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詩的眼睛有些酸澀,因為江寒夜的這句話,讓她的鼻子酸酸的。


    過了好一會兒,言語詩將江寒夜推開,眼裏一片清明:“你到底是走不走啊?”言語詩瞪了江寒夜一眼,拿著自己的東西就往麵前走。


    江寒夜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言語詩消失的方向一愣,加快腳步跟上去,奪過言語詩手裏的東西,笑道:“這個還是我來吧。”


    言語詩也沒有說話,江寒夜願意拿就拿,反正自己的不吃虧。


    “媳婦,我去結賬,你在旁邊等我一下。”江寒夜看著言語詩說道。


    “嗯。”言語詩點頭。


    江寒夜見言語詩答應,才安心的去結賬。


    江寒夜看著大廳,走到外麵去,站在外麵的走廊上,看著前方的風景,歎了一口氣,海風將她的秀發吹去來,沒光落到前麵那些嬉笑玩水的人身上。


    “嘿。”


    言語詩回頭看著拍自己的肩膀的人,隻看見韓俊澤一身涼快的白色體恤,灰色短褲,手彎下抱著一個彩色的球,身上還沾著細碎的白色沙碩:“是你啊。”


    韓俊澤環顧四周,問道:“你老公呢?江寒夜?”


    “沒在。”言語詩小聲的說道。


    “那就好。”韓俊澤顯然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著言語詩笑道:“你一個人在這裏吹風啊?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玩啊?”


    言語詩聳聳肩,回到:“我要回去了。”


    江寒夜皺著一個眉頭,看了一眼裏麵:“睡覺?”


    “離開這裏,要回家了。”言語詩淡淡的說。


    “怎麽才來就要走啊?”韓俊澤有些不舍的問道。


    “家裏有事,就先回去了。”言語詩伸出一隻手搭在韓俊澤的肩膀上,露出一個真誠的笑意:“你們好好玩,姐姐我就先回去了。”


    “這樣啊。”韓俊澤失望的說道,看了言語詩一眼,急忙問道:“你的電話是多少?到時候我回去了我好去聯係你。”韓俊澤說著就從自己的褲袋裏拿出自己的手機。言語詩想了想將大家相識一場,給個電話也不是很過分的事情,就將自己的電話給江寒夜說了。韓俊澤將電話輸進自己的手機,將自己的手機裝回去,對言語詩比了一個ok的手勢:“那我就不送你了,人家忙舍不得你的。”韓俊澤將自己的頭抵在言語詩的減半上傷感的說道。


    “小子,你又占我老婆的便宜。”江寒夜辦完手續從裏麵出來,就看見韓俊澤靠在言語詩的身上,頓時火冒三丈,該死的小屁孩,還敢來。


    江寒夜二話沒有說,一隻手搭在韓俊澤的身上,用力一拉,就將韓俊澤從言語詩的的身上拉開,手上一甩,將韓俊澤甩到一半,見言語詩攬在自己的懷裏,一副要捍衛自己的東西的凶相。


    韓俊澤好不容易站穩自己的身子,抬眼看見江寒夜的時候,差一點又摔倒,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對言語詩丟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說完拔腿就走。


    言語詩看著那速度,歎為觀止,這小子有當百米衝賽的潛力啊。


    “哼。”看著落荒而逃的韓俊澤,江寒夜從自己的鼻子裏發出一聲哼響。


    “江寒夜,你這個小氣的男人,都說我對他沒有興趣了,一個你都讓我費心的了,沒有時間去兼顧別的男人,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言語詩強調道。


    “哼。”江寒夜將自己的臉別開,拉著言語詩就往停車場走,邊走邊說:“我當然知道啊,但是我那是斬草除根。”


    言語詩一臉的黑線,這叫什麽妙論啊。


    江寒夜開著車,兩個人又回到江家。


    言語詩和江寒夜走進去的時候,感覺到江家冷清了很多。


    言語詩正在奇怪,這人都去哪裏的時候,就看見福伯走過來,走到他們的麵前恭敬的喊道:“少爺,少奶奶。你們回來了啊。”


    江寒夜點頭,冷靜的問道:“我爺爺呢?”


    “老爺在醫院裏。大家都去了醫院。”福伯說道。目光在言語詩和江寒夜的身上瀏覽了一圈,試探性的說道:“你們要不要去醫院?”


    江寒夜將自己手裏的東西遞給福伯:“你收好,我們這就去醫院。”


    福伯接過江寒夜遞過來的東西,目光在袋子上看了一眼,就恭敬的說道:“好的。”


    江寒夜動了動點頭,拉著言語詩一起走出去。


    福伯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歎了一口去,轉身進去。


    江寒夜和言語詩匆匆趕到醫院,打聽到江震霆住的病房,就朝那邊去,


    走到江震霆的病房外麵的時候,就看見外麵站著江家的一幹人等。


    江海楓看見江寒夜他們來了,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隻手揣在自己的口兜裏。走到他們的麵前,目光在言語詩的身上一掃而過,很快就移開。


    言語詩的心裏一陣發麻,對江海楓沒有絲毫好感,相反還很反感,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心思她清楚得很,要不是為了麵子。她一定狠狠的教訓江海楓一頓。


