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學,你立馬去將言語詩給我找來,要是晚上沒有看見他,你就去非洲吧。”江寒夜無情的威脅,滿腦子都是言語詩那個女人的身影,真是見鬼了。


    天色穀欠晚,江家大宅裏剛剛吃過晚餐。這時江家人都離開家開始尋找今天的夜生活了,仆人們也忙忙碌碌開始結束一天的工作。


    而江寒夜的房間裏,火熱持續進行中。


    “唔……你放開我,流氓……”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傳來。聽得出女人是在掙紮,但是卻不是那麽堅決。


    “哦,你確定要我放開。嘴上說的跟個貞潔烈婦一樣,身體可不是這樣想的呢。”江寒夜抱著言語詩靠坐在床頭,一手緩慢地在言語詩後背上一動,一邊曖昧的湊近言語詩的耳邊,薄唇欲吻不吻地貼近著,隨著說話聲一下一下輕輕地擦過。


    言語詩雙手抵在江寒夜的胸口,想要推開他,但是身體卻被他挑逗的渾身發軟,使不上勁,反而像是欲拒還休。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哼哼,如果我停下了恐怕你就要怪我了。


    看到言語詩軟在他懷裏,江寒夜得意一笑,對著她白皙的耳朵就是一陣允吸,直讓她顫動不已。


    “小妖精,明明就很想……”


    放屁!


    “你他媽的才想……..放開我……唔.。混蛋”聽到江寒夜的話,言語詩勃然大怒,熊熊烈火仿佛要從雙眼中冒出來。但是才一開口,就被身前的刺激激地又癱軟下來。


    這個女人真有意思,都這樣了害死鴨子嘴硬,哼哼,陪你玩玩。


    看到言語詩幾乎全部貼在自己身上,江夜寒退開一點點,雙眼上上下下地欣賞著言語詩因為自己而呈現的嬌豔。**正濃的言語詩,臉色紅紅豔豔,雙眼迷離,唇角還有之前接吻留下來的濡濕。江夜寒眼神一暗,感覺渾身像著了火一樣,直把他焚燒殆盡。


    撕拉一聲,江夜寒直接扯碎言語詩貼身的衣服,隔著內衣直接對著她身前大力揉搓上去。


    “啊”言語詩疼的一聲驚呼。“你野蠻人啊,給我放開。斯……”疼痛讓言語詩迷糊的腦子清醒了一點,她怒瞪一眼江夜寒,抬手就往他臉上招呼。


    江夜寒猝不及防,隻來得及將臉偏上一偏,卻還是被掛到了下顎。這下,可捅了大簍子了。江夜寒雙眼冒火,猛地把言語詩一掀,沉重的身體直接壓了上去。


    言語詩憤而掙紮,抬腳就想往他命脈上踢。這次江夜寒有了準備,直接雙腳就緊緊禁錮住她亂晃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


    “你再打啊,自己男人也敢動手,我看你是欠教訓。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江夜寒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其上,三十八般技巧全用在了言語詩的身上,隻刺激的她身體亂扭,呻吟不斷,攀纏這江夜寒的身體,恨不能鑽進去混成一體。


    “怎麽樣?還敢不敢動不動就揚爪子?恩?”江夜寒慢條斯理的逗弄著已經攤成一團不知今夕何夕的言語詩。


    混蛋!


    言語詩在心裏使勁咒罵。老娘不發威,你當老娘是病貓啊!


    雙手雙腳都被禁錮,言語詩動彈不得,隻能被動承受。但她言語詩又其實可以這樣任人欺淩的角色。當下,言語詩一邊假意順服,一邊暗暗積蓄力量。


    “砰”的一聲,電光火石見,江夜寒感覺到一陣尖銳的痛傳來,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就本能得蜷縮成一團,雙手捂住了鼻子。原來是言語詩趁他不備狠狠往他鼻子上裝了一下。


    “哈哈哈哈”


    耳邊傳來言語詩囂張的大笑聲。


    “死流氓,怎麽樣,怕了吧。本小姐的鐵頭功可是從小就天下無敵的。”言語詩得意洋洋的看著白著一張臉冷汗直冒的江夜寒,輕佻的惦著一根手指推開他,轉身就壓騎在他的身上,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她言語詩占上風了。


    “你個死流氓,叫你占我便宜,叫你欺負我。哼!”言語詩大笑著,雙手掐上江夜寒的肩膀,說一句就晃幾下,坐在他身上的屁股也重重的坐幾下。


    “斯斯…….。操,你這女人也太狠了點”江夜寒疼的直抽氣,仍然沒有放下捂著鼻子的手。“鼻子都讓你撞斷了,有個殘疾老公你很光榮嗎?”江夜寒氣的咬牙切齒。


    “誰是我老公,不過就是一起睡過幾次,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憑什麽死纏爛打。”


    惡向膽邊生,難道看到沒有反抗能力的江夜寒,言語詩對著他的胸口又是幾拳。


    女人,你有種!


    這下江夜寒是真的怒火中燒了。被打的幾拳雖然不疼,但是這個女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他要是不狠狠地教訓教訓,以後不是要反了天了。


    “我今天不叫你哭著求饒我就不行江!”江夜寒騰地一把將言語詩掀翻趴在床上,做在她的腰部,抓住她的手反向一拉,再用衣服一捆,這下言語詩就真的是動彈不得了。


    “江夜寒,你要幹什麽!我要告你強女幹!”言語詩氣的大叫。


    “告啊,有本事你就告。我今天就要你哭著求著我奸。”說著,伸手往言語詩的翹臀上就是幾巴掌。


    “你敢!”言語詩俏臉通紅。長這麽大,還從來沒被人打過屁股。


    “啪啪啪”又是幾聲響亮的拍打聲。


    “有本事你再打看看。”


    “啪啪啪”又是幾聲。江夜寒斜挑著眉梢瞟著言語詩,那眼神分明就在說:我打了,你能怎麽著?


