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爺,對不起了,這個北冥烈我們要帶走。”那人示意旁邊的兩個人讓他們給北冥烈鬆綁,北冥烈被他們扶在身上,被綁起來的時候還沒有覺得,可是動起來的時候,身上的傷扯著扯著的痛。


    “你們到底是聽誰的?我才是你們的老板。”南宮宏臉都變黑了,他沒有想到,原來自己身邊的人,居然還有別人安排過來的樁子,看來他們這裏是該要好好的整頓一下子了。


    “項天琪,項爺。”那人一字一句的說著,他們四個人兩個人帶著北冥烈,一人注意著周圍,一人將南宮宏押著當人質,從屋子裏麵走了出去。屋外全都是南宮宏的手下,拿著槍對著他們。


    “宏爺,讓你的人讓開,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那人將手中的手槍往南宮宏的腦袋那裏送了送,指著他的腦袋說著。


    “你們給他們讓一條路。”南宮宏無奈的說著,沒想到讓他們鑽了這麽大的一個空子,項天琪居然把手伸到了我的內部。


    幾人帶著兩個人從三樓出來,身後南宮宏的人都拿著手槍對著幾人,兩對人馬都處於一個一觸即發的狀態,不過南宮宏在他們手中,他們可不怕他們會貿然開槍。


    南宮宏被挾持的時候對著自己的手下中一個人眨了下眼睛,那人就不見了,這一切並沒有讓幾人發現。幾人很快的就從後麵就出來了。


    門口,停著一輛車,車裏麵下來一個黑衣人,對著幾人招呼到,“我是項爺派過來的,快上車。”那人明顯就是剛剛南宮宏給他眨眼的那個人,在酒店對麵的一間房子裏,一個黑衣人已經沒有了氣息。


    用手槍指著南宮宏的那人,看了看開車的人,對著旁邊的人說到,“你去在搶一輛車。”


    “是。”那人會意,舉著手槍就在旁邊攔下了一輛的士,司機一看這陣勢,打開車門就跑了。


    “你們兩個將烈爺扶上車,自己開那輛車,你跟我一起,坐這輛車。”那個指著南宮宏的人對著其餘三人說到,項天琪說門口有接應的人,不過還是小心點為好,這烈爺要是出了點什麽事,他們可是擔待不起的。


    那人挾持著南宮宏坐上了來接應的車,旁邊的南宮宏的手下都圍了上來,看到了南宮宏腦袋上的槍,也不敢有任何動作,隻能等著看那載著北冥烈的車開了出去。


    “你怎麽還不放我,你們已經出來了。”南宮宏有些氣急的說著,看著前麵載著北冥烈的車已經開走了,南宮宏撞了一下前麵的車座。


    “你幹什麽?你給我安靜一點,不許動。”那人剛說完車子就發動了,跟著前麵的車。


    “我這不是沒坐好嘛,小心點你的槍別走火了。”那人也不理南宮宏說的,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前麵的車開的很快,後麵的車不緊不慢的跟著前麵的車,隻不過此時發現南宮宏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汽車行駛在市區中很慢,很快就發現了後麵有三輛跟蹤的車,給前麵的車的人提了一個醒,前麵的車子明顯的快了起來。


    後麵這一輛車子,卻還是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後麵的車卻怎麽也甩不掉。


    挾持南宮宏的那人似乎想到了什麽,也不急了,既然是南宮宏安排的,他們估計是要跟著自己進入項天琪的別墅那裏打探,看看他們的大本營,既然這樣的話,他們暫時沒有什麽危險。


    從前麵大概還有十來分鍾的路程就是高速了,就在那裏截住他們好了,通知前麵的車,讓他們對直上高速,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前麵的人聽到這個消息,看著身後的車,這些都是項天琪經過篩選出來的人,自然也是及其聰明的,看到這樣的情況,也知道後麵的意思以及情況了。


    前麵的車將油門開到最大,後麵車子中的南宮宏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這樣正合他意,這群蠢蛋,就讓他們帶著自己去找到項天琪吧,他要他不得好死。


    在距離高速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這時候幾輛車都到了一個單行道上,前麵的車飛快的行駛著,幾輛車的車速也是非常的快。


    說是遲那是快,拿槍指著南宮宏的那個人一槍打在了前麵的開車的人的身上,不過南宮宏察覺到了他的動作,也提起拐杖,原來拐杖下麵是一把刀。一刀刺在了旁邊的那人身上,從他手中奪過了槍。


    那個打死了前排司機的人,看到南宮宏這樣,立馬轉動方向盤,本來瞄準自己的槍口,打到了車頂之上,快速行駛的車子在單行道上打橫堵了起來,汽車一下子碰到了旁邊的護欄之上。


    後麵的幾輛車看到前麵的車出事了,也都被迫緊急刹車停了下來,那些人從車子裏麵跑了出來,這個時候那人和南宮宏打開車門,從裏麵出來了,不過並沒有什麽大的傷害。


    南宮宏擦了擦額頭因為汽車碰撞而擦傷所流的鮮血。看著被手下抓住的人,一槍下去那人便沒了氣息。


    “宏爺,這人怎麽處理?”


