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煥和李經理很是虛偽的和小白談天說地,直到深夜,他們對她說,“你是我們請來的“按摩女”每個月工資1000,今天就兌現。”


    那天夜裏,李經理走了,林煥一個人留下。


    小白非常不願意這樣做,不過她想到那個糟蹋過自己的**王老板,自己又沒有能力去討回公道,而林煥能夠這麽高級的住宿條件,這比起按摩院那間30多個人擠在一起的破屋子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而且林煥能能說會道。甜言蜜語一套一套的,輕易就把她的心俘虜了。


    她想著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吧,隻要他不嫌棄我的過去那段經曆就可以了。


    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她也就半推半就的倒進了林煥的懷抱......


    第二天早上林煥臨走的時候給她500塊錢,她覺得十分的委屈,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侮辱了,是的她從前很喜歡錢,可是一想到自己配了這個男人睡一覺,早上的時候這個男人給她錢,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小姐。


    可是林煥又哄她,“去給自己買條裙子,打扮的漂亮點,我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夠漂漂亮亮的。”是的,小白被林煥這一句,我的女人給哄騙了。


    晚上她煥然一新的打扮好了之後在房間裏等著林煥來接她吃晚飯的時候,誰知道上來的卻是李經理。


    一嘴酒氣的李經理進門就開始動手動腳,她望著這個年紀比自己父親還大的男人,心裏說不出的厭惡。她抬手想給他一記耳光,可是手卻被李經理牢牢的抓住了。


    “小女表子,你當你是誰?是我同意把你包下來的,管吃管住還要發工資,你不給老子幹活,當我白養你?聽話的就乖一點。老老實實的我說什麽你做什麽,不然惹老子上火,別以為隻有林煥那小子一個人能幹你!”


    小白的眼淚怎麽都控製不住,但她無力反抗,衣服被拔了下來,粗暴的痛苦讓她徹底麻木了。


    以後每天晚上不是李經理就是林煥。陸續帶來了一個又一個的“客戶”,先由他來一陣正規的按摩,然後就由“客戶”任意的幫她“按摩”。


    時間上了,她學會了如何用臉頰的笑容去掏空他們的腰包,去騙取一張張嶄新卻又惡心的鈔票。


    她冷冷一笑,“不是我騙他們,是他們應得的下場,我恨那些色鬼!”說道最後一句,她咬牙切齒,她眼睛冒著怒火,兩頰慘白,但過一會就通紅起來,雙手和手指都奇怪地、不知不覺地抽動著。


    如果小白不是說謊的話,那麽林煥真的是那麽壞的一個人嗎?


    對於林煥這個亦師亦友的“老朋友”,他教會我很多很多,我至今還清清楚楚的記得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他說讓我不要和那些女人一樣,不要為了錢,不要低下頭,要為了自己不斷的拚搏,不要走上那條路,就算是在這種地方工作,也要出淤泥而不染。


    他一次次的教我各種禮儀,不斷的培訓我。卻從來沒有占過我的便宜,他有時候就像是一個大哥哥,嚴厲的時候就像是父親。


    我這麽都沒有想到他回事這樣一個衣冠**。


    難道小白是騙我的?可是看樣子她不像啊,如果她真的是騙我,那麽她的表情和表演功夫完全可以拿到奧斯卡影後。


    “是不是不敢相信?”她冷笑的看著我。


    我點頭,心有些沉重,沒想到自己信任的朋友,從林煥到小白,全都是假的,騙人的。


    冷婉卓說的不錯,隻有到那種地方,才能知道什麽叫做人心,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人心隔肚皮,你不會知道那個和你日夜把酒言歡的人是不是會在背後捅你一刀。


    “那你怎麽會落到這裏來?”我有些不解,我怕知道越是搞基的賓館,對那種長期包房的客人越是客氣。一般是不會過去房間之內交易,那兩個**她的皮條客恐怕也不願意斷了自己的財路。


    “是他們先出了事,剛開始是李經理,他們帶了一個台灣人過來找我,然後又因為看到別人的密碼箱裏外幣太多起了歹心,就往飲料裏麵下了藥。台灣老板喝了就開始睡了,我也喝了一點說了過去,反正醒起來的時候隻有林煥躺在我的身邊,而那個李經理不在了,估計是早就跑的沒影。”


    “林煥為什麽沒跑?”我有些好奇。


    “他也是被利用了,那個李經理很貪心。錢也不想分給林煥,然後也給林煥下了藥,而林煥比較警惕,看見錢和李經理不在的時候就跑掉了,而那個台灣老板醒過來的時候卻是火拉著我到保衛處,他自己又被罰了幾千塊錢。然後還想讓我坐牢。不過拉著我去派出所的時候,林煥把我救了。”


    “他還救了你?”我有些驚奇。


    “他不過是想把我了,賺最後一筆,之後我才認識的樊洪。”


    “樊洪?難怪你們總是說他是你的老鄉呢!”我點頭。


    “狗屁的老鄉!”小白罵了一句,“當時林煥帶著我到村子裏,樊洪見到我的時候就是一個莊稼漢。”


    “等等等!”我癱軟想到了什麽,看著車辰熙,“你不是說樊洪是你妹的遠方親戚嗎?怎麽成了莊稼漢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對於這個人沒有多少了解,這都是我媽媽說的!”車辰熙也有些迷茫,抓著腦門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又是冷婉卓?如果樊洪真的那麽**,她為什麽要留下這麽一個禍害在身邊?


