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德叔帶著宇哥回來了,他果著上半身,全被白紗布包著,臉上全是胡子渣,眼神冰冷而犀利,看起來特別滄桑,四爺問他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宇哥說貨沒搶回來,不過那邊的日本人已經全被他和角三角的人聯手解決了。


    四爺略微點頭,說解決了就好,你人有沒有事?宇哥搖頭歎氣,咬牙切齒:全是小傷,死不了人,就是可惜,早我一步先去的大洋沒撐住,被那群日本人弄死了。


    我心裏一驚,大洋哥死了?說實話,我有點沒辦法接受這個事,雖然我和大洋才見過一麵,但他真的是一個特別爺們的人,尤其是他曾經還救過我的命。


    四爺挑了下眉,有些無動於衷,說死了啊,那屍體在哪?宇哥說屍體還在那,動靜鬧的太大,一時沒辦法運回來。四爺說你想辦法,花錢不要緊,兄弟的命沒了,屍體不能在外麵被人淩辱,說什麽也要弄回來厚葬,聽見沒?


    宇哥狠狠的點了下頭,看了我一眼,說四爺,聽說日本人都跑到這裏來偷襲你了?四爺輕笑:這裏是我的地方,偷襲也不能拿我怎麽樣,上次被我全部殲滅了,一百多個死士,沒一個活著回去。


    宇哥默不作聲,但我能看到他的眼光看向德叔,這老家夥深藏不露,八成全是被他幹光的,四爺這回就又說了,大洋死了,這裏以後隻能讓安慧看著,不過人手還是有些不夠,大洋手底下有沒有能扛起擋子的人?


    宇哥想了想,說沒有,四爺皺眉,看得出來有些糾結,宇哥突然說:大洋手下有本事的不少,要不要全頂上,一起守場子?四爺搖頭,說不行,沒一個主事的容易亂套,而且太年輕也不放心,幹脆,你叫金銘回來。


    宇哥有些失神,說金銘回來的話另外的地方怎麽辦?四爺擺手,說沒事,那邊自然有人頂著,這裏是大本營,怎麽說都要讓人看著才行。說完四爺就帶著德叔走了,隻留下宇哥一個人,我就問宇哥,金銘是哪位大哥?宇哥皺眉,嘴裏吐出一句:是個愛惹麻煩的人。


    宇哥回來以後呢就住進了我的房間,而我自然而然的解放了,由別的小弟開車送我回去,四爺讓我最近一段時間還是小心點為好,還問我馬上過年了,有沒有想好在哪裏過?我看他這麽問我,自然是想我陪他,所以我就說跟四爺一塊過,他蠻開心的。


    回去的路上呢,我身邊還跟著兩姐妹花,這著實讓我尷尬,我在外麵也沒房子可以讓她們住,咋辦呢?突然間,我想起了桑姐,拿出手機一看,我去,全是未接電話和短信,都是江心兒和溫馨打的,在地下的時候估計有信號幹擾器,所以她們都聯係不上我,我心虛的厲害,趕緊給關機了,然後找小弟拿了電話打給桑姐。


    桑姐接到我的電話很吃驚,還問我最近跑哪去了,好多人都在找我,我說我知道,你千萬別告訴別人我找你,然後我說了自己的目的,桑姐欣然答應,我讓她等著,我很快就到。


    到了那,就桑姐一個人在家,我把姐妹花交給她,姐妹花沒怨言,因為我在車上就和她們說通了,桑姐看我失蹤那麽久,一回來就帶兩女的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想跟她說太多於有關另一麵較為黑暗的事,隻是讓她幫我照顧好她們,並且千萬別讓桑姐帶壞她們,桑姐還橫了我一眼,說她雖然是老鴇,不過她手下全是主動來投靠她的,而不是她去強求別人。


    解決了姐妹花的事我心裏的大石頭也落下了,趕緊回到學校裏去,不過我沒回宿舍,而是去找江心兒,她正好也在宿舍,見到我的時候立馬就撲了過來,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要知道我在地下十天因為太無聊,整天就和姐妹花解鎖各種新姿勢和花樣,她們兩都受過訓練,伺候人的本事大著呢,每一回都弄的我欲罷不能,加上成天躲在屋子裏沒鍛煉身體,身子虛了好多。


