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哲帆是被一股濃鬱的草藥味給熏醒的,睜開眼便聽到廚房好像有動靜,像是用筷子攪拌的聲音。


    徐哲帆抬手擼了一把頭發,強支起上身,蓋在身上的雪白的被子瞬間滑落,身上有了些涼意,似乎再沒幾天就要入秋了,雖然依然是酷暑中午會很熱,但兩頭氣溫會很低。


    昨晚戰事太過激烈,男人麽,情到濃時總會有這樣和那樣控製不住的行為,這是前生完全不曾有過的狀態,所以這絕對是跟空間的泉水有關係,雖然徐哲帆已經很久沒喝那泉水了但是身體好像已經改變不過來了,皮膚即敏感易受傷又太過脆弱。


    他歎了口氣,美好的東西總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起身後,身下的地方出乎他的意料竟沒有感覺,清爽的很。


    應該是李柏然在他睡著後幫他給清理了,他掀開被子,側著身體墊著腳下了床,在窗簾縫隙的陽光照射下,徐哲帆從上到下不著一縷光裸的身體溫潤的仿佛一具會動的玉雕。


    雖然沒有飽滿的肌肉和雄壯的體魄,而且還偏向清瘦一些,但卻並不顯的肋骨累累,這是徐哲帆從小到大控製飲食的結果。


    從不偏食多吃蔬菜身體的肌肉就會分配均勻,雖然穿上衣服時顯得削瘦,但是實際脫掉衣服卻是非常的適到好處,摸在手裏絕對不會感覺鉻的慌,而且該多肉的地方也都線條流暢,看起來很唯美,很吸引人的視線。


    徐哲帆慢騰騰的走到衣櫃邊,打開木質門,從裏麵拿出一件格子襯衫,雖然是名牌,料子極好,但是摸了把手感還是有點硬,估計穿一會就會把胸前那兩點磨的更紅更腫,便隻好又掛了回去,最後選了件最角落比較涼快的白色背心,主要是它的料子很柔軟很柔軟,徐哲帆買回來就沒穿過幾回,差點忘記他還有過這樣一件衣服,於是便直接從衣櫃裏拿了出來套到了身上。


    好在背心穿在他身上有一點寬鬆,如果緊勒的話估計會很尷尬,因為能清楚的看到胸前那兩點。


    又找了條新的純棉的內褲穿上,穿的時候不小心踩到邊上的一隻盒子,旁邊還有隻手提袋,似乎是李柏然昨晚拿進來的那個,盒子好像是被李柏然從袋子裏拿出來匆匆放到了衣櫃邊上的,還來不及收拾的樣子。


    徐哲帆看了一眼後就對那盒子非常的好奇,套好內褲急忙蹲下身拾了起來,盒子大概二十厘米見方左右,雕的非常的精細,上麵的幾朵寒梅和鳥都栩栩如生,讓人移不開視線,徐哲帆看了會,伸手打開了蓋子。


    隻見裏麵是金黃色綢緞掂底,上麵木雕著一個個凹槽,裏麵整齊的放著各種白玉柱,即使徐哲帆不懂這東西,但仍然能看出是好東西,因為玉柱通體雪白細膩非常惹人喜歡,而且有細有粗的,長度大概比手指要長些,上端打磨的很圓潤,尾部有雕出一個光滑橢圓型的卡條,徐哲帆拿起一支看了半天,沒有搞明白這是做什麽的。


    從細到粗大概有十幾支,其中有一凹槽還是空的,就在徐哲帆仔細端量時,一股濃鬱的藥味傳了過來。


    李柏然用毛巾正擦著什麽,邊擦邊走了進來。


    徐哲帆回頭忙舉起木盒問道:“這東西是幹什麽用的?”


    李柏然見狀一愣,隨即接過徐哲帆手裏的東西放到一邊桌子上道:“做什麽用的,一會你就知道了。”


    徐哲帆有些不解,見他不願意說也沒多問。


    隨後李柏然從毛巾裏拿出一根比手指略粗一些的羊脂玉,外型跟盒子裏的玉柱是一模一樣。


    “這個東西……”


    李柏然卻輕輕的把玉柱放到一邊,拉著徐哲帆走到床邊,當他手摸上他隻著內褲的臀部時,徐哲帆急忙扣住他手腕,盯著他搖頭道:“不行……”男人那裏其實是很脆弱的,因為不是正經的生|殖器官,所以黏膜來的更加薄更加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所以真的不能沒有節製的總是做。


    這是他重生前多少年後總結出來的經驗,不好好保護遭罪的永遠是自己。


    李柏然移開了手,低頭看了徐哲帆半響,湊到他嘴邊磨蹭的吻了下,認真道:“上周我有個朋友他告訴我他認識一個老中醫,一百多歲了身體依然硬朗,原因是他家有祖傳的保養秘方,說是從以前宮裏傳下來的,所以我就托他跟老中醫要了個保養的方子。


    徐哲帆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指著那盒子道:“就是那些玉嗎?”