    “我知道!”沒想到小白突然插了一句嘴。


    “為什麽?”


    “為什麽?”


    我和車辰熙同事問道。


    “你們聽完了之後,自然會知道的。”小白輕笑了一句,“有人愛著,真的很好,很好啊......”


    ......


    “一共8000,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小白說。她當時就聽到林煥是這樣和樊洪說的,她沒有掙紮,因為她整個人被捆綁了起來,她也沒有哭,她知道自己越哭,那麽會越慘。


    “怎麽漲價了?不是五千的嗎?”


    “漲價了,風險大,你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是的,小白就這樣,8000快被給了樊洪。


    “我以前也認識一個朋友,他兒子就買了一個媳婦,被到村子裏的女人更慘,聽說就是買來的驢子,想打就打,想騎就騎。”淩浩突然重重的歎了口氣,看著小白的眼神有些複雜。也有一絲憐憫。


    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看著小白的眼神裏充滿了殺氣。


    這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但是也是一個可恨的女人。


    麵對小白這一位從城市裏來的,亭亭玉立,麵容俊俏的大姑娘,還是大學生。樊洪是樂壞了,不分晝夜的對她......


    小白稍有反抗就被拳打叫推,她身上經常被打的一塊青一塊紫,有時候,還會被無端端的破口大罵,她一爭辯就會受到更多地關注。有時候關進小黑屋,有時候被放到地窖裏折磨,有時候兩個多月不見天日。


    “他這人還特別的**,不但是分著方法折磨我,還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一個手提dv,讓我光著對著鏡頭。念一張紙上的內容,讓我自願做......做他的性、奴。”由於忿怒和絕望,她每說一句話,已經身不由己了,隻不斷地喘氣,發著抖,兩眼閃出綠色的光芒,就像忿怒的貓眼睛。


    該死的!我狠狠的捏著拳頭,恨不得衝進房間裏打死樊洪,沒想到這個家夥那麽惡心。


    想必這也就是小白雖說的身契了吧?有這樣一種身契,不管是誰都好,就像是一天接客幾百個人的小姐。被人拿著這種羞恥到家的身契威脅,那也隻有乖乖聽話了。


    小白說當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防滲透不敢哭,她說都寧願過上以前的生活,願意接客,願意做小姐,也不願意被樊洪折磨。


    她真的不想麵對一個野獸。


    有時候她哭的嗓子啞了,淚水幹了,她想逃走,可是,就算是大小便都有人監視,毫無人身自由,逃又談何容易呢?


    她不止一次的想過要隔斷自己的血管自殺......可是每次想到養育自己的父母,都還沒有來得及報答,她就又停住了。


    不斷的循環著每一天的日子,不管的靠著自己腦子裏的幻想,不斷的靠著這縹緲的希望和印象中父母的笑容生活著......


    那家人見她被折磨的溫馴了一些,就逐漸放鬆了警惕。


    她豁出去了,她決定逃跑,結束這暗無天日的非人生活,然後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命運似乎有意的要折磨這一位弱女子,兩次眼看都要坐上了騎車逃離虎口,可是兩次都被抓回來。


    氣急敗壞的樊洪先用磚頭往她頭上砸,操起茶杯粗的往她腰上打,覺得不過癮,樊洪又一斧頭披在小白的小腳趾上,頓時血流如注。


    她說道這兒的時候停了下來,我仔細的一看,小白右腳的小腳趾真的沒有。


    天啊。這還算是人嗎?


    麵對廢人的折磨,小白反而堅強了起來,她確定“玩命”了。


    她每天撕心裂肺的哭喊著,怒罵這,毫不屈服,臉被打腫了,頭發被扯掉了不少,身上上黑累累,她以死抗爭。


    村裏的人感情麻木到了極點,沒有人同情她,更沒有人來管,視乎花錢買來的媳婦怎麽打都是天經地義的,一群多麽荒唐,無知的法盲啊。


    曾經在電視上看過無數的女生失聯,被拐到山裏接受非人的折磨,嫁給瘸子,癡呆,或者嫁給父子和兒子一起做媳婦,我真的不敢相信,可是現在我相信了。


    因為小白就是這麽過來的。


    樊洪認為媳婦的反抗,讓他在別人麵前丟了臉麵,浴室就惡狠狠的說,“既然我能象牲口一樣把你買過來,也照樣能象牲口一樣把你出去。”


    是的,小白沒有被出去,但是和母豬差不多的待遇,因為隔壁家家徒四壁的老漢經常來光顧她,老大五十六歲,老二四十四歲,老三三十八歲。


    因為太過於生氣,樊洪隻要享用過後,就會讓隔壁那三個家夥來對她百般的肆意侮辱,而樊洪就睡在一旁看著。


    小白在這個及其偏僻的小村子裏,剩下了一個不該出生的女孩,這也更加的堅定了她活下來的決心。隻是她說她很可悲,因為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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