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就位,預備,砰!”


    發令槍發出去之後,我就自己慢了一拍,他們在槍響之前就已經竄了出去,而且貌似還不犯規。


    我起跑的時候,已經被他們拉了半個身位。


    果然是專門練體育的,艸,怪不得能跑出十一秒多。


    我現在是知道了,以後再跑的話,絕對也能跑出十一秒多,剛才那搶跑,至少能省下零點二到零點三秒。


    我落後之後,就拚命的追趕,但是無論怎麽追就是追不上,到最後過終點的時候,被他們活生生的拉開了兩個身位,而我毫無懸念是最後一名。


    隻是在衝過終點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由於身體往前傾,失去了重心,跟第二次一樣,人就往前摔倒。


    第二次還好,是直接撲到地上,可這一次我就蹭蹭蹭往前跑了很多布,更要命的是前麵有一個女的,正朝著邊上那個跑第一名的衝過去要迎接他。


    我已經控製不住了,我大聲喊道:“小心,走開啊。”


    隻是遲了!


    她被我的喊聲嚇住了,不僅不跑,索性站在原地。


    我一把衝了過去,然後一腳就踩向了她的腳。


    她啊的一聲哀嚎了起來,穿的是平底布鞋。


    踩完之後,我整個人摔了下去,那女的蹲在地上,大聲的哀嚎,兩隻手都抱著那隻腳。


    白色的布鞋已經滲出血來,我癱坐在地上,整個人還懵懵的。


    她的男朋友先衝了過去,然後老師和同學們也衝了過去。


    我有些擔心了那一腳踩下去,我都不敢往下想。


    我們班的同學把我扶了起來,那邊那個女的哭聲真不忍心聽,幾個老師將其抬了起來,旁邊有校醫,將那白色布鞋的鞋帶給解了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脫下了鞋子。


    一脫下來,所有人的臉色大變,她的右腳血淋淋的一片,而且腫了起來,肉眼可見,有些血肉模糊了。


    校醫和她男朋友將其抬上了擔架,然後校保安抬起了她,正欲往校醫務室去,那男的見了我,猛然衝過來,一腳就朝著我蹬了過來。


    老子猛然閃開,因為他的腳上也是釘鞋。


    躲開之後,他還想再蹬第二腳,卻已經被幾名老師給拉住了,他卻對著我吼道:“這事沒完,你等著。”


    “這位同學,明明是你女朋友的錯,比賽還沒結束,你女朋友就衝了上來,林齊衝到終點,根本就控製不住,你自己比誰都清楚。”秦風說了一句。


    “沒你的事,不管怎麽樣,他踩傷了我女朋友,我一定會找他算賬。”那男的氣勢洶洶。


    我是看到那女的傷成那樣,所以也沒跟那男的計較,換成是林雙被人踩成了那樣,估計我會比那男的更瘋狂,更不理智。


    那男的跟著校醫,護送著他女朋友去了醫務室。


    秦風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沒事的,隻是個意外,而是你不是故意的,是那女同學的錯,不是你的錯。”


    我對著秦風微微笑,我說:“謝謝老師。”


    “如果他找你麻煩,你跟我說。”秦風說。


    “嗯。”我點了點頭,心裏有些怪怪的。


    散了之後,我和林雙,常晴和郝亞楠,準備到外麵是吃東西慶祝,實在的食堂的菜吃膩了。


    可我們剛出校門口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一個北京的陌生號碼,我的第一感覺是夏念冰,但是接起來卻不是她,而是江豪。


    “喂,林齊,我是江豪。”江豪的聲音。


    “江哥,你終於聯係我了,暈死,你怎麽現在才聯係我,你之前的手機號幹嘛不用?”我問他。


    “許叔叔碰到了事,我和爺爺現在都在愁呢,他本來是國家武術隊的教練,然後不是上次幫我們去打擂台嗎,沒想到那一場的看客當中,竟然有他的死對頭,而且也是武術隊的,這也是他匆匆打完比賽,就離開鷺島回北京的原因。”江豪說:“回北京之後,他就被停職了,而且還要接受組織的調查,因為那死對頭拍了許叔叔比賽的畫麵,關鍵的那一場比賽,許叔叔把對方也打死了,這才是很麻煩的事。”


