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薛一鳴這麽說,再看了看他跟身上中山服一點也不搭的墨鏡,隨後看了看這款豪車,我大概明白了薛一鳴的做事風格了。肯定又是一個有錢,性格有比較脫線的主。


    我這一天到晚的為什麽全能碰上這樣的類型的主?


    這個時候我也便不在說話,我一拿手機,發現自己的電話都被龐胖子還有劉沐秋他們給打爆了,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心裏想著,我終於要告別他們了,一直都沒有想好自己應該以什麽樣子的方式離開,沒想到直接用這樣的方式離開了。


    我的屋子裏麵還有一些我的行李,沒有辦法了,隻能讓龐胖子他們到了北京之後給我郵過來了。


    我給龐胖子講了一下大概的事情經過,龐胖子隻發了八個字,並沒有說什麽,龐胖子說:“注意安全,快點回來。”


    我一時間百感交集,想著這兩年和劉沐秋龐胖子一點一點的交集,如今就要分別了難免都有點難受。


    這個時候飛燕也有點難受,雖說飛燕是過來的殺手,但是飛燕也根本就沒有專業殺手的冷血和薄情,甚至還有一點小女孩的天真。飛燕也安慰我說道:“接下來的路我們也不能和他們一起走,我跟你們一起阻止虛的目的。”


    目前為止,六玉的下落已經有了四個下落,後土玉和紫薇玉已經落入到了虛的手裏,我的勾陳玉還在我的身上,玉皇玉和我在一起。一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剛才百鬼山崖上麵的那個巨大的爆炸,於是我問道薛一鳴:“薛先生,你知道剛才百鬼山崖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薛一鳴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薛一鳴的路線越開越遠,很明顯上了高速公路,我依稀看著這是通往城外的路,我不僅失笑道:“你是想開著這個蘭博基尼,從廣州開到北京嗎?”


    薛一鳴宛如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我一般說道:“不然你以為?坐飛機?你身上有多強的氣場你自己不知道,你坐飛機隻有一個下場,就是全飛機的人給你陪葬。”


    他這麽一說給我說的一愣,雖然隔著墨鏡,我能感受到薛一鳴話語中的嘲諷和鄙視,說實話我還真的沒有坐過飛機,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氣場能夠影響到飛機的這麽一說。


    隨後我呐呐的點了點頭,飛燕看到我吃癟的樣子,不僅笑了一下,我不由得直接拍了他一下說到:“笑什麽,我沒做過飛機不可以啊。”


    薛一鳴此時也說道:“倒是可以做火車,但是火車太擠了,動車也是一樣,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蘭博基尼的話隻要一直走高速路,我估計沒有多久時間就會到的。”


    我點了點頭,薛一鳴的身世和背景看起來是非常不錯的,也就是說薛一鳴坐不慣火車很正常,因為南方的火車是實在太擁擠了。


    不過,能夠免費做一次豪車,還坐這麽久的,我還是第一次,不虧。


    接下來的幾天,薛一鳴也不告訴我們去北京到底做什麽,不過好在一路上的風景都不錯,都是我之前想看的卻一直都沒有看過的風景。


    薛一鳴是一個非常講究生活質量的一個人,他有一個毛病,就是路過一個城市的時候,吃飯都必須去那個城市中最高檔的店去吃東西,有時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時候他甚至都可以不吃,不過我和飛燕就沒有那麽講究了,飛燕是非常的容易滿足,有時候一個漢堡和一個披薩飛燕都能吃得很開心。


    我和飛燕在路上買了很多的方便食品,以便我們在路上餓了的時候吃,而這個時候薛一鳴往往會嘲諷我們兩個活的太粗糙。


    薛一鳴雖然行事非常的高調,但是性格什麽的還是很好的,為人還是比較溫和的,除了有的時候會漏出一副哥就是有錢你能把我怎麽樣的態度。


    其實我現在在趕往北京的路上,並不是非常安心,因為我並不知道薛一鳴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麽藥,也不知道他的玉皇玉傳承者身份是不是真的。


    但是我手裏麵掌握的一點就是陳曦和他的交情不錯,陳曦的身份很特殊,和陳曦的關係不錯的人,要麽是關係很好的正派,要麽就是虛裏麵的首腦。


    和薛一鳴在一起的時候,我的修為居然感覺不到他的修為究竟有多深,就像我第一次看見薛一鳴的時候我就有著這樣的感覺。


    薛一鳴的中山服好像是一個法器,能夠有特殊的效果,但是我並不知道中山服有什麽特殊的用途。


    經過幾天的相處,我和飛燕的感情也逐漸升溫,其實我從虎口把飛燕救下來之後,我能夠感覺得到,飛燕對我的感情變得更加的依賴了,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薛一鳴靠在椅子上睡著了,而飛燕也挽著我的胳膊慢慢地睡去了。


