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次重逢後的第一次交鋒的時間不長,整個過程唐某人一直在橫衝直撞,就像一個第一次爬上女人肚皮的小處男。這是壓抑之後的釋放。有事業也有危機。而尤妮斯顯然也無比渴望,對於兩人的再次重逢她比唐某人預想的還要饑渴,**之下她那五彩斑斕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了無數抓痕。


    此時窗戶外的天空正在例行變化,晚光潮從遠處的天上翻滾而過,唐吉柯坐在大靠背椅上正對著窗外,而一身粘嗒嗒的尤妮斯則癱軟在他懷中,雄偉到雙峰平緩到起伏著,兩人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望著翻滾而過的晚光潮。黑幕隨著晚光潮而撲來,猶如房間的門被緩緩拉上,奪走光明帶來黑暗。


    嗒嗒嗒的敲門上打破了房間的寧靜,此時屋內隻有兩盞燭光,狼崽在漆黑的地板上猛然抬起頭。“老爺,晚祈禱的時間到了。”伴隨著羅伯特的話語,窗外傳來一陣陣鍾聲,那是鎮上傳來的提醒開始祈禱的鍾聲。


    尤妮斯在唐吉柯的懷中扭了一下,更深的縮進去,唐吉柯撫摸了一下紅色的長發對門外的私生子管家說道:“尤妮斯小姐的祈禱推遲了,你讓人準備好洗澡水。”


    羅伯特應聲離開,唐某人把手放到她的胸前揉了揉。這時候尤妮斯扯著有些沙啞的嗓子說:“看來最近你都沒碰女色,那麽外麵那些安妮的傳言都是假的了。”


    “什麽傳言?我怎麽不知道?”


    舞會女王撲哧一笑:“都鬧翻天了,在尤裏沃爾城,什麽帕特裏克家的小處女藝術家,被種馬騎士的馬童兒子給捅了,這樣的傳言好聽嗎?還有馬童少爺跟他的吉維塞婊子,以及中東地區的女蠻子開無遮羞大會,順便把磕大麻的墮落小處女給辦了。”


    這時候唐某人才知道安妮的那位表哥承受的壓力有多重,“我有沒有那麽風流?好像我就跟你有過關係而已。”


    “第一,你是種馬騎士的兒子,雖然現在不再是了;第二,你可是摘下了鬱金玫瑰的幸運兒,那個蟬聯二十三屆、涵蓋五個神學院的舞會女王,並且一次都沒有沒有被人速配成功的我。你不會真覺得我就像鎮上那些賣肉的妓女,拋幾個銀幣或者眉眼就能勾搭上床吧?”


    唐某人高舉雙手笑著回答:“絕對沒有,我可沒有忘記,您可是我尊敬的女王陛下。”


    “是啦,被你壓在身下的女王陛下。不過說起來……”尤妮斯原本輕鬆的神情突然一變,變的很嚴肅:“這次是我最後的自由,回去以後我估計就要嫁給某位帥哥了。老實回答我,你有沒有愛上我?”


    通常的時候一個女人問你愛不愛她,那是了對自身地位的不安全感的體現,大部分情況下需要給出的答案顯而易見。但眼前兩人的情況卻並不相同,唐吉柯先是吻了她一下,接著把手放到她的臉上:“天亮之前,夢醒之前,你就是我的女王,我尊敬於你,謙卑於你,為你赴湯蹈火,為你會與全世界為敵。當天亮之後,夢醒之後,你終將裏我而去,而我的愛將會永遠埋葬在心底。”


    女人的眼睛立刻就濕潤起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緊緊的抿了抿嘴唇,強忍住心中的激動和痛心:“湯姆,如果你不是神棄者,如果你不是哈裏斯家的人,我想……請原諒我,我的確是個勢利的女人,我注定要成為一名伯爵夫人,而你……”她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龐,哽咽得無法完整的表達自己的遺憾。


    唐吉柯抓住她到手,依舊按在自己的臉上:“已經的發生的事情無可改變,沉浸在假如的世界裏會令人分不清現實。如果不是神棄者的身份,也許就不會造就今天的我,那樣也許我不過是哈裏斯家裏的另一個未頌的種馬騎士,那樣的人跟你所不齒的那些少爺有什麽分別呢?擁有過就夠了,難道你馬上就要離開了?”


    尤妮斯破涕為笑,臉上重新恢複高傲的神采:“怎麽可能呢?單身旅行才剛剛開始,湯姆,你可別想那麽早把我趕走好去寵幸你的新奴隸,不過如果你表現得令本女王滿意,我可以考慮讓她們加入進來。”說話著她的手又伸到了他的下麵,溫柔的撫摸著那粗壯的分身。


    唐吉柯搖搖頭撫摸了一下她:“不,先到這裏了,我們該去洗個澡,然後吃點東西,接下來長夜漫漫,還多的是時間留給我們。激情的美酒需要時間的醞釀,那樣才能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尤妮斯格格的笑著:“你說的對,我的大詩人,你搞的我濕答答的,我們的確該好好洗個澡。”


    羅伯特管家非常識趣,事實上貴族世界裏一個稱職的管家都必須得識趣。唐吉柯打橫抱起尤妮斯走出書房的時候,兩人都身無寸褸。但整棟房子已經沒有一名男性仆人,當然了,唐某人事先用自己的人型雷達掃瞄過一遍,確認了沒有雄性才會那麽幹的。


    門外是他的巴卡蘭達貼身女奴阿克蘇娜,此時的她僅僅用布巾包裹身體,見到唐某人出來趕緊跟在後麵。出於對眼下這種情況的考慮,私生子最早就在二樓專門開辟了一個洗澡的房間,這不得不令唐某人感慨,貴族老爺的生活的確很享受,根本不還沒到你想到,人家就已經考慮過並且布置好了。


    按照唐某人的要求,嘰莫人吉卡重新裝修過浴室。整個浴室被漆成乳白色,明亮、幹淨並且整潔,大水桶浴缸已經盛了熱水,上麵灑了不少花瓣,這些清香的花不會太昂貴,都是白色的。在這個世界,顏色鮮豔的植物,特別是花類植物,都是很珍惜並且昂貴的,即便是一個王國的國王或者女王都不可能天天用得起。


    阿克蘇娜以及另外一名女仆一同伺候兩人洗澡,不過這也是唐某人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被人伺候洗澡。而對於如何伺候好主人洗浴,顯然也在蘇莉雅的女奴調教課程裏頭。外來者閉著眼享受著阿克蘇娜塗抹了肥皂後在背後的波推,不由得感覺像是回到了地球,那個服務至上的金錢世界。


    享受了好一陣終於恢複體力的尤妮斯一把拉過阿克蘇娜,讓她筆直的站立,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就是那個價值上萬金幣的亡國公主?看著腹部,多麽健美,做了那麽久奴隸,皮膚還是那麽光滑,果然巴卡蘭達的女人擁有著令我們妒忌的天賦啊。”


    唐吉柯搖搖頭笑了笑,女人的嫉妒是天生的,特別是當雙方身份不對等的時候,阿克蘇娜受到以唐某人“第一任”身份自居的尤妮斯的刁難是無可避免的。這時候男人該做的是盡量的去淡化它,而不是偏袒或者嗬護,這樣隻會加深矛盾。這時候尤妮斯興致起了來,她嘩啦一下站起來爬出水桶,把阿克蘇娜按倒在木質的地板上,直接雙手就扒開女奴的雙腿,在阿克蘇娜羞赧和恐懼的目光中埋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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