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小白身份高漲的原因,現在她所到之處人人都誇她年輕有為。


    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沒有人會管你的曾經做的怎麽樣,或者說用了什麽手段上位,隻要你成功了。那麽就會有一大批的人來你屁股後邊聞臭屁,還會很陶醉的說很香。


    而她也怪,麵無表情,似聽非聽,偶爾向我們這邊偷來一個嘲諷的目光,驕傲的和個小公主沒什麽區別。


    “**!”小白剛走過,就聽到沈佩琪低估了一聲。


    我瞥了她一眼,看到她也看向我,嘴巴一瞥卻沒有說話。


    沈佩琪現在不敢惹小白,但是小白卻是個得勢不饒人的主,整天找沈佩琪的麻煩,不是讓她衝咖啡就是讓她閑著,就算是大廳來客人了也會讓別人去接,這是要讓她閑著。


    而沈佩琪是敢怒不敢言,找了樊洪幾次,甚至還想借用美色去勾搭,可是現在誰看到她就像是看瘟神一樣,她直接被樊洪一句話頂了回去。


    “你不去找你們的部長找我幹什麽?”


    看著沈佩琪每次都受氣跑回來趴在桌子上,我心裏除了爽快之外,還有一絲的不安。


    小白已經不在是我認識的小白了。她會不會也會對我像對沈佩琪一樣?


    好在的是小白對我還算是客氣,估計是她有些心虛吧,見麵的時候隻是點頭笑笑,說話不會超過兩三句,我也沒有去找她。


    就算是我和全公司的人說小白去到哪兒什麽都沒做,但是誰相信?就算是相信了又能怎麽樣?她現在是我的上司,給我穿小鞋那是分分鍾的事情。


    有一句話叫做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沈佩琪她以前多麽的風光,就算是在公司裏,她也是我們公關的大姐大,在公司裏也擁有很高的人氣,從去觀唐縣就可以看出來,她有時候甩都不甩林煥,現在被小白這樣欺負,她那受得了。


    那天上班到一半,我剛要去廁所的時候,看到一大群人無關者什麽,人群中不時發出嗷嗷的叫聲和嘖嘖的歎息聲,我好奇的跟著擠了進去。


    我的媽呀,我看到沈佩琪捂著臉躺在地板上,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滿臉委屈,而小白卻抱著胳膊站在她的麵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沈佩琪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和我鬥?”小白眼中滿是嘲諷。


    “你太過分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你平時對我呼來換去也就算了。竟然讓我做這些事情。”沈佩琪捂著臉弱弱的看著小白。


    “我不就是讓你殺隻雞而已,用得著這麽大呼小叫的嗎?”小白踢了踢地板上的菜刀。


    這時候我才看到,地板上放著一把菜刀和一直喔喔直叫母雞。


    小白竟然讓沈佩琪殺雞?我瞪大了眼睛,這什麽情況?


    沈佩琪是個公關,連個星期之前還是牛逼哄哄的哪一種人物,現在居然被曾經看不起的家夥指手畫腳,還讓她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殺雞,她周沫可能不發飆?但是發飆之後不但沒有對小白造成傷害,反而是被扇了一巴掌。


    “那是屠夫做的事情,我這麽可能去殺雞,你這不是欺負人嗎?你們說是不是。”沈佩琪求助的看著身邊的人。


    可是以前和她玩的好的,或者是睡過她的那個男人都沒有幫她說話啊,看到她的目光掃向自己,都不由得後退了一步,或者虛心的看著旁邊。


    “今天殺雞的阿姨不在了,請假回家了,我這不是想著你們工作都挺累,雖然殺隻雞給你們補補,難道我這樣做有錯嗎?我的一片苦心啊,哎......”小白冷笑的搖頭。


    “這裏是公司,你拿隻雞來不是羞辱我嗎?我就不相信廚房沒有人,食堂平時那麽多人會沒有一個人會的嗎?為什麽你偏偏針對我?我得罪過你嗎?”沈佩琪看著周圍沒人願意得罪小白來幫她,頓時就小聲的哭了起來。


    “食堂是有人,但是我這是賠了培訓你們的動手能力,你想啊,萬一下一個老板是養殖場的呢?你總要和人家有話題談論不是?”小白滿臉輕蔑。


    誰都能看得出來小白這是故意要整沈佩琪,究竟是為什麽就沒人知道了。


    我詫異的看著小白,她好像對沈佩琪有很大的偏見,也不知道她和沈佩琪到底發生過什麽,以前和她結盟的時候,她說的最多的就是沈佩琪了。


    “怎麽?不吭聲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刁難你!!”看著沈佩琪捂著臉小聲的哭泣,小白對著周圍的人問,“你們是不是也在覺得我在刁難她?”