    “你,你”言語詩感覺自己快要氣瘋了。這一刻她恨不得眼前能出現一把刀子,好讓她一刀捅了臭男人。


    “你,你給我記著。”


    “啪啪啪”又是幾聲。江夜寒也不跟她廢話,這個女人不服氣,那就打到她服氣為止。他堂堂一個中校,江家太子爺,要是連自己不聽話的女人都收拾不了,還怎麽出去見人。


    “你,你,嗚嗚嗚”掙又掙不脫,罵又罵不過,言語詩實在是無計可施了。一口氣衝上來,盡然生生逼出了一大把眼淚。這眼淚一出來,她是越哭越覺得自己委屈,由開始的低聲啜泣,漸漸變成了嚎啕大哭。


    這,這,這


    這個女人,不是要強的很嗎?怎麽說哭就哭了?這可怎麽辦?


    這下子,江夜寒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明明下手不重啊,本來就隻是想殺殺這個女人的傲氣,可沒有真的想把她打壞。畢竟是自己的女人,打壞了心疼的不還是自己。


    這樣想著,江夜寒趕緊從她身上下來,輕輕的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在輕輕地把她抱到懷裏連聲哄著。


    “怎麽了怎麽了?是我打痛了嗎?乖,不哭啊。”


    有道是哭是因為有人在哄,言語詩此刻也是如此。明明不想哭的,偏偏哭了,明明一件小事,卻在聽到江夜寒緊張的誘哄聲中越發感覺到委屈,哭的越發起勁。


    見言語詩越哭越傷心,江夜寒真的急了。難道是自己手太重,真的把人打傷了?


    想到這裏,江夜寒趕忙將言語詩反扒在自己腿上,退下她的褲子查看。等到言語詩反應過來,褲子已經被拋到床底下了。


    隻見一大片紅腫印在臀中間,異常刺眼。


    江夜寒牢牢盯著眼前的紅腫,又是心疼又是後悔。


    “我,乖,不哭了,是我不對”江夜寒伸手輕輕附在紅腫上,手勢小心的,仿佛在觸碰的是易碎而珍貴的上等瓷器。“乖啊,語詩,很疼嗎?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有道是關心則亂,一點點紅腫,哪裏就到了去醫院的地步了。不說別的,就是他自己平時在部隊裏訓練的時候,傷的比這不知道要重多少,都不曾去醫院看過。更何況家裏還有常備的醫藥箱,這種小傷,隻要上點藥酒就能完事了。


    要是平時,江夜寒自然是理智的,但是現在言語詩一哭,他就真的是慌張混亂的如同乳臭未幹的十幾歲毛頭小子了。


    “你……呃……你個混蛋……”言語詩邊抽噎邊罵。


    “是是是,我是混蛋。”江夜寒此時是怕了這個姑奶奶了,她說什麽就是什麽,絲毫不敢反抗。


    “你敢打我……呃……我一定會……呃……打回來的。”


    “好好好,讓你打,一定讓你打個夠。”


    “你剛剛打了我……呃……二十三下,我要……呃……三倍打回來,不,五倍。”言語詩打蛇上棍。


    “好好,都可以,別說三倍五倍,就是十倍百倍都隨你打,我一定打不還手。”看著言語詩哭聲漸漸變小,江夜寒總算鬆了一口氣。


    “我要現在就打”繼續得寸進尺。


    哼,這個臭男人原來怕女人哭啊。一看到女人哭就一點原則也沒有,難怪那個蘭家大小姐敢背著他偷人,肯定是沒少對著他用這招。看姑奶奶這次整死你。言語詩沒有發現她此刻心裏打翻了醋瓶子一般,一片酸澀。


    “好,現在打,來,打這裏。”江夜寒看著邊抽噎邊扁著嘴提要求的女人,眼裏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這個女人真是,脾氣這麽壞,竟然一點虧也不肯吃,連這種賴皮的招式也使出來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根本不怎麽疼,純粹是看到自己手足無措驚慌失措故意哭給自己看的。也就自己能容得下她,他還是做點好事,勉為其難的接收了吧,換了個平庸點的男人,還不得被她欺負的渣都不剩了。


    一邊想著,手上動作也不停,抓著言語詩的小手就往自己胸口上招呼。他是男人,自己女人都哭了,哪怕是假哭,也得哄著疼著不是。誰叫他是男人呢。


    看到江夜寒表現的這麽馴服聽話,言語詩的火氣總算是小了一點,她也不客氣,直接順著江夜寒的手勢就是幾下,這是真用了力的,但是她忘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江夜寒常年鍛煉,胸口硬的跟石頭一樣,她白嫩的小手砸在上麵,瞬間就紅了一片。


    “唔……”言語詩疼的直甩手,再也不敢往江夜寒胸口招呼。


    江夜寒看的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


    言語詩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火氣蹭蹭蹭又冒上來-----打不得,難道還掐不得嗎?捏著江夜寒大腿內側的嫩肉就是一擰。


    “啊……。你這女人,你還真下的了手啊。”江夜寒疼的直抽,但即使是這樣,也沒有拂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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