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客廳確沒有秦嫂的身影,本以為是睡覺去了,蘇飾可也並沒在意。


    “可兒,你不該解釋一下麽,為什麽回來這麽晚?”


    穆柏南修長的身子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在蘇飾可身影進入房間時,他發問著。


    蘇飾可在鞋櫃邊慢慢的換了鞋子,這才起身看著一臉沉靜看不出表情的穆柏南 ,聲音淡淡的“對於今天的事,給你添麻煩了,我很抱歉。”


    穆柏南修長的身子一頓,朝著她的方向走過去,蘇飾可眼神閃了閃,在他的大掌要伸過來時,不著痕跡的躲過。


    “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在尹程那得知,她早就提前下了班,往家打電話,秦嫂卻說蘇飾可並沒回去。


    蘇飾可的心不禁有些苦澀,這還重要麽,她隻是笑了笑,卻不富有任何情感“手機沒電了。”


    見她勉強的說辭,穆柏南的手附上她的腰身“你不適合撒謊。”


    蘇飾可每個謊言都沒有一點技術含量,很快便會被人識破,況且,穆柏南已經掌握她一個秘密,隻要每次說謊,蘇飾可的手總會不自的摩擦。


    的確,她不適合撒謊,也騙不過誰,可這個時刻,在蘇飾可心裏,她最想騙得就是自己,她寧可什麽都沒看到。


    她的沉默不語,穆柏南薄唇微揚“你今天看見什麽了。”


    蘇飾可本隻是想當這件事從未發生,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她該說看見什麽,女人坐在他身上他卻不拒絕?


    蘇飾可眼神一眯,隨即勾勾唇,微微的涼意從清澈的眼底瀉出來“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


    他唇線微揚,雙眸墨色卻是越來越濃,“吃醋了!” 不是疑問,是肯定。


    簡單三個字,輕描淡寫,心底的起伏卻是怎麽也壓製不住,在他確認離開的人就是蘇飾可時,他的心竟生澀的疼。


    那種急於解釋,怕被誤會的感覺是他此生都未有過的。


    蘇飾可看著他的雙眸,這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她有些看不透了,好像一直以來都沒看透。


    “穆柏南,別騙自己了,這樣,有意思麽。”


    聽見蘇飾可的話,穆柏南眼角眉梢的涼意越來越濃,答非所問“一聲不響的跑開,還這麽晚回家。”


    隻是那句他會擔心卻始終未出口。


    “記得,你說過,如果你膩了,我就可以離開了,那麽現在……”不等蘇飾可話音落下,停留在蘇飾可腰間的手不由加深力度。


    “閉嘴。”


    他鬆開了手,朝著樓上走去。


    蘇飾可站在原地,幽深的視線看著他的背影,他生氣了麽?


    可是,辦公室內絲毫不拒絕的不也是他麽!


    自從他上了樓,蘇飾可便沒踏上去一步,隻是安靜的躺在沙發上,她難以否認,在遇到危險那一刻,她的腦袋都是穆柏南。


    大概人就是這樣,如果誰先愛了,誰就輸了。


    下了樓,看見她躺在沙發上睡著,穆柏南蹙了蹙眉,將樓上的薄被蓋在她的身上卻驚醒了還在熟睡的蘇飾可。


    見她醒來,穆柏南隻是看著她,蘇飾可尊卑離開。


    穆柏南長臂一伸,她很快就成了他的囊中物,“蘇飾可,你在考驗我的耐心?”


    “你放開我。”蘇飾可用雙手猛力推拒著他的胸膛,但根本敵不過他有力的雙臂。


    他怎麽可以用抱過別的女人的手抱她。


    漸漸的,蘇飾可也覺察自己偏離了中心。


    一開始,她不就是床伴不是麽。


    穆柏南將她壓製在沙發上,開始動手扯下她的衣服。


    蘇飾可,試圖躲開他的粗魯動作,“穆柏南,你在幹嘛,你明明就有喜歡的女人了,你這樣不覺得……”


    “喜歡的女人?”穆柏南噙著邪惑的冷笑:“所以,你並不是在生氣,吃醋!”


    “你想多了,你放開我。”蘇飾可懼怕不已,幾乎要哭了“穆柏南,我求求你,別這樣。”


    蘇飾可明白是自己太貪心,希望他對她所做,不單單隻是為了發泄。


    “別這樣,哪樣?可兒,你應該明白,我想做的,沒什麽是做不到的。”穆柏南一如既往的狂妄。


    他無法壓製自己,看到蘇飾可總是會心裏有異樣的感覺。


    “不!不要!”蘇飾可哭出聲來:“你明明愛著別的女人,你不覺得對不起她嘛。”


    看著蘇飾可的反應穆柏南很是滿意“可兒,你要知道,能讓我無法抑製自己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她很想開口問些什麽,例如辦公室,可她始終無法開口,因為蘇飾可並不知道,自己該站在什麽位置。


    又或者說,她什麽也不是。


    穆柏南抱起蘇飾可往樓上走去,為了避免吵醒秦嫂,蘇飾可聲音壓的很低,不斷掙紮“,穆柏南,你放開我。”


    蘇飾可咬牙,在羞辱難安中落淚,穆柏南的溫柔都是假的麽!