    江心兒激動的都哭了,問我這些天跑哪去了,怎麽打電話一直沒通,我挺心疼她的,但不好意思說我之前跟女的折騰了十天吧?隻好說是我舅舅帶我去了一個地方避難去了,讓我驚訝的是江心兒居然這個事,還說是四爺上次來她家做客說的,讓她別太擔心,隻不過沒具體說出我們避難的位置。


    如此一來我瞬間就輕鬆多了,因為不用過多的解釋,聊了幾句,我安撫好江心兒就問她溫馨人呢,她說溫馨不在,我說溫馨沒有把事告訴她爸吧?我心裏蠻緊張的,無緣無故消失了這麽久跟四爺混在一塊,溫叔知道了恐怕要揍死我,她搖頭說沒有,還拍了我胸口一下,說我要是再不回來她們就打算去報警了。


    聽了這話,我能怪她們女人沒腦子嗎?明知道我安全,卻還要去報警?


    不能,她們隻是在關心我,生怕我出了什麽意外,對此我心裏特別感動,非但沒罵,還保證以後出了什麽事會第一時間告訴她們,江心兒這才笑了起來。


    都說女人說很複雜,其實歸根到底也很簡單,隻要她愛的你沒事就好。


    陪了江心兒一下午,到了晚上又跟她吃了一頓燭光晚餐後這才有機會回到宿舍,東哥和狗劉他們估計是被我帶上癮了,跟另外幾個宿舍的人窩在宿舍裏抽煙打鬥地主,我回來了他們都沒發覺,桌子上擺滿了一塊錢,打的那叫一個專心致誌,我在邊上看了好幾把,時不時的就會出聲提醒,他們也沒看我一眼。


    最後還是猴子先看到我的,說阿爍你咋回來了?然後他們集體看向我,手裏的牌都掉了,我笑著說你們看我幹啥,繼續玩啊!結果他們倒好,把人都轟了出去,然後好奇的問我這些天都跑哪去了?


    我沒說太詳細,隻說自己去了一個地方避難,那地方跟娛樂城似得,天天有得玩,還說有空帶你們過去漲漲見識。他們見我說的輕描淡寫有些納悶,說還以為我去非洲打戰了呢,去了那麽久,原來是過去玩了。


    我楞了下,立馬就說了小日本追殺我的事,不過我吹了幾句牛逼,說我赤手空拳一個打人家七八個拿刀的,這下他們來了興趣,聽了我英雄救美的事跡以後還讓我現在就趕緊帶他們過去瞧瞧。


    那我肯定不能帶他們過去,或者說白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地方究竟在哪,無奈之下嘛,我隻好說請他們去龍騰玩,還是開包廂玩,他們鬧哄了一陣,就讓我趕緊走,說他們成天到晚在宿舍都快悶死了,狗劉最誇張,說自己每天對著電腦打手槍都快無聊死了,這會我回來了,讓我必須找兩女的伺候他。


    他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了姐妹花,尋思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要不是讓姐妹花陪狗劉一晚上?衡量片刻我就覺得還是算了,姐妹花說什麽也是我的女人,把她們隨意讓別人睡,那我之前跟她們說的自由言論不就成了屁話麽?


    到了龍騰四海,我直接找潑猴開了包廂,他見到我沒多大詫異,畢竟以他的身份,肯定或多或少知道這些天我幹啥去了,開了包廂他跟我一塊在裏麵玩,幾杯酒下肚問我一些宇哥的事,我說宇哥昨天就回來了,他楞了下,明顯是還不知道這事。


    至於大洋哥死亡的消息,我沒打算跟他說,這是屬於內部事,應該等宇哥來通知。


    不過我卻問他,知不知道金銘是誰?潑猴渾身顫抖了下,驚訝的看著我說他也回來了?


    ps:第四更,小日本不是歧視啊- -,這是稱呼,國人稱呼日本就是叫小日本,日本人還叫中國人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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