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女捕獲到了國利的身影,感受到了國利上樓發出的腳步聲,笑開的臉就像綻開的花,身子就像南飛的燕,舒展開優美的身姿,一頭紮向門前……國利上來了,看到了門前佇立的心上人,激動的上前摟過倩女,動情的說:“我知道你會擔心,一顆心早就飛了過來,親愛的,事情就要有了結果,我相信,以後不會再有叫你擔心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倩女紅著臉說:“國利,你不怪我自私吧?”


    “我怎麽會。”


    倆人相依相偎進了屋,關上門,倩女說:“你餓了吧,中午肯定吃不好,我馬上去炒菜。”


    “我炒吧。”國利話說的輕,字字卻包含著深情。


    “你累了一天,我炒。”


    國利一把抱起倩女,“我的乖乖,我累嗎?”


    倩女臉上升起一片彩虹,興奮的樓著國利的脖子說:“國利,我太幸福了!”


    “我也是!”國利親了親倩女發燙的臉,抱倩女到床前,把倩女輕輕的放床上,拿個枕頭給她墊頭下,體貼的說:“今兒不叫你動,老實的倒床上閉目養養神,菜做好了我喊你。”


    倩女坐起來說:“國利,你炒菜,我給你打下手。”


    “乖乖,聽話。”


    “聽話的是你呀!”倩女說著打床上跳下來,“你炒菜,我擺桌。”


    國利笑著凝視倩女片刻,深情的拉起倩女的手說:“好吧。帶著老婆逛廚房,吸油煙。嗅菜香;少了月下的情調,多賺了老婆的體香,值啊!”


    “還沒娶人家,一口口的老婆叫。咋不知羞哇!”


    “我早已把你娶進了心房,深深的鎖在心底,想不做我的老婆,晚了,這輩子你想飛也飛不走嘍。”


    倆人說笑著進了廚房。


    四菜一湯,都是國利平時喜歡吃的,倩女是按著國利的口味預備的材料。國利說:“都是我喜歡吃的菜,隻是委屈了老婆。”


    倩女說:“我現在改了口味,已經適應了。你喜歡吃的我都喜歡吃,你的口味才叫好。”


    國利啟開一瓶白酒,先給倩女的杯滿上,自己倒了一杯,舉起來說:“我敬老婆一杯。”


    倩女也舉起杯說,“我敬國利……”見國利快樂的眼神閃出異樣的企盼,倩女馬上止住話頭;國利企盼的啥?心裏清楚著呢,隻是不好意思改口,紅著臉,故作難為情的笑笑。悄聲說:“我敬老公一杯!”


    “我說的是敬老婆一杯,你說的啥?”國利眉開眼笑的壓低聲音問。


    “你咋這麽壞呀!人家不說了。”倩女嬌嗔的說。


    國利笑了,笑的幸福,笑的甜密。一手摟過倩女的腰,一手舉著杯說:“老婆,咱們互敬,喝!”


    倩女舉著杯大聲的說:“老公,謝謝你!”


    可笑的大男大女,吃頓飯天天要是這麽互敬。非得累出毛病不可!別見怪。心裏的煩惱和壓力,這也是咱老百姓釋放的一種方式啊!


    倆人邊喝酒。邊嘮起告狀的一些細節。


    倩女問:“老公,這回市裏當真了?”


    “不是當真,是引起省市領導的高度重視。你想想,隻奉陽廢鋼市場的稅費,一年就有千八百萬,國家連個零頭都拿不到,這是小問題嗎?還有你們銅錢山市場,銅錢山區大大小小有多少市場,國家一年到頭流失的稅款可不是小數目!”


    “市裏領導怎麽說?”


