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從窗戶上跳了進去,就看到王景光驚訝了一下隨後說道:“你的身手不錯啊。跟我來。”


    我不知道為什麽王景光要跳窗戶,但是我看了看這個四周,感覺已經是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了,窗台上和地板上落滿了灰塵,陽光打進來的時候能看到漂浮在空氣中的粉塵和灰塵。


    這並不是王景光所謂的檔案室,而是一個很長很通透的長廊。


    我走到這裏說道:“為什麽不從樓上進呢?”


    王景光指了指自己前麵的路,說道:“你自己看看那邊、”


    這個時候我順著王景光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我這麽一看,隻看到了重重疊疊的三道鐵門在樓梯口鎖著,上麵的鎖頭非常的大。


    王景光說道:“這個檔案室沒有楊局長的批準是進不來的,鑰匙也隻在他的手上。”


    這個時候我疑惑的說道:“為什麽不會隨便讓人進來?”


    王景光回應道:“這是老的檔案室,所有的案子都是十年前的已經完結的案子,新的案子的資料就是在樓下的檔案室。”


    我看了看這個已經有點生鏽的鐵門,覺得這個房間,不對,這個樓層很長很長時間都沒有人來過了,王景光這個時候說了一句話:“跟我來。”


    我和王景光一直往這個樓層最裏麵走去,王景光邊走邊說到:“我們以前的辦公室就在這裏,不過後來被搬走了,以前我們的前任局長和隊長給我們開會,都是在這個樓層裏麵。”


    我聽著王景光所說的話,一邊看著周圍的風景,的確,這個樓層十分具有年代氣息,後來老警察局擴建之後,這個三樓就是徹底的荒廢了,無論是地板還是這個屋子裏麵沒有搬走的陳設,都有著一種時間的味道。


    這時候王景光說道:“到了。”


    我們停下腳步,隻看見這個檔案室上麵發黃的標誌,寫著檔案室。


    王景光掏出兜裏麵的鑰匙,跟我說道:“好了,應該能打開。”


    可能是年頭太久王景光開了很久的時間才把這個門打開,這個時候我突然疑惑的說:“為什麽你會有這裏的鑰匙?”


    王景光笑了一下說道:“這個鑰匙就是十年前的。”


    王景光推開了門,屋內一股陳舊的味道還有滿屋子的灰塵氣息都撲麵而來,此時此刻,太陽還並沒有落山,我看了看屋子裏麵的幾個架子說道:“這都是幾年前案件的檔案嗎?”


    王景光一邊用手捂著嘴,一邊在揮舞著驅散灰塵,說道:“幾年前的檔案,都在這裏了。那起檔案的信息,應該就在最裏麵的那個架子上。”


    此時此刻,灰塵已經被驅散的差不多了,隨後我往最裏麵的那排架子上走去。這個時候王景光指了指其中的幾個檔案說道:“這就是當年的所有檔案和資料,你看一下吧,希望和這個案件的破解有一定的聯係。”


    我點了點頭,隨即拿下來了那部分的檔案,這個時候我注意到,王景光的手,明顯有一點顫抖,我問到:‘怎麽了王警官。“


    王景光的眼睛裏麵有一點濕潤,說道:“沒什麽,你先看看吧。”


    我一點點的打開這個案件的卷宗,這個時候我差一點就驚呼出來,因為屍體的死相簡直太猙獰了,我見過所有的死者,包括那個似乎被野獸啃食的死者都沒有這個死者恐怖。


    死者的所有骨頭全部被剃了出去,死者的屍體就像一個破麻袋一樣,便便平平的躺在地上,而且死者死前的表情異常的猙獰和痛苦,並且,死者身下的血跡也非常的多,濺的四處都是。這個時候我不禁有點暗暗吃驚,能夠幹出來這樣的慘案的凶手,該是一個多麽冷血的人。


    此時此刻,我看了看這個女子的資料和人際關係,並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死者二十二歲,人際關係也非常的簡單,就是一個工人,死亡原因就是失血過多而死。


    隨後,我看了隨後七起案件的經過和報告,沒有什麽疑點,因為整個過程都是十分的匪夷所思,凶手可以在人流十分密集的地方殺人而不被發現,這一點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山上那個被野獸啃食而死的那個人,我們的警察們也並沒有感覺到什麽異常。