    “怎麽可能啊,沒有這樣的事情。”


    “白部長這是為了我們好,還給我們加餐,又要鍛煉我們的動手能力。這是好事啊。”


    “這麽偉大的部長,你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是我是女的,我都想要投靠在白部長的門下了。”


    小白的話一出,除了我之外周邊的人全都在附和,就是沒有一個人是站在沈佩琪那邊的。


    “如果你覺得我是在為難你的話,我也不多說什麽了!”小白抱著胳膊冷笑不已。


    “你行你上啊!”沈佩琪也惱了,從地板上站起來一臉不滿的反駁。


    我滴媽呀,沈佩琪這句話剛說完,小白抓著那隻老母雞手起刀落,鮮血立刻噴了出來。


    小白這一舉動,把周邊得人都嚇得不輕,特別是沈佩琪,居然驚呼一聲退後了兩步,臉上慘白慘白的。


    而那隻母雞頭都已經掉了們雖然已經斷了氣,但還扭動著身體。


    小白冷笑兩聲,手腳麻利的破開肚子,把內髒什麽的都掏了出來,雙手鮮血淋漓,像著人群中看了兩眼,看到我的時候一愣,不過目光很快的就轉向了沈佩琪,對著她一揮手裏的內髒,嚇得沈佩琪一個勁的後退,腳上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一個站立不穩重重的向後摔去。


    小白蔑視的看了她一眼,“這算什麽啊?你這個膽小鬼......!”她將內髒隨意的丟在地板上,人群往後退,朝著四周散去。


    小白哈哈大笑起來,衝著沈佩琪喊,“你不是說我在刁難你嗎?我這個部長都能做,為什麽你不能?難道你的手時千金小姐的手?我的就是屠夫的手?”


    沈佩琪弱弱的,“我不敢。”


    小白一步步走向沈佩琪,把手放在她的麵前晃了晃,“你看,殺雞而已,就是那麽簡單,明白嗎?”


    突然,殺雞儆猴四個字出現在我的腦子裏。


    小白子所以這麽做完全就是為了立威和恐嚇沈佩琪,讓她老實一點,而沈佩琪就是那隻受到了驚嚇的母猴子。


    “好了,雞拿去食堂吧,今天加餐。”小白往後走了兩步,把血粼粼的死機拿到沈佩琪的麵前,沈佩琪裝著膽子沒有躲開,但是卻有些不敢用手去接。


    小白看了看沈佩琪那張慘白的臉,有扭過頭看我,“要不。秋雨你拿去?”


    這是什麽意思?我一臉迷茫,她今天這一出也是為了讓我看的嗎?


    “秋雨你也不敢嗎?我還以為你什麽事情都敢呢,一隻雞而已,看來也隻好讓我自己拿去了,也不知道這隻雞的雞膽有沒有破,聽說雞膽很苦的。”小白說著搖頭,對著那還在扭動的死雞罵了一聲,“死了還狂!”


    說完她將雞丟在地板上,操刀遍將它看成了兩截,又用刀在雞的身上畫出大大小小的裂紋,那隻雞再也沒有扭動過,小白一看,把到隨意的丟在地板上罵:“看你還狂,看你還凶,**就要有**的樣子!”說完之後她一臉滿足的表情。


    我愣愣的看著她。


    想不到曾經這個笑起來很甜的女人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不管怎麽說,雞雖然是逃不過被人吃的命運,但畢竟它也是一條生命啊,除了屠夫意外,任何一個正常的人在生命的麵前舉起屠刀中是會手腳發抖,不然就是**。


