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夜在外麵溜達一圈之後,回到江家,以為言語詩回來了。走進去,拉開自己的嗓子就喊道:“言語詩,快出來。”這個女人就是缺教訓,才回不把自己的看在眼裏,非得給她一點教訓不可。


    江寒夜在心裏盤算著怎麽收拾言語詩,小算盤打得劈裏啪啦的響,臉上露出得意狡猾的神色。


    過了一會兒也不見出來,江寒夜不悅的皺眉喊道:“言語詩,你給我出來。”


    言語詩是怎麽回事,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不承認,現在連叫她都不出來,真當自己了不起啊。


    江寒夜雖然在心裏極大的不樂意,但是腳下卻邁開步伐去找江寒夜.


    “少爺,少奶奶不再家裏。”仆人見江寒夜到處找言語詩,嗓門還那麽大,連忙跑了出來,告知江寒夜.


    不再?


    江寒夜僵硬著自己的身體,偏著頭看著仆人:“她去哪裏了?”


    “不知道,少奶奶就沒有回來過。”仆人恭敬的回答。


    “哦。”江寒夜失落的應道,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眼眸裏暗光流轉,這個那個女人去哪裏了?居然沒有回來。


    江寒夜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拿起手機就開始撥打言語詩的電話。


    “敢不會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嘟嘟嘟。”電話響了很久也不見有人接。


    “居然不接我電話,這個女人是膽子肥了是不是?”江寒夜生氣的看著手機,眼睛裏都快要噴出火來,臉色鐵青,一想到那個女人和那個胖子一起離開,江寒夜這心裏就一千個一萬個的不放心,要是言語詩真的和那個男人有什麽自己的可怎麽辦?


    轉念一想,江寒夜又有些猶豫,畢竟那麽醜的男人,對於自己的,來說,根本就沒有威脅裏啊。


    江寒夜將手機扔在一邊,腦袋放在沙發上的靠背上,看著頭頂上雪白的天花板,要不要去找那個女人呢?


    那個女人總是隔三差五的鬧心,那脾氣得改,還是不去找,給她一個教訓,說不定她待會兒就回來了。


    江寒夜轉身上了樓,等到天黑之後,吃了晚飯,這都十點過了,還不見言語詩回來,這個時候江寒夜不淡定了,在椅子上站起來又坐下,言語詩這次是真的不會來了。


    這個認知,江寒夜的胸口一團火蹭蹭的往喉嚨處直冒:“真是麻煩。”江寒夜暗自罵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走到門邊,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出了門。


    “少爺,這麽晚了,你要去哪裏啊?”管家看見江寒夜急急忙忙的從樓上下來,關心的問道。


    “有事。”江寒夜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什麽事那麽急啊?”管家看著江寒夜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


    江寒夜走到外麵,將自己的車開開出去,首先去的就是王丹鳳的家裏,都是這女人一和自己的男人吵架,就會跑娘家去,說不定言語詩那個女人就在家裏呢。


    江寒夜一路飆車來到王丹鳳的家門口,停下車走下去。


    夜深的大街上顯得很幽靜,路上的人星星點點的走在昏暗的燈光下,拉長了一條條影子,寒氣在燈光下飄著白色的霧氣,涼颼颼的。


    江寒夜大步走進一條巷子,寂靜的巷道裏傳來江寒夜清脆悶沉的腳步聲,一步一步扣在江寒夜的心上。


    很快就走到王丹鳳的家門口,伸出手敲門。


    敲了好半響江寒夜才聽見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誰啊,大半夜的,還要不要人睡覺啊?”王丹鳳拖著一雙拖鞋就過來開門。


    門打開,王丹鳳在看到江寒夜的時候,睡意全無,驚喜的問道:“江寒夜啊,你怎麽來了?”


    江寒夜深邃的目光在王丹鳳的身上流轉了一圈之後恭敬的說道:“這麽晚還來打擾你,真是抱歉。”王丹鳳越看江寒夜越是滿意,雖然江寒夜很有錢,但是這禮數癢癢俱全,言語詩那個死丫頭的福氣怎麽就那麽好呢?


    “哪裏的話,我這不是還沒有睡嘛,快進來坐坐吧,別站在外麵了。”王丹鳳熱情的說道。


    “不了。”江寒夜回答:“言語詩在家裏嗎?”


    “言語詩?”王丹鳳一愣,傻傻的看著江寒夜:“沒有在家啊,言語詩沒有在你家嗎?怎麽會回來?”


    江寒夜狐疑的看著王丹鳳,知道她沒有說謊,心裏咯噔了一下,那個女人不在家,那去哪裏了?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啊?”王丹鳳見江寒夜那心急火燎的模樣,擔憂的問道。


    “沒有的事,那你先睡吧,我就先回去了。”江寒夜冷冷的說。


    “那你們是怎麽了?”不是吵架。這江寒夜會大晚上的出來找言語詩那個死丫頭片子?要說沒有事,她才不會信呢。


    “媽,你回去休息吧。”江寒夜說完就不顧王丹鳳的挽留,轉身大步離開,言語詩要是我找到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居然敢夜不歸宿,誰給你的膽子。


    江寒夜怒氣衝衝的回了家。


    此時的言語詩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裏泡著泡沫澡。心情極好,以她對江寒夜的了解,那個男人現在一定會忍不住,滿世界的找她。


    想到江寒夜那無頭蒼蠅的模樣,言語詩就忍不住偷笑:“江寒夜,你就慢慢找吧,得罪本小姐是那麽輕易就放過你的事嗎?”