    這個時候,一個細節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我注意到,死亡的這些女性,並不是沒有聯係,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她們的生日,都在七月的時候,無一例外。而且都在七月的上旬,有幾個到了中旬,這一點我就非常奇怪,難不成,凶手是按照生日順序來殺人的。


    這個時候我翻到了一個女子死亡在家裏的照片,看到這裏,王景光的眼淚頓時揪下來了,我一下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這具屍體,就應該是當時王景光的妻子,小李。


    我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就注意了一下這個女子的生日和死亡時間,無一例外,也是七月的中旬左右,這個號死後我問道了王景光說道:“王警官,有一個細節你們注意了嗎,就是這些人的生日。”


    王景光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說道:“當時我們也發現了這幾個人的生日非常的相近,但是大多都不是同一年,我們隻能是認為巧合。”


    但是我隱隱的感覺,這幾個人的生日絕對不是那麽簡單,我感覺到,她們的死亡和生日一定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這是這幾個女性除了性別之外唯一的共同點了。


    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名女子的生日,是七月中旬,這個時候我看了一下他的出生日期,在心裏算了一下,這個人的生日,居然就是在我國農曆的六月六日!


    這個時候我突然好像抓住了一個靈感,隨即翻了翻其他的幾個女人的生日,我發現,這些人的死亡時間,她們的生日都在農曆的六月六日。


    六月六日,是什麽日子?


    我把這個時間跟王景光一說,王警官在心裏算了算說道:“真的啊,真的是六月六日,可這是代表著什麽呢?”


    雖然發現了這麽一個絕對不是巧合的聯係,但是我並不知道凶手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但是這個絕對是一個十分至關重要的線索。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了死亡的這麽幾個人的線索,他們之間會不會,也是這樣的聯係嗎?


    我隨後拿出手機,看了看我記載的這幾個人的具體資料,但是很遺憾的是,這幾個人的生日也是完全不相同,風牛馬不相及。


    我覺得凶手挑選這個生日死亡的人,絕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絕對擁有這某種目的,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我師父曾經跟我說過的一句話,就是說,生辰八字裏麵含有六的人,就和陰陽眼一樣,是非常特殊的體質,這種人如果能夠修道的話,會比平常的人快很多,這可能就是命運的眷顧吧。


    我現在已經有一點點的豁然開朗了,就是凶手肯定是為了吸取某種力量,才能用了吸取這個六月六日所生的人的骨頭的力量,幫助自己修成某種邪術。


    現在這個邪術是什麽,我還無從而知,隻能推理出來,大概是這樣的情況,


    這個時候我翻了翻這個案子的卷宗,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對我們的破案有用處的線索,可是看了看,並感覺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就在我剛剛要把卷宗放回去的時候,我看到了目擊者的名單和證詞,我發現了一件非常可怕的時間,目擊者一共有八個,其中有四個姓氏,是王,薛,蔣,楊。這四個姓氏我一開始並沒有起懷疑,可是這麽一看我嚇了一跳,這四個姓氏,不就是這一係列案件的死亡的姓氏嗎?


    我把這個事情和王景光一說,王景光的眼神立刻就變了說道:“是不是巧合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目前還不知道,但是我感覺,這次的凶手,和上次應該就是一個人。”


    王景光皺了皺眉並沒有說什麽,可是這個時候我發現,這次的目擊者,和這次已經知道的死亡人士,姓氏是一模一樣。


    這個時候我拿出手機趕快在這頁上照了一下,隨後把卷宗合上。放回了上麵的檔案架子。


    此時天已經有點黑了,這個時候王景光說道:“你看完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可以了,我發現了兩起案件中的聯係。”


    這個時候,我已經捕捉到了這個卷宗裏麵所有案件的細節,我覺得,最可疑的兩個細節,就是一是死者的農曆生日,第二個,就是死者的目擊者的姓氏,和目前自殺死亡的幾個人,姓氏一模一樣。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出來了這個檔案室,鎖好了門,依舊是從窗戶跳出去。


    這個三樓的高度,對於我來說其實還好,我的輕功還是不錯的,我縱身一躍,然後踩到了樹上,幾下就下來了,


    而王景光別看他上的容易,他下來的時候是一點點的爬下來的。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我們的身後有一個目光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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