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劍大會正好是碧霄收徒之日,經過這幾日的磨合,安茗覺得自己身體比往常要好了些。劍法比之之前那一竅不通,現在也能甩甩走個過場了。


    女配,我來了!


    安茗微微眯眼,然後慢慢跟在師尊碧霄的身後,與自己另外兩位師兄一起。大師兄青含在她眼裏就是個悶葫蘆,屬於那種你不主動開口問他,就不理睬你的類型,冰山攻一隻;二師兄青陽呢,屬於那種陽光型的,比較聽話,妥妥的忠犬攻一隻。


    “試劍大會開始。”


    也不知是誰喊了那麽一聲,安茗聽到這句話,握著薄劍的手猛然一緊。掩去眸中的那一抹不自然。


    這時,也不知誰的手探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嚇的她差點跳起來,剛想驚呼出聲就被那人按住,“師妹是我。”


    聽到青陽的聲音,她才稍稍放鬆了心,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一點兒都不緊張。


    我不緊張,真的……


    才怪!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和人罵戰掐架過,現在居然讓她拿著劍和別人鬥,這坑爹的世界。刀劍無眼,這要是傷了誰算誰的?


    “今天初試,沒有你的名額。”青含不說話倒好,這一說話安茗更憂傷了,原來她是備胎?


    她略揚了揚腦袋,移開視線看向那即將開場的試劍擂台上,聽聞這一次,金木水火土這五行都是算計在內的,那是不是潛在意思就是,上台決鬥的人這五行都要會,不然差不多就是輸這一個字了?


    一場又一場,安茗看著那一批又一批被淘汰的弟子,心裏感慨至極。幸好這個身體的主人之前有女主光環,沒有一丁點兒的修行還是依然拜入碧霄的門下,這使得旁人不敢輕易欺負與她。


    又好在碧霄這個人吧極其親和,他的這幾個徒弟,喜歡做什麽就做什麽,他不會去逼著。更何況安茗這一個女娃娃呢?自然也不會太逼著她,隻要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一切隨之。


    做錯了,罰跪一個時辰,這就封頂了。此生得這麽一位師尊,夫複何求?


    試劍台上,一位清秀的少女成功在千人中脫穎而出。一招一式,一顰一笑,似乎都緊密饒在她的身上,就連她那冰心冷情的大師兄青含,視線也一直跟隨著她。


    安茗不動聲色從青含身上把目光移開朝向青陽,發現他很認真的研究那少女使出的招式。


    不忍心打攪他,也學著他的樣子,留意著那少女的舉動。


    日暮西沉,安茗發現師父帶著青陽獨自走了開去,偷偷跟了上去,隱隱約約她聽到。


    “師父是打算收她為徒?”


    碧霄轉過身,良久歎息道,“她是蓬萊島島主的女兒,身自仙家,資質自然甚好。”


    青陽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師父答非所問,那徒兒再問,挽意怎麽辦?”提到挽意這個名字,安茗豎起耳朵,準備聽個清楚些。


    碧霄微微揮了一把拂塵,招來一朵祥雲,“挽意這個孩子,是個不錯的。”


    “恭迎師尊。”青陽望著他遙遙而去的身影,揚眉笑道,“出來吧…”


    安茗猶豫了一小會兒,再三確定沒有其他人的情況,盡量使自己變得自然、從容,而不是做錯了事被人抓到把柄那種窘迫。


    “……青陽師兄。”安茗低下頭去,青陽都發現自己了,那師尊豈不早就發現了。青陽一臉無奈的看著她,“別想了,我早就發現你偷偷摸摸跟在我和師父後麵,隻是沒在師尊麵前點破你罷了。”


    “咳。”安茗幹咳了幾聲,“……那個青陽師兄,其實你不必說的那麽現實的。”給她留點幻想不是更好麽?


    “自欺欺人?”


    第一次,安茗深深的覺得自己這個師兄學壞了。青陽沉默了一下,對安茗心中所想並不在意,沉下臉來正色道,“挽意,師父的意思是讓大師兄收那蓬萊島主之女柳潔為徒。”


    安茗震驚了,讓青含收柳潔為徒?那……下一秒安茗心裏更加不安了,在柳潔那龐大的後宮裏,她的大師兄青含是她第一人。


    這是要演繹一場曠古師徒戀的節奏嗎?


    安茗眨了眨眼,青陽神情顯得有些窘迫,“大師兄為人還是不錯的,隻是不喜言談罷了,成為他的徒兒自是好的。”


    安茗拍手,碧霄不愧是青城掌門,自己答應青陽此生有這三個徒兒就夠了,青含、青陽、再加上一個她。


    但是人家柳潔是蓬萊島島主的女兒,自然不能得罪的,就讓自己的大徒兒青含收下為徒,這樣青城和蓬萊交好,豈不妙哉?


