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之前我對寸頭還是挺崇拜的,但是擂台之時,知道他的用心,便也反感了起來,雖然知道他也隻是奉命行事。


    他之前也確實是幫助過我們,如果現在鬧翻的話,對我們沒什麽好處,隻會連累了江豪,隻是我不能就這麽放過這些人渣。


    我之前答應過林苗苗,她的事我管到底的,雖然沒想到會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但我必須信守諾言,我說:“寸頭哥,我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地盤,還以為是城東老九的,既然是誤會,那我們把人送到你那裏,也就是你的地盤之上,讓你處理,這樣您不會沒麵子,但我也想你替我做做主,做一回公道人,我同學好好的一個小女孩,都還是第一次,就讓這些人給逼著賣掉了,希望寸頭哥幫忙找回個公道。”


    我話說完,電話那頭的寸頭竟然沒了聲音,遲疑了一會才說:“行啊,你還算懂事,一枝花現在人在我這,你們過來吧!”


    江豪也能明白我這麽說的含義,倒不是他江豪怕寸頭,隻是之前畢竟有些交情,而且麵上都說江豪和寸頭都是老鬼的人,至於老鬼是誰,我想應該是青姐的爺爺。


    甚至有人說江豪的寸頭的人,安插在城東,吃掉城東老九的一塊地盤。


    所以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與寸頭鬧翻。


    我們還是原來的那兩輛車,江豪帶著八個人,連同我和林苗苗,總的十個人,前往寸頭的公司。


    寸頭開的是信貸公司,說得不好聽的就是放高利貸的,另外整個西區,他的業務很多,包括其他行業進入西區所要交的入場費,也就是保護費。


    這一枝花在寸頭的地盤送‘外賣’,自然每個月也要給寸頭入場費。


    我們到達一棟六層的老式辦公樓,樓前掛一個牌子‘天旭信貸有限公司’,貌似寸頭就叫天旭,姓王。


    我們下車的時候,就我和江豪,還有林苗苗上樓了,畢竟不是來打架的,而是來談事的,這還是寸頭的地盤,人帶多了,有示威的嫌疑,之所以帶底下的那幾位戰友,全是為了看住那五個人。


    敲門而入之後,發現寸頭和一男一女在泡茶,男的肥頭大耳,女的長得很妖精,濃妝豔抹,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有種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感覺。


    “來啦,坐。”寸頭招招手,指著邊上的沙發說。


    林苗苗看到那一男一女,顯得有些害怕,甚至往後退兩步,我在她背後推了一下,她回頭看我,這才稍稍安定。


    落座之後,寸頭邊泡茶,邊向那一男一女介紹說:“這兩位是我的兄弟,都是老鬼手下的夥計,前些日子鬧得沸沸揚揚的八極鐵鍬江豪,這是他的兄弟林齊。”


    那一男一女向我們點點頭,寸頭就介紹了:“這兩位是小西門的金爺和一枝花,小西門那幾條街的生意都是他們的,以後有空,哥帶你們過去玩玩,他們肯定找最好的妹紙陪咱。”


    小西門就是紅燈區,處於比較偏的郊區,那邊白天靜悄悄的,到了晚上燈火通明,成為不夜城,你想玩什麽都有。


    在初中的時候,動不動就聽範健說小西門多好多好,可老子也從沒去過。


    “金爺,一枝花,在我的地盤上發生這件事,完全是誤會,現在人已經在樓下了,你們隨時可以走。”寸頭說完,我和江豪微微皺眉。


    寸頭接著說:“至於這個女孩,是林齊的同學,希望你們以後別再騷擾她。”


    “要是早知道苗苗是你寸頭的人,我們哪有膽子去動她。”一枝花露出妖豔的笑容說:“多有得罪,晚點我讓人把這些日子苗苗的收入統計一下,一分不少的還給苗苗。”