    想不到她那麽殘忍,斬了雞頭就算了,居然還要那麽殘忍的把雞大卸八塊,特別是她一臉滿足的表情,使我想起了從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虐待狂,我心目中的小白和現實中的小白怎麽都何不在一起,好像是兩個人。


    一個人的變化真的有那麽大嗎?我不知道。


    看著小白拿著已經四分五裂的雞走向垃圾桶,我的心砰砰直跳。


    看到她今天不光是要整沈佩琪,就連我也不會放過啊,如果我把觀唐縣的事情說出來的話。


    小白的意思很明確,剛才在給雞四分五裂的時候眼睛一直看向我和沈佩琪,她說的那句話:“一隻雞而已,也不知道這隻雞的雞膽有沒有破,聽說雞膽很苦的。看你還狂,看你還凶。”


    也沒有忍明白,最多是覺得小白有些**的殺雞。但是我和沈佩琪都明白。


    她這是在警告我們,不然就像是把我們像雞一樣宰了,如果我們有那個膽子說出來的話,我們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得。


    除非我和她徹底的決裂,而且不在這個公司做了。


    但小白不像是何總那樣有把柄抓在我的手裏,何總是因為**,而且他本身就做了很多壞事,他家裏也正好有個有些**的嫉妒如狂的女人。


    反觀小白,她很聰明,我根本抓不到她的任何把柄,從去觀唐縣到回來。她一直沒有多說過什麽,就算是說的,也是代替我去吃飯,我能說什麽?這件事情還是我自己答應下來的。


    至於回到公司以後,也是林煥把她捧起來的,如果公司真的要追究的話,那林煥的責任是最大的,小白最多就是被降職。也行連降職都不會,最多會被內部警處分。


    而我就不用在公司裏呆了。


    人群都散去,我看了一眼有些失神的沈佩琪,歎了口氣並沒有和她搭話,不管她現在是什麽樣子都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剛要下班的時候,小白走到我的麵前,說晚上要和我一起吃個飯。


    “我什麽?”我歪著頭看她。


    “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有話要說嗎?都回來那麽久了。”


    “不覺得。”


    “可能是我有話和你說吧,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說過話了,不過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說了。”說完她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她。


    “你同意了?”她眯著眼睛看著我,那神情好像是早就知道我會同意。


    “我隻想知道林煥的事情。”


    “走吧!”


    小白帶我來的是一個西餐廳,開了個小包廂,點了很多菜,可是我卻一口都吃不下,我不明白她為什麽要來找我,今天剛示威,晚上就要對我動手了嗎?如果是的話,我不介意魚死網破。


    “你說做一個女人怎麽那麽難呢?”小白點上一根女士香煙翹著二郎腿,閉著眼睛緩緩的說道。


    我不明白為什麽我認識的女人都喜歡抽煙,以前袁江的媽媽也是。周媽媽也是,嘉祺,還有現在的小白。


    “你想說什麽?”我問。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我驚訝的發現她的眼圈竟然是紅的。


    她歎了口氣,“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是折磨女人的魔鬼?”


    我很好奇,我本以為她會和我說林煥的事情,或者和我解釋為什麽觀唐縣的功勞都在她身上,可是她竟然和我說起了那麽模糊的問題。


    我隻能強忍住耐心回答,“也許吧......我也不知道!”


    我莫名的想起了車辰熙,他不也一樣嗎?他現在做的這工作就是在折磨我。


    “你看!”小白說著把她的群小掀起,我看到了她大腿上的傷疤。有燙傷的,也有刀痕,包括被人用指甲牙齒咬出來的痕跡。


    我有些震驚,她怎麽了?身上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傷痕。難怪了,我和她住在一起一個星期左右,我從來沒有看到她退過褲子露出過大腿,也沒有看見過她換過衣服,想必她不想讓我看到她身上這難看的傷疤吧。


    這些都是男人留下的嗎?這傷疤看起來時間已經很久了。


    這個女人到底經曆過了什麽呢?按照她前邊問的,這些都是男人留下來的痕跡嗎?她的身上,從頭到腳到底留下過多少男人蒸發的印記?


    我真想撩開她的衣服,幫她試一試那些看見的,和看不見的傷疤。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我歎了口氣,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我和從前不一樣了,是嗎?你......你必須回答我這個問題,秋雨!”