    “把他扔到那輛車上,然後打爆油箱。”不帶一絲猶豫的說完,看了看高速公路上早就沒影了的汽車,南宮宏將手中的手槍扔給了自己的手下。


    幾輛車慢慢的倒了出去,當最後一輛車也離開的時候,那輛橫在公路中央的車,彭的一聲爆炸了。南宮宏帶著自己的手下回去了。


    北冥烈被兩人帶著上了高速,從下一個路口左轉,繞著環城路便出了城。


    看著一路上沒有了什麽人跟著,北冥烈也就放心了。


    “你們是項天琪的人?”北冥烈硬撐著身子問著,身上的傷一扯就痛。


    “我們是項爺早些年安排在南宮宏身邊的人,今天下去我們接到了項爺的指示要我們不惜一切代價把您救出來,所有我們混在了南宮宏的隊伍裏麵,以尋找機會救您出去。”


    “哦,辛苦你們了,那兩人?”


    “剛剛出現這樣的情況,那兩人估計已經死了吧,剛剛那輛車上的司機有問題。”


    聽到這樣說,北冥烈心裏有些不好受,那兩個人因為自己已經死了,他寧願相信他們還活著,看著身後沒有跟蹤的車,在想想剛剛打橫的車,北冥烈心裏很不是滋味。


    已經好久沒有去過爾虞我詐的生活了,突然把自己拉進來,總有些不太適應,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北冥烈心裏堵堵的,就像壓著一塊大石頭。


    兩人帶著北冥烈從西門出城後,很快的行駛到了郊區的地方,兩旁的樹木也多了起來。


    “烈爺,你再堅持一會我們快到了。”那個開著車的人轉過頭來對著北冥烈說著。


    北冥烈點點頭,看著這裏自己熟悉的地方,北冥烈心裏鬆了一口氣,終於回來了啊。


    汽車飛快的行駛在公路之上,兩旁的樹木顯得那麽的蔥綠。風順著玻璃車窗吹了進來,讓人感覺不是那麽的沉悶了。


    汽車滋的一聲停在了項天琪的門口。


    項天琪和北冥晴出來看到那裏的北冥烈,兩人有股無聲的衝動,想要撕了那個南宮宏。


    從那兩個黑衣人手中接過北冥烈,兩人扶著已經暈過去的北冥烈回到了房間之內。


    北冥晴看著躺在床上的哥哥,心裏有種想心痛的感覺。她自己最愛的哥哥,如今躺在床上,生死不明。


    北冥晴想著想著眼淚就流了出來,一旁的項天琪看到北冥晴這樣,心裏也不好受,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流淚,哪個男人不覺的心裏好受呢。


    “阿晴,不要哭了,等會醫生來了讓醫生看看吧。”項天琪拍了拍北冥晴的肩膀。


    這個時候北冥晴才想起來還有醫生的啊,於是站了起來,“我去給他擦擦臉,你去替我給找醫生。”


    “嗯嗯,你啊,別急,越急越糊塗了,知道不。”項天琪寵溺的揉了揉北冥晴的頭發。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去叫醫生啦。”


    “醫生我已經叫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先給他洗洗臉,擦一擦吧。”


    對哦,北冥晴立馬跑到了衛生間裏麵,替北冥烈接了一大盆水,然後端了出來。


    仔細的替著北冥烈擦著身上的傷口,越擦北冥晴心裏越不是滋味,自己最敬愛的大哥變成了這個樣子,自己心裏怎麽能夠好受呢。


    不多時,項天琪在門口接來了醫生,醫生一走進門,“呼呼…病人在那裏?”


    北冥晴連忙跑了出來,。”醫生病人在這裏,你快看看他怎麽了啊?”說著扯著醫生不撒手。


    一旁的項天琪看到北冥晴這樣,一把扯過北冥晴,“你這樣會打擾到醫生的你知道不?”


    “哦哦,我知道了,對不起啦,我隻是太急了。”北冥晴被項天琪抱在懷裏,伸著頭看著醫生為北冥烈診斷。


    不一會,醫生轉過身來,“病人沒什麽太要緊的,一會我給他上點藥就好了,你們去給他熬個雞湯一會他醒了啊,你們給他喂著吃點。”


    “可是醫生,他現在還在昏迷耶!”北冥晴指著北冥烈說著。


    “你是在質疑我的醫術?”那個醫生一邊整理藥箱一邊說著。


    北冥晴連連搖頭,項天琪無語的看了北冥晴一眼,“對不起醫生,她是太關心病人了。”


    醫生淡淡的笑了笑,對著項天琪說著,“他這是太累了,讓他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好了,身上的隻是一些皮外傷,我啊,等會給他紮兩針在上點藥啊,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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