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這兩個學者水平不行
我在聖裁審判所升級加點 作者：辛勤的饅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287章286.這兩個學者水平不行
“呃……這個其實是我昨天……”
羅伊德麵對薇婭的質問，本來想說自己做飯時割到手了什麽的，害怕薇婭又因此生氣。
但是又看見薇婭用一副嚴肅認真，又充滿關切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讓他實在不忍心編借口了，隻好老老實實的把昨天的事說了出來。
反正自己昨天高低也算是整了個大狠活，不可能瞞下去的。
結果薇婭一言不發的耐心聽完，看上去倒是還算平靜，並沒有很神奇，隻是一把抓過羅伊德的手，摘下了手套，看見了那條狹長的刀疤，頓時露出一副痛徹心扉的表情。
又一邊小心翼翼的輕輕撫摸著，一邊問道：
“很疼吧？”
羅伊德笑了笑，用另一隻手撓了撓頭，答道：
“其實還好，因為我當時的意識非常模糊了，倒也並不是很疼。”
不過心裏倒是挺佩服學者康丁這手飛斧技術的，居然能剛好劃傷自己的手臂，又沒傷到自己的手指，這精度和力道控製也是真的厲害，放地球上高低能當個巨魔戰將了。
也許這就是從業二十年資深調查員的實力吧？
羅伊德剛好也通過幫康丁分擔精神汙染，學到了這一手。
但麵板大概是看不上這種過於粗淺的技巧，沒有將其收錄為技能，所以羅伊德還隻是腦子會了，手還不會，回頭還得大量練習才能達到康丁那種境界。
他打算等閑暇有空的時候，讓小奶貓頭頂蘋果來進行練習。
這時，薇婭又開口繼續問道：
“你為什麽會想著去那麽遠的地方攪合這種事？”
“這個……就是我之前為了第三次【超脫】，到處收集這類信息，正好知道了此事，以為那裏有髒東西在害人，正好我也覺得自己有能力處理，就去了，不想放任那髒東西害人……
結果沒想到，居然遇見更棘手的事情了，就知道繼續硬著頭皮上了，總不能放任那夥邪教四處作惡吧？”
羅伊德如實說出了心裏的想法，又偷偷瞄了一眼薇婭的反應。
他本來以為薇婭會生氣的，結果薇婭卻隻是神情嚴肅，倒也沒有生氣？
她安靜了好幾秒過後，才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唉……喜歡的男朋友是個大英雄，我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至少，你這次不是為了自己錯誤的選擇而去冒險。”
這番話，羅伊德算是勉強聽出來了薇婭的意思，應該是沒有生氣吧？
或者是生氣了，但隻有一點點？
畢竟自己之前是為了走捷徑盡快完成【超脫】去‘鋌而走險’；這次卻是為了城市的安寧去與黑惡勢力對抗，性質上明顯是不一樣的。
所以薇婭並不是反對自己的舉動，隻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這讓羅伊德心裏一下子暖暖的，連忙摟住了薇婭的纖腰，各種保證自己一定會小心謹慎啥的，算是把這一關給糊弄過去了。
接著又跟薇婭分享起自己即將入學的喜悅。
薇婭對於密茲卡托克大學的了解並不多，但她相信提爾圖斯審判長幫羅伊德做的規劃，就隻是有一點擔心：
“隻要你別被那所大學裏麵的其他女孩子騙走就好。”
“嘿嘿，不會的，不會的。”
羅伊德有點心虛的說道。
“對了，今晚記得跟我一起去拜訪那兩位學者，幫伱進行一下位階的穩固，回頭我再陪你去買幾件新衣服吧，去了那種聲名顯赫的學府，總不能老穿聖裁庭的製服吧？”
薇婭又跟著提議道。
“嘿嘿，好好好。”