    “市裏的領導感到震撼,表揚我勇氣可嘉,說我體現出一個公民應具有的品德和素質;啥叫愛國?領導肯定的說,你的行為就是最好的愛國。當時我的心……倩女,我太感動了,想不到上級領導會給予我這麽高的評價,當時激動的我不知說啥好了。最後領導勉勵我說,遇到困難和挫折是暫時的,不要氣餒,要有信心;要相信政府,相信組織,烏鴉的翅膀遮不住陽光,黨和政府決不允許*,不管是老虎還是蒼蠅,發現一個就要打掉一個,決不手軟。”


    “領導看過你的舉報材料,明天還要找你過去是啥意思?”


    “紀委的領導把市工商、稅務的主管領導找到一起,明天要聽我詳細匯報,看形勢要組成聯合調查組,我理解,今後再有哪個部門不負責任的相互推諉,這回可要承擔失職的責任了。”


    “我還是不放心,牛市長會不聞不問,瞪著眼看你們去查他的皇親國戚,狐朋狗友?”


    “這次是紀委牽頭,隻對市委負責,和牛市長不發生關係。”


    “但願如此!”


    今晚的酒喝得又慢,時間拖得又長,倆人幾乎一個心思,請飛逝的時間慢些走,讓癡情的人兒把溫馨、把幸福、把心底的那份愛,毫無保留,淋漓盡致的傾心傳遞,在二人的空間擴展延深……


    又到了該分手的時候,國利打沙發站起來,想說,“倩女,太晚了,我該走了,你也該休息了,我愛你!”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卻一句話也沒說,也沒轉身走;想上前一步,抑或向後退一步,兩條腿根本就不聽使喚,一對如饑似渴的眼神望著燈光下的大美人,心裏發慌,手有些發抖,到底走好,還是不走好,心裏的依戀全都寫在了臉上。


    倩女過來摟住國利的腰,把臉貼在國利的胸脯;她聽到國利砰砰跳動的心,觸摸到國利難以按捺住的肢體顫動,感受到男人的*和需求在身體內迸發出的呼喊;倩女毫不隱晦的喁喁而言:“國利,不要離開我好嗎?我不叫你走,我需要你!”


    國利輕輕的吻著倩女的額頭,用手感受著倩女發燙的臉,輕輕地對她說:“老婆。我太想了,我不敢,怕褻瀆了你的真情,玷汙了你純淨的空間。請你原諒我!”


    “我不是聖女,也有七情六欲,我的心已經給了你,還舍不得這個*凡身嗎?”


    國利沒在說啥,緊緊地摟著倩女,感受著她富有彈性的胸脯傳遞過來的渴望……人生有太多的藩籬,最最害人的無過於尊天理滅人欲;世間有多少小人物的真善美被它吞噬,被它絞殺?又有多少名門權貴的劣行被它演繹成傳世的佳話?國利今兒就沒顧上天理,心裏隻有人欲。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倩女。把臉貼在倩女的*上,想聽聽心跳,沒聽著,感覺雙峰在說,傻小子,該出手時就出手,我需要你的撫慰,需要心上人傳遞來的那一份熱量……國利抱著倩女進了寢室。


    肖不死進門,小麗笑著迎上去,接過肖不死脫下的外衣掛好。樓過胳膊,親昵的把臉依偎在臂膀上,擁他到沙發前坐下。苟仁馬上端過茶,遞上煙。小麗拿過打火機,點著火,殷勤的給肖不死點上。


    “我咋感覺回的不是家,到像是回家來做客?”肖不死笑著說,“最好你倆找個桌子把我供起來,做個泥菩薩天天受點香火。也不枉我白來人世一趟。”


    “你忙了半天。人家是心疼你嗎。”小麗嬌羞的說。


    “老大,飯菜都做好了。就等你回來開飯了。”苟仁差開話頭說。


    “我還不餓,咱們先嘮點正事,一會再吃。”肖不死親親小麗。“乖乖,你到寢室去,我和苟仁說點事。”


    “多大的秘密怕我聽啊?”


