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他很忙,也不至於忙到陪她的時間都沒有。


    對於這一事她從來未開口過,他就認為她不需要別人陪,如若不是在辦公室,顧曉的一番話,他大概也不會發問。


    她明明就很需要他,卻總是閉口不言, 一直以來他所聽見最多的便是“工作最重要”。


    他的心湧起莫名的自責感,嗓音晦暗而深沉“可兒,對不起。”


    聞言,她有些難以置信,縱然有時,他溫柔不可抵擋,但卻從未像此刻這般,滿臉誠懇的 說著從未出口的三字“對不起”


    幾個生硬的字眼,卻使得她的心出現了輕微的波動,說不出是怎樣的情緒。


    “老公,你說什麽呢,幹嘛要說對不起。”如果單純是因為不能陪她而道歉,她不接受,他並沒有做錯什麽!


    他的手掌拉過她的手,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光澤“是老公一直忙於公司,總是讓你一個人在家。”


    聽見他真摯的歉意,使得她原本凝重的臉上霎時笑逐顏開,她反握住他的手“別說對不起好麽?你並沒有什麽錯,你看啊,你回到家都是在陪我,經常提前下班,我已經很開心了。”


    她不知別的女人是如何,隻要每天能見到他,她就已經很是滿足了。


    “傻可兒,你可以向我索要更多,我都可以滿足你。”無論是感情還是其他。


    蘇飾可眨了眨眼,睫毛微顫“我們可以在一起,我就已經很滿足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害怕極了,那個時候的你,似醉一般。”


    見他第一眼,他的威懾力徹底震驚的她,第二次遇見他,他是如此的高貴。


    “我到現在可還記得,可兒喝醉的樣子,以後不準再去酒吧那種地方喝酒。”握著她的手不自主的緊了緊。


    她的酒量差的驚人,一杯倒,還是在酒吧,如果他不及時出現,她或許真的會被那個男人帶走,緣分這種東西還真的是不容小視。


    提及酒吧,她嘴角的弧度越發大了“我知道啦,你那次為什麽會去酒吧啊?”


    “因為我得知,你回來了,是準備生擒你的,誰知道!你喝的爛醉如泥。”剛巧,也省的他浪費力氣,幹脆將她直接帶走。


    對於酒吧那一次,她真的屬於半夢半醒中,意識完全模糊。


    那次,的確喝的人事不省。


    “消息還真是靈通。”她撇了撇嘴,隨即開口“我到現在還很好奇,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換的?”


    醒來之際,身上隻剩下‘兩件’。


    他將蘇飾可攬入自己的懷中,下顎輕抵在她的頭頂,嗓音夾雜笑意“是秦嫂。”


    那個時候秦嫂會按時來打掃,所以他直接讓秦嫂將她衣物換下。


    她麵容一驚,當初還那樣罵他,原來!根本都不是穆柏南替她換下衣服。


    “還好,那一巴掌我沒打過去。”她有些為自己的明智做法而驕傲。


    他輕撫她的秀發“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一個女人居然去酒吧喝的爛醉,是為情所困?”


    她的雙眸逐漸失去焦距。


    臨別回國前,她在當地與一個助教聊天,那個助教告訴她“太過遙遠的人是不會在一起呢,你見過,兩條不同平行線相交麽?”


    助教的一番言語的確令她心有些動蕩,說來道去,不過是她對自己沒信心罷了。


    她一直都認為穆柏南太過遙遠,有些可看不可觸。


    從小時候,她就是如此,像個膽小鬼喜歡躲在樹後,遠遠的觀望,卻連上前打招呼的勇氣都沒有。


    大概是因為他太過優秀,完美到無可挑剔,才會令她覺得自己太過微不足道。


    “為情所困!算不上吧,我隻知道那一天,我的確很想喝個爛醉。”她抱著放縱自己的心態,卻不曾想,這一放縱,醒來之際,卻身處他家。


    他精致的唇線挑起“可兒,你那天的反應都在告訴我,原因是因為一個男人。”


    “是啊,是一個男人。”她不善於說謊,幹脆也不隱瞞。


    即使是幾個月前的事,他的心還是有一絲不舒坦,是因為沈耀之?或是別的男人!


    “餓了麽?”他勾唇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離開了他的懷抱,她微微點頭“我們回去再吃吧,你給我做好不好?”


    “可兒想吃,老公義不容辭。”停頓片刻,他勾唇一笑“但是!該有個獎勵吧。”


    話音落下,她微擰眉梢,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什麽獎勵啊?”


    隻見穆柏南俊逸的臉頰上,唇角的笑意越發邪肆“ 可兒,你說呢——”


    她微微湊前,唇瓣貼合他的臉頰上。


    他的手臂攬住她的腰“可兒,我還是有些不滿足。”


    她惡狠狠的瞪著穆柏南,示意他收斂。


    麵對她絲毫無殺傷力的眼神,他不但不加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可兒,我可以認為你是在嚇唬我?”


