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楊局長,楊局長走了進來,問到我:“怎麽?有什麽發現了嗎?’


    我點了點頭,對楊局長說道:“發現了這麽一個筆記本,你來看看吧。”


    我順手就把這個筆記本拋給了楊局長,楊局長認真翻看了幾頁,說道:“這就是一個旅行的筆記本啊?‘


    “你看後麵。”


    楊局長聽了我的話,然後看了看筆記本後麵的幾頁,隨即越看臉色就越凝重,這個時候我看到楊局長的表情有點奇怪,隨即問道:“怎麽了楊局長?’


    楊局長雜麽雜麽嘴說道:“雖然這個日記看起來是雜亂無章,但是我們也能捕捉到一些信息,第一個就是這個人是個旅行者,因為發現了某些東西得罪到了它,才被殺人滅口。那麽就可以證明,它應該是一個現實生活中存在的東西而不是鬼。”


    我想了想他說的話,覺得沒有任何問題,鬼是的確有害人報仇的,但是不可能鬼會因為手機殺一個跟自己沒有關聯的。我點了點頭,示意楊局長說下去。


    楊局長點了點頭,接著對我說道:“我看了看他字裏行間,有點隱隱約約的感覺,這應該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這裏麵有幾次用了它們。”


    我點了點頭,楊琳這個他們用的十分令人匪夷所思,我一直認為,製造這些自殺案的要麽是一個人,要麽就是一個鬼,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一個組織,如果真的是一個組織的話,那麽這個組織的目的是什麽呢?


    我對楊局說道:“還有出現在這個筆記本上的九位數字,你有什麽看法、”


    楊局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串數字應該是什麽號碼,被她給發現了,但是並沒有說明是什麽號碼,我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我點了點頭,楊局隨即把這個筆記本裝進了封鎖袋裏麵。我看到了他這個動作,隨後問道他:“你在客廳有什麽發現嗎?”


    他搖了搖頭說道:“客廳裏麵什麽都沒有,隻是她日常的生活用品和用具,還有一些裝飾品,但是有一點比較在意。”


    我疑惑的看到他,隻見他繼續說道:“從這個筆跡上看,這個人到最後的筆記已經是十分潦草並且雜亂無章,應該處於一個十分害怕的精神狀態,但是我奇怪的是一個點,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你沒有發現這個屋子裏麵太幹淨了嗎?一切都井井有條。”


    楊局長這麽一說,我頓時感覺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衝上了腦子,從一進屋開始,我就是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是一直都沒有發現,楊局長這麽一點,我頓時反應過來了,沒錯,這個屋子裏麵一切都是井井有條,都被打理好了。如果說是這個楊琳太過幹淨或者是有強迫症,我還可以理解,但是她當時住在這個房子裏麵知道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掉,但是還有心情整理屋子?


    楊局長看我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之後,於是跟我說道:“前兩天下雨,我看到了客廳裏麵的雨傘被卷的整整齊齊的放在鞋架的旁邊,而日記上說她正好那天出門了,一個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卻還是臨危不亂的把傘都整理好,把屋子打掃的幹幹淨淨,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心理狀態。”


    我想了想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她當時就有兩種狀態,第一種就是有絕對的自信保證自己不會殺死,才會這樣的雲淡風輕,第二種就是,這個房間有人整理過。“


    楊局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孺子可教也。”


    我馬上衝到客廳看著屋內的擺設,覺得簡直就是一個強迫症患者所有的屋子,每一個茶杯都被刷的晶光透亮擺在了茶幾上,很多地方連灰塵都沒有,更可怕的是,我摸了摸陽台裏麵花盆的土,居然還是濕的。我覺得隻要是一個正常人得知有人要殺她他都不會如此淡定的打掃屋子,而且還把盆栽給澆了水。


    我還以為我和楊局搶先了那個勢力,但是事實證明我們來晚了,我看到這個筆記的時候以為自己是捷足先登了,可是看過了這麽一塵不染幹幹淨淨的屋子,我不僅對這本筆記的事實產生了懷疑。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的點,難不成這個是在誤導我們嗎?其實屋子裏麵很多重要的線索全部都被消除掉了嗎?


    楊局長這個時候跟我說道:“我去查查這裏的房東有沒有備用鑰匙。”


    其實房東就在對麵,房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麵部略顯粗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我們東北這邊過去的呢。那個房東一敲門看到楊局長的臉,頓時疑惑了一下問我們到底要幹嘛。


    這個時候楊局長亮出了警官證,和那個男人交談了幾句然後就回來了。我問道:“怎麽樣?”


