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言語詩連忙說道,江陵海可是長輩,自己哪裏會有意見,倒是覺得這老人家談及往事可憐可悲。


    “後來呢?”江寒夜突然問道,聲音有些沙啞,語氣倒是沒有什麽變化。


    “後來啊。”江陵海歎了口氣:“淑儀在死的時候給了收養孩子的人一個賬戶,告訴他們,這是撫養孩子的撫恤金,隻要他們一直撫養孩子,他們就會一直得到”


    “那孩子呢?”江寒夜犀利的問道。


    江陵海卻沉默了,埋著自己的頭,目光閃爍,最後抬起自己的腦袋看著言語詩:“那個還是就是言語詩啊。”


    “什麽?”


    “什麽!”


    言語詩和江寒夜正經的是站了起來,兩兩相對,四目交織,難以置信的看著彼此。


    她怎麽回事江寒夜媽媽拚死救下來的孩子。這是在演電視劇麽,太好笑了吧。


    江寒夜有些驚訝,做夢也沒有想到言語詩和自己的還有這樣的淵源往事。


    “你們坐下吧,我說的是真的。”江陵海好笑的看著他們兩個孩子,心裏五味雜陳,這都是命中注定的啊。


    “那麽說,王丹鳳不是我的媽媽?”言語詩反問道,感覺自己像是踩在雲端一樣,輕飄飄的,太不真實了。


    “是的,她不是,隻些年她對你的態度你就應該看出來,她對你的冷漠。”江陵海提醒道,若不是派人去查,怎麽會知道這些年,言語詩過得並不容易。


    從今往後,王丹鳳別想在他的手裏拿到一分錢。


    言語詩的目光有些暗淡,仔細想來,這些年除了自己將工資叫道她手裏的時候態度會好一點之外,其它時候對自己的都是不冷不熱的,相反地方,她對言語煙就要好上很多。可以說是溺愛了,隨著年齡的長大,她一直對自己的說,自己是姐姐,將好的東西讓給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如今想來,是自己的想法太過單純了,言語詩輕微了歎了口氣,算是釋然了。


    江寒夜快速的將江陵海說的事情在自己的腦袋裏整理清楚,嘴角微微上揚,走到言語詩的身邊,伸出自己的手搭在言語詩的肩膀上,緊緊的抱著言語詩:“瞧,我們就是天生的一對。”


    在這一刻,言語詩是相信江寒夜說的話的,他們經曆了那麽多坎坎坷坷,命運終究是將他們兩個人捆綁在了一起。


    言語詩露出一個笑意,反手抱住江寒夜的腰,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江寒夜的懷裏,感動的說道:“我愛你。”


    本來還喜出望外的江寒夜被言語詩的一句話轟炸得外焦裏嫩,身子僵硬的看著言語詩,有些質疑,有些竊喜,更多是的震驚,這是言語詩第一次對自己的說愛自己。


    那份喜悅的感情將江寒夜整個人都環繞在一起,臉上露出笑意,就連在一一邊的江陵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兩個人相愛的人在一起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江陵海默默的站起來一個人離開,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


    江寒夜看著江陵海離開,卻沒有說話,享受的被言語詩抱著的感覺:“媳婦,你真是感動死我了。”


    言語詩一改之前的態度,安靜的沒有說話,難得的幸福,能遇到江寒夜真好。


    遇見你就是我最好的年華,江寒夜,我愛你,一直都是。


    江寒夜將打橫抱了起來,言語詩嚇得驚叫了一聲,第一時間江陵海還在呢,但是江陵海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言語詩暗自動了口氣,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言語詩迅速的伸出自己的手挽住江寒夜的脖子:“我要是摔下去的話,我就跟你沒完.”


    “你就放心好吧,我好從來沒有失過手呢.”江寒夜驕傲的說道。


    “從來?”言語詩不要拉高自己的嗓音,目光灼灼的看著江寒夜:“你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這話是什麽意思,是抱的人多了吧。”


    “小醋桶。”江寒夜笑道,在言語詩的臉上親了一口,這媳婦怎麽能那麽可愛呢?


    “江寒夜你知道嗎?”言語詩嚴肅什麽的看著江寒夜說道。


    “什麽?”江寒夜問道。


    “吃醋其實也會傳染的。”


    “噗。”江寒夜被言語詩的話折騰得笑出了聲:“好吧,你就是說我傳染了你吧。”


    “是啊。”言語詩理所當然的說道。


    吃醋,有的人說是小氣,心胸狹隘的人才會有的心思,其實不然,若是我不愛你,怎麽會去吃醋,怎麽回去斤斤計較。


    你要是不在喜歡我了,我何苦去小肚雞腸,去吃醋,那味道應該是腐爛的吧。


    你在乎我,我在乎你,我們之間才回是是酸酸的醋味。


    “這是的。”江寒夜忍不住笑了起來,抱著言語詩往外麵走去。


    言語詩看著江寒夜走的方向,好奇的問道:“江寒夜去哪裏啊?”