    言語詩埋下自己的頭,埋下自己的頭,掩飾自己眼裏一閃而過的厭惡神色。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你們昨天去哪裏了?打電話也打不通?”江海楓埋怨道。


    “有事。”江寒夜淡淡的說。對這個叔叔,江寒夜可沒有太多的感情,自己一直都在部隊,而江海楓又常年在國外。很少見到,所以他也就隻是知道他們是學院關係。


    這小子還是那麽橫,不給人好臉色看,江海楓收斂起自己的想法,將話題轉開:“你爸媽在裏麵,醫生說要讓爸靜養。”


    “爺爺的身體怎麽樣?”江寒夜關心的問道。


    “高血栓,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後果後果不堪設想。”江海楓幽幽的說道。


    “嗯。”江寒夜應道,將自己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很多。


    言語詩抬起自己的頭看著江寒夜,他一定很擔心吧。


    江海楓將言語詩的神色盡收眼底,心裏劃過一絲陰冷。


    大家都靜候在病房的外麵,過很很久,病房的門才被打開,鄭淑賢和江陵海從裏麵走出來。


    江陵海在看見言語詩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很快消失不見,麵無表情的站在旁邊,沉穩嚴肅的不說話。


    “你們舍得回來了?”鄭淑賢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看言語詩的眼神怎麽看怎麽不順眼,眼角的餘光都粗略的一掃而過。一副高高在上的貴婦人神色。


    “嗯。”江寒夜淡淡的應道,不搭理鄭淑賢。


    這讓鄭淑賢的心裏很舒服,自己養大的兒子,居然不聽自己的話,對一個外人說自己的不是,這叫什麽事啊。


    “我們要進去看看那爺爺。”江寒夜說完就拉著言語詩邁開修長的腿往裏麵走。


    鄭淑賢剛想說什麽,就被江陵海淩厲的眼神瞪得將自己的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心裏鬱結的走到一邊坐下。


    江寒夜和言語詩走進去,撲鼻而來 福爾馬林的味道,熏得言語詩有些睜不開眼睛,看見昔日身體硬朗的江震霆現在虛弱的躺在病床上,言語詩的心裏一陣酸楚。


    江寒夜走到江震霆的麵前,輕聲的喊道:“爺爺。”


    江震霆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見是江寒夜回來了,眼裏閃過一絲光亮:“回來了啊。”


    “嗯。”江寒夜悶悶的說道:“你還好嗎?”


    “你這混小子,我的身體硬朗著呢,這點小病,難不倒我的,不用擔心。”江震霆樂觀的說道,目光落到江寒夜身邊言語詩的身上。笑著伸出自己的手:“詩雨。”


    “爺爺。”言語詩連忙伸出自己的手,拉住江震霆那粗糙的大手:“我在呢。”


    “告訴爺爺。江寒夜這小子有沒有欺負你?”江震霆冷著臉嚴肅的問道。


    江寒夜聞言,大呼冤枉:“爺爺,你不要把你的孫子想得那麽的不堪入目好不好,我欺負她?她欺負我還差不多。”


    言語詩悶悶的笑起來,嘴角揚起一個愉悅的笑意。


    “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還指不定是什麽樣的呢。”江震霆顯然不相信江寒夜的話,慈祥的看著言語詩說道:“要是江寒夜欺負你,你就跟老頭子我說,我一定幫你揍他,別看我老了,收拾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噗。”言語詩忍不住笑出來,看了一看江寒夜說道:“好啊。”


    “你就得意吧。”江寒夜不屑的說道,幽怨的埋下自己的頭。


    “嗯。”江震霆看上去很開心,繼續說道:“語詩啊,在江家還習慣嗎?”


    “好。”言語詩點頭說道。


    “那工作的事情還舒心嗎?我聽說你們公司出了一點事情。”江震霆關心的問道。喬浩天和江寒夜之間的事情他有所聽聞,所以才問一問。


    “暫時不去公司了。”言語詩回答,在江震霆那雙曆經滄桑沉澱的下來是的目光中,言語詩看不懂,但是她知道這個老爺遠比她想象中的知道得多。


    “嗯。”江震霆滿意的點頭,對言語詩問道:“以後你有什麽打算?”


    打算?這個問題言語詩還真沒有想過。


    “我想讓言語詩呆在家裏,家裏又不缺那個錢。”江寒夜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早就不想讓言語詩那麽辛苦,自己是男人,能養活他,不要她出去工作。


    “什麽?”言語詩有些驚訝的看著江寒夜,她沒有說要呆在家裏啊,這個男人怎麽那麽霸道啊。


    “嗯,這樣也好。”江震霆說道:“在這件事情上我支持江寒夜,這男人本來就應該養家糊口啊,語詩就在家裏就好了。”


    額……


    爺爺,你這轉變也太大了吧?


    言語詩在心裏大叫不公平,但是想到自己也沒有上班的心情,不如呆在家裏也是極好的。“好的。”言語詩點頭應道,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在家裏呆在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真的?”江寒夜的眼睛一亮,沒有想到言語詩會答應,以他對言語詩的了解,言語詩應該不會答應的啊?難道自己的還不夠了解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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