    楊局長說道:“這房子的鑰匙他也沒有,因為對方是一個人住,並且是女的,他房子鑰匙留著女房客不太放心,就把鑰匙都交給了楊琳,並且,這兩天裏麵他說並沒有聽到這個門裏麵有開鎖的聲音,應該沒有人從這裏進來。”


    我在這個時候捕捉到了楊局長的一個用詞,從這裏進來,所以我說道:“那楊局長的意思是,有人從別的地方近來?”


    楊局長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這個屋子不應該那麽蹊蹺,但是我們除了筆記完全沒有找到其他的線索,這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楊琳的電腦正在放在臥室的桌子上,我拉著楊局長走到電腦前說道:“楊局,這個電腦裏麵會不會有一點有用的信息呢?”


    楊局的眼睛亮了一下說道:“可以啊。”


    我們人類會是用電腦和互聯網,但是鬼很明顯的不會使用啊,這個時候我開始翻找楊琳的所有的文檔和雲盤,但是我卻發現,她所有的文檔和雲盤,關於這個事情的,幾乎就隻是空白。


    這個時候我看了看這個電腦的隱藏空間,發現也是空空如也,這讓我很是失望,因為現在互聯網和智能手機這麽流行和發達,用記事本記東西的人簡直是越來越少,但是作為一個旅行者,每天都要發微博,但是為什麽卻沒有把日誌寫到電腦的時候呢?


    這個時候我看到了楊琳的qq,我不小心手滑給點開了,隻見上麵顯示著,記住密碼,我頓時有點驚喜,於是招呼過來楊局長讓他和我一起看看,qq裏麵到底有沒有什麽線索,這個時候我發現了楊琳的qq居然有一個未讀消息,未讀消息僅有三個字:“再見了。”


    我看到之後頓時驚了一下,因為這個人的頭像和這個人的網名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太敏感了,這個人的頭像就是一個滴著血的紅色閃電形狀,而閃電的四周都是漆黑一片,而這個人的網名更加的令我毛骨悚然,就是兩個字,閃電。


    楊局長看到這個得時候臉色和我一樣,變了一下,隨即打開了這個頭像,裏麵是閃電和楊琳的聊天記錄。而這時候我發現,閃電的qq號,就恰好是那個九位數字。


    這個時候我跟楊局長一說,楊局長神色一正的說道:“馬上翻翻記錄。”


    這個時候我看到了記錄,閃電一開始先加的楊琳,然後說了一句話:“再繼續下去,你會死的。”


    楊琳完全無視,隨後過了幾天,這個qq號說道:“他們已經盯上你了,把手機藏好。”


    我一看這個消息所發的時間,沒錯,就恰恰是前兩天,楊琳把優盤塞到我的口袋裏麵的前一天。


    我把所有的聊天記錄都看完了,大致了解了楊林的遭遇,楊琳應該是發現了這個詭異現象,或者說是帶著某種使命,當時已經死了第一個人,楊琳開始著手調查,具體調查出來什麽,楊琳的筆記上麵寫的是含糊其辭十分的玄乎,我也沒有看懂,第二個人,也就是薛雪死亡的時候,楊琳就應該查出點什麽蛛絲馬跡了,隨後,這個血色的閃電頭像的人,就加到了她為好友,就說出那句表麵上是告訴,實際上是在威脅的話。


    這個時候楊琳沒有懼怕這個血色的閃電,但是血色閃電依舊是威脅,但是語氣裏麵一直使用的是“他們”而不是我,或者說是我們,這個就很奇怪,不排除這個閃電有可能就是讓楊琳以為是和自己一夥故意使用的措辭。


    但是楊琳依舊沒有停手,血色閃電提醒的話楊琳並沒有回,知道昨天晚上,閃電回複了楊琳一條消息,就是“再見。”


    我看到這裏,我就覺得,閃電這個人,一定是跟這個案件有密切相關的人,說不定,這個就是這個案件的罪魁禍首。我試圖去訪問了這個閃電的空間,卻發現是一個新號並沒有任何的內容,他的qq號上也沒有任何多餘的信息


    楊局長看到這裏,點了點頭說道:“有線索了,我這就派人去查這個qq號的,這個電腦就由我帶走吧。”


    我越來越感覺,我這次麵對的,應該是一個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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