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宣注意到身後有動靜,回過頭的時候,隻感覺自己的腰被狠力的推了一把,然後整個身體往後傾倒。


    本來是可以穩住的,但是腳卻被人抬起來,整個身體掉了下去。


    韓宣驚呼一聲“啊。”


    但是這裏離宴會的地方比較遠,沒有人聽見。


    韓敏君看著掉下去的韓宣,輕輕一笑:“韓宣,這下子,韓氏集團就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了。”


    在韓敏君走了以後,很快就有人出現,她是平時和韓敏君在一起的劉麗麗。看到這樣的事情,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辦?


    韓敏君,這可是殺人的罪名,


    平時跟著韓敏君一起到處行凶作惡,後來來了個葉靈韻,韓敏君一腳把自己踢開,處處遭人淩辱,咒罵,韓宣沒有來找事,反而還幫過自己,


    可是,現在,劉麗麗看著在水裏撲棱的韓宣,不知道該怎麽辦?急的雙手握拳,原地打轉。


    韓宣在水裏撲騰,不知道喝了多少水,意識漸漸的模糊,卻還不忘求救“救命,救救我,”


    因為韓宣看見了橋上站著一個人,下意識的求救。


    也許是因為韓宣此時的可憐,也許真的是出於同情,也許是感激,也是是害怕,總之,劉麗麗開始大聲的呼喊“救命啊!這裏有人落水了”


    劉麗麗自己也不會遊泳,看著好幾米高的橋和水麵,即使會遊泳,她也不敢跳啊!


    劉麗麗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韓宣在橋上落水了,快點去救人。”


    一時間很多的人都到了橋麵上,可是,看著那麽高的橋,所有的人都遲疑了,為一個陌生人把自己搞得很狼狽,值得嗎?


    這時一個人從人群中衝了過來,跳進河裏。不用想,這人是一直關注著韓宣的司徒炎,他剛聽到人群的叫聲,知道落水者是韓宣後,他就毫不猶豫的衝了過來。


    司徒炎很快從水中將韓宣撈了上來,然後迅速的將她抱入車裏,看著懷裏的小女人,潮濕的頭發,上麵還沾著水草,發白的小臉上掛著冰冷的雨滴,兩條細長的眉毛向中間隆起,閉著的眸子還在微微抖動,韓宣好像每時每刻都在保持清醒,以提防敵人的進攻~


    司徒炎輕輕撫摸她的小臉,心髒緊縮了一下,擰起眉頭,向上扯了扯蓋在韓宣身上的風衣,把她脖子以下那單薄的小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緊緊摟在自己懷裏。


    司徒炎下頜抵在韓宣額頭上,這個女人如此脆弱,脆弱的讓他心痛,又如此堅強,堅強的讓他窒息~


    司徒炎柔軟的唇輕輕靠近她的額頭,微微閉起雙眸,他在感受她獨特的味道,如此清新又能勾起他欲望的味道,隻有這個小女人身上有。


    他想靠近她,想保護她,卻又擔心她在自己“得意忘形”時被她背叛。


    突然,熱度讓司徒炎的唇不自覺地離開韓宣的額頭,司徒炎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額頭,又碰碰自己的。


    韓宣的頭好燙,不知從哪來的紅色,逐漸蔓延到她的臉頰,頓時,臉頰紅的似天邊的雲霞,卻又顯得楚楚動人。


    司徒炎手伸進搭在韓宣身上的衣服下麵,她的手掌心,手臂,腹部,每一個地方都像火爐一樣灼手。


    司徒炎眉宇間流露出深沉與痛苦,陰霾的眸子退去黑色,眼底閃過一絲溫柔,把她的身體摟的更緊,下頜抵在她額頭上,一隻手臂勾著她的腰,一隻手握著她的小手。


    “快點開。”司徒炎對著他的司機張澤說,聲音裏夾雜一點慌亂。


    “是。”張澤連忙應聲,一踩油門,車子快速奔馳在高速公路上。


    除了他以前的女友姚心婷以外,張澤第一次看到司徒炎對一個女人如此緊張,看來司徒炎是真的動心了。


    姚心婷是差點毀了司徒炎一生的女人,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也是他刻骨銘心的痛。


    司徒炎自從被姚心婷背叛後,他發誓不再愛上任何女人,以至於這幾年間,他和外麵的女人隻是逢場作戲,或是他發泄的工具,直到遇見韓宣,他引以為豪的自製力倒塌了~


    韓宣皺了皺眉,一隻手推著司徒炎的肩膀,她感到腰間的大手,把自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個結實的胸膛上,她快要踹不來氣了。


    司徒炎看到懷裏昏睡的小人兒蘇醒了過來,嘴角露出一絲久違的笑容,那是真正開心的笑。


    司徒炎的手臂緩慢減輕了力道,韓宣的小身子跟司徒炎身體之間出現一絲狹小的空隙,韓宣小手自然搭在司徒炎肩上,不再亂動,可能是這個懷抱如此舒適,韓宣懶得張開眼睛,又睡去。


    司徒炎看著懷裏小人兒安逸的樣子,有一種想罵她的衝動,笨蛋,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司徒炎摸了摸韓宣的額頭,還是很燙。


