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無語了,我看著像是那麽不正經的人嗎?


    白曉芸這一波自作多情,搞得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總之就挺尷尬的。


    “我......我就是過來給她拿件衣服。”


    我攤了攤手,一臉無奈加無語的表情看著白曉芸說道。


    “你不早說。”


    白曉芸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然後連忙披著睡衣從床上下來了。


    “她要哪件衣服?”


    “不知道,隨便吧。”


    我嘴角抽抽了一下說道。


    白曉芸從衣櫃裏拿了一件淺藍色的睡衣,遞過來的時候,忽然摸了我手一下,隨即笑盈盈的看著我道:“看來你還是喜歡未經世事的女孩子,其實男人都一樣。”


    她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點兒酸。


    “再......再拿套內衣。”


    我沒接話,硬著頭皮說道。


    這真的是太尷尬了。


    白曉芸看了我一眼,隨即從衣櫃下麵的抽屜裏麵拿出來幾件純白、粉色、蕾絲等不一樣的內衣,然後舉到我眼前道:“你喜歡哪一件?”


    “隨便吧。”


    我說著伸手抓了個純白的。


    但是白曉芸卻沒有放手,而是忽然一下子湊了上來,然後笑眯眯的看著我道:“要不我穿給你看看?”


    “別......別開玩笑了。”


    我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根本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誰知白曉芸忽然一下子又湊了上來,而且摟住了我的脖子,小嘴湊上來直接對著我嘴唇一陣親吻。


    “喂,別......別這樣。”


    我直接嚇了一跳,連忙手忙腳亂的推開了她。


    可能是慌亂之下我用力太猛,白曉芸直接被我推得一個踉蹌,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


    “我哪點比不上婷婷?就因為我墮過胎嗎?”


    白曉芸眼眶裏含著淚水,有些恨恨的看著我。


    “不是,你真誤會了,她就是在那邊洗了個澡,讓我給她拿件衣服,我跟她什麽也沒有,我結婚了的。”


    我連忙手足無措的解釋了一番。


    這感覺也太扯犢子了,我跟她們兩個又沒什麽關係,也不知道這到底吃的什麽醋?


    難道女人都這麽喜歡攀比的嗎?包括被男人喜歡這種事兒?


    簡直幼稚得離譜。


    “給你。”


    白曉芸忽然把手裏的內衣內褲全都扔了過來,直接扔到了我頭上。


    “你有病吧?”


    我頓時火大了,咒罵了一聲,然後隨便抓了兩件轉身就往外走。


    “等等。”


    白曉芸忽然叫住了我。


    “幹嘛?”


    我有些不耐煩地看著她。


    “對不起。”


    她抹了下眼淚,然後起身到桌上的包裏翻了一下,拿出一個杜蕾斯遞給我道:“安全措施,你說的。”


    “......”


    “有病。”


    我簡直氣的牙癢癢,咒罵了一聲,然後直接轉身摔門而去。


    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麽她非得覺著我和薑玉婷發生了什麽呢?難道她奔放,別人就得和她一樣奔放嗎?這是什麽道理?


    我甚至有些生起自己的氣來。


    可是等我回到自己屋子的時候,我忽然又傻了。


    因為薑玉婷竟然直接鑽到被子裏去了,而且浴巾就在床邊上扔著,可想而知,她現在應該是完全真空的。


    不是讓我給她拿衣服嗎?跑床上幹什麽?


    “給你,趕緊穿上衣服過去。”


    我將內衣和睡衣全都扔在床上說道。


    “你......你不是說讓我在這睡嗎?”


    薑玉婷瞪大了眼睛,縮在被窩裏看著我。


    “我......我開玩笑的。”


    我攤了攤雙手,壓下內心快要爆發的情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神經病。”


    薑玉婷咒罵了一聲,然後氣呼呼的將衣服塞到被窩裏穿上,隨即從床上下來走了。


    我站在那愣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怎麽最後我反而成了神經病了?我是神經病嗎?


    “靠。”


    我咒罵了一聲,然後心情極度不爽的上床睡覺了。


    等我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還是馬博弈敲門把我叫起來的。


    我壓根就沒睡醒,起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昨天晚上折騰了半晚上,睡覺的時候估計天都快亮了。


    我到衛生間去洗了把臉,發現薑玉婷的衣服居然還在衛生間裏麵掛著,連內衣也在,這若是讓別人看到,都說不清楚了。


    “師父,薑家昨天晚上出事兒了,是不是因為他們家祖墳風水的緣故?”


    馬博弈湊到門口問我。


    我連忙轉身擋住了他的視線,隨即皺眉問道:“出什麽事兒了?”


    “據說是工地出了什麽意外,死了好幾個人呢,薑家這次怕是攤上事兒了。”


    馬博弈一邊心不在焉的說著,一邊側著腦袋朝衛生間裏麵張望。


    顯然他已經看到了。


    “別看了,是薑玉婷的衣服。”


    我說著將他推了出去,順手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薑玉婷啊?我還以為是白曉芸昨晚在這兒睡得呢,師傅你可真行。”


    馬博弈一臉猥瑣的看著我說道。


    “別想歪了,她昨天晚上隻是在這洗了個澡而已。”


    我瞪了他一眼。


    但是這話說出來之後,我感覺自己都很難相信,薑玉婷好端端的跑我房間裏洗什麽澡?


    這事兒三言兩語還真說不清楚,我也懶得跟馬博弈解釋了。


    等我們下樓的時候,薑家的人基本上全都聚集在客廳裏,一個個愁眉苦臉的,看樣子昨晚那事兒應該影響挺大的。


    這死了人的事兒畢竟是大事,何況還死了好幾個人呢,雖然說薑家有錢吧,但攤上了人命,有時候還真不光是錢就能解決得了的。


    “現在什麽情況?”


    我皺著眉頭上前問了薑家老爺子一聲。


    “昨晚工地上有棟樓塌了,幾個工人被埋在了裏麵,估計得賠一些錢。”


    薑家老爺子臉色陰沉的說道:“最近家裏出事兒越來越頻繁,這祖墳還是得盡快遷了才行。”


    我點了點頭,然後掐著指頭推算了一下,明天正月十五,乙醜月,庚寅日,戊辰己巳大林木,屬大吉,宜喪葬,倒是個不錯的遷墳日期。


    “那就明天吧。”


    我沉吟了一下說道。


    薑家老爺子點了點頭,然後便將家裏人都給遣散了。


    吃過午飯後,我讓薑陽帶著我又去了一趟北涼山,這明天就要遷墳了,陣法布局自然得提前著手準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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