    我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就事情的本身而已,那是地下擂台,而且都簽了生死狀,生死不亂的,可組織哪裏管得了那麽多,就視頻的內容,許叔叔不僅違反了組織的紀律,還違反了國家的法律,這事情隻大不小。


    “那現在怎麽樣了?”我說。


    “挺麻煩的,我們跟許叔叔見沒幾次,許叔叔說這事挺難的,關鍵在京城沒人脈,而且對頭咬得很死,抓住了這次機會,死活不鬆口,說如果這次組織輕饒了許叔叔,他會實名向上一級機關去舉報,所以組織即便是想饒許叔叔,那都不敢咯。”江龍說:“我記得夏念冰回北京了,而且好像她本來就是北京人,你能不能幫忙問問,她在北京能不能幫忙。”


    我才明白江豪為何要給我打電話,我說:“行,我馬上打,等等給你回。”


    “嗯,好,盡快哦。”江豪說完就掛了。


    我趕緊撥打了夏念冰在北京的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一接通,夏念冰就跟我開玩笑說:“怎麽啦,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你竟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姐啦?”


    我一臉的黑線,丫的,貌似我真的很少給夏念冰打電話,而且每次打都是有事求人家,我沒敢跟她開玩笑,因為林雙她們都在邊上,我說:“夏姐,不開玩笑了,有急事求你幫忙,就是我那朋友,江豪,你認識的,開家政公司的那個,他現在人在北京,他的一個朋友,原來是國家武術隊的,現在因為打地下擂台,還打死了人,被死對頭舉報,現在被停職調查了,想說你在北京有沒有關係,幫幫忙。”


    “哼,我就知道,沒事你是不會想到我的。”夏念冰竟然跟我哼了一聲,然後說:“不是我不幫你,也不是生氣才不幫你,而是在北京的人脈遠沒有下雪的廣,畢竟她在北京呆了很多年,而我雖然在北京長大的,但是一畢業就去了鷺島,所以我會打電話問問夏雪的,但你也可以打電話問問她。”


    我一臉的黑線,我說:“我跟她不熟啊,你先打吧。”


    “你真是笨啊。”夏念冰罵了我一句說:“你不也跟她認識了,一回生兩回熟啊,她下午剛跟我通過電話說,昨晚你和你同學們住她家了,好像還哄得她很高興,是嗎?”


    “啊,這你都知道啊?”我冷汗都下來了。


    “她跟我說的啊,你們多去跟她打打牌,她心情高興了,肯定會幫你的啊。”夏念冰說。


    我咬咬牙說:“行,你先打,一會我就打。”


    然後我就掛了電話,我傻眼的看著林雙她們。


    “怎麽啦?”林雙看著我說:“江豪出了什麽事?”


    “不是江豪,是那個許一凡,上次不是打擂台嗎?他第三場,打完就匆匆回北京了,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原來是現場有他的死對頭,然後他還是國家武術隊的,不僅違反了紀律,貌似要追求刑事責任,所以江豪讓我找夏念冰幫忙,夏念冰說在北京沒多少關係可以動,讓我找夏雪,可我跟夏雪不熟,所以想請你們幫忙。”


    “啊?我們怎麽幫忙?”林雙三人疑惑的看著我。


    “多多去跟她打牌啊,三缺一,她心情好了,天天都充實了,你們不僅有好吃的吃,還能住豪宅,專車接送,她也能幫我的忙。”我說。


    “啊!”三女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林雙說:“昨晚一次,已經很不好意思了,現在還去,開不了口。”


    “她不是邀請咱們去嗎?說想去了,隻要給她打電話或者發短信,她就來接咱們。”常晴說:“你不好意思打,我打。”


    常晴就打了夏雪的電話,一開口就是:“夏阿姨,我是常晴,對啊,想你了唄,我們這幾天運動會,挺無聊的,對,晚上不用晚自習的,我們這幾天都想去您那裏打牌,方不方便啊,嗯,好好,我們在校門口呢,行,那我們等您啊,嗯,白白。”


    常晴打完電話,笑著說:“搞定,聽聲音,夏阿姨很高興,很歡迎我們去。”


    我慫了慫肩,林雙則是紅著臉,昨晚我們才在那裏幹了壞事,我猛然一怔,丫的,我剪了床單,不知道夏雪發現了沒有,一想到這裏,我的腦門都冒汗了。


    ps:求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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