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現場還是林卿先反應過來,笑著對她們兩個點頭致敬,然後又囑咐我好好休息,然後先走了,幫我去辦出院的手續。


    江心兒目送她離開後,這才轉過頭看我,我心裏很虛,不好意思直視她,隻能尷尬的笑,溫馨一邊哭一邊輕撫我的頭:“你怎麽天天被人打,要不是我們去找你,你是不是都準備不告訴我們了?”


    “隻是小傷...”


    “什麽小傷?”江心兒氣呼呼的坐在床邊:“你都這樣了還小傷?你是不是怕我們責怪剛才那個林卿?”


    “啊?”我假裝納悶:“怪她幹什麽?”


    “哼,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跟她出去,然後被人打了,是吧?”江心兒毫不猶豫的揭穿了我,我心裏暗罵,東哥和狗劉也太不靠譜了,我都警告他們千萬千萬不能讓她們兩知道,結果還是沒瞞住。


    我低著頭,默不作聲,這種事越說越亂。


    “嗯?你怎麽不說話了?”江心兒還在嘮叨。


    我苦著臉,說我知道錯了,下次絕不會亂和別的女孩子出去...


    “這是跟女孩子出去的問題嗎?這是你出去沾花惹草的事!”江心兒提醒道。


    “對對,沾花惹草,以後保證不和...漂亮女孩子出去。”我遲疑了下,江心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你頭上的傷怎麽樣?有沒有事?”


    “....”


    女人果然都是複雜的生物,即使在這種情況,吃醋還是排在第一。


    以前,我很羨慕有美女陪伴在身邊逛街,這樣會引人矚目,激發男人內心深處的那股子豪。


    可現在我身邊跟著三個大美女走在醫院裏,我非但沒有感到自豪,還覺得特別不自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恐怕他們都在猜測這三個美女是我誰...


    到了門口,正好停了一部白色寶馬車,下來一個身穿白色西裝,帶著眼鏡的斯文男,如果仔細看的話,他和打我的那家夥有幾分相似。


    隻不過一個文質彬彬,一個流裏流氣。


    林卿笑著為我介紹:“他就是趙龍騰,你住院的醫藥費就是他出的,現在來接我們出院。”


    “你好。”他很有禮貌的跟我問候了一聲,但隨即就把眼光轉移到了我身邊的江心兒和溫馨身上,不斷上下打量。


    這一舉動讓我非常不爽,同樣為男人,我很清楚他現在心裏的想法。


    我瞥了身邊林卿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掉頭換了一個方向走。


    我被弟弟打,又被哥哥救,這算什麽?我還需要別人的憐惜嗎?老子又不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林卿急忙拉住我:“你要去哪啊?”


    “帥哥,謝謝了,我自己有腿會走。”我的語氣很冷,掙脫開麵色糾結的林卿,帶著江心兒和溫馨頭也不回的走了。


    同樣是女人,但在很多事和細節上,你會慢慢發現她們的不同,就比如現在這種情況,林卿不懂我身為男人的尊嚴,她以為我被打了,有補償就可以滿足,相比江心兒,她更明白我的性子,也會尊重我的選擇,至於溫馨,就算她有別的想法,估計也不會在現在的我麵前表露。


    回去的路上,我們三個坐在出租車上,江心兒笑吟吟的說:“你這個逼裝的我給滿分,有寶馬車不坐,偏要攔的士。”


    我知道她這話是開玩笑了,她家那麽有錢,怎麽可能會在乎那個破寶馬?我搖頭苦笑,並不作答。


    “對了,他是誰?為什麽會幫你出醫藥費?是那林卿的男朋友嗎?”溫馨不解的問。


    我撇了撇嘴:“不是男朋友,不過也快了吧,至於他為什麽會幫我出醫藥費,當然不是因為我是林卿被打的,而是,把我打進醫院的人就是他弟弟,親弟弟。”


    這話一出,江心兒立馬炸了,很生氣的說:“你怎麽不早說啊,要我知道當場就扇他一巴掌了,這什麽人啊!”


    我欣慰的看了她一眼,雖然有點粗魯,不過對我這麽護短,感覺真好。


    “他也是我們學校的吧?我好像有見過他,那他弟弟呢?回去以後要報道給學校,到時候讓他跟你道歉。”溫馨臉色不悅。


    我擺了擺手,麵無表情道:“他弟弟是外校的,這事你們別管,我會有辦法。”


    溫馨急了,拉住我的手:“你千萬別再打架了,你知不知道每次我一看到你這樣我會有多傷心?”


    我有心不想多說,不過骨子裏卻不願意這麽做。


    “我沒惹事,惹事的是他,把我打成這樣了,再花錢治好我,然後就這麽算了?萬一哪天他心情不好,又跑過來打我一頓,再扔點錢,我還是當做沒事人?溫馨,你醒醒吧,很多事不是你說怎樣就能怎樣的。”


    這些話我說的很嚴肅,溫馨愣了愣神,垂下頭沒再勸我,江心兒捏了下我胳膊,低聲說:“我支持你,不過,你可千萬不要再被人打成豬頭了。”


    晚上在宿舍,我和東哥還有狗劉一邊擼串,一邊商量著幫我報仇的事。


    “我打聽過了,他們這一屆的新生,他可以叫得動四分之一的人!”狗劉猛灌一口酒,感歎說。


    “四分之一?那是多少?”我心裏有些慌,要是按照我們學校新生五千往上來算,他豈不是可以叫一千多號人?那他媽還打個屁啊!


