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證據呢?”


    我傻眼的看著她,我特麽哪來的證據?一切都是我的推斷,隻不過很合理,聯想在一起也通了而已。


    見我啞口無言,夏念冰繼續說:“林齊,現在事事都講究證據的,小到指責別人,大到警察辦案,哪怕是上了法庭,一切都看證據的,我倒不是心虛,不是要你拿出證據來才承認,而是我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我隻是教你明白這個道理。”


    我微微皺眉,問不到答案,還被對方教訓了一番,不過我也知道,她是不可能就這麽承認的,我和她這才第二次見麵,而且還是對立麵,她能承認才怪。


    “那你拔我頭發幹嘛?”我繼續問他。


    “嗤!”她嗤笑一聲說:“這個也要問?我隻是不經意間看到你有白頭發,順手拔了而已,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見不慣對方一頭黑發間夾雜著那麽幾根白頭發,這應該就是強迫症。”


    她說得好像真的似的,我竟然沒話說,強迫症大家都有的,我看著她的雙眼,她的雙眼波瀾不驚,也不眨動,感覺不像在說謊。


    “既然你不承認,那也沒啥好說的,我隻想告訴你,如果按照目前的補償標準,我們整村人都不會同意的,絕對抗拒強拆到底。”說完我站了起來,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林齊,林齊,別走啊……”身後傳來夏念冰的喊聲。


    我懶得理她,徑直走向櫃台結了賬,一百一十塊,我艸,真貴,老子還有大半塊沒吃,一陣陣肉疼。


    推門出去之後,我朝著公交站跑去,正好有一輛往我們家方向的公交車,我一把上了車,我轉頭看向牛排店門口,夏念冰怔怔站在那裏,看向了我的方向。


    這個女人有點怪,又或者入了社會的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跟學校裏的她們不一樣,這是我第一次接觸社會女性,竟然留下糾結的印象。


    公交車開動,我也收回了視線,拿起手機來看時間,卻發現有一條未讀的短信,不知道啥時候發來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內容:林齊,我是宋調查員,那條公路確實有點問題,地點是在你們那一片不假,但是最早的位置卻不在你們村子那邊,而是村子往西十七米的位置,除了位置更改之外,原來的雙向四車道,也改成了雙向六車道,拓寬了寬度,這樣你家就需要拆遷到了,這個是我找了更改前後的規劃圖對比,找出來的結果,但是很遺憾的告訴你,這個項目已經立項,沒辦法更改了,幫不到你,我也已經把情況匯報給常老爺子了。


    看到內容,老子徹底沒力了,即便是查出了這條公路被人動了手腳,但卻也無能為力,常老爺子估計也隻能幫到這裏,如果再去求人家的話,感覺自己真有點不知好歹了。


    常家已經幫我們夠多了。


    現在看來,也隻能像我剛才對夏念冰說的那六個字:抗拒強拆到底。


    回到家之後,發現根本沒吃飽,就煮了兩包泡麵吃。


    林雙做完功課出了房門,問我幹嘛去了。


    我不想跟她說夏念冰的事,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說:“心情不是很好,就出去走走。”


    “咋啦?”她定睛看著我。


    “宋調查員給我發短信了,咱們的拆遷還真被人動了手腳,但是他們無能為力了,現在咱們隻能靠自己了。”我說完,又吃了一口泡麵。


    “這樣啊。”林雙也微微皺眉說:“那你打算怎麽辦?”


    “涼拌,凡事還得靠咱們自己。”我吃了一半,突然想起,就抬頭問她:“你吃了沒?”


    她看著我的麵,搖了搖頭,我說:“我去給你煮一包。”


    “不用,我去拿雙筷子就好。”她說完起身,我卻怔住了。


    然後她真拿了筷子和湯匙出來,將我吃過的泡麵拉到了桌子中間,開始吃了起來,我心裏感動得說不出話了,林雙不嫌棄我吃過。


    “吃啊,愣著幹嘛。”她催促我。


    “好。”然後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起來,我他媽從來也沒感覺泡麵是如此的好吃,如此的美味。


    第二天放學的時候,我和林雙,還有常晴走出校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口不僅停著常晴家的車,還有一輛紅色的寶馬車,那車牌好刺眼:99188.