於是就這樣，順利過關的羅伊德又開始了今天的按部就班，處刑魔物，覲見聖者，然後與薇婭一起吃午飯，下午就開始對密茲卡托克大學的坐標進行測算。
這果然是要比測算‘艾洛洛身邊’的坐標輕鬆很多，就隻是一下午，羅伊德便找到了密茲卡托克大學的大致方位，進展比他自己預期的還要樂觀。
如果明天也能這樣順利的話，應該就能測算出最終坐標了。
羅伊德也因此心情大好，等下班了跟薇婭一起離開十八區後，忍不住多親了她幾下。
兩人沒有急著去拜訪學者，而是先去了一條專門搞高端服飾的商業街，然後手牽著手，逛了幾家店，由薇婭主導，給羅伊德添置了三套新衣服。
但都是比較正統嚴肅的西裝，搭配皮鞋禮帽表鏈單片眼鏡和手杖這些，顯得特別嚴謹和正式。
羅伊德總感覺去上學如果穿成這樣，會有些怪怪的……
就好像薇婭選的這些衣服，不是讓他上學穿的，而是其他別的什麽場合？
可畢竟是薇婭挑的，甚至都是薇婭付的錢，讓羅伊德也沒法反對，隻能任由著她把自己打扮成她所鍾意的樣子。
“嗯嗯，好看。”
薇婭看著已經換上一身標準紳士打扮的男友，笑了起來，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接著又莫名其妙的低聲嘟囔了一句：
“爸爸應該會喜歡吧？”
羅伊德正忙著擺弄那副怎麽戴都很不舒服的單片眼鏡，沒聽清她說什麽，便問了一句：
“嗯？薇婭你說什麽？”
“沒……沒什麽，隻是覺得比你穿製服好看……好了，不喜歡單片眼鏡就別戴了，放在上衣口袋裏，但記得要把鏈子露出來。”
薇婭說著，又伸手幫羅伊德把單片眼鏡收好，再替他理了理衣領，看著就像是正在替丈夫收拾打扮的溫婉小嬌妻。
然後兩人便手牽著手，去到了中心區一家醫院，或者說心理診療室。
這裏有兩位頭發胡子花白的學者早早等著了，見到薇婭和羅伊德出現，先是熱情的一番寒暄，又拿出茶水招待，客套了快半小時，才進入了正題。
這所謂的‘鞏固超脫效果’，居然是先從精神狀態和心理健康層麵入手？
兩名學者輪流詢問了羅伊德各種問題，然後又是手電晃眼睛又是看色盲圖塊啥的，進行了一番很正式的精神評定。
羅伊德倒是正常的應付了下來，可最後得到的成績卻不太行，居然被這兩個家夥評定為‘精神風險等級3’？也就是有比較高的可能，會進入‘輕度癲狂’狀態。
這個風險等級倒是還卜嚴駿，甚至在超凡者這個人均沾點瘋的行業裏，算是很健康了。
畢竟就連薇婭都是【輕度癲狂】狀態，但還不是漂亮優雅大方好舔？
兩名學者很誠懇的建議羅伊德，要自己注意放鬆和調整心態，別把自己逼得太緊，要學會自我調整，並且最好每隔兩三天，就去拜訪一下教堂裏的那些牧師，請他們幫忙疏導。
可羅伊德還是有些不滿，自己可是有著矜持理性的穩重青年人設，精神狀態怎麽可能有問題？
他懷疑這兩個學者的水平不太行……
我怎麽可能瘋？不可能的！
完成了這場正式的精神評定後，兩名學者這才算是進入了正題，一左一右的握住羅伊德的手腕，再釋放出些許靈感，想要檢查一下他的身體狀態。
在羅伊德沒做任何抵抗，又是全身放鬆的情況下，兩人的靈感很輕易的滲透進他的體內。
接著，兩人的臉色微微一愣，目光出現了些微的恍惚。
又過了大概兩三秒，才像是被開水燙到手了那樣，連忙鬆開了羅伊德的手腕。
“嘶~好強的靈感！你真的隻是三階嗎？”
一名學者疑惑的問道。
另一名學者則無奈的表示：
“這麽強的靈感，我們根本沒法對你進行後繼的檢查啊？”
羅伊德則逐一答道：
“我確實隻有三階啊，你看，我身上都沒有散發出力量波動……至於檢查，難道除了靈感之外，沒有其他手段了？”
“那倒不會，請稍等。”
一名學者說著，跑去旁邊的櫃子裏一通翻找，最後拿出一枚碗口大的水晶球，示意羅伊德握在手中，並向內持續輸入靈力，直到兩人喊停。
說著，另一名學者拿出了一塊秒表，示意羅伊德可以開始了。
羅伊德倒是照做了，開始往水晶球中輸入靈力。
