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有病是不是,居然連死都不怕,她到底有什麽資格,有什麽底氣說出那麽風輕雲淡的話來。


    蘭婷婷正想去和言語詩理論呢,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言語詩接過電話一看,居然是喬浩天打過來的,不由一愣,接通了電話:“喂。”


    “江寒夜來了嗎?”喬浩天張口問道,


    “沒有來。”說道這個蘭婷婷的心裏就是一團火,自己等了那麽久,他居然不來,簡直太過分了,她都有些懷疑,江寒夜是不是真的喜歡言語詩了,而不是在別人的麵前演戲。


    “沒事,他會來的。”喬浩天自信的說道:“你先回來一下,公司的事情要你出麵,韓總來了。”


    本來還想不去的蘭婷婷,一聽喬浩天的話,隻好點頭:“行,我這就過去。”


    蘭婷婷掛了電話,不悅的看了地上言語詩一眼,轉身就走了。


    言語詩被綁著,根本就跑不了,蘭婷婷一點也不擔心,況且外麵還有那麽多的人守著。


    等到蘭婷婷離開之後,言語詩的嘴裏發出一絲疼痛聲音,後腦勺都出血了,這蘭婷婷下手真夠狠的啊。


    言語詩不悅的瞪著前方。


    “江寒夜,你要是再不來的話。外麵娘倆就真的沒了。”言語詩自言自語的抱怨道。


    “咚”的一聲,有什麽落地的聲音。


    言語詩的心裏咯噔了一下,轉身一看,艾瑪,那不是江寒夜嗎?


    言語詩不敢相信的揉著自己的眼睛看著前方出現的人。


    江寒夜幾步走到言語詩的麵前看見言語詩怔怔的看著自己,好笑的伸手在言語詩的麵前晃了晃:“媳婦,傻了啊?”


    言語詩伸出自己的手在江寒夜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嘶。”江寒夜吃痛的叫起來。憤怒的看著言語詩:“謀殺親夫嗎?”


    是真的,真的是江寒夜,言語詩的心裏一喜,鼻子卻是酸酸的,包含熱淚的看著江寒夜,再也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將江寒夜抱在懷裏:“江寒夜,你是上帝嗎,怎麽我一叫你的時候,你就出現我的麵前啊?”


    江寒夜一愣,隨即得瑟了起來,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可比上帝管用多了,隨叫隨到,是不是很感動啊,來,讓爺我親一個。”


    江寒夜將緊緊抱著自己的言語詩推開, 剛想在言語詩的臉上親一下,就看見言語詩的臉上出現一個大大的手掌印,江寒夜頓時就站了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你小聲一點,外麵有人守著呢。”言語詩擔憂的喊道,要是讓外麵的聽見了,那江寒夜不就危險了嗎。


    “沒事,外麵的人交給韓子學他們就行了,你現在給我說,是誰打的。”江寒夜犀利的問道。他的女人,就連她自己都舍不得打的人,是誰那麽大膽,居然敢打他,不要命了是不是。


    也許是江寒夜的表情太嚇人了,言語詩有些害怕的埋下了自己的腦袋,小聲的說道:“是蘭婷婷.”


    “那個該死的女人。”江寒夜聞言,全身散發出駭人的氣勢:“媳婦,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噗呲。”一聲,言語詩就就笑了出來,還報仇呢,怎麽那麽像是小孩子鬧著玩的感覺,目光直視江寒夜:“好啊。”


    “你的手上怎麽會有血啊?哪裏受傷了?”江寒夜看見言語詩的手上有血跡,不由擔心的問道,那一顆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沒事,就是小腦出血。”言語詩淡淡的說道。


    “這還叫沒事,給我看看。”江寒夜緊張兮兮的說道。


    江寒夜可不管那麽多,自己的媳婦都出事,他能不擔心嗎,真是的。


    江寒夜將言語詩的頭發撩開,就看見後麵有一道口子,心裏那個心疼啊。伸手就將言語詩打橫抱起來:“我一定要讓蘭婷婷血債血償的。”


    “還血債血償呢,到時候就不怕你進去了啊。”言語詩取笑道。


    “不怕,我裏麵有人。”江寒夜特爺們的說道,渾身上下散發出嚇人的氣勢:“現在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要是腦殘了怎麽辦?”