    言語詩拿著滿滿 溢出來的泡沫,笑道:“小氣,霸道,沒有品位的男人,沒事還愛亂吃飛醋,也不看看餘瑜那個男人有多寒顫,居然能想到那個地方去。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說的就是你。”


    言語詩數落了半天之後,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江寒夜氣勢也蠻可愛的。


    言語詩心情舒暢的將自己的頭埋到了泡沫裏。


    言語詩一夜好夢,神清氣爽的來到公司,開始新的一天。


    “言語詩,真有你的啊。”一個女同事走到言語詩的設變,笑容滿麵的笑道。


    “什麽事啊?”言語詩好奇的問道,這又做了什麽好事,讓他們那麽激動啊?


    “裝什麽糊塗啊。”同事笑道:“你昨天的事,我們都知道了,王氏集團那麽難啃的一根骨頭都讓你啃到了,這不是打擊我們是什麽啊?”


    言語詩被她那麽一說,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笑道:“你嫉妒也沒有用,我跟你說啊,有本事嗎也卻拿下啊,那樣我也嫉妒你去。”


    “你就別說了,還是我嫉妒你吧,我可沒有你那個本事。”同事佩服的說道,八卦的湊到言語詩的身邊,小聲的問道:“我聽說那個王老板的手腳不幹淨啊,你沒有事吧?”


    “沒有啊。”言語詩懶懶的說道,眼角的餘光落到她的身上,冷冷的問:“你那是什麽意思啊?”


    “沒有,你別誤會,我就是擔心的問一下而已。”同事連忙擺手說道。


    言語詩得意的揚起自己的下巴,看著她說道:“事情很簡單,我老公將他一拳撂倒了啊。”


    “什麽?”同事驚訝的看著言語詩,艱難的問道:“你這樣也能拿到合約?”這世界怎麽那麽不公平啊?


    “切。”言語詩 白了她一眼說道:“我去了之後才知道他的老婆是我的的朋友,他就是一個妻管嚴,所以這合約就簽下了啊。”


    “言語詩,你撿了狗屎運了,去得去告訴他們這個消息。”同事說著就跑了。


    言語詩聳聳肩,回到辦公室。


    這剛坐下,屁股還沒有做熱呢,喬浩天一個電話就打來了。


    因為是座機,言語詩沒有看來電顯示,拿起電話:“誰?”


    “我。”


    言語詩一愣,這是誰啊?言語詩看著自己的手裏的聽筒,撇嘴沒好氣說:“名字。”


    “喬浩天.”冰冷的聲音傳過來,隱隱的帶著一絲怒火。


    言語詩身子一僵,。臉色有些尷尬,不是吧!


    言語詩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語氣平淡的說道:“我知道,你有什麽事嗎?”


    “知道是我口氣還那麽不客氣,看來你是不想幹了不成?”


    “求之不得。”言語詩也毫不示弱的說道,早就不想和喬浩天有任何的瓜葛,這走啊,是遲早的事情。


    “好了,好了,我要跟你計較,我還不得被你氣死啊。”喬浩天冷冷的說道:“現在和你說正事。”


    言語詩換了一個坐姿,說道:“什麽啊?總裁?”


    “有一單生意,你去談談一下,這個單子要是拿下的話,你的收入不菲啊。”


    “不缺那個錢,再說了,這是公關部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啊。”言語詩又不傻,這擺明了就不是好事。她才不去呢。


    “這件事有點特殊。”喬浩天嚴肅的說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言語詩揚起自己的秀眉,很少見喬浩天那麽的正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你說,什麽事?”


    “泰武集團你知道嗎?”喬浩天問道,聲音低沉壓抑,帶著男性的磁性。


    “知道。”那是一家極大的集團,實力雄厚,他們公司和那家集團有著密切的聯係。


    “嗯。”喬浩天點頭,嚴肅的說道:“我得到消息,他們有一塊地皮要出售,但是這個是機密的事情,還沒有公開,我們現在就是要率先出擊,拿下來,你的實力我是知道的,這關乎公司的事情,我要是信不過你,我找你幹什麽?”


    “額……”言語詩猶豫的說道:“那麽終於的事情,我自認沒有那個本事,你還是找別人吧。”


    “言語詩,你別得寸進尺,不要耍性子,現在不是鬧脾氣的事情,我們之間的事情擱置一邊先不說,你是公司的一份子,你難道要坐視不管?”喬浩天憤憤的說。


    “你發什麽火啊?”言語詩鬱悶的問道,這個喬浩天今天好奇怪啊,說的話那麽嚴肅,當是她還是覺得那裏有問題:“我們公司人才濟濟,你隨便找一個都比我強啊,你何必苦苦比我呢?”


    “誰逼你了。”喬浩天怒吼道:“要不是人家指明要你去,我會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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