    “少爺,到別墅了。”張澤停下車,從車上下來,來到後車座,打開車門,微微彎下腰,笑著看向司徒炎。


    這時,外麵的雨已經停了,空氣裏彌漫著大自然的味道,湛藍的天空中數不盡的小星星閃得那麽耀眼,小草上掛著幾滴飽滿的雨珠,一旁的梧桐樹葉上還在向下滴著雨水,落在地上的小水坑,馬上融進去,這樣舒服的環境,即使心情再糟糕,也會變得舒朗。


    司徒炎抱著韓宣走下車,吻了吻她發熱的小臉,走進別墅的正廳。


    別墅裏的仆人跟往常一樣,由李管家跟秦嫂帶頭,在門的兩邊各站一排,彎著身體,迎接司徒炎進門:“少爺好!”


    司徒炎沒有理會,抱著韓宣徑直走上二樓的房間。


    司徒炎走後,那幫仆人紛紛向樓上看去。


    “少爺懷裏的女人是誰啊?”


    “看少爺有些緊張,難道是他愛的女人?”


    “不可能,那個女人長得也不是很漂亮嘛~”“那個女人身上衣服那麽髒,少爺還把她摟在懷裏,他可是有潔癖的啊!”


    秦嫂看著她們三倆一夥湊在一堆,手指著司徒炎的背影,聽見她們噓聲說的話,清了清嗓子,看著她們,厲聲說道:“咳咳,敢在背後議論少爺,不想在別墅待下去了?”


    那幫仆人低著頭,她們可不想離開別墅,每天能欣賞那麽帥的少爺是多好的差事,一個個一溜煙兒地跑了。


    司徒炎抱著韓宣走進房間的浴室,蹲下身,把她的小身子搭在自己雙腿上,大手撕開她又髒又濕的白短袖。


    韓宣雙手本能的抓住司徒炎的大手,皺著眉頭,下意識地保護自己被“外來物”的侵犯。


    司徒炎看韓宣如此的沒有安全感,心髒一緊,輕輕吻過她的臉頰,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乖,把髒衣服脫了就舒服了。”聲音裏滿是寵溺的味道。


    司徒炎那磁性又溫柔的聲音傳到韓宣耳中,這個聲音好熟悉,又好陌生~


    韓宣又鄒緊了眉毛,吃力地抬起眼皮,那張冰冷的麵龐朦朦朧朧出現在她眼前,隻能看出大致輪廓,五官模糊的看不清是誰,盡管發著燒,但從聲音上還是能聽得出是司徒炎,難道是高燒出現幻覺了?即使是那個男人,他也不可能對自己這樣溫柔。


    韓宣覺得眼皮都是熱的,渾身好熱,好難受,不自覺地閉上雙眼,這個聲音好像不會威脅到她的安全,她潛意識的收回抓住司徒炎的手,轉動一下身體,兩隻胳膊挎著司徒炎的脖子,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誰的懷中,隻是這個懷抱讓她很舒服。


    司徒炎看到韓宣不再反抗,順利脫下她的衣褲,也包括內衣,懷抱著一絲不掛的女人進入房間,一手掀開床上的被子,彎下腰,韓宣身體向床上緩慢倒去,司徒炎給她蓋上被子,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司徒炎轉身走了。


    韓宣感到床上軟綿綿的好舒服,嘴角露出微笑,甜甜的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司徒炎端進一盆水,盆裏還放著一塊毛巾,司徒炎把水放在床頭櫃上,轉身又按下牆上的對講機:“秦嫂,把樓下體溫計跟退燒藥拿來。”


    司徒炎擰著毛巾,從韓宣的頭開始向下擦著她的身體。


    司徒炎看著女人安逸的神情,心裏放鬆許多,看到韓宣落魄的模樣,他很想保護她,他大腦一向緊繃的思路在那一刻,全部被這個小女人擾亂了。


    韓宣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司徒炎都沒放過,一遍一遍擰幹毛巾擦著她的身體,時不時的用手碰碰她的額頭。


    “篤篤”敲門聲傳來。


    司徒炎把韓宣胳膊從手中放進被裏,開門,接過秦嫂手中的體溫計和退燒藥。


    秦嫂看著司徒炎潔白的襯衫上全是泥垢,黑色褲子上也沾有韓宣身上的泥土,又向房間裏看了仰躺在床上的韓宣,這女孩跟司徒炎是真有緣分啊!


    司徒炎關上門,徑直走到韓宣麵前,甩甩溫度計,放入韓宣腋窩下,握著她的手,等了幾分鍾,溫度計上顯示37度多,她額頭也不那麽熱了。


    司徒炎收起體溫計,瞥了一眼床上安然無恙的小人,臉頰恢複了紅潤,睡得那麽香甜,心裏反倒有些憤憤不平:真是的,把我折騰這麽久,我身上這樣髒,她卻那麽安穩,真想掐她一下!


    司徒炎看著她髒兮兮的頭發,上麵混著泥土把枕頭都弄髒了,實在看不過去了,抱起韓宣又進了浴室,把她身體放進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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