    言語詩摩擦著自己的牙齒,憤恨的看著江寒夜,最後說道:“要走,好像有點難。”


    “怎麽說?”江寒夜不解的看著言語詩問道,有什麽困難的,不就走走嗎。


    言語詩在江寒夜的懷裏,晃了晃自己的腳:“看見沒有,要走,我早走了。”


    江寒夜的視線落到言語詩的腳踝上的時候,危險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這個毒婦,我跟他沒完。”


    迫不得已,江寒夜隻好將自己懷裏的言語詩放在地方,伸出自己的手,拿起那金屬的腳鏈,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把槍,砰砰兩聲就將鏈子給打斷了。


    言語詩有些傻眼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這身手,杠杠的厲害啊。


    江寒夜帥氣的將自己手裏的槍收起啦,然後將言語詩抱起來,大步走了出去:“子學,好了沒有,我媳婦受傷了。”


    江寒夜這一嗓門喊出來,言語詩就憂傷了,臉上不由紅了起來,將自己的腦袋靠在言語詩的胸口上。不敢見人。


    江寒夜抱著言語詩從那些人中間走過的時候,言語詩明顯的聽見他們悶悶的笑聲,言語詩無比憂鬱的想,以後自己是沒臉做人了。


    江寒夜,你混蛋。


    但是江寒夜卻一點意識也沒有,大刺刺的叫抱著言語詩走了出去。


    走到外麵的時候,言語詩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輛軍用的卡車,狐疑的看了江寒夜一眼,這陣勢也太誇張了吧。


    江寒夜抱著言語詩就坐了上去。後麵的人也很快的跟上來,身手敏捷的翻上車。


    車子很快就到了醫院的門口,當一聲迷彩服的江寒夜抱著言語詩走進去的時候,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就看見院長馬不停蹄迎了上來。


    這開這軍車來的人,那一定不是簡單的人,這不,底下的一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就從樓上下來了。


    當看見江寒夜抱著一個女人的時候,有些懵了,這是怎麽回事啊?


    院長有些拿不定主意的走上來,小心翼翼的問道:“長官,這是。”


    江寒夜一見著院長,看著他穿著白大褂,以為是醫生,上前一步,拉住院長的手喊道:“醫生,趕緊給看看,她是怎麽了。最好做一個全身檢查,還懷著孩子呢,就被綁架了。”


    江寒夜說的著急,院長也沒有聽清楚到底是什麽怎麽回事,知道什麽綁架,還有孩子的事情,艾瑪,這事說大就打,說小也不小。


    人家還是軍區的車子送過來的,還是小心伺候著的好。


    “好的,不別著急啊。”院長安慰道。


    “不著急,這是我媳婦,我能不著急嗎?趕緊的,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繞過了你。”被逼急了的江寒夜生氣的吼道,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他靠邊站。


    言語詩腦袋暈暈的,聽見江寒夜的聲音本想說話,但是卻一點力氣也沒有。隻能隨著他去。


    院長有些尷尬的看著江寒夜,這火爆脾氣真叫人汗顏:“趕緊準備手術室,叫兩個主治大夫來。”


    “好的。”院長身後的主任連忙點頭應道,然後就趕緊的去叫人。


    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大群人,將言語詩推進了手術室。


    江寒夜站在外麵等著。韓子學進來將那些瑣事辦了,站在江寒夜的身邊,小聲的說道:“我們去的前幾分砸蘭婷婷就走了。”


    江寒夜雙手環胸而抱。深邃的目光看著手術室的放心,冷血的說道:“算他跑得快,不急,過不了幾天,我就叫她吃不了兜著走。”


    “是。”韓子學點頭,心裏很清楚,江寒夜之所以那麽激動,那是因為對言語詩的愧疚,若不是為了坐實蘭婷婷的犯罪行為。江寒夜昨晚就會去的,卻是沒有想到言語詩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這大抵就是人們說的,人算不如天算。


    江寒夜神色凝重的守在外麵,知道手術燈暗下來,江寒夜站起來。


    就看見言語詩被退了出來。江寒夜上前抓住醫生的衣領就問道:“怎麽樣了?”


    “沒事,後腦老皮劃破,沒有什麽大問題,輕微的腦震蕩,臉上的浮腫擦一點削炎的藥就沒事了。”醫生顫顫巍巍的說道,有些恐懼的看著江寒夜.


    那就是沒有什麽大事了。江寒夜這才將人給放開,擔憂的看著言語詩.


    護士將人給送到了病房裏,說是觀察半天之後沒有什麽不好的反應就可以出院了。


    江寒夜坐在言語詩的身邊,靜靜的守護在言語詩的身邊,伸出自己的手,拉住言語詩的手。目光凝視著言語詩,眼裏,滿是愧疚之色。


    一夜沒有睡好,加上麻醉的緣故,言語詩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天黑。


    言語詩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江寒夜在自己的身邊,心裏不由安慰了很多:“江寒夜。”


    “嗯。”江寒夜點頭,看見言語詩睡醒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我餓了。”言語詩開口說道。


    江寒夜的額頭上一陣黑線,無奈的歎了口氣:“還有呢?”


    “寶寶也餓了。”言語詩繼續說道,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的看著江寒夜說道。


    “我呢?”江寒夜忍不住問道,難道她就沒有什麽其他要問的嗎?


    “你帶我去吃東西啊。”言語詩理所當然的說道,目光灼灼的看著前方江寒夜,無辜的眨著自己的眼睛。


    江寒夜無奈的低下自己的腦袋,然後看著言語詩:“那好吧,我帶你去吃東西。”言語詩揚起自己的眉梢:“你好像很不樂意的樣子。”“沒有,你怎麽能這樣想我呢,我可是認真的,非常樂意的。”江寒夜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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