    “也許是吧......我也不知道。”我搖頭,捧起麵前的咖啡,卻感覺很苦,真的很苦。


    “謝謝,謝謝你的坦白,我承認我利用過你,我也傷害你,你有權利這樣回答,雖然我現在很風光,但是這些天來,我就盼望著你當麵罵我一頓,不然我總是欠你很多......罵吧,其實我今天交你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罵吧!”


    看著她這樣子,我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我罵她什麽?


    我罵她利用我,然後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那我立威?還是說罵她背叛了我們的結盟?


    我真的說不出來,腦子裏疼得厲害。


    她緩緩的撩開了自己的袖子,三道燙傷的痕跡清晰的像是三朵梅花出現在我的眼前。


    “煙頭燙的?”我驚訝的問。


    “是啊,被一個男人燙的,秋雨......我老實告訴你。不要相信任何男人,千萬不要,他們隻會愛你的身體,或者說利用你,然後到你沒用處的時候一腳把你踢開。”她神情有些落魄和怨恨。


    她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是說車辰熙嗎?他也是這樣嗎?


    不是的,他不是這樣的人,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情我們也不會在一起,之前我要給他的時候他還不要呢,如果他是貪戀我身體的人,大可以和我**之後在把我一腳踢開,為什麽還要陪著我一起受苦,按照他說的。他就算是做走私,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


    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我想車辰熙應該是想幫我報仇吧,用他自己的勢力來和他媽媽抗衡,和王叔抗衡。


    這可能也是最快的方法了,至於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她突然問道。


    “誰?”


    “你也認識的。”


    “難道是......是......”我驚呼一聲捂住嘴巴。


    “我想你也猜到了吧,就是他沒錯,我和他的關係不一般。”


    “我知道!”我冷冷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想我說這些是什麽意思,我的提防著點。


    雖然看起來我表麵上很冷靜,可是我的心裏就像刮起了巨浪,小白居然和林煥在一起,關係隱藏的那麽隱蔽,我居然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而且她身上的傷疤,她說是男人留下的,這個男人是林煥不成?


    林煥在我的眼裏,和一個文質彬彬的書法家沒有什麽區別,他的一舉一動完全就像是一個紳士,他怎麽可能對小白做出那種粗暴的舉動呢?


    可是看小白的樣子她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林煥真的是那麽**?是個斯文**不成,表麵上看起來是那種斯斯文文的家夥,一到晚上就變成狼?這個世界上不缺少這樣的家夥,我這麽都想不通林煥也是其中一個。


    對於小白說的這件事情,我包郵包分之30的可信程度。


    “你當時不是說你和樊洪......”


    “是啊,我也和他上過**。但是你先聽我說完。”她重新點上了一支煙,把煙頭輕輕的摁滅在手臂上,很快,一股燒豬肉的味道飄蕩在空中,而她的手臂上也多了一個煙頭燒傷的痕跡。


    “你瘋了!”我站起來拉著她的手,手臂上的皮肉天已經完全粘在了一起,有些觸目驚心。


    “我沒瘋。”她輕輕的推開我,“我愛他,我很愛他,可是他呢?他沒有心肝,他在你們麵前彬彬有禮,像是個正人君子。可是背後呢?他不斷的折磨我,又不許我和被人說,甚至不允許我在公司裏說出來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他說如果我說出來,就要把我們之間的所有錄像都公布出來。你說我能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我震驚了,手腳都是麻的,這不會是真的吧?


    她歎了口氣,“所以這樣,我們的關係一直都沒有人知道。”說完她突然撩起了裙子,指著上麵的的傷口說,“看,我這傷疤,傷疤上又結傷疤,是他咬得,他說他愛我,哎的就是這塊傷疤,愛我就要咬我......你說他還是不是人啊!”


    我看著她腳上那醜陋的傷疤,頓時有些心疼起來,這該多疼啊?那大腿上的粉色疤痕上斑斑點點,全都是淤血。


    我的心也跟著收緊了,那可憐的傷疤就像是她這個人一樣,一輩子已血來支付情債,我不禁同情的問她,“痛嗎?”