    她身子輕微一震,嚇唬他,誰能嚇唬住他啊,他是誰?穆柏南 ,如此危險的一個男人,她怎麽敢去用嚇唬人的招數。


    蘇飾可臉上的神情有些緊繃,精致的臉上沉寂一片,她忽然露出一臉迎合的笑 “有些事,我們回家再做。”


    她不過是說說,客套一下罷了,反正她懷孕了,他們之間什麽也做不了。


    他兩指鉗住她的下巴“可兒,自己勾起的火,要自己滅。”


    聽著他極具挑逗性的言語,她微微揚頭,臉上的笑容越發愜意“老公,你好像忘了,我們之間還有她。”


    話音落下,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即使是同樣具有威脅性的話語,在穆柏南麵前,她的三言兩語就像是孩童過家家一般,簡單。


    他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許,嗓音夾雜著曖昧不明“可兒,即使是孕婦也是有需求的,不是麽?”


    “我沒有!”不假思索,她立時回答。


    盯著她篤定的神色,他舔了舔略顯幹澀的唇,一字一句道:“我會讓你有的。”


    她狠狠的推開了穆柏南,一臉的嫌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微微低下頭“寶寶,你如果是個男孩千萬不要像你爸爸這樣,這麽壞,就算是長得帥也不能任意妄為好麽?”


    見她賭氣桑塞的模樣,穆柏南唇角滿是難掩的笑意。


    “可兒,我實在聽不出,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她挑了挑眉,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


    他絲毫未有所動作,神色平淡。


    見他絲毫不買賬,蘇飾可有些急了“你過來,我再告訴你。”


    “可兒——”他拉了個長長的尾音。


    她輕聲歎息“算了,不過來就算了。”


    準備收回食指,他的突然靠近,使得她嚇了一跳。


    見他洗耳恭聽的模樣,她微勾唇,湊上前,睨著他的薄唇,眉眼帶笑。


    這一眼神已經充分的表達她想做什麽,穆柏南未有所動作,等待著她的主動。


    她眼中閃過嫵媚的光,一閃即逝。


    這樣的她有幾分諂媚,很是勾人心魄。


    她唇瓣輕動,趁他失神之際,狠狠的咬住他的薄唇,引得他狠狠的擰了擰眉梢,卻不加以阻攔,任憑她咬著。


    他的坦然接受,令她更加有征服感。


    蘇飾可放鬆了力道,逐漸從咬,變味了吸允,這是她第一次感覺他的唇瓣如此好吻,雖說很薄,但是很有‘口感’。


    凝視他深邃的眼眸,她更加淪陷於此。


    見她如此主動的吻,穆柏南輕閉雙眸,任由她吻著。


    她的吻技很是生澀,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還是不難感覺出她的羞澀,與不擅長。


    他與蘇飾可在一起之前,也不曾吻過別人,在生澀的蘇飾可麵前,才會顯得吻技好,原本他的確有些不適應,卻被她的唇瓣吸引,漸漸的,他學會了主動撩撥,挑逗。


    而她,還是絲毫為有所進步。


    由此可見,是智商問題。


    她也隨之閉上雙眸,手臂輕勾住他的脖頸,太多言語,她無法表達,隻能借這個吻訴說,希望他可以感受的到,即使感受不到也沒關係,因為她已經充分表達了 。


    心意不在於別人是否接受,隻要你固執的相信 ,你是真的愛他,縱然他全然不知,也無謂。


    她的舌輕而易舉的劃入他的唇齒中。


    因這一舉動,穆柏南化被動為主動,他的巧舌卷積著她口腔內的呼吸,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身子一般。


    她喘著粗氣,覺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難,心跳也隨之加速。


    他緩緩睜開雙眸,凝視她的專注,輕眯雙眸,閃現魅惑的光。


    這個略顯漫長的吻結束,她深深的喘了兩口氣,待呼吸恢複平穩,她帶有困惑的目光看向穆柏南“你怎麽大氣都不喘一下?”


    聞言,他勾唇一笑,被索取的是她,他並不會像她這般。


    “可兒的吻技還是未有所進步。”他答非所問。


    她無謂的笑了笑,指尖輕撫他的薄唇,輕聲開口“無所謂,但是——你的唇好好吻。”


    他抓住她的手腕“可兒,你最好不要繼續了。”


    從她醒來都沒有老實了,真仗著自己是個孕婦了!而他還真的不敢有所動作,而她此刻的一番舉動,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老公!你的唇的確很好吻。”她挑了挑眉,不死心的重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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