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還了,我是說不過你的。”江寒夜無可奈何的說道,嘴角上揚,邁開腳步,背著言語詩去吃飯。


    江寒夜背著言語詩來到客廳的時候,就看家豪華的桌子上,放著精致的食物,言語詩的眼前一亮,從江寒夜的背上跳下來,看著淋漓盡致的一桌子美食,腳步輕快的走過去,找了一個位置,將椅子拉開坐下:“那麽,請給我講解一下,這都是什麽食物吧。”


    “言語詩,你也有不知道的啊?”江寒夜雙手環胸,看著言語詩笑嘻嘻的說道,很不震驚的模樣,臉上帶著愉悅的笑意,走到言語詩的麵前,雙手撐著桌子,戲弄的看著言語詩.


    “我又不是萬能的,再說了,這可是法國,這跨越太大了。”言語詩聳聳肩,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求我啊。”江寒夜挑釁的說道,眼裏閃過算計的光芒。


    “哈哈哈。”言語詩住不住的大笑起來,站起來,腳踩在柔軟的羊毛地攤上,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岔子,走到江寒夜的麵前:“你是在取笑我嗎?”


    “是啊。”江寒夜看了言語詩一眼說道,逗著言語詩的模樣感覺很開心的樣子。


    “這個不錯。”言語詩指著一盤說道,隨即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江寒夜.搖著自己的腦袋說道:“真當我是白癡啊,江寒夜,我發現你才是白癡,叫人做了那麽多的菜,看你怎麽出的完。”


    “有什麽吃不完的?”江寒夜反駁道,不以為意的說道。


    “伯黑斯雞肉,勃艮地焗蝸牛,勃墾地紅酒燉牛肉,這些都是法國中部地區的代表美食,每一道都是主菜,你的胃到底有多大?”


    江寒夜張目結舌的看著言語詩:“你不是不知道嗎?怎麽會那麽熟悉?”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言語詩不屑的說道,回到椅子上坐下,很是認真的吃著那些東西。將本來想要捉弄言語詩的江寒夜有些身子堅硬,本來他是要給言語詩一個難看,捉弄一下言語詩的,哪裏想到言語詩反倒被言語詩反將一軍,真是得不償失啊。


    “我說,你傻站著幹什麽,還不過來吃。”言語詩催促道,心裏樂開了話,想捉弄她,還沒有那麽容易,雖然自己一直舍不得去餐廳吃這些東西,但是不代表她不會上網搜索啊,不能在家裏做啊。


    想到自己的在家裏做的那些東西,言語詩不由閉上自己的嘴巴,那段不光彩地方事情還是不要說了吧。想想都覺得丟人,換言語煙的話就是,別浪費了那些食物的生長期。


    江寒夜見言語詩臉色不佳,不由出聲問道:“不怎麽了?”看樣子像是想到了什麽不美好的事物?


    “咳咳。”言語詩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一口否決到:“沒事啊,吃飯吧。”


    江寒夜儼然不信,盯著言語詩看了半天之後笑道:“你願意說,那我就不問了。”


    “那最好。”言語詩小聲的嘀咕道,埋頭吃飯,將自己腦海裏的困惑都收起來,不去問江寒夜,他想說就會說的。


    江寒夜在言語詩的對麵坐下吃飯,兩個人一時間像是變身了啞巴,誰也不說話,直到將桌子上的東西吃下去,言語詩才開口問道:“江寒夜,問你一件事情。”


    “什麽事?”江寒夜問道。


    言語詩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無比認真的問道:“這也是你們家的?”言語詩指著這偌大的房子問道。


    江家要是在法國都擁有像城堡一樣的房子,他們家到底是多有錢啊?


    “不是。”江寒夜淡淡的說道。


    “哦。”言語詩的一顆心算是落下來了,幸好不是,不然自己會被嚇死的,這簡直就超出了她的想象範圍。


    江寒夜饒有興致的看著言語詩那如釋重擔的表情,江寒夜存了捉弄他的心思,繼續說道:“這是我的。”


    “咳咳。”正在喝果汁的言語詩被自己的嗆到了,猛然抬起自己的腦袋,看著對麵笑得得意的江寒夜,有一種掐死他的衝動,他是想氣死自己是什麽的。


    同時,言語詩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在,江寒夜很有錢,比自己想象中的有錢。


    言語詩伸出自己的手,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江寒夜本以為言語詩會說出點吃驚的話的時候,言語詩木訥的張口說:“江寒夜.要是我們離婚的話,我是不是擁有你的一半財產,這個房子我要了。”


    江寒夜的臉色一黑,看著言語詩。被言語詩打了個措手不及,還是自己低估了言語詩的現象裏。


    離婚,她是在做夢吧?


    江寒夜站起來幾步走到言語詩的麵前,無比嚴肅的看著言語詩說道:“你想離婚啊,那怎麽行,到時候我怕你是負債在身。”


    “什麽意思?”言語詩不解的問道,怎麽是負債?不合情理的好不好?