    距離北京,大概是還要有半天的時間,現在的距離北京其實也並不遠,薛一鳴其實這樣也有一個原因,根據這兩天的了解,和薛一鳴的關係也算是處的不錯,薛一鳴這樣是為了逃避虛的追蹤。


    薛一鳴急匆匆的從廣東離開,也就是陳曦暴露,所牽連出了一係列的虛的勢力,同時,虛的那一邊,也順藤摸瓜查到了薛一鳴背後的身份,所以薛一鳴才這麽著急離開廣東,他們並不知道薛一鳴的下一步會去哪裏,如果是做火車的話就很容易被追蹤到,但是如果開車,可選擇的道路就變得非常非常的多,尤其是經過許多大城市的時候,這也是薛一鳴的顧慮之一。


    薛一鳴給我的感覺就是長得非常帥,有錢但是腦筋並不簡單,性格外冷內熱,嘴也比較毒舌的一個人。他這幾天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把我噎的啞口無言。


    這個時候,飛燕也醒了,此時此刻我們正停在一處小路上,天氣不錯,可以看到外麵的繁星點點和在月光下的大地。


    飛燕揉了揉眼睛,看到我還沒有睡,於是說道:“怎麽還不睡啊?是睡不著嘛……”


    我笑了笑說道:“算是吧,我有點擔心我師父、”


    飛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低下了頭說道:“都怪我不好,要不然你的師傅也不會陷入那樣的困境,你師父是一個好人,本來可以不必救我的……”


    我摸了摸飛燕的頭說道:“沒事,不要有太大的心裏負擔我的師傅道術高強,應該是沒有什麽事情,但是師傅不和我聯係,我心裏的多少有點介意。”


    飛燕的表情依舊很歉疚,但是也不說話,靠在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看著外麵的星空。


    郊外也沒有信號,我和飛燕簡單聊了聊她之前在村子裏的生活,對苗族文化也是刷新了我的認知。


    飛燕所屬的苗族是非常擅長使用巫蠱之術的苗族,飛燕仔細的跟我說了說他所掌握的巫蠱術,就足足有二十一種。


    其中包括石頭蠱,忘情蠱等等我沒有聽說過的巫蠱術,其實巫蠱術不屬於道術的範疇,但是他的威力的確是非常巨大的,但是我也想到一點,如果飛燕早就給我下了蠱,我現在會是什麽樣的?


    聊著聊著,飛燕依舊是躺在我的胳膊上麵睡著了,我摸了摸她的長發,突然想起了我的父親和母親,我離開家也已經快三年了,不知道我的父親母親,還有我的二伯和玉剛,都怎麽樣了。


    我想著這些事情,不知不覺中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有醒過來,我就聽見了窗外的大風聲,沒錯,就是薛一鳴在開車,其實看著薛一鳴,我總能在他身上找到陳曦的影子,但是兩個人又不是很像。


    這個時候我看了看窗外,我驚訝的發現,我們已經上了橋,在慢慢地往市中心開。


    這個時候薛一鳴看了我一眼說道:“醒了?睡的可真夠久的,到北京了,這輛車也報廢了,我們去找地方住,玩兩天,然後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薛一鳴終於要說這個事情了,我們把車開到了一個五星級的賓館,隨後薛一鳴下車掏出自己的卡劃了兩間房,隨後跟我說道:“你倆一間,我自己一間房,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許進我的房間。”


    薛一鳴穿著中山裝帶著墨鏡,一副屌屌的樣子看著我和飛燕。


    薛龜毛,我覺得我可以這麽叫他了。


    這個人臭屁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麽他把我和飛燕滑進了一間房!


    還沒有等我反駁,隨後薛龜毛就徑直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


    我也拿著房卡進去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就發現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就是整個房間裏麵,隻有一張床。


    這個場麵非常的尷尬,這時候我看著飛燕的臉是騰的一下就紅了,我當然想跟前台多要一間房,但是薛龜毛很明顯就沒有想到過這一點,我也不好意思去找薛龜毛。


    我於是跟飛燕說道:“那什麽,我在凳子上坐一會就好了。你睡床。”


    飛燕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也在床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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