    “在想什麽呢?”青陽忍不住出聲喚過她的神識,看著她,不自覺的皺起眉來,他的師妹和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總感覺有哪裏不對?


    欸?


    安茗微偏過頭,這樣被人盯著,總感覺很不自然。


    讓人很難受,忍了一會兒,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啟口道,“師兄這般盯著我做什麽?”


    青陽搖了搖頭,“師妹別生氣,是師兄無禮了。這次出去是不是遇見了誰?”


    安茗搖頭,她沒有遇見誰阿,要說遇見似乎就是看見他,青陽了。“師兄算不算一個?”隻見青陽搖搖頭,“那便沒事了。”


    安茗揚起手理了理眉間黑發,眼睛瞄見自己的手腕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蓮花印記,安茗心頭一驚。


    暗想這蓮花印記是什麽東西?


    莫非是隨身空間?


    安茗努力靜心試著和君以澤交流,覺得這突然出現的東西定然與他有關。私以為如果自己得了隨身空間,那接下來的路會走的簡單。


    隻是……


    她在心裏默默叫了那君以澤一遍又一遍,那君以澤都沒有出現,安茗頓時心裏的熱情淡下去了一半,在心裏圈圈叉叉了他n遍才肯罷休。


    到了夜班時分,君以澤終於出現了。隻是這一次,安茗沒有像以前那樣,看著他滿是憧憬,或者是開口叫罵於他。


    君以澤皺著眉,一步步走近她,“喂?”嘴裏嘀咕了幾句,白天還那麽火急燎燎的召喚自己,怎麽現在自己來了,她反倒成這個樣子了?


    一副自己欠她錢的樣子……


    君以澤剛走近她,安茗猛的跳起,拽住了他的衣口領子,“君以澤,你知不知道今天老娘找你有事阿?!墳蛋你居然現在才來,以後要是有什麽生命垂危的慘事,指望你來黃瓜菜都涼了。”


    君以澤左手象征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咬牙切齒的道,“……什麽事!”


    安茗撩起衣袖,看著這蓮花印記,朝他問道,“這是什麽?”


    君以澤輕咳了幾聲,“嗯,這是……”心裏開始打鼓,如果告訴她真相會不會滅了自己?


    安茗眯起眼,“君以澤,你想說什麽直說。”穿都穿了,難道還會害怕這類似隨身空間的東西?而且,得了它,她開心還來不及呢。


    君以澤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安茗瞪了他一眼,君以澤不以為然,攤開手道,“它的名字叫坑爹係統,等到它正式生成的那天,你即將去履行的任務將由它第一時間告知你,沒有完成將……就地抹殺。”


    我靠(‵o′)凸


    安茗怒,她還一心想著這是為了犒勞她的法寶呢,沒想到比君以澤還要坑爹。還抹殺?“抹殺什麽……?”


    “就地抹殺,是身體與靈魂同時抹殺,世間將無此人。”


    安茗淚。抬起頭一臉憂傷的看著君以澤,能當做她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坑爹的蓮花印記,和當做自己從來沒有對君以澤問起過這東西是什麽嗎?


    君以澤看著她那小臉上變化多樣的表情,撲哧一笑,“安茗親~加油哦~我願意相信你能夠在這坑爹係統啟動之前,完成這一係列。”


    這下安茗更苦惱了,他的話她能不能夠這樣理解,這坑爹的係統還沒有正式啟動,但是君以澤說的任務,她還是要完成的。等她差不多快要完成的時候,這坑爹係統是不是就要啟動了?


    那她……蒼天呐,讓她去shi一shi吧。


    這年頭,苦逼的事情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的樣子。而且還集中在某一時間段向她襲來的樣子。


    君以澤悄然消失在她的麵前,笑話,安茗這個即將崩壞的樣子,他繼續留在這裏,還不被她的口水噴死?


    還是睡自己的覺比較完美。


    安茗盯著自己手腕上的蓮花印記瞧了又瞧,明明生得蠻好看的,為什麽就是這麽一坑爹玩意呢?


    眸中含淚,不知不覺睡熟了去。


    第二天早晨,又是一番比試,今天的對壘依然是初試,續接昨天沒有完成的比試,所以就和昨日一樣,沒有安茗的名字在上麵,她坐在兩位師兄身旁。青陽看她似乎有心事,隨後又想想,這幾天的確比較使人煩躁的聽說昨日晚上的時候,柳潔還帶著幾個弟子直接在青城山後麵的山峰攔住了練劍的安茗,於是試探性問道,“師妹,你看那邊的仙狐,喜歡麽?”


    安茗木然的偏過頭去看青陽手指的那仙狐,一看原來那是昨日自己試著禦劍去青城山後麵的山峰時,柳潔坐著的仙狐?


    安茗搖了搖頭,“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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