    “哈哈。”江寒夜得意的笑了起來:“你要是想離婚,我就有本事要你將身無分無。”


    言語詩無語的看著江寒夜,真是一個極其霸道的男人,自己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他居然那麽的計較,小肚雞腸到讓人想扁他一頓的衝動。


    “知道了,就你這鐵石心腸的模樣,我就算是要死皮賴臉也不會和你離婚的,我要把你的錢敗光。”言語詩信誓旦旦的說道,驕傲的揚起自己的下巴。


    江寒夜伸出一根手指,在言語詩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放心吧,我掙錢地方速度一定會比你花的快。”自己的錢就算是是個言語詩也是花不完的。至於為什麽不給言語詩說,那是不想讓言語詩得意。


    “那就走這看吧。”言語詩不以為意的說道,目光一下錯過江寒夜的身子,看著江寒夜身後的人,身子一動:“爸爸。”


    江寒夜聞言,扭頭看著江陵海,嘴角一動:“你下來了啊。”


    “嗯。”江陵海點頭,在沒有其它言語,眼角的目光落到餐桌上的狼藉上麵。


    言語詩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自己的視線移開,不知道為什麽每次看見江陵海,她都有一種不知所措的心態,說不上害怕,隻是覺得這個男人很不好接近,還有,在江陵海的眼裏,言語詩很清楚的看見江陵海不喜歡自己的,也不會插手自己的事情。


    還有,江陵海怎麽會在這裏?


    言語詩的目光在江寒夜的和江陵海之間來回巡視,總覺得有事沒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江陵海走到江寒夜的麵前,目光落到言語詩的身上,第一次主動的跟言語詩說話:“語詩,還習慣嗎?”


    “還,還好。”言語詩淡淡的說道,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畢竟,江陵海和自己之間並沒有什麽交集。


    “那就好。”江陵海滿意的點頭,對他們說道:“語詩,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的疑惑,現在跟我來吧。”言語詩下意識的看向江寒夜。


    江寒夜對言語詩露出一抹笑意,叫她安心,不會有事的。


    言語詩點點頭,被江寒夜拉著自己的手往外麵走去。


    言語詩每走一步都很忐忑,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不知道自己的是怎麽了,麵對現實,她還是有些激動的。


    “你在緊張什麽?”江寒夜小聲的在言語詩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帶著小聲的笑意。


    言語詩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隨即使然,歎了口氣,將自己的手從江寒夜的手裏那出來。食指點在自己的掌心,這才發覺自己的手心滿是冷汗。


    江寒夜伸出自己的手在言語詩的腦袋上摸了摸:“你緊張什麽啊,我爸爸又不會吃了你,再說了,就算天塌下來我也給你擋著,還出一身的冷汗至於嗎?”


    言語詩歎了口氣,默不作聲的走過去。


    江陵海走到外麵的露天遮陽傘下的咖啡桌旁邊坐下。江寒夜拉著言語詩在他的身邊坐下。


    三個人之間顯得很安靜,江陵海端起一杯咖啡,放在嘴邊淺酌了一口,開口打破了安靜的氣氛:“語詩應該很奇怪你怎麽會出現在美國吧?”


    “嗯。”不管怎麽樣,言語詩還是老實的點頭。


    “那你還記得些什麽?”江陵海問道,一點也不給言語詩留一點想的時間。


    言語詩蹙眉,回憶之前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麽一想以前的事情。她就有種頭疼欲裂的感覺。


    言語詩伸出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腦袋,搖著自己的腦袋:“記不得了。”


    江寒夜和江陵海對視了一眼,眼神有些深邃按揭,又似乎知道了什麽。


    江陵海歎了口氣,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你被下了藥,鄭淑賢和蘭婷婷打算陷害你和江海楓,我受江寒夜所托,將你救了出來,江寒夜也是今天早上才趕過來的。”


    “媽?”言語詩嘴裏有些苦澀,吃驚的問道。就算鄭淑賢怎麽恨自己。言語詩也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對自己的,那些說要和自己的冰釋前嫌的話都是騙自己的,她就說怎麽看鄭淑賢的態度自己的三百六十度的大逆轉呢,原來是要降低自己的防禦之心。


    原來如此啊。


    要不是被及時的就出來,後果不堪設想,言語詩的手心有些冰涼,張了張自己的嘴巴說道:“你們早就知道?”


    “是。”江寒夜臉色沉重的說道:“是的,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知道,從喬浩天和顧家聯姻的時候,我就料到會有一天,她們會對你下手,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出手的人居然是她和蘭婷婷。”江寒夜現在想來,心裏的怒火都快要被噴出來,雙拳緊緊的握著,她們加注在言語詩身上的傷害,他都會一點一點的討伐回來,誓不罷休。江陵海一看江寒夜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會善罷甘休了。搖搖頭,端起桌子上的茶放在嘴邊喝了一口,抬起自己的眉梢,語氣平穩的問道:“你有什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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