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江寒夜是沒必要和言語詩這個強女人一般見識的,男人嘛,天生就應該讓著一點兒女人。


    可是轉念一想,他以後是要和言語詩做一輩子夫妻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朝夕相處之下要是言語詩一個氣兒不順就給他整出一堆的幺蛾子,那他這麽些年所樹立起來的軍人光輝形象豈不是毀於一旦了。


    所以,為了以後他和言語詩兩人和諧的夫妻生活,江寒夜覺得自己現在十分有必要重掙一下自己的夫綱。


    “我有說不讓你走嗎?”江寒夜退離言語詩一步,悠閑慵懶的整理著他身上的軍人服裝。這樣一個狀況就好像是在表明一直以來都是言語詩沒事兒找事兒的纏著他鬧。


    真的是太氣人了。


    言語詩氣鼓著腮幫子,緊咬著牙齦,想也沒有想的就說道:“真是一個烏龜王八蛋!”她發誓,這一輩子她從來都沒有遇到一個像江寒夜這樣蠻橫不講理的無恥男人。


    然而,當言語詩話音一落地的瞬間,一股股森寒至極的氣息就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


    這男人……


    言語詩頓時臉色慘白的咽了咽口水,心中悻悻然的想到,江寒夜到底是從前年大冰窖走出來的,還是根本就是地獄閻王的化身。


    瞧瞧他淩烈刺骨的眼神兒,這一下她要是還能夠留一個全屍,活著走出這裏,那就等於是她的祖墳上冒青煙兒了。


    “怎麽不繼續罵了?”


    冷凝著一雙漆眸,江寒夜看著言語詩那一副懊悔萬千的模樣,冷涔涔的說道,“怎麽,現在終於知道怕了?”


    那聲音冒著絲絲縷縷的寒氣兒,讓言語詩竟有些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這俗話說得好——霸氣很重要,可是生命價更高!


    “額,我……”


    等等,她這是在做什麽?


    她身為一個出色的建築設計師,從小接受絕不向惡勢力低頭的教育,曾經更有著五歲稱霸校園的光輝戰績,她竟然差一點兒就向江寒夜低頭承認她怕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說了這一件事情真正應該感到害怕的人是江寒夜,他身為一個軍人卻將她一個良家婦女綁架到這個鬼地方來,大行流氓混賬之事。萬一這件事情鬧大了,真正吃虧的人可不是她言語詩。


    理清楚思緒之後,言語詩頓時就像是得到了無限力量一樣,神情一正,目光一冷,一股霸氣兒從言語詩的身體裏蔓延出來,瞪著江寒夜,氣勢洶洶的說:“江寒夜,你還真的是我言語詩這一輩子見過最不要臉的男人。”


    最不要臉的男人!


    聽著言語詩對自己所說的話,江寒夜俊美剛硬的臉頰頓時就像是蒙上了一層千年寒冰一樣。


    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雖然憤怒抓狂,但是江寒夜卻依然還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站在那裏,雙手環胸,眼神冷凝,緊抿著的唇瓣有種說不出來的魅惑之感,繼續聽著言語詩雄赳赳氣昂昂的謾罵話語。


    “身為一名頭頂天腳踩地的職業軍人,你不僅不每天想著如何保護大家的安全,竟然還變著方兒的欺負我這麽一個平民百姓。別說你是一個軍人了,就你這樣的行為還配做一個男人嗎?我都替你臊得慌!還是說……”


    突然,言語詩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漆黑深邃的眼珠子狡黠明亮一閃,擠眉弄眼的瞅著江寒夜,言語詩以著一種十二萬分挪揄他的口吻說道:“還是說你江寒夜本來骨子裏就是一個在這一方麵有著不良特殊癖好的男人,隻能靠強上女人才能夠找到感覺?”


    什麽叫做“靠強上女人才能夠找到感覺!”


    瞬時,江寒夜臉黑一片,額角更是蒙上了三條黑線。


    這言語詩不是在變著方兒的說他不行嗎?


    一個男人被指著鼻子罵不行!


    那是多大的恥辱!


    緊抿的唇瓣猛然咧開一抹笑容,江寒夜嘴角噙著一抹陰沉沉的笑痕,一步一步的靠近言語詩,“你真的覺得我不行?”


    “你要做什麽?”她好像又捅了馬蜂窩。


    看著一身散發冷凝之氣的江寒夜不斷向自己走過來,言語詩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真的是腦袋秀逗了,竟然會想在江寒夜的地盤上逞能。


    那不是等於她在找死嗎?


