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楊警官這兩天在這座山上可謂是用心良苦,還有恢複了記憶的劉沐秋也一起跟著過來了。廣州的附近因為是南方麽,山到是不少,閃電給我們提供信息說實在郊外的山上,但是我和劉沐秋還有楊局長隻能在全市下了嚴禁上山的新聞,對外宣稱是山上有野獸出沒。


    其實這樣的話不僅僅是市民不信,就連我們自己也不信,城市化都這樣了即使城市邊遠地區也是有不少的環境汙染,什麽飛禽走獸不要命了來了這個破地方安家。


    果然,這個禁止上山的命令其實是並沒有什麽效果的,登山的人依舊是那麽多,我看了看表,此時已經是深夜了,我告訴楊局長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明天早上就從山的入口處強製封閉。


    楊局長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事到如今,隻能是這麽辦了,”


    今天晚上看來是不能睡了,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東西要偷偷摸摸的進入我們家,並且在我們家東翻西找的。這個時候,廣東已經快要冬天了,可是這裏麵的冬天和東北長白山的冬天根本就沒得比,我還穿著短袖體恤。


    但是氣溫還是一點也不冷,這個時候我突然就想起來了我們家山上的時候的茫茫大雪,一下雪都能埋下半個我。此時劉沐秋已經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警局幾乎傾巢而出,在這個山上周圍站好了崗,甚至都動用了一些武警的力量,這就是十分可怕的事情,也是看在楊局長麵子大的份上,所以才跟上麵得到了武警隊的動用權。


    這一晚上我和楊局長在郊區的山上拉好了警戒線,並且加派了人手輪流站崗。這個時候我也有點困了,本來我這兩天就沒怎麽睡好,再加上我的思想也是越來越疲憊,因為這個事情我弄得可以說是心力憔悴的,我好像也想楊琳一樣被卷了進來,這個時候我不由得對龐胖子有一點隱隱的擔心,我和龐胖子認識這麽長時間,雖然他有時候人很脫線,但是辦事情就沒有不靠譜的時候,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按照以往來說,下墓的話這個小子是絕對不可能超過七十二小時的,他其實比誰都惜命。


    難不成,這龐胖子還真的遇到了麻煩事情了嗎?此時劉沐秋已經完全睡著了,我把我的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時候楊局長拿著手電走來說道:“時小兄弟,困了就睡一會兒吧,這幾天麻煩你了,我還不困,我看看山上有沒有什麽動靜,我還想推辭一會,但是我的眼睛已經經不住自己的控製開始打架了,這個時候我抱著劉沐秋就上了警車,打算睡一會兒,因為這裏的人生活十分健康,早上五六點鍾這裏就人滿為患,就算是我們放出了山上有野獸的新聞,但是天天來健身爬山的人也是非常的多的,這是我從來都始料未及的。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我們做了這麽積極地準備,可能還是並沒有任何的用處,這個時候我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大約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我看到楊局長坐在警車門口,一邊抽著煙一邊看了看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了楊局長可能還並沒有睡覺,於是我走過去說道:“楊局長,要不要進去睡會兒?”


    楊局長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睛裏麵帶著些許的血絲,說道:“你在休息休息吧,一會還要靠你和那個姑娘呢。”


    我不禁有點感動,一個人民警察為人民做到這樣的地步,也是任勞任怨的了,這個時候我說道:“那楊局長也去休息一會兒吧,我來看看周圍的情況。


    此時,天已經有點蒙蒙亮了,我把自己的氣場開到最大搜索了全山,依然什麽異常都沒有發現,這個時候山林十分的寂靜,但是我能感覺到這座山上麵是危機四伏,楊局長布置了一晚上,已經不是很容易發現這座山上麵危機四伏了,即使是凶手能感知人的氣場,也是完全不能避免被發現的結局,這個時候我不由得有點佩服楊局長。


    這個時候,天已經越來越亮了,我一看表,已經是臨晨五點多鍾了,劉沐秋也打了哈欠從警車裏麵出來,一跳跳在了我的身旁說道:“哥,怎麽了?’


    自從劉沐秋跟我攤牌之後,他對我的所有稱呼都從哥哥變成了哥,也很少有以前那樣的小女兒姿態,這讓我突然就有點不習慣。她看見我在發呆,然後又叫了我一聲說道:“哥?”


