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冷瀟然聽到她的嘟囔,卻聽不到具體的內容故而問道。


    夏雪柔轉身很正經的麵對這冷瀟然,凝望著他的眼睛說:“我和他們不一樣,我的確是想讓幫我爸爸,我也知道一份付出一份收獲的道理,但是從我來到你麵前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巴結你,我和他們不一樣,在你身上,我從來沒有圖過什麽,所以也希望你不要像看待那些女人一樣看待我。”


    “希望你不要像看待那些女人一樣看待我。”


    夏雪柔第一次這樣正麵的告訴他,她對他是沒有任何企圖的。


    冷瀟然與她對視了一會兒說:“你想要什麽?你做了這麽多事情,又是做早餐又是做晚餐的,然後還安排看電影,一定有什麽事情是想讓我為你做的對不對,你說說看,說不定我用不著你上床,也可以為你做。”


    夏雪柔聽到這兒,心突然一揪,轉過身去,低著頭,也沒有了什麽表情,兩人靜默的朝車子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沒有交流的回到家中,上床睡覺,依舊是夏雪柔抱著趴趴,冷瀟然抱著她。關上燈後漆黑一片,在一片黑暗中,夏雪柔的聲音軟軟的從冷瀟然的懷裏傳來:“我想我的生活安定下來,我想既然我們已經結婚了,那何不就安安分分的做一對正常的夫妻,這就是我想要的,你可以為我達成嗎?”


    果然她做了這麽多還是企圖從他身上得到寫什麽,但是她說得模棱兩可,冷瀟然想要確認自己的想法是否和她一致於是問道,“想做我的妻子?”


    夏雪柔點點頭,後來想起這屋這麽黑,他可能根本看不到,才說:“是的,我不想在反抗,不想在猜疑,既然我們已經走到了今天,那就好好的把握今天所擁有的一切,我想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妻子,可以嗎?”


    冷瀟然嘴角噙著一抹詭異曖昧地微笑,翻身趴到她的身上,大手擱著輕薄的睡衣附在她的胸前,食指在最尖端不停的畫圈,直到感覺柔軟的半球上,有黃豆裏大小的圓點慢慢吐氣,他道:“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夏雪柔沒有放抗,甚至還跟著他的撫摸舒服的“嗯”了出來。


    冷瀟然見她不反抗,手上的力氣突然大了起來,從剛剛的輕撫,急轉變成了揉搓,然後拉高她的雙臂,掀起她的上衣,對著那個剛剛被他挑逗得紅潤揚起的地方咬了下去。


    那一下痛,讓夏雪柔吃痛的啊了一聲,但是之後她忍了下來,咬著唇,心裏默念著,很快就會過去的,如果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這是你必須付出的,這是你為了得到這個男人的心,心甘情願付出的,所以你不可以哭,不可以喊。


    不僅是那個凸點上,冷瀟然在她皮膚上落下的每一個吻,幾乎都帶著啃咬,十幾分鍾的前戲,她全身都是他的咬痕,不是輕輕地那種,是仿佛真的想要把她吞下去的那種,肩頭的一小塊地方,甚至還被咬出了血,但是夏雪柔沒有叫喚一聲。


    突然這種疼痛停下了,夏雪柔以為冷瀟然要進入正題,所以停下了前奏,卻沒想他打開了穿透等,擺正自己的臉龐,死死地盯著她的眼怒斥道:“為什麽不反抗!”


    他說什麽?他問她為什麽不反抗?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他要讓她做一直乖乖的小兔子,那她現在就是一直乖乖等著被他宰割的小兔子,她又做錯了什麽嗎?


    “夏雪柔!你是不是在同情我!”接著,他問到。


    洪峰都已經跟他說了,他雖然很意外,夏雪柔因為擔心他的安危而去找洪峰,但實在得知她已經知道他令人心碎的過往之後,在聯想她今天一天的表現,他不難察覺,這個人在同情他,她的同情心已經泛濫到,為了安慰他,可以獻出**去安撫他的程度。


    好一個夏雪柔,好一個偉大的情操,可他冷瀟然還不至於可憐到需要同情心來換得一個女人的身體。


    “夏雪柔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我就是我,永遠不變的冷瀟然,沒有人值得我去在乎,也不需要誰在乎我!”


    “我沒有那麽想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你一定要用同情這個詞,可是我在乎你,我在乎我的的生活,而你就是我生活的最大一部分,我真的隻是厭倦了和你相互猜疑的日子,我想把生活安定下來而已。你是我丈夫,難道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嗎?”


    他是她的丈夫,她說出來了,第一次正麵的承認了他的身份,冷瀟然的心突然有些澎湃,他俯身狠狠地準確地吻在了她的唇上,說:“夏雪柔,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你別後悔!”