    這就是一枝花表態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寸頭又當了調停人,不好不給寸頭麵子,江豪不想說話,但是臉是板著的,我想了想說:“寸頭哥,望北路是比較尷尬的一個地段,是西區與東區的交界,而且貌似是江豪跟城東老九的地盤交界,所以動手的時候,沒弄清楚抓人就是我們的錯。”


    寸頭微微笑說:“都過去了,望北路確實是比較尷尬的一個點,之前我和城東老九還為這個點火拚,後麵我打贏了,這個點自然就是我的地盤。”


    寸頭還算是聽出我的畫外音,我的意思說,這個地盤如果是江豪的地盤,那就沒寸頭的什麽事了,寸頭就說這個地盤是他從城東老九手裏拚下來的,那便也沒話說了。


    江豪斜視了對麵那一男一女的臉說:“林苗苗在出去之前,可是完完整整的黃花閨女,此刻成了這樣,以後讓她怎麽嫁人,這是不是要給個解釋?”


    江豪一語出,那一男一女微微皺眉,那一枝花擠出笑容說:“其實像苗苗這樣的女學生也不少,很多都是同學帶同學出來做的,有的賣出第一次隻不過是為了一台電腦或者一部好一點的手機,你問問苗苗,她第一次做,我是不是給她包了三千塊的紅包。”


    “是自願的,還是逼迫的?”江豪又補了一句。


    頓時那一男一女都沒了聲音,寸頭則是看向了那一男一女,他也沒說話,隻聽到一枝花繼續說:“自古以來,笑貧不笑娼,而且每行都有每行的門道和手段,我想說像我們這行,如果沒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這一行肯定沒人做的。”


    “行,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江豪也不繼續發難了,他說:“今天咱們一碼事就歸一碼事,我在寸頭的地盤上抓了你的人,我給寸頭麵子,人帶來了,就在地下,任由寸頭發落,這事就這麽結了,但是林苗苗的事還沒完,這仇還得報,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說完,江豪站了起來,我和林苗苗也站了起來,江豪說:“寸頭,我先走了,有空過來泡茶。”


    寸頭見江豪要走,便喊:“江豪,別啊,你這急脾氣,有話好好說啊。”


    江豪帶著我們就出門了,也沒有理會寸頭,其實我知道,江豪的心裏也恨透了這個寸頭,之前打擂台的事,讓他耿耿於懷,如果後麵的兩場江爺爺或者許一凡,不管誰輸了,砍我們第一刀的絕對是寸頭。


    我原本以為這事就這麽結了,沒想到江豪也這麽硬氣,跟我一樣倔,老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怪不得我和江豪會投緣。


    我們回了家政公司,按理說,我們沒有主動去找他們事,他們是不敢主動找我們麻煩的,但江豪讓我們在學校小心一點。


    現在知道那一枝花的老巢了,那就是小西門,隻不過魚目混雜的地方,而且又是紅燈區,貿貿然去報仇,那是傻逼幹的事。


    江豪的意思是搗他們的生意,他們在學校拉女學生下水是上線,隻要堵這一塊,就可以讓他們很不舒服,而林苗苗被拉下來,華僑中學絕對是有他們的人,江豪決定從華僑中學入手。


    江豪開車送我回去,林苗苗害怕,不敢回家,說要住我家。


    我特麽有點為難,但是我拒絕她的話,又怕她想多了,所以我就帶回家了。


    好在一回家,林雙見到林苗苗就迎了上來,還問她有沒有事,隻不過林雙並不知道林苗苗被拉下水的事,我們知道名節對於一個高一女生的重要性,所以隻要我和江豪不說,應該沒人知道。


    我和江豪約好了,第二天他會帶人到我們學校,然後讓我把人約到校門口,接著一個個的順藤摸瓜,我們不會去小西門,但可以把戰場約在小西門以外,對我們有利的地方。


    ps:第二更,對於今天晚更的事,我跟大家解釋下,今天的幾章涉及的敏感詞比較多,所以中午那張,我改了幾次,都被審核給退了回來,最後發現五點才發出去,不好意思了,也希望大家諒解。


    第三更在23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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