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這幾個數字,越來越想不通這串數字和這個視頻應該有什麽聯係。我看了看表,此時此刻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我打了個哈欠把電腦關掉了,隨後把優盤拔了出來放進口袋裏,這個的確不是我的東西,很有可能是那個女的塞進我口袋裏麵的,或許是故意放在我口袋裏麵也可能是把我當成警察來著。


    那麽也隻能等到明天了,見到楊局的時候再給楊局看看這個視頻,好巧不巧的是一件事情,就是這三個死者,死亡的時候要麽是自拍要麽是監控要麽是他拍,這難道是一種巧合還是一種故意謀劃的策劃呢?


    還有今天最讓我感覺到不舒服的是一個地方,為什麽明明有幾家住戶,但是為什麽一到晚上的時候卻一個亮燈都沒有,第二點就是,明明我沒有感覺到任何鬼魂的氣息和氣場,卻明明遇到了鬼打牆,這個是怎麽回事,我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我盯著這九位似乎看起來毫無關聯的數字,越看越沒有頭緒,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緩了一緩過度疲勞的腦袋。


    劉沐秋似乎已經去睡了,我看了看她屋子的燈,此時此刻已經是不亮了,我鬆了一口氣,我也回到了我的屋子裏麵,我感覺劉沐秋最近十分的奇怪,不但總懟我不說,也不要強行拉著我一起睡了,雖然還是有點粘著我,但是並沒有以前那麽嚴重了。也不知道是應該開心還是應該失落,開心呢是終於沒有人震天粘著我了,有點失落的原因是她一沒那麽粘人,我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這個時候我已經回去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躺在了床上玩手機,我突然想起我又已經好幾天沒有聯係龐胖子了,龐胖子現在在幹什麽我也完全不知道。我又給他撥了一個電話,又是接通之後馬上就掛斷,這小子搞什麽飛機,手機被順走了還是?


    我又打了幾個電話,結果還是直接關機。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我不知道龐胖子去了哪裏,找也不知道從何處找起,此時我隻能靜靜地等。我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望著天花板,想想這麽一天的經曆我還真的有點睡不著覺。


    就在我輾轉反側的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外麵有一些響動,難不成又是窗戶嗎?這個時候我一下子下床了,但是走到門口我又停了下來,仔細聽著外麵的聲音,外麵的聲音肯定是窗戶,但是好像是北風吹開的一樣。


    我馬上開門衝了出去,隻看到劉沐秋靜靜地站在窗戶麵前,我連忙快步走過去說道:’沐秋,怎麽了?“


    劉沐秋的身體一震,回頭看到我說道:“哥哥怎麽還沒睡呀,我聽到窗戶這邊有動靜就馬上出來了。”


    這個時候我狐疑的看著劉沐秋,把窗戶關上來了,我清楚地記得,我關上電腦之後,把屋子裏麵所有的窗戶都反鎖了,如果窗戶開了那也就是劉沐秋開的,可是劉沐秋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這個時候劉沐秋打了一個哈欠已經回到了屋子裏麵。門又關上了,這個時候門裏麵突然傳來幾聲巨響,我感覺跑進門裏麵一開門隻見一道白光,我立刻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又是夢?


    此時應該已經是上午八點多了,外麵的太陽已經把屋子照的亮堂堂的,我心想到昨天晚上的詭異經曆,難不成又是我自己的夢?我看著自己的白色床單和被褥,心裏不僅僅有一點奇怪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聽到的幾聲響動其實並不是我隔壁的劉沐秋所發出來的,而是外麵,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劉沐秋昨天晚上的奇怪舉動,一個箭步我就跑到了劉沐秋的房間,隻看到劉沐秋靜靜地躺在床上,看到我之後就揉了揉眼睛說道:“哥哥,怎麽了?”


    這個時候我有點懷疑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實的還是夢境的,我擺了擺手出去說道:”啊沒什麽,一會起來吃早飯了。“


    我向窗外看去,隻看到窗外麵又有幾輛警車停留在外麵,我正奇怪是怎麽回事,我的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對方並不是別人就是楊局長。


    楊局長的聲音很是低沉又是有點疲憊,跟我說道:“時兄弟,又有人死了。”


    我聽到這句話心裏麵一個激靈,隨後下意識的往窗外看到,回應道:“啊,楊局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麵走,把已經做好的早飯端到了劉沐秋的麵前。隨後一打開門,楊局一張陰沉的臉恰好站在我的門外,給我的小心髒頓時嚇得嗡嗡一跳。


    我摸了摸胸口,說道:“楊局你嚇死我了,又有誰死了?怎麽親自開警車來接我呢?”