原本晶瑩剔透，完全透明的水晶球，其內部頓時泛起一股不詳的死灰色，並呈現出一抹螺旋狀的獨特紋路，卻隻是一閃而逝，接著又呈現出正常的淡藍色。
因為有著羅伊德手掌的遮掩，在場三人包括羅伊德自己都沒察覺到這點變化，還在繼續往其中輸入靈力。
於是又過了兩秒，水晶球忽然響起一陣細微的迸裂聲，似乎快要繃不住了。
“停！”
拿著秒表的學者連忙喊停，然後看了下時間，又從羅伊德手中拿過水晶球，擺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
內裏原本渾然一體的結構，多出來了幾朵‘雪花’，這是內部碎裂的跡象。
“僅僅隻過了三秒……好強的靈力，你真的隻是三階嗎？”
學者不由得重複了一遍先前的問題。
“呃……這有什麽不對嗎？”
羅伊德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問道。
同時心裏也有些擔心，不會要自己賠吧？
“有什麽不對？你這……”
那名學者有些欲言又止，旁邊的另一名學者倒是幫忙解釋道：
“在外麵等你的那位蘭德家的大小姐，她的第三次【超脫】在我們的幫助下，進展得堪稱完美，效果比很多同期的三階要好得多……但你知道，她進行這項測試直到水晶出現破損，花了多長時間嗎？”
“多久？”
“五分鍾……”
“呃……這個……我畢竟出身貧寒，沒有她那麽好的家境，所以就更努力一些。”
“不，羅伊德閣下，這恐怕不是努力能解釋的……你的靈力和靈感，超過三階的平均值實在太多，已經遠遠超出了常理的範疇，更不可能是所謂‘努力’就能解釋的，你還不如說是我們的測試水晶球有問題。”
“嗯，那就是你們的水晶球有問題。”
“你……”
那位學者一下子被羅伊德嗆得說不出話來，連忙換上另一位學者開口幫腔道：
“不是的，羅伊德閣下，你是不是在過來之前，服用過某種藥劑？或者啟動過某種聖物？應該是後者吧？我確實在你身上感覺到了聖物的靈性……
所以我想告誡你，我們的測試都是為了幫你，沒有必要為了麵子這種事而弄虛作假，向我們證明什麽。”
“可我並沒有弄虛作假啊。”
羅伊德也是一番哭笑不得，又聳了聳肩，攤了攤手，問道：
“你們難道以前沒見過像我這麽優秀的年輕人？”
這下，兩名學者都被噎得無話可說了。
最後兩人索性都擺了，改口說道：
“算了……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們今天的評定也就結束了，之後我們會將後繼的發展規劃及建議交給薇婭小姐，請她代為轉交給你。”
羅伊德見兩人一副要撂挑子的架勢，非但沒生氣，反而挺高興的。
“這就結束了？好好好，還挺快的。”
他其實之前就被整得有些不耐煩了，難得遇見個跟薇婭約會的機會，結果卻隻能陪著兩個糟老頭子，早就不想繼續了，這便起身就準備離開。
何況他早就懷疑這兩個老家夥學術水平不行，怕是有欺世盜名之嫌。
兩名學者也沒想到羅伊德居然會如此幹脆，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猶豫著要不要叫住他。
畢竟是蘭德家的大小姐委托的事，就這樣敷衍可能不太好吧？
結果羅伊德根本沒給兩人挽留的機會，直接就走了。
來到外麵的大廳，看見薇婭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翹著腿，看著一本雜誌。
大腿上的黑色絲襪在燈光的照耀下，反襯出一抹讓人迷醉的香甜質感，看上去格外好舔。
薇婭看見羅伊德這麽快就出來，有些疑惑的問道：
“咦？怎麽這麽快？”
“因為我的【超脫】效果還蠻好的，很紮實，所以沒什麽需要鞏固的……好了好了，我們走吧。”
羅伊德隨口說著，拉起薇婭就走。
