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鬱悶的捂著腰躺在床上的楊吏,想起剛剛的遭遇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誰能想象被一根被一根五六公分長的針頭,不經任何的準備直接插到你身上的那種痛楚!


    很不幸我們的楊吏就非常好運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有心發火大罵對方一頓,卻又因為對方是一個女生而不得不強忍著疼痛,咬著牙說聲,沒關係。


    從那個萬惡的病房裏出來,楊吏便被送到了一件幹淨整潔,還帶有著一絲檸檬味清香的病房中,雖然不是很奢華,但對於楊吏來說卻也是非常滿意的。


    在柔軟的被服裏,翻了個身。舒適的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這種安逸舒適的氛圍讓楊吏都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出來。


    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容易被人破壞,在這舒適的環境中還沒來得及多享受一會的楊吏,就被一位身穿軍服一身彪悍氣勢的中年人給拉了回來。


    中年軍人長著一張國字臉,麵容堅毅,歲月在其臉上留下的刻痕不僅沒有讓他變得蒼老,反而讓其擁有了一種成熟男人獨特的韻味。”你好,我叫張政。是第三軍攻堅師戰斧團的指導員。”張政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楊吏狐疑著跟其握了握手:“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張政微微笑了笑,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本:“楊吏,江川市人。其父為原第一軍虎王師虎爪團的第三副團長,後因部分原因,被流放外星至今未歸,其母現已病亡。從小到大均未有特別突出表現,但在本次考試前實力突破,考試中有多番實力增長跡象,並且曾經有釋放超能跡象,初步估計已經成為學者型的秘卡師。楊同學,我說的這些都對嗎?”


    果然!知道自己在考試中的表現,作為考試的主辦方,軍方絕對已經發現,還是僥幸心理作祟啊……苦笑了一聲,楊吏隨即正色道:“是的,我確實已經覺醒為秘卡師。但是這有什麽問題嗎。”


    看到楊吏略微有些氣鬱的表情,張政也明白任誰知道自己已經被徹頭徹底的調查過也都不會開心:“沒有,當然沒有問題。你也知道,秘卡師一向是國家實力的體現,不論是戰鬥型的還是輔助型的,都是一樣。現在你已經成為秘卡師,就已經要開始有為國家服務的意識了。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嗎?”


    “為國家?能說的具體一點嗎?”聽到張政的解釋,楊吏的臉色已經開始慢慢變冷。國家,自己的父親一生為國為民,兩袖清風。他含冤受害的時候怎麽不見國家出來,母親多次上訪為了解救父親鬱鬱而終的時候怎麽不見國家出來,自己吃苦受罪的時候怎麽不見國家出來現在自己有點用了,就出來跟我談什麽國家?想的未免也有些太理想了吧。


    “這麽說吧,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戰斧團。我讓那個小護士轉交給你的證明你收到了吧。有了它,你就可以不用在學校裏繼續苦讀了,日後也不用參加什麽高考。我們軍方的學校,絕對是世界一流的,隻要你答應加入我們團,日後的前途絕對是無比遠大!”張政越說越快,可楊吏的臉色卻越來越冰冷。


    “不好意思,張指導員。我暫時還沒有考慮加入軍方。這張證明也還給你,我還是比較喜歡自己努力獲得的東西。”楊吏麵無表情的將手裏的卡片扔還給張政,麵上的表情也已經表明了逐客的意思。


    “你……”張政一臉複雜的看著手中被扔回的證明,剛想開口說什麽。門外一聲豪邁的笑聲已經傳了進來:”哈哈,我說老張啊,吃癟了把。你們軍方把人家父親搞的生死不明,現在還想來招攬人家。你們是不是想的有點多啊。“


    說話間,一名身高足有九尺左右,披著一身黝黑發亮的皮草的滿臉胡子的大漢,已經走了進來。


    見大胡子走進來,張政的臉色頓時變得就有些不好看:”雷森,你少在這說風涼話。楊吏父親的事我們軍方並不知情,那是最高法院受理的,與我們何幹。“


    雷森一臉譏笑的望著張政:”連自己家的人都護不住,還跑著瞎得瑟什麽玩意兒“?