    什麽時候才是盡頭?但總有一天會是她解脫的時候,她深信這一點,可是她又離得開麽?


    “啊!”一陣痛楚從下腹傳來,打斷了蘇飾可的思緒,“好痛!”


    聽著她痛喊,穆柏南仿佛有了更多懲罰的塊感,愈發不顧一切地完全占有了她。


    蘇飾可繃緊了全身的肌肉,無力的躺在床上。


    抱著她去了於是,蘇飾可靠著浴池壁,漸漸無力地滑落,甚至忘記這裏是溢滿溫水的浴缸,將頭浸入水中,嗆了水。


    穆柏南聞聲後,快步走去,輕撫她濕透了的秀發“如果你那麽在乎,可以直接問我,不需要用這種不過腦的自殘方式。”


    如果蘇飾可問,穆柏南就會解釋。


    甚至為了這個“問”他等了一天,等來的確實她的悄無聲息。


    “你連拒絕都沒拒絕。”蘇飾可緊咬著唇,最終還是敗給了穆柏南,不加掩飾的說出了自己內心最在乎的想法。


    穆柏南笑了笑“你怎麽知道我沒拒絕?你送文件的時候,她也隻不過才到而已,你走後,我就趕她走了。”


    “真的麽?”蘇飾可抬起頭,頭上的水滴落蘇飾可眼中,令她不舒服的眨了眨眼。


    穆柏南拿起一旁的浴巾幫她擦了擦還在滴水的頭發“嗯。”


    深夜,感受睡得安靜的她,穆柏南勾起了邪魅的笑,尹程的這個主意還不錯。


    回想前一天。


    穆柏南商談設計部合作的事便跟尹程越好,見麵。


    簡單把合作方案製定一下。


    目視著穆柏南神情的凝重,尹程挑了挑眉拉了個長音“蘇飾可今天——”


    在聽到蘇飾可這三個字,穆柏南猛抬起了頭“她怎麽了?”


    這個反應,果然沒讓尹程失望,他得意的笑了笑“沒怎麽!”


    意識到尹程是有意試探自己,穆柏南怒視著尹程。


    他一直都這麽無聊。


    尹程的指尖在桌上輕敲“你們,是什麽關係?”


    什麽時候一向不管閑事的尹程對別人的感情這麽八卦了!


    穆柏南舔了舔唇“與你無關”


    像是計劃得逞一般,尹程的臉上滿是笑容“哦?那正好,我挺喜歡這個女人的,本來還想著朋友妻不可欺,現在看來……”


    “你敢!”穆柏南是笑著說出這兩個字,卻充滿了威脅的氣息。


    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就是你喜歡蘇飾可。”頓了頓繼而開口:“也對,蘇飾可這個女人的確很特別。”


    幸好,包廂裏的光線足夠昏暗,這才不足以讓穆柏南的僵硬暴露得太過徹底,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的避而不談有什麽問題,此刻他卻很想宣告,蘇飾可這個女人,別人動不得。


    穆柏南冷肅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尹程也似乎舒了一口氣,看來,他的猜測果然沒錯,穆柏南對這個女人的確有意思,隻是想到蘇飾可,尹程倒有些不確定了。


    尹程躥了兩個座位坐在穆柏南身旁“蘇飾可呢,是個好女人,隻是這個女人太過倔強,看上去不太好追。”


    想起蘇飾可的含蓄,嬌羞,與她不刻意中呈現的嫵媚,很是動人,可她的性格也正如尹程所說一般,有幾分倔強,不會輕易表率對一個人的心意。


    穆柏南回過神來“是個讓人有些頭疼的女人”說完,他蹙了蹙眉:“也是個讓人忍不住心動的女人”


    認識穆柏南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尹程苦笑了兩聲“堂堂vr總裁墜入情網竟是這副模樣。”


    不過還好,足以證明,穆柏南並不是gay。


    穆柏南看向了尹程,眼中的冷峻在閃爍,尹程幹咳了兩聲收起了笑容。


    “能讓你心動的女人可不多。”說話同時,尹程腦海中,不免閃過7年前,穆柏南的初戀。


    卻是以慘烈的結局收場。


    似乎也是曆經那一次,穆柏南才會性格大變。


    “大概,是第一次心動吧!”就連穆柏南自己都有些不確定,他的話是否出自內心。


    心動是什麽樣的感覺!他都有些忘了,穆柏南隻是依稀記得,蘇飾可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感覺。


    見到她就難以自拔,想完完全全的占有。


    在看到她喝醉那一夜,他的心竟有些不自主的酸澀,偷走他資料的那件事早已拋過腦後。


    當知道她偷資料的真實目的時,穆柏南更加不相信。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肯犧牲自己去為別人做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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