薇婭雖然有些猶豫，但心裏肯定還是更想多跟羅伊德相處一會，也就沒說什麽，任由他牽著走了。
(本章完)
“呃……這個其實是我昨天……”
羅伊德麵對薇婭的質問，本來想說自己做飯時割到手了什麽的，害怕薇婭又因此生氣。
但是又看見薇婭用一副嚴肅認真，又充滿關切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讓他實在不忍心編借口了，隻好老老實實的把昨天的事說了出來。
反正自己昨天高低也算是整了個大狠活，不可能瞞下去的。
結果薇婭一言不發的耐心聽完，看上去倒是還算平靜，並沒有很神奇，隻是一把抓過羅伊德的手，摘下了手套，看見了那條狹長的刀疤，頓時露出一副痛徹心扉的表情。
又一邊小心翼翼的輕輕撫摸著，一邊問道：
“很疼吧？”
羅伊德笑了笑，用另一隻手撓了撓頭，答道：
“其實還好，因為我當時的意識非常模糊了，倒也並不是很疼。”
不過心裏倒是挺佩服學者康丁這手飛斧技術的，居然能剛好劃傷自己的手臂，又沒傷到自己的手指，這精度和力道控製也是真的厲害，放地球上高低能當個巨魔戰將了。
也許這就是從業二十年資深調查員的實力吧？
羅伊德剛好也通過幫康丁分擔精神汙染，學到了這一手。
但麵板大概是看不上這種過於粗淺的技巧，沒有將其收錄為技能，所以羅伊德還隻是腦子會了，手還不會，回頭還得大量練習才能達到康丁那種境界。
他打算等閑暇有空的時候，讓小奶貓頭頂蘋果來進行練習。
這時，薇婭又開口繼續問道：
“你為什麽會想著去那麽遠的地方攪合這種事？”
“這個……就是我之前為了第三次【超脫】，到處收集這類信息，正好知道了此事，以為那裏有髒東西在害人，正好我也覺得自己有能力處理，就去了，不想放任那髒東西害人……
結果沒想到，居然遇見更棘手的事情了，就知道繼續硬著頭皮上了，總不能放任那夥邪教四處作惡吧？”
羅伊德如實說出了心裏的想法，又偷偷瞄了一眼薇婭的反應。
他本來以為薇婭會生氣的，結果薇婭卻隻是神情嚴肅，倒也沒有生氣？
她安靜了好幾秒過後，才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唉……喜歡的男朋友是個大英雄，我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至少，你這次不是為了自己錯誤的選擇而去冒險。”
這番話，羅伊德算是勉強聽出來了薇婭的意思，應該是沒有生氣吧？
或者是生氣了，但隻有一點點？
畢竟自己之前是為了走捷徑盡快完成【超脫】去‘鋌而走險’；這次卻是為了城市的安寧去與黑惡勢力對抗，性質上明顯是不一樣的。
所以薇婭並不是反對自己的舉動，隻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這讓羅伊德心裏一下子暖暖的，連忙摟住了薇婭的纖腰，各種保證自己一定會小心謹慎啥的，算是把這一關給糊弄過去了。
接著又跟薇婭分享起自己即將入學的喜悅。
薇婭對於密茲卡托克大學的了解並不多，但她相信提爾圖斯審判長幫羅伊德做的規劃，就隻是有一點擔心：
“隻要你別被那所大學裏麵的其他女孩子騙走就好。”
“嘿嘿，不會的，不會的。”
羅伊德有點心虛的說道。
“對了，今晚記得跟我一起去拜訪那兩位學者，幫伱進行一下位階的穩固，回頭我再陪你去買幾件新衣服吧，去了那種聲名顯赫的學府，總不能老穿聖裁庭的製服吧？”
薇婭又跟著提議道。
“嘿嘿，好好好。”
於是就這樣，順利過關的羅伊德又開始了今天的按部就班，處刑魔物，覲見聖者，然後與薇婭一起吃午飯，下午就開始對密茲卡托克大學的坐標進行測算。
這果然是要比測算‘艾洛洛身邊’的坐標輕鬆很多，就隻是一下午，羅伊德便找到了密茲卡托克大學的大致方位，進展比他自己預期的還要樂觀。