    李柏然點頭:“這東西可不好弄,都是上等好玉找人特意按樣子打磨好的,你省著點用。”


    徐哲帆一愣道:“那東西要怎麽……”瞬間明白過來停住了嘴,臉上起了些紅暈喃喃道:“不會是……”


    李柏然挑挑眉道:“按方子說明就是把羊脂白玉放到幾味中藥裏煎熬,待熬好後把玉取出來然後放進……”


    徐哲帆臉瞬間通紅,忙道:“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李柏然不可察的笑了笑,取過桌子上的白玉道:“本來是要泡上一夜的,但是你後麵正腫著,就先試試,看看好不好用。”


    徐哲帆忙道:“你放桌上吧,一會我自己弄,還是把草藥方子拿給我看看……”從宮裏傳出來能養生對身體好的方子,徐哲帆自然很感興趣些。


    李柏然當然沒有去拿方子,隻是站在床邊看著徐哲帆,然後挑眉把玉柱遞給他道:“那你就放進去先試試大小。”


    “現在?”


    “嗯!”


    徐哲帆拿著玉柱半天下不了手,李柏然就在床邊大刺刺的看著他,這要他怎麽往裏放?光想想有個人看著他就一臉通紅,那畫麵簡直太……少兒不宜啊。


    李柏然反而支起臂膀催促道:“快點,玉這個東西拿出來久了有礙藥效。”


    徐哲帆握著軟玉無奈的磨牙道:“你在這看著我怎麽弄?”


    李柏然挑眉答道:“昨晚又不是沒看過,幹脆些快點試試吧。”婆婆媽媽的,用都用過了還害什麽騷。


    徐哲帆見他不肯走,隻好握緊了玉柱磨了磨牙。


    原來李柏然覺得徐哲帆長得還行,但絕沒像現在這樣給他震憾的感覺。


    一個單薄偏瘦的男人,穿著潔白的純綿背心,手臂支在床邊,頭是低著的,頭發因為剛起床而蓬鬆著,潤白的頸子和整個脊椎都曲出了一道絕美的曲線,顯得異常的動人。


    就在徐哲帆深吸口氣咬牙下決心,手突然被李柏然給握住了,徐哲帆驚慌的往後看過去。


    隻見李柏然一聲不吭的攔腰翻過徐哲帆的身體,感覺格外的怪異與不舒服,於是他掙紮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弄……”


    李柏然坐在床邊崩著聲音道:“你自己弄?”說完便拍了他屁股一下,讓他放鬆。


    徐哲帆不安的喘息,直到差不多了,才把玉柱試探著給慢慢的放了進去。


    李柏然放開徐哲帆問道:“怎麽樣?不難受吧?”


    徐哲帆接過內褲穿上,雖然感覺很怪,但是並不影響行動,總之都是可以適應的。


    於是表情不自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快步走到衣櫃拿出一條白色牛仔短褲急急的套了進去。


    ------小劇場替換------


    徐哲帆的盒飯剛吃兩口就被李柏然搶去了吃了。他有些詫異:“你不是也有?”明明是一樣的菜色,他卻連盒飯的蓋子都沒打開隻顧著搶他的。


    “不一樣!”他一邊吃一邊說話。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的盒飯全都吃完了。


    “哪裏不一樣?”徐哲帆瞪著他。


    “味道不一樣,你的比較好吃。”他這般無賴,讓徐哲帆歎為觀止,隻好拿起他的盒飯,還沒吃兩口又被他搶過去了。


    呆愣愣的看著他一通風卷殘雲。咬牙道:“你狠。”


    這頓飯無論他吃什麽都會被搶走。徐哲帆最後無奈了。直接走出去買根雪糕來降降自己無端升起來的心火。


    剛打開包裝皮就被人咬了一口。


    始作俑者邊吃邊點頭:“還湊合。”小李柏然像是上了癮,他還真覺得一樣的東西搶來的比較好吃。尤其看見徐哲帆一副看不慣他有幹不掉他的樣子,真是太爽了。


    “喂……你不要過分!”徐哲帆警告著他。可惜他根本不當回事兒還笑嘻嘻道:“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你是我的誰呀?”徐哲帆真是被他氣得被脾氣。


    小李柏然拍了一下手道:“對啦。我應該宣告一下所有權。”說完嘟起嘴當街就要親親。


    徐哲帆平白鬧了個大紅臉,雙手推開他道:“別鬧了,我服你了還不行嗎?”


    小李柏然滿臉都帶著興奮的得意之色。


    一路上無論他買什麽吃的都會被他搶走,徐哲帆簡直都快無語了。這家夥的食量真是讓他歎為觀止。


    徐哲帆原本中午就沒吃什麽東西,這會兒說話間又餓了。再三警告身邊這家夥:“不要再胡鬧了。”


    小李柏然還是那酷酷的深色。剛點好菜。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去,道:“把他點的東西都給我,然後找他付錢。”


    店裏的服務生被這突然的變故給整到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求助的目光看向徐哲帆。


    他兩手一灘斬釘截鐵的表示:“我不認識這貨!”


    遠方,傳來了一道殺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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