    “不多,八百。”


    “臥槽!”東哥急了,手裏的煙一下紮在雞翅上,目瞪口呆說你確定沒搞錯?八百?隨即轉頭看著我:“阿爍,這人數懸殊太大,照這樣的話我們恐怕要延遲一下計劃了...”


    “不是,我是說新生八百。”狗劉連忙改口。


    東哥跳起來拍了下狗劉的頭,罵道:“你他媽有沒有譜?說話就不能說清楚點?老嚇唬人幹什麽!”


    狗劉幹笑,又喝了一口酒,打了個嗝:“八百他可以叫兩百,這是極限,不過真正的話,我估計他最多隻能叫不到五十。”


    我不太信狗劉,說你有沒有搞錯,不是有兩百麽?怎麽又不到五十了?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他有兩百號人這是不錯,不過裏麵大部分都是主動投靠他的,畢竟在那種地方,你沒個牛逼的大哥非常容易挨揍,所以很多人都會站陣營,這也就是表麵上的樣子,真要打架,肯定都慫了,能超過五十個就不錯了!”


    我尋思這話有理,說你繼續。


    “雖然才五十,不過千萬別忘了人家那是體校,又都愛打架,那狠勁肯定不差,所以我們要打的話,最少也要叫一百,不指望能贏,起碼能在氣勢上麵裝一下逼。”


    東哥點點頭,就問了:“你混了這麽久,不會也就十幾個兄弟吧?”


    狗劉歎了口氣,酒瓶朝桌子一砸:“別提這個了,我跟他們說去體校打人,他們一個個就怕了,說什麽哪裏的人太狠,下手沒個尺度,一不小心就殘疾了,不想去。”


    這一點我深有體會,那王八犢子打我的時候確實狠,而且毫不在乎我的死活。於是我說別怪他們,他們也沒義務幫我,狗劉的臉色這才緩和了點。


    “那咋整,咱們三,單挑那五十個人?”東哥眉毛一挑。


    大家目目相覷,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純屬找死。


    狗劉突然眼睛一亮:“可以叫上大小兵啊!”


    “然後呢,五個打五十?”我歎了一口氣,體校的人不是普通學生,哪個不是有練過的,懸得很。


    “我是說叫上全部健身房的人,雖然不是每個都有交情,不過十幾個還是沒問題的吧?大不了事後請吃飯。”


    我覺得有戲,看了眼東哥,可沒想到他居然直接搖頭。


    “那是宇哥的人,我們這麽做,宇哥肯定會不高興,哪裏有叫別人的手下過來幫忙的,就算我們都認識,交情也沒到那份上。”


    這話說的隱晦,不過以我對東哥了解,他不是在意這個,而是在意我們跟黑社會接觸太深,影響不好。


    狗劉愁眉苦臉想了好一會,又說:“既然硬來不行,我們可以玩陰的啊,那人雖然在學校裏可以前呼後擁,不過他總有一個人的時候吧?比如上廁所,回家的路上,我們三一塊上,就堵他,然後狠揍一頓,他肯定不是我們三個人的對手。不過,以他的為人,挨揍肯定不會服氣,指不定天天叫人堵我們學校門口,那就沒好日子過了。”


    “這個辦法不錯,可以試試。”東哥笑了起來,指著我的腦袋道:“不管咋說,我們先要把這個仇報了,其他的,等他真的找上門了再想辦法。”


    敲定了事,我們就休息了,打算明天去體校再多打探點習慣,做好堵他的準備。


    第二天上課,剛走進教室我就和徐清柔對上了,她見到我整個人明顯怔了下,我原本以為她會不理我,可沒想到她居然主動問我的傷勢怎麽樣,還說是不是又打架了。我自然說沒什麽大事,而且不是打架,是撞到門了。


    徐清柔哦了一聲,就又不理我了,搞得我十分納悶。


    快下課的時候,有幾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走進教室,低聲跟班導說了什麽,然後對我們喊:“江爍,薑凱東,苟劉,是哪三個?”


    我心裏咯噔了下,跟他們兩對視了眼,不知所措的站了起來。


    好麽,門口突然又衝出七八個警察,二話不說七手八腳的把我們三個摁在地上,還拷上了冰冷的手銬!


    我懵逼了,忍不住大喊:“你們抓我們幹什麽?”


    “幹什麽?你們三個強奸人家女孩,你說要不要抓你們?”摁住我的警察冷哼道。


    我腦子一嗡,整個人都傻了...


    ps:第二更,猜猜強奸誰咯?求鑽石啦!馬上高潮,不過我說的高潮不是打架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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