    ”你!!!“被雷森的話堵得滿臉漲紅的張政,像發怒的公牛一樣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被怒火充斥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雷森。


    “怎麽,想動手?來來,看爺爺不把你屎給你揍出來。”雷森一擼袖子,如同小山一般的體型氣勢洶洶的便走了上來。


    “都給我住手!”就在這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一身威嚴的喝聲,製止住了即將動手的張政和雷森。


    筆挺細長的風衣,亮銀色的長發佩戴著一副漆黑的墨鏡,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的樣子,可一出聲卻又充滿了蒼老的意蘊,


    。


    “雲大師。”風衣青年的出場,瞬間震懾住了雷森和張政。哢噠哢噠的皮鞋碰觸到地板的脆響,一下又一下的叩擊在了楊吏的心坎上,一股氣悶鬱結的感覺頓時湧上了楊吏的心頭,連忙平複了一下心情,大日純陽霸道的意境緩緩鎮壓住了這股悸動。


    “勉強及格。我叫雲簡,是秘卡師工會,江川市分會的副會長。”雲簡說著向楊吏遞來了一個圓形的勳章,“這是你的秘卡師印記,收好。補辦可不便宜。”說完,一甩風衣便自顧自的走出了病房。


    “得,沒咱倆什麽事了。”雷森瞅了瞅楊吏手中的勳章,撇了撇嘴也拿出了一張小卡片“這是我的名帖,以後在戰體修煉上有什麽問題可以來找我。免費哦。”言罷,重重的擠過張政的身邊也走出了房間。


    房間內隻剩下張政和楊吏,張政看著楊吏絲毫沒有一絲軟化的表情,輕聲的歎了口氣“你父親的事,我們也很抱歉……”


    三人相繼離開了房間,楊吏一個呆在房間裏。癡癡的看著手中圓形的勳章,心中的情緒也是五味雜陳。第三軍戰斧團,現在的華國一共有五支軍隊,其中一軍最強,二軍最智,三軍最猛,四軍最狠,五軍最毒!三軍戰斧團那是,第三軍中數的過來的團,現在居然會有指導員親自過來招攬自己。


    雷森,江川市戰體盟狂沙堂的堂主,外號暴雷。最出色的戰績是以尉級下階的實力,強行擊殺一名尉級中期頂峰的不死族領主,並且覆滅了不止一處的異族通道。


    至於最後出場的雲簡,楊吏沒有聽說過。隻是從後來雷森和張政的態度上就能看出,這位身份的不一般。


    而僅僅是因為自己表現出的秘卡師天賦,這三位赫赫有名的強者居然同時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這在楊吏看來完全是不敢想的事情,可現在卻真真實實的發生了。唉……實力啊,果然力量才是這個世界的唯一衡量準則,楊吏輕輕的將手中的勳章和卡片收好,這是病房的門也再次打開了。


    小護士柳雪抱著一本病曆,便看便對楊吏說道:“楊吏是吧,你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一會跟我去辦一下出院手續,你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這次的考核不是還沒結束嗎?”楊吏疑惑道。


    柳雪被楊吏問的一愣,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哦,我忘了,那時候你還在試煉中。你不知道,這次試煉的時候有一群暴動分子,不知怎麽潛入到了考試場地,擄走了十幾名考生,還破壞了很多考生的試煉進程。對此上頭勃然大怒,要全力查出行凶者,所以考試進程便先行凍結。等待日後再行繼續。”


    “什麽?還有考生被擄走了?”對於這個消息楊吏絕對是震驚,自己在試煉時是什麽樣子,他不知道。但絕對是出於一種沒有一絲反抗能力的狀態,一旦有哪個意圖不軌的瞄上了他……一邊慶幸著自己的好運,一邊楊吏也感到後背一陣陣的發涼……


    而與此同時的外星星空之中,忠武侯薛青和遊雷執政官單明俊正急速的遨遊在宇宙之中。“我說你追蹤到了沒?上頭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薛青一邊發著牢騷一邊隨手撥開一顆向著他飛來的隕石。


    “我說你煩不煩,十分鍾你都問了我八遍了。不說了,想追我隨時都能躍遷到他們身邊,我這不是想看看他們後邊還有沒有其他的大魚嗎。”單明俊翻著白眼,繼續前進。可下一秒當他的眼睛掃了一眼光屏後,立即發出了一聲狂喜的高呼。


    “找到了!我去,咱們是進了魚塘了吧。”慢慢看清出後,單明俊的臉色也漸漸變得沉重起來。“老薛,跟你說個事。”


    “幹嘛?”薛青皺眉問道。


    “你想不想進戰體盟的聚義藏經閣裏睡上三天。”


    “啥?”薛青一時沒反應過來。


    單明俊緩緩轉過頭來,一向嬉笑不正經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慎重:“要是這票幹成了,你就是在聚義藏經閣洗澡都行!”


    薛青狐疑的看了看單明俊遞來的畫麵,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臥槽!這回可真是捅了螞蟻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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