    “你聽了對你沒有好處。”


    “小麗,老大是為你好,你進屋吧。”


    小麗看看苟仁,不情願的進了寢室。


    “他媽的,半天不見,你說話比我好使呀。”


    苟仁笑笑,“老大,我這百十來斤這輩子就交給你了。”


    “我要你百十來斤幹什麽?不能當飯吃,每天還得供你酒喝。”肖不死笑笑,示意苟仁坐身邊,然後悄聲的說:“一切都安排妥了,吳天該死的哥得到信息,衛國利明天到市委,吳天叫咱倆在市委門前下手。”


    苟仁吃驚的看著肖不死問:“他這不是害咱們嗎,市委門前是幹這種事的地方?”


    “我認為挺好,要叫衛國利知道,黑白兩道都要置他於死地。”


    “市委門前有武警,這不是硬拿著雞蛋往石頭上磕?”


    肖不死笑笑,“我們有警車,有警服,不管誰看到都會以為警察在執行任務,不會有人過問。”


    “咱倆裝警察別人看不出真假,衛國利知道,他能乖乖的叫咱倆抓?一旦喊起來,事可就大了。”


    “媽的,在大事大非麵前,你腦子轉的可快了。”肖不死拍拍苟仁的肩,“放心吧,到時候咱倆不下車,我找倆生人,他倆把衛國利抓上車,衛國利認出咱倆也晚了。”


    “多出倆人錢咋分?”


    “吳天同意加十萬。”肖不死得意的說,“我算計好了,他倆把衛國利抓上車,一人給一千就叫他們滾蛋,這種事參與的人越少越好,咱倆一人又多弄吳天四萬多。”


    苟仁的精神頭上來了,笑嗬嗬的說:“完事再狠狠敲吳天一筆,然後帶著小麗遠走高飛,這輩子叫吳家兄弟摸不著咱們的影。”


    “最好把風妞兒也帶走,叫她們姐妹團聚,咱哥倆……哈哈。”肖不死一陣狂笑。


    小麗從寢室跑出來,不解的問:“老大,你瘋了?”


    “苟仁,她說咱倆瘋了?好!為了咱們都瘋,上菜,喝酒!”


    第四節寫完了,第五節沒寫完也就沒法提示,有朋友說,說點額外的話,權代提示:我說,聽朋友,還有人說,小說家別管政治曆史,政治是政治家的事,曆史是曆史學家的事,小說家就是編故事,說故事。我認為,中國的老百姓那一件事脫開了政治,吃喝拉啥睡,離開了政治,你就別想活。中國的小說家離開了中國式的政治生活,你還有生存的土地嗎?為啥一些能人和高人不到國外賺錢,他一點不糊塗。曆史學家是靠良心真實的錄下每一件事,文學家是靠眼睛攝下自己的感受,就像攝影師,從不同的側麵反映他自己感受到的美。這絕不是靠編故事,講故事能達到的美。把自己對人生的感受分享給他人,有人有同感,他笑了;有人沒有同感,他進步了。騙子也能找到知音,隻是坑了太多的孩子,你於心何忍?編故事說故事的人,不是不好,就像說評書的人,你有那個口才嗎?擔起小說家的責任,了解生活,給百姓一個美好把握住的空間。小說絕不是簡單的說故事,篇故事;有評書演員,有寫故事的大家,更有說故事的老人。。。。。。你算老幾?還有高人說,你多感受人間的酸甜苦辣,才能感受到人間的真善美,才能給讀者一個感動。我不會寫故事,更不會編故事,我就想把我真實感受到的一麵,經過去偽存真,由表及裏,讓善良的人去感受,去品味。


    喝酒多的時候,就好胡說八道;不講政治,不講曆史,不評價高人比你多高。評評我的書,不在話多話少,就在你的智慧啟發我,再寫書該咋寫?這幾天忙著辦退休,可能要耽誤幾天更新。我告訴侄媳婦,給我更;孩子說,你不寫咋更啊!我說,告訴你大娘,不叫我寫書,我就投海。。。。。。不愁吃不愁喝,為了寫書,天天和老伴幹仗。希望書友多說善意的謊話,書不在寫的好壞,一個沒有別的嗜好的人,退休了不寫書幹啥去?謝謝書友,替我說說這個不懂好歹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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