有點禮貌。”


    人還沒出現,聲音已經響蕩在殿中。白胡子老頭站在李一文對麵說:“怎麽,有什麽煩惱嗎?你一定是想問湛飛槐和冼淵的關係吧,以前她是他老婆。”


    李一文心裏咯噔一聲,心一下堵得慌,意識到這點的他急忙拍案吼道:“誰要問這個了?”


    白胡子老頭捋捋胡子,搖頭說:“我想想,你這種情況叫什麽,傲嬌?”


    李一文臉漲得通紅,怒道:“你才傲嬌,你不要為了自己的目標就把我拉下水。”


    白胡子叫苦道:“我可沒有這麽想,要不你試試,你不是寫了和冼淵的*嗎,看看你能不能繼續寫下去。”


    李一文道:“寫就寫,你消失,你站在這裏會影響我的思路。哦對,也不要隱身偷看,最好從殿裏出去。”


    白胡子老頭的眼睛彎成一條線,笑著說道:“放心吧,正好我找到一個好玩的地方,先去了。”


    白胡子老頭離開以後,李一文立馬走進寢宮拿出了那本《冼淵是我身下受》,低頭就寫,這種東西怎麽可能寫不出來。


    我看著身下的將軍,一手慢慢拉開他的衣帶,露出他結實的胸肌和健康的膚色,我不由吞了口口水,停下脫衣服的動作,指尖輕輕在他胸膛劃過……


    寫到這裏的時候,李一文腦子裏突然有個畫麵一閃而過,昨晚在將軍府被冼淵脫衣服的畫麵浮現在腦中,連冼淵手指的觸感都想了起來。


    不,我不能受影響。李一文抓抓頭,集中注意力,繼續寫著。


    眼前的將軍現在隻是我的所有物,他英俊的臉和完美的身體真讓我想破壞他,不過我要讓他求我。身上的某個東西越來越漲,我主動摩擦著他……


    等等,為什麽我成了主動。李一文坐直愣住,用筆用力在最後一句劃了一道。


    身體的動作摩擦了某個地方,一股異樣的熟悉感升起,李一文心知不妙,咬著下唇看看褲間,凸起的帳篷宣布了事實。


    這不是真的,我怎麽會有感覺,就算是這樣,我也絕不會自己做的!


    李一文拿起書就想撕掉,想想這是自己的心血,又不舍地扔到床上,自己也撲了上去,臉埋到雙臂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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