    這個時候我一下子反應過來她在叫我,我回答道:“啊啊,怎麽了沐秋。”


    沐秋皺了一下眉毛說道:’哥你在想什麽呢?“


    “我剛剛在勘察,我們能不能是被擺了一道啊,這附近的山,分明就隻有這麽兩座啊。”


    劉沐秋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說道:‘放心吧,老哥你還有我呢。“


    我聽到這的時候心情不由得暖了一下,其實說句實話,我介入這個事情的時候的初衷,還真的隻是單純為了劉沐秋不受到傷害,但是看來我當時是想的太多了,我遠遠不知道,這個案子我會越查越深,竟然輪到劉沐秋來保護我了,我苦笑一聲,好像最近這幾次都是她在保護我。


    這個時候劉沐秋已經去別的地方了,我看了看四周,此時天已經亮了些許,大概到了五點半左右,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出來鍛煉了,這個時候我們的小警察紛紛上去說明了情況,就是說,山上有在逃逸的殺人犯,望大家理解,他們一聽這些話就立刻原路返回,因為,誰都知道自己的命重要。


    上山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多半看到警戒線之後就知難而退了,繼續上前的恐怕是沒有幾個,上前的也被山腳下的警察給攔住了,為了一個晨練把命給丟了,這個買賣怎麽算都不劃算。


    這個時候一個小痞子在人群裏麵鬧了起來說道:“你們警察辦事是辦事,那也不能把一座山都給封上了,我們起了一個大早就是為了爬爬山,你們怎麽能這樣啊?”


    這個小混子的語氣非常的不正常,甚至有一點挑釁的味道,此時已經有兩個小警察去好心好語的的去解釋了,誰知道,這個小痞子就在人群裏麵鬧開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不對勁,楊局長已經把手槍上膛,開始往那個小混混身上走去,這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小混子的身上,小混子是越鬧越凶,這個時候,一輛摩托車呼嘯著從人群外麵開了過來,撞開了兩三個人之後直直的奔著山上衝了出去。


    我大叫一聲不好,隨後追著那個摩托車衝了過去,這個時候楊局長也已經反映過來了,直接拿槍點在那個人的車的輪胎上,但是這個人的摩托車開的非常的浪,一眾警察射擊那個輪子都沒有射中。


    我和劉沐秋此時已經開始最快的速度向前方追去,我看了看,雖然我和劉沐秋的速度很快,但是對於摩托車的速度來說,我們兩個人速度還是太慢了。


    這個時候,楊局長一槍打爆了這個摩托車的輪胎上,我和劉沐秋見到了這是一個好時機,隨後見到了一個黑衣人立刻棄車往山上跑了過去。


    我和楊局說道:’跟上。“


    說罷我和劉沐秋一下子起身,追著那個黑衣人就開始跑了起來,黑衣人的身手靈活,跟猴子一樣,我不確定埋伏在山裏麵的警察們在哪裏,目前隻能以我和劉沐秋的速度開始往前跑。


    就在這個時候,黑衣人似乎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槍打在了黑衣人的腳前麵。


    我和劉沐秋一看是個好機會,用腳一蹬地麵隨後跳躍了起來,踩著樹幹幾個起落跳到了黑衣人的麵前。


    黑衣人一看嚇了一跳,然後掉頭往回跑,而後麵,劉沐秋也追了上來。


    這時候黑衣人也看出來跑不掉了,於是一拳向我打來。


    我拿手輕鬆地架住,一腳就踢在了這個黑衣人的肚子上,黑衣人倒飛了出去。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拳頭,那個摩托車我十分的熟悉,就是那天襲擊我們的黑衣人所騎的,難不成,我短短的一天內,我的武功居然那麽高?


    這個時候我一下子反應過來,說道:“不好,沐秋,中計了。”


    這個組織最擅長的就應該是調虎離山計,我明顯感覺到,這個黑衣人和那天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我上兩步走過去,一下子揭開了黑衣人的麵具,是一張青年人的臉,一看就是和外麵的小混混是一起的,我看到這樣,馬上問道:“你是誰?為什麽開車來到這裏。”


    那個人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他給了我幾萬塊錢,讓我照他所說的做。”


    不好,果真被擺了一道。


    說不定,山口的小混混也是花錢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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