    江寒夜將自己懷裏的言語詩放下來,異常認真的看著言語詩:“言語詩小姐,你願意和我去約會嗎?”


    言語詩眉心一動,笑顏如花,故意說道:“這個恐怕不行。”


    “為什麽?”


    言語詩無辜的眨著自己的眼睛,看著一望無際的薰衣草花海和翩飛的五彩蝴蝶,笑道:“我老公說了,不要我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接觸,要守婦道。”


    江寒夜彎起自己的一個睫毛,看著言語詩,這小妮子是存心的吧:“放心吧,他不會說你的,江寒夜已經同意了。”


    “我還是不能和你去,我老公是他一個愛秋後算賬的人,我怕去了回來,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江寒夜咬牙,目光深邃黝黑的看著言語詩,伸出自己的手,圈住言語詩的脖子,拽著言語詩就往外走:“你當一百二十個心吧,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你的老公江寒夜,不是別人,現在你不用擔心了。”這女人是玩上勁了是怎麽的。


    “那好吧。”言語詩勉為其難的應道。


    江寒夜從自己的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突然想到了言語詩說道話:“媳婦你倒是說說,你老公什麽時候變成小肚雞腸,秋後算賬的人了啊?”


    江寒夜不悅的將自己的話拉成了幾個調調,盡管如此,他的聲音聽上去還是格外的好,難得的讓言語詩覺得現實陽光一般的溫和。


    “就是上次,上次,還有上上次。”言語詩模棱兩可的說道。


    江寒夜的臉上一黑,不悅的看著言語詩說道:“你倒是說清楚啊,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時候啊,況且指不定是你胡謅的呢。”


    “其實我老公吧。”言語詩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繼續說道:“其實他很武斷,自己的認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堅持到底,就算他是錯的。”


    江寒夜的臉色更加的黑暗,握緊自己的拳頭,愉悅的看著言語詩那得意的模樣:“就算我很武斷,那我說的也是對的,就比如我認準了你,一條道上走到黑。”


    再多反駁的話,到了嘴邊。聽到江寒夜說的話,言語詩費力的咽了下去,再多的情話,應該也比不上江寒夜的這一句話。


    言語詩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要是被江寒夜知道自己被他話感動的哭,他還指不定怎麽笑話自己呢,還是不丟人顯眼的好,言語詩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說道:“江寒夜,你蹲下。”


    江寒夜狐疑的看著言語詩,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你想做什麽?”


    江寒夜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什麽,伸出自己的手在言語詩的麵前打了一個響指:“走累了吧,來來,早說嘛,我背你。”江寒夜說著在言語詩的麵前蹲在,拍了拍自己的結實的肩膀得意的看著言語詩.


    言語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彎下自己的要,趴在江寒夜的肩膀上。


    “我站起來了。”江寒夜提醒道,站了起來,一百米衝刺的速度朝那小路上跑去。


    空氣裏飄散著熏衣草的花香,言語詩的鼻息之間還有屬於江寒夜的味道。那是一種安心的味道,叫自己的怎麽都舍不得放手的人。


    從今以後,他們要一直的走下去,不離不棄。


    第一次,言語詩全心全意那麽安靜的愛著一個江寒夜,不管我們之間的年華有多麽的短暫和漫長,這就是言語詩認準的男人。


    “言語詩,本大爺現在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要哪裏?要是你不說的話,可就沒有選擇的機會了。”江寒夜提醒道。


    言語詩看著江寒夜的手腦勺,狡猾的笑了起來:“是不是隻要我說去哪裏就去那裏啊?”


    “是啊。”江寒夜點頭。


    言語詩俏皮的笑了起來,露出自己的自己潔白的牙齒,搬出自己的手指頭:“那就去盧浮宮、埃菲爾鐵塔,塞納河。巴黎聖母院,凱旋門,盧森堡公園。香榭麗舍大街……”


    “打住。”在言語詩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串之後,江寒夜馬上打斷言語詩話:“今天去塞納河,明天去。”


    “等等。”言語詩立馬喊道,很是看不慣江寒夜的武斷,打斷江寒夜的話問道:“為什麽是先去塞納河?”


    “因為天色不早了,隻有去塞納河看夜景,那是整個巴黎最漂亮的的夜景,還可以看到埃菲爾鐵塔。”江寒夜解釋道:“明天我們去香榭麗舍逛街,買東西,後天我們回去。”


    對於江寒夜武斷的行為,言語詩簡直可以說用張目結舌來形容,深吸了口氣:“既然你都決定了,還讓我說什麽?”言語詩嚴重的在自己的心裏鄙視江寒夜。太可惡了。


    “我這是讓你說,然後我給你做決定去那些地方。”江寒夜理直氣壯的說道,笑得比花都燦爛。


    言語詩一巴掌拍在江寒夜的腦袋上:“江寒夜,你知不知道你的人品很差。”“不知道。”江寒夜一點也不受影響的說道,然後果然加快了速度,嚇得言語詩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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