    我有種感覺,她肯定是奔著我來的。


    我趕緊拉開常晴家的車門,讓林雙和常晴進去,這些日子除了周末,林雙都住常晴家的。


    我不想林雙看到夏念冰找我,誰知道林雙眼尖,正準備上車的她突然收回了腳,她走到了紅色寶馬車的前麵,對著我說:“這車不是夏念冰的車嗎?”


    我艱難的走了過去,點了點頭說:“是。”


    “那不正好,好好問她是怎麽回事。”林雙霸氣側漏的就要去敲車窗戶。


    我拉住了她,我說:“不用了,昨天我找到她們公司去了,她什麽都不承認。”


    “你昨天找過她?”林雙驚訝的看著我。


    “是的。”這時候夏念冰推開車門出來,補了一句:“她還花了一百多塊,請我吃了豪客來的牛排,真的很好吃。”


    我當時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林雙睜大眼睛看著我,我轉頭看向夏念冰,大聲的吼道:“你胡說什麽?”


    然後,我見林雙撲閃著大眼睛,眼淚就滾落下來了,老子差點崩潰,我趕緊解釋:“林雙,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不要她請客,我覺得男人要有尊嚴,所以就掏錢了。”


    “不要解釋了。”林雙不看我,隻顧自個抹眼淚,拉著常晴就往車上去。


    常晴惡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罵了一句:“不要臉,這麽老的女人都要,跟人家吃完牛排,又回來跟林雙吃泡麵,你真有心機啊,我看錯你了。”


    然後兩人上車之後,砰的一聲關了門,車子呼嘯而去,老子無論怎麽解釋她們都不聽。


    然後我轉頭看向夏念冰,我大聲的咆哮道:“你現在滿意了嗎?”


    夏念冰也沒了笑容,她說:“你們是情侶?你們不是姐弟嗎?”


    “滾!有多遠滾多遠!”我指著她大罵道:“別再讓我看見你。”


    “不是啊,林齊,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跑下台階,身後還傳來夏念冰的喊聲。


    這個女人真特麽是禍水,我媽說她身上有妖氣,我還不信,昨天才吃了一頓飯,今天就成功的挑撥了我和林雙,還有常晴。


    我拚命的打常晴的手機,可常晴一直給我按掉就不接,我特麽都快氣炸了,心裏恨死了那個夏念冰。


    本來拆遷的事就對她沒什麽好感,現在就更加厭惡了。


    我給常晴發短信解釋,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甚至把我和夏念冰的談話內容的大概也說了。


    可常晴就是不給我回信息,把我急得要死。


    等了半天不回,我就索性去了江豪家,距離他打擂台的時間近了,我過去看看。


    反正明天上課能見到林雙和常晴,到時候再跟她們解釋,而且剛才已經發信息過去了。


    到了華醫館之時,我發現多了一位陌生人,此刻這陌生人正在跟江豪對打,而且又是江豪被打成狗,處處挨打,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而且這人邊打他,還邊停下來教他要怎麽打,我都看懵了。


    最後江豪竟然被打得沒體力了,直接躺在地上起不來了,那人還過去踢了他兩腳,罵道:“起來,怎麽這麽沒用,要是不行,幹脆你別上了,讓我跟師傅上就行,拿下兩場就贏了。”


    江豪躺在地上,咬著牙齒說:“不要,我的事情我自己肯定要打的,哪怕是輸,我也要上,如果我能贏下第一場,第二場許叔叔你上穩拿下,我爺爺就不用上了。”


    “那你小子還不起來。”說話的同時,他一彎腰雙手抓住江豪的衣襟就將其整個人拽了起來。


    “一凡,算了,他也累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坐在一旁觀看的江爺爺突然開口。


    “好,師傅。”許一凡才鬆開江豪,江豪大口連喘,然後他轉頭看向我,問:“這小孩子是誰?”


    “這是江豪的朋友。”


    我陪著笑打招呼,原來這人是江爺爺的徒弟許一凡,肯定是江爺爺喊回來打擂台的,我說:“我叫林齊。”


    那人點了點頭便坐下,沒有理我。


    不過看了剛才這人的身手,老子倒是放心了,擂台三場穩贏。


    我扶著江豪坐下,他已經滿身是汗,口袋裏的手機抖動了一下,我以為是常晴回電話了,趕緊掏出手機,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ps:第三更,求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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