    楊局麵色陰沉的抽了一口煙說道:“不是接你,而是死人的還是隔壁。”


    還是隔壁,難道是我右麵的鄰居?


    楊局長指了指那個蔣方玉的茶館說道:“就在今天,我們接到報案,就是這個茶館裏麵,死人了。”


    “又死人了?”這時候我不僅驚訝的說道。


    楊局長點了點頭,於是示意我跟他去看看,昨天剛剛撤下去的警戒線今天又拉開了,有幾個小警察正在維持著秩序,圍觀的人也是議論紛紛,好像是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這個時候楊局長撥開人群帶我來到了這個屍體的麵前,一看到屍體的時候我心裏一驚,說道:“這不是……”


    楊局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她。”


    這個時候我的心裏已經遭受了巨大的撞擊,我本來的打算就是,今天聯係聯係她,正好核對一下我優盤之內的線索,怎麽會這樣……


    沒錯,死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天抱著我腿哭的女人,也就是自稱是蔣方玉女兒的女人。她這麽一死,我口袋裏麵的優盤豈不是死無對證了嗎?


    我的直覺,她的身上,肯定不能那麽簡單,應該是有某種線索的,可是,這麽一來豈不又是線索中斷了嗎?我正要把優盤的事情告訴楊局長隻聽見楊局長說道:“死狀和蔣方玉一樣,都是動脈失血而死,死亡原因初步判定是自殺,胳膊上同樣也有一個閃電狀的刻痕。“


    我看了看屍體,和前麵三具屍體差距不大,死相我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按照前兩個屍體的經驗,這個屍體必然會有一個死亡時候的視頻,於是我問道:“監控裏麵沒有她的死亡視頻嗎?”


    楊局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監控一直是壞的了,視頻什麽的,並沒有什麽效果。”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的事情,這裏既然是已經封鎖了那麽員工也不會再來上班,那麽是誰報的警呢?


    我把這個疑問告訴了楊局長,楊局長說道:“報警的是一個女聲,但是奇怪的是,報警的電話是通過這裏麵的電話。”


    楊局長說完了之後指了指身後的座機補充道:“沒錯,就是這裏打出去的,是一個女聲,十分的害怕。我們接到電話就開始出警,期間一直沒掛斷電話,但是我們趕到這的時候電話已經掛了,人已經死了,而且疑惑的是,人已經死了好幾個小時了。”


    我聽完之後整個人的身體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打電話的女人要麽就真的是她,要麽就是她死亡的冤魂。但是這個房間裏麵依舊幹幹淨淨,就連這個女人的魂魄都沒找的到。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了我的優盤,於是和楊局長說道:“對了,她不是蔣方玉的女兒嗎?這樣我們的案子就有新一步的線索了,我們可以根據這方麵查。”


    楊局長凝重的搖了搖頭說道:“她不是蔣方玉的女兒,蔣方玉隻有一個女兒,名字叫做蔣婷欣,這個人,她女兒不認識。”


    此刻我看到了在人群中的一個女孩正在被一幫小警察圍著問話,那應該就是蔣婷欣了。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難不成線索到這裏又斷了嗎?我跟楊局長說道:“對了,昨天我的口袋裏麵多了一個優盤,我懷疑是這個女人塞進去的。”


    楊局長表情頓時犀利起來,說道:“什麽優盤。”


    看到楊局長的這個表情,我突然後悔了昨天晚上為什麽沒有直接給楊局長打電話告訴他這麽一個線索,否則,這個女人也不會死。


    我從口袋裏麵把優盤拿了出來,楊局長看到優盤之後立刻找了一個電腦讀取了這個優盤。


    這個優盤裏麵依舊是這一個視頻和那個文件的文檔。楊局長看完了那個薛雪的死亡視頻之後,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優盤,你確定是她給你的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應該沒有接觸其他的人了,我是修道之人,如果有人刻意的靠近我的話我應該能感知到,對了,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麽人?”


    楊局長歎了一口氣說到:“還不知道,可能又是一個和每個死者沒有關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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