如果明天也能這樣順利的話，應該就能測算出最終坐標了。
羅伊德也因此心情大好，等下班了跟薇婭一起離開十八區後，忍不住多親了她幾下。
兩人沒有急著去拜訪學者，而是先去了一條專門搞高端服飾的商業街，然後手牽著手，逛了幾家店，由薇婭主導，給羅伊德添置了三套新衣服。
但都是比較正統嚴肅的西裝，搭配皮鞋禮帽表鏈單片眼鏡和手杖這些，顯得特別嚴謹和正式。
羅伊德總感覺去上學如果穿成這樣，會有些怪怪的……
就好像薇婭選的這些衣服，不是讓他上學穿的，而是其他別的什麽場合？
可畢竟是薇婭挑的，甚至都是薇婭付的錢，讓羅伊德也沒法反對，隻能任由著她把自己打扮成她所鍾意的樣子。
“嗯嗯，好看。”
薇婭看著已經換上一身標準紳士打扮的男友，笑了起來，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接著又莫名其妙的低聲嘟囔了一句：
“爸爸應該會喜歡吧？”
羅伊德正忙著擺弄那副怎麽戴都很不舒服的單片眼鏡，沒聽清她說什麽，便問了一句：
“嗯？薇婭你說什麽？”
“沒……沒什麽，隻是覺得比你穿製服好看……好了，不喜歡單片眼鏡就別戴了，放在上衣口袋裏，但記得要把鏈子露出來。”
薇婭說著，又伸手幫羅伊德把單片眼鏡收好，再替他理了理衣領，看著就像是正在替丈夫收拾打扮的溫婉小嬌妻。
然後兩人便手牽著手，去到了中心區一家醫院，或者說心理診療室。
這裏有兩位頭發胡子花白的學者早早等著了，見到薇婭和羅伊德出現，先是熱情的一番寒暄，又拿出茶水招待，客套了快半小時，才進入了正題。
這所謂的‘鞏固超脫效果’，居然是先從精神狀態和心理健康層麵入手？
兩名學者輪流詢問了羅伊德各種問題，然後又是手電晃眼睛又是看色盲圖塊啥的，進行了一番很正式的精神評定。
羅伊德倒是正常的應付了下來，可最後得到的成績卻不太行，居然被這兩個家夥評定為‘精神風險等級3’？也就是有比較高的可能，會進入‘輕度癲狂’狀態。
這個風險等級倒是還卜嚴駿，甚至在超凡者這個人均沾點瘋的行業裏，算是很健康了。
畢竟就連薇婭都是【輕度癲狂】狀態，但還不是漂亮優雅大方好舔？
兩名學者很誠懇的建議羅伊德，要自己注意放鬆和調整心態，別把自己逼得太緊，要學會自我調整，並且最好每隔兩三天，就去拜訪一下教堂裏的那些牧師，請他們幫忙疏導。
可羅伊德還是有些不滿，自己可是有著矜持理性的穩重青年人設，精神狀態怎麽可能有問題？
他懷疑這兩個學者的水平不太行……
我怎麽可能瘋？不可能的！
完成了這場正式的精神評定後，兩名學者這才算是進入了正題，一左一右的握住羅伊德的手腕，再釋放出些許靈感，想要檢查一下他的身體狀態。
在羅伊德沒做任何抵抗，又是全身放鬆的情況下，兩人的靈感很輕易的滲透進他的體內。
接著，兩人的臉色微微一愣，目光出現了些微的恍惚。
又過了大概兩三秒，才像是被開水燙到手了那樣，連忙鬆開了羅伊德的手腕。
“嘶~好強的靈感！你真的隻是三階嗎？”
一名學者疑惑的問道。
另一名學者則無奈的表示：
“這麽強的靈感，我們根本沒法對你進行後繼的檢查啊？”
羅伊德則逐一答道：
“我確實隻有三階啊，你看，我身上都沒有散發出力量波動……至於檢查，難道除了靈感之外，沒有其他手段了？”
“那倒不會，請稍等。”
一名學者說著，跑去旁邊的櫃子裏一通翻找，最後拿出一枚碗口大的水晶球，示意羅伊德握在手中，並向內持續輸入靈力，直到兩人喊停。
說著，另一名學者拿出了一塊秒表，示意羅伊德可以開始了。
羅伊德倒是照做了，開始往水晶球中輸入靈力。
原本晶瑩剔透，完全透明的水晶球，其內部頓時泛起一股不詳的死灰色，並呈現出一抹螺旋狀的獨特紋路，卻隻是一閃而逝，接著又呈現出正常的淡藍色。