    激情了一個晚上,冷瀟然第一次覺得自己釋放得如此的完全,好像把生命的所有都投入進了那件事情。以至於第二天早上他一覺睡到了晌午,醒來的時候看看時間,急忙撥了電話給洪峰,詢問洪峰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可沒想洪峰竟然說東西已經送到了公寓,而且還是夏雪柔的囑咐。


    冷瀟然蹙了蹙眉頭,看著床頭上已經擺好了今天穿的衣服,這個女人竟然已經開始幫他安排生活了,她是不是得寸進尺了。


    冷瀟然聞著一股飯菜的香味走出了房間,夏雪柔穿戴整齊,掛著圍裙站在爐子前不知道煮著什麽。


    他緩緩輕輕地走到她的身後,看她爐子旁邊擺了一張字條,她正在按照上麵的步驟做東西,他說道:“你在做什麽?”


    夏雪柔被嚇了一大跳,手裏拿著鏟子就轉身正對著冷瀟然,冷瀟然睇一眼她的手腕,她已經穿得很嚴實了,可是還是掩蓋不住他留在她手腕上的牙印。


    她可真好吃呀,比他吃過的任何一頓美食都要美味,看到自己留在她身上的印記,他突然身子一熱,幾乎就要當場在吃她一邊。


    “我正在做淋在布丁上的焦糖,你去看寒要帶的布丁被我打翻了,所以臨時給你做一個,不好意思。”


    聽她怎麽理所當然的從嘴裏說出冷瀟寒的名字,冷瀟然什麽火都滅了,隻是冷冷地轉身道:“不用了,我會讓人重新準備一個的。”


    冷瀟寒雖然是男人,但是很喜歡吃焦糖布丁,所以每次去祭拜冷瀟寒,冷瀟然都會命人準備焦糖布丁,但是他很不滿意夏雪柔自作主張的行為,但也懶得與她發火,轉身離去了。


    去祭拜的花束還有冷瀟寒身前喜歡的食物都被帶到了家裏,夏雪如見他走得匆忙,急忙把東西全都遞給他說:“然,其實你可以……”


    但是冷瀟然沒有給她說完的機會就打斷了她,“你不要以為上了我的床就可以控製我,我的人生始終是我的,我的哥哥也隻是我的,你還沒有資格去探望。


    “我隻是想說,其實你看到寒的時候多說一些開心的事情,雖然他沒有能把你讓給他那部分快裏活完,但是你也沒有必要每次去都都是抱著一幅內疚的心態,你可以告訴他你把屬於他的幸福活得很好,讓他放心才對,我想他最想看見的應該是你幸福快樂的樣子。”


    “什麽?”


    冷瀟然聽她說了一半的時候就壓下了眉。夏雪柔微笑地有一次解釋:“沒什麽,就是你開心,寒就會開心,因為你們是雙胞胎,你們的人生是一體的。你去陪寒,但也不要忘了時間,如果回家吃飯就給我打電話,我好提前準備。就是這樣,你去吧。”


    果然,她的話裏沒有一個提起要去看冷瀟寒的話,難道是他誤會她了?


    冷瀟然看她一直微微地笑著穿著圍裙,等待目送他離開的樣子,果然很有昨天她所說的那種感覺,妻子的感覺,夫妻的感覺,她不是在控製幹擾他的人生,隻是常規的關心自己罷了。


    冷瀟然提起花,走出家門,見夏雪柔還站在門口,她的意思似乎是,要看他完全的離開,才可以安心的回到房中,於是他冷冷地道:“還愣在這裏做什麽?不快脫下圍裙,都已經這個時間了,寒已經等久了。”


    夏雪柔愣了愣,良久才明白過他的意思,急急忙忙把圍裙一脫,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還有布丁,你不是說打翻了送來的那個嗎?現在在讓人做太麻煩了,就用你的吧。”看她放下東西就要走,冷瀟然補充道。


    夏雪柔連番的點頭,回到廚房,用最快的速度把沒有做完的東西做好,深怕他改變了主意,那麽她就完全失去了見他最重要的家人的機會,也很有可能就等於失去了成為他家人的機會。


    出來的時候冷瀟然還在等她,她緊張的情緒頓時消散了,而是輕快的跟上了他的腳步,兩人來到了冷瀟寒的墓前。


    冷瀟寒的墓被單獨設置在冷家名下的一塊地皮上,旁邊種著一顆相思豆的大樹,和附和冷瀟寒身前那種浪漫多情的個性,也寄托了埋下他的人對他所有的相思。


    其實還有將近一個星期才到冷瀟寒的忌日,但是冷瀟然總是習慣性的早鏈子這麽一個星期,這樣就可以錯開和父母探望的時間。每年的這一天,是冷瀟然認為自己最不能麵對父母的一天,所以他也真的實在逃避這件事情。


    夏雪柔看著墓碑上的照片,果然和冷瀟然長得一模一樣的,但是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區別。


    其實冷瀟然今天帶她來有些尷尬,平時如果隻有他一人,他會放下花束,然後席地而坐,坐在冷蕭寒的墓碑前開始聊天的。


    可那是因為私人地皮,不準任何人進入,所以也沒有人看得到的關係,不過現在夏雪柔瞪著這麽大雙眼睛看著他,反倒讓他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夏雪柔來到冷瀟寒的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說:“我是夏雪柔,很高興認識你,然的哥哥。”


    冷瀟然走上前一步,並排和她站在一起,想了許久才說:“寒,這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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