    “江寒夜,衝動是魔鬼!”言語詩慌亂之下戰戰兢兢的對江寒夜說道。


    “在你眼裏我不就是一個魔鬼嗎?”江寒夜回答。


    一下子,言語詩的話被梗在了喉嚨裏,也讓她明白過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江寒夜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她想要治服江寒夜,從他身邊再一次成功的逃離出去。她就必須得采取一些非常措施才行。


    “寒夜,你好討厭啊。”這一次,言語詩不等江寒夜主動靠近自己,她就含媚帶笑的主動靠近了江寒夜,“人家剛才不過是在和你鬧著玩兒而已,你身為一個純爺們兒,難道還會真的和人家計較啊。”言語詩身段兒曼妙多姿,話語姣麗蠱媚。她就不信像江寒夜這種滿腦子色色思想的男人會不中她的美人計。


    瞅著言語詩眼底那抹一閃而逝的麾下之色,江寒夜不動聲色,他倒要看看時隔三年之後,這個女人還能夠在他麵前掀起什麽樣的波浪來。


    而且江寒夜也第一次親身感受到和一個女人摩拳擦掌的鬥智鬥勇,是一場非常具有挑戰性的藝術。


    “要想我不計較……”江寒夜臉上噙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伸手撫摸著言語詩那粉嫩滑膩的臉頰,低沉著嗓音說道:“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從現在開始,江寒夜要讓言語詩徹徹底底的體會到,身為軍人的妻子,就應該學會什麽服從。


    “你……”


    見江寒夜他根本就是在故意刁難自己,言語詩真想不管不顧的一巴掌給他扇過去。可是,她可不想再一次被江寒夜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那樣的話就太便宜江寒夜這個混蛋了。


    既然江寒夜故意要折騰,那她現在就要讓他見識一下,倒是是他的意誌強,還是她的美人計更具攻擊力。


    “那你現在可要睜大眼睛好好的看清楚哦。”言語詩嬌俏嫵媚一笑,單手搭在江寒夜的肩膀上,眼角含春,嘴角笑意勾魂,扭腰擺臀的舞動著自己的身體,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妖精,讓男人見了就有一種全身血液奔流的感覺。


    見狀,江寒夜的臉色沉冷了,眸光掃了一眼地麵上言語詩的衣服,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兒了,根本無法穿。於是,江寒夜隻好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扔給她,十足霸氣命令口吻的說:“趕快把這個給穿上。”


    “啊?”言語詩驚詫,這媚惑男人本來就是要穿得越少越好的,結果江寒夜卻竟然要她把衣服給穿上。


    他究竟在搞什麽鬼?


    難道他真的要對女人用強的才有感覺!


    這樣一想著,言語詩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於是沒有任何異議的,言語詩連忙將衣服給穿上。


    她倒要看看江寒夜的葫蘆裏究竟在買什麽藥。


    然而,當江寒夜看著穿上她軍襯衫的言語詩時,整張臉更加的黑沉了。


    “我說這個這個女人,沒事兒幹嘛長這麽大!”江寒夜雙眼噴火的直瞪著言語詩。


    本來一件寬寬鬆鬆的軍襯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但是偏偏言語詩愣是將她穿出了閨房樂趣的衣服,勾魂到了極致。在軍綠色的襯托下,言語詩的嬌嫩的肌膚嫩白的恍若能夠掐出水滴來,一雙修長的**更是散發著一種無聲的邀請。


    “不行!你不能穿這件衣服。”說著,江寒夜就要伸手去將言語詩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


    “喂!你夠了!”這一下,言語詩是真的氣惱了,“江寒夜,你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我是一個人,不是你的寵物,你讓我穿衣服我就穿,你不讓我穿我就不穿啊。再說了,剛才你怎麽沒閑我大。”


    “脫不脫!”江寒夜才懶得給她廢話,他才不要自己嬌滴滴的媳婦兒白白的讓別人給看了去。


    但是言語詩絲毫不知道江寒夜的計劃,在她看來,這不過就是江寒夜的一種可恥的惡趣味,說什麽她也不能讓他如意。


    “不脫!”卯足了勁兒,言語詩擲地有聲的對江寒夜說道。


    “你……”江寒夜決定不再和言語詩廢話,直接上手。


    “臭流氓!你幹什麽!”可惡,他竟然又對她用強的!


    憤怒加委屈,讓言語詩一下子就化身為了戰鬥機!


    “江寒夜,我今天和你拚了!”反正橫豎是一死,既然如此那她言語詩為什麽不選擇一種轟轟烈烈的方式,她才不會被江寒夜給看扁呢!


    於是,一個用力一撲,突來的重力讓江寒夜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而後言語詩整個人撲在了他的身上,一種曖昧至極的姿勢由此產生。


    “你們在幹什麽!”


    突然一道聲如洪鍾的質問聲淩空傳來。


    不會這麽衰吧!


    言語詩嘴角一撇,硬著頭皮,緩緩抬頭看向來人。隻見一名約莫六十多歲的老人,穿著一身軍裝,帥氣逼人的站在門口,雙眸銳利的直視著江寒夜和言語詩。


    “那個……我……其實……”怎麽辦,現在好像怎麽都解釋不清楚。頓時,言語詩有著一種想要哭的衝動,無計可施之下,言語詩隻好裝乖扮可憐的說:“救我,我被江寒夜這混蛋給囚禁了!”


    “是嗎?”老人挑著眉,冷冷的看著言語詩,那表情和語氣擺明了不相信言語詩的話。


    看著老人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兒,言語詩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個天大的問題,此時此刻好像是她把江寒夜給壓在了身下。


    轟然一下,言語詩感覺整個臉頰都滾燙冒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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