    “我渾身......渾身上下了連心都是通的。”


    “那你......你現在不是脫離了林煥了嗎?”我問。“這一次是林煥幫你的吧。”


    “是啊,這一次是他幫我的,但是他隻不過是想讓我想更高的位置爬罷了,你以為他真的那麽願意就脫離公司?為的就是回來的時候做到最高層,而我的目的就是把樊洪給擠掉,這個男人......嗬嗬,這個男人為了上位,竟然讓他的女人來**別的男人,陪別的男人睡。”


    我的心像是被一直無形的大手給死死的捏緊,呼吸都有些喘不上來。


    林煥真的是這樣的人嗎?他一次次的和我說們不要成為那樣的女人,不要為了錢,為了上位而出自己,可是如果小白說的是實話,那林煥就是**都不如。


    “那你既然做到這個位置了,你手裏也有他的把柄,你為什麽不脫離他?”我輕聲問。


    “脫離......有些這就是我的命運了,命不如錢可貴啊!”她笑的很淒苦,“怎麽樣?聽完這個故事,你想知道的也該知道了吧?”


    我點頭,有些厭惡,不想看她,也不想看任何東西。


    我覺得這個地方真的很髒很髒,包括任何人。


    小白是很可憐,但是她卻有些**的享受,我能看出來,她明明很想脫離林煥的控製,可是又希望留在他的身邊幫他做任何事情,包括和其他的形形色色的男人**,隻為了利益。


    曾經我認為自己看穿了這個肮髒的社會,看穿了公關其實隻要陪人睡覺而已,就可以上位,但是我現在想錯了。


    我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人心的險惡,如果小白今晚說的是真的,那麽林煥真的隱藏的太深太深,一想到他讓我學習跳舞啊,唱歌和騎馬那些,我現在覺得有些惡心。


    我猜想他讓我學那些,不過是要把我培養成一朵比較高級的交際花,就像是他說的礦泉水理論,一個人站在什麽位置上,那麽就代表著她存在的價值。


    當然,這一切都是憑著對小白的一麵之詞,我不能全信,但是卻不能不信。


    以前我是偶看到了陰謀詭計,所看到的肮髒的東西和今晚聽到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太小兒科了。


    整個公司裏,或者說天底下還有多少人像是小白一樣相同的身世,相同的經曆。又有多少男人和林煥一樣是人麵獸心的?


    我渾身從頭到腳都有些寒冷,我突然明白了嘉祺的愛好。


    她雖然養著一隻冷血動物,但是卻沒有人那麽肮髒,它不喜歡你,她可以一口咬死你,卻不會對著你皮笑肉不笑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到家裏的,腦子裏不斷的忽想起小白的話。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艘在狂風暴雨中的小船,至於我什麽時候會帆船,這全掌控在老太爺的手裏。


    這幾天我都老老實實的上著班,沒有和任何人多說些什麽,小白估計是為了補償我,想安排我做事。都被我拒絕了,這也讓別人眼紅的不行。


    而沈佩琪從那天之後對小白的話簡直是言聽計從,叫她做什麽,她都會做,我想她是被嚇破膽了。不過這種女人一定要小心堤防才行,她在沒有勢力的時候會老老實實的聽從,但是一旦有了翻身的機會,那就會狠狠的咬上一口。


    有句話不是說,會叫的狗不咬人,不會叫的狗才咬人麽?


    小白估計也是猜到了,她雖然也讓沈佩琪接待一些活動,可是一些上百萬的生意從來沒有找過她。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值得一說的是,這半個月來,車辰熙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仿佛那天我知道了他在做什麽之後,他就沒有在回應過我。


    更可笑的是,我和他之間的,全都是從淩浩哪兒得到的。


    車辰熙像是故意要和我冷戰,發消息隻發給淩浩的郵箱,隻要是我打電話,他從來不接。


    我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淩浩隻是說,車辰熙現在做的事情比較危險。特別是這一個多月上邊查的很嚴,他不想連累我。


    我冷笑,這算是什麽借口?


    直到有一天,我習慣性的來到淩浩的房間裏,打開電腦,想看看車辰熙有沒有給淩浩發消息的時候,卻意外的接到了他的電話--


    “秋雨,我找到你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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