因為有著羅伊德手掌的遮掩，在場三人包括羅伊德自己都沒察覺到這點變化，還在繼續往其中輸入靈力。
於是又過了兩秒，水晶球忽然響起一陣細微的迸裂聲，似乎快要繃不住了。
“停！”
拿著秒表的學者連忙喊停，然後看了下時間，又從羅伊德手中拿過水晶球，擺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
內裏原本渾然一體的結構，多出來了幾朵‘雪花’，這是內部碎裂的跡象。
“僅僅隻過了三秒……好強的靈力，你真的隻是三階嗎？”
學者不由得重複了一遍先前的問題。
“呃……這有什麽不對嗎？”
羅伊德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問道。
同時心裏也有些擔心，不會要自己賠吧？
“有什麽不對？你這……”
那名學者有些欲言又止，旁邊的另一名學者倒是幫忙解釋道：
“在外麵等你的那位蘭德家的大小姐，她的第三次【超脫】在我們的幫助下，進展得堪稱完美，效果比很多同期的三階要好得多……但你知道，她進行這項測試直到水晶出現破損，花了多長時間嗎？”
“多久？”
“五分鍾……”
“呃……這個……我畢竟出身貧寒，沒有她那麽好的家境，所以就更努力一些。”
“不，羅伊德閣下，這恐怕不是努力能解釋的……你的靈力和靈感，超過三階的平均值實在太多，已經遠遠超出了常理的範疇，更不可能是所謂‘努力’就能解釋的，你還不如說是我們的測試水晶球有問題。”
“嗯，那就是你們的水晶球有問題。”
“你……”
那位學者一下子被羅伊德嗆得說不出話來，連忙換上另一位學者開口幫腔道：
“不是的，羅伊德閣下，你是不是在過來之前，服用過某種藥劑？或者啟動過某種聖物？應該是後者吧？我確實在你身上感覺到了聖物的靈性……
所以我想告誡你，我們的測試都是為了幫你，沒有必要為了麵子這種事而弄虛作假，向我們證明什麽。”
“可我並沒有弄虛作假啊。”
羅伊德也是一番哭笑不得，又聳了聳肩，攤了攤手，問道：
“你們難道以前沒見過像我這麽優秀的年輕人？”
這下，兩名學者都被噎得無話可說了。
最後兩人索性都擺了，改口說道：
“算了……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們今天的評定也就結束了，之後我們會將後繼的發展規劃及建議交給薇婭小姐，請她代為轉交給你。”
羅伊德見兩人一副要撂挑子的架勢，非但沒生氣，反而挺高興的。
“這就結束了？好好好，還挺快的。”
他其實之前就被整得有些不耐煩了，難得遇見個跟薇婭約會的機會，結果卻隻能陪著兩個糟老頭子，早就不想繼續了，這便起身就準備離開。
何況他早就懷疑這兩個老家夥學術水平不行，怕是有欺世盜名之嫌。
兩名學者也沒想到羅伊德居然會如此幹脆，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猶豫著要不要叫住他。
畢竟是蘭德家的大小姐委托的事，就這樣敷衍可能不太好吧？
結果羅伊德根本沒給兩人挽留的機會，直接就走了。
來到外麵的大廳，看見薇婭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翹著腿，看著一本雜誌。
大腿上的黑色絲襪在燈光的照耀下，反襯出一抹讓人迷醉的香甜質感，看上去格外好舔。
薇婭看見羅伊德這麽快就出來，有些疑惑的問道：
“咦？怎麽這麽快？”
“因為我的【超脫】效果還蠻好的，很紮實，所以沒什麽需要鞏固的……好了好了，我們走吧。”
羅伊德隨口說著，拉起薇婭就走。
薇婭雖然有些猶豫，但心裏肯定還是更想多跟羅伊德相處一會，也就沒說什麽，任由他牽著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