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長白山,幾個人先是在長白山遊覽了一番才去大裂穀處的仙境入口。[? <


    看著狼馨等人自殺似的走向峽穀,然後騰空站在峽穀之上最後消失在空氣中,莫小艾等三個女人都嚇傻了,一個個張大嘴巴都合不上。


    “哥,她們都穿越了?”月夕回過神來問。


    “穿你個頭,走,跟著我從這兩塊青石中間走,別走錯了,掉下去就沒命了。”雲夕是嚇他們,隻要是從青石中間走就不會掉下去。


    “雲夕,我不敢。”莫小艾,遠遠的站著腿都抖,雲夕就納悶了‘樓都敢跳,這就不敢了。’雲夕心裏想想可以,和她開玩笑他可不敢,退回來抱起她向前走去。


    “哥哥(雲夕哥哥),我也不敢。”月夕和葉梓同時說到倆人眼裏都有淚珠子打轉了。


    雲夕無奈說道:“等會。”之後雲夕把她倆也抱過去。


    三個初來的女人和雲夕初來一樣都傻了,之後都興奮起來‘這真是一個好地方啊。’


    狼老爺子更是高興,自己朝思暮想的外孫女來了,抱著她笑的牙都快掉了。


    “雲夕,馨月要吃雞蛋羹給做一碗去,嘿嘿,順便給我也做一碗。”狼馨咧著嘴笑的口水都快出來了。


    “是你想吃吧,別拿女兒打幌子。”雲夕故作沒好氣的說,隨既向廚房走去。


    “雲夕哥哥,給我也做一碗。”夏玲在後麵喊到。


    其餘幾個女人不知道她倆為何都想吃,不免好奇,隨既江丹也喊要吃,所有的女人都跟著要了一碗。


    雲夕差點沒摔到,八碗啊,要命吧,幹脆做一鍋誰要吃自己盛得了。


    最終他沒那麽做,那樣會變味,每人一碗做了八碗,幾個女人吃完意猶未盡,可憐兮兮的看著雲夕,雲夕就當沒看見。


    最可恨的是狼馨吃完自己的,在喂給馨月吃時,偷著把馨月的全吃光了,眼巴巴看著吃的正歡的母親,小馨月哭的哇哇的。


    迫不得已雲夕又做一碗親自喂給女兒吃,狼馨在旁邊饞的口水嘩嘩的。


    王天霸聽孫溪和孫海說起雲夕家族的荒唐事恨得的牙根癢,他直想過去做了雲善和雲良還有雲連武三個敗家玩意兒。


    苦於沒有雲夕的命令他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不過聽說在機場有個姓汪的也敢搗蛋,他就安耐不住了,連夜派人去香港查汪權的資料,並且要求查清香港的勢力,以便於做準備。


    孫海給王天霸一張武器圖紙,所畫武器形如漫畫裏的大彎月,兩頭尖尖欲要重合,彎月內外邊緣都有刀刃,中央位置有握手,便於抓握。


    孫海告訴王天霸這叫夕輪,由殘月形成的圓月,讓王天霸找地方安圖紙尺寸以最好鋼口打造五百。


    王天霸有點小興奮這兄妹三來真的了。


    對於雲夕要訓練勢力的選拔,孫江已經和孫海說過夕日會的小弟們根本就不合適,他們懶散慣了,一個個沉迷酒色身體早就被掏空了,嚇唬人還行,真動手也隻能靠數量取勝,再者衣食無憂的生活讓他們一個個對死亡畏懼的很,哪能真的拚命。


    雲夕對身邊的人能力強弱看的很淡,相比之下他更注重人格,最起碼一點不能反叛,內鬼大如天,一個隱藏很深的 內鬼足以讓他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僅是選出幾個人之後孫家兄妹便辭離王天霸去外麵尋找可訓之人,王天霸對他們的觀點很是讚同,也不過問,他要做的也隻是挑選相對優秀的準備進軍香港。


    其中最為火大的當屬川庫啦希,他的人打聽到雲夕去了香港,以為機會來了,派出忍者趕去香港伺機殺了雲夕,忍者剛到香港雲夕又返回,忍者還未返回,雲夕就去了長白山,他們追到長白山,雲夕一行人就那樣消失了,忍者把消息轉告川庫啦希,幾天後那些忍者也消失在長白山,川庫啦希頓對長白山產生恐懼,他這不是第一次在長白山折人了。


    仙境內一行人過得很開心,除了遊山玩水就是抓魚摸蝦不亦樂乎。


    雲夕和夏玲雖不是老師,但對於學霸級的他倆來說教這個初一級別的葉梓還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青春期生理教育小葉梓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學,雲夕和夏玲沒一個想教她的,月夕接過此大任,母親不在身邊當然要由她這當姐姐的教了。


    月夕教了她女性生理,她嚷著要學男性生理。


    “這個,我又不是男人我怎麽知道,找你老公教去,他還有模型,照著解說學的更快。”月夕微紅著臉裝作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對葉梓說道。


    “姐姐,你也不知道啊,要不我們一起去吧,我不會吃醋的。”葉梓不知是說真的,還是故意調戲月夕,弄得月夕臉更紅了,抄起床上的小衣服就把葉梓給打出去。


    雲夕可謂頭大了,沒日沒夜的躲著葉梓,見到她就像見到瘟神一樣避之不及,心裏恨死月夕了‘臭丫頭好事不幹一點,我這模型也是能隨便用來授課的嗎,授出問題誰承擔。’


    最後雲夕被逼的實在沒辦法就去找朱朱借她的兒子用,朱朱很爽快的送他一個字“滾”。


    終於雲夕答應授課帶著葉梓去了郊外,葉梓一片小激動,到達郊外雲夕指著站在那裏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對葉子說“這個模型好,表現的透徹。”


    葉梓咬著牙,窩著小拳頭憤怒的看著雲夕,雲夕做好被她粉拳蹂躪的準備。誰料小丫頭根本就沒有用拳頭打他,抬腿踢向雲夕的胯不丟下“壞蛋”兩個字氣衝衝的回去了。


    雲夕捂著檔部蹲在地上五官扭曲‘靠,教個屁,我看你什麽都知道,故意的吧。’


    “看我以後娶你才怪。”雲夕對著遠去的葉梓喊到。


    “你不娶我,我踢的你誰也娶不了,哼,大笨蛋。”葉梓回頭回了一句繼續走。


    “待會就把你送回家去。”


    小丫頭聽到這句話氣衝衝的又走回來,雲夕感覺葉梓就像一個怨婦逼向自己,也顧不上胯部疼痛站起身就往後腿。


    “你幹嘛,別過來,我真把你送回去啊,啊,你還踢,不許過來。”雲夕順利的擋住葉梓的一腳偷襲。


    “哇嗚,哇哇哇,你欺負我,媽媽不在你就欺負我,你是大壞蛋,我脫衣服給你看,你非禮我,我不活了。”葉梓賴皮的坐到地上豪啕大哭起來,一邊哭還真一邊脫衣服。


    雲夕傻了‘這跟誰學的,這招有用嗎,誰信啊。’話隨如此雲夕還是過去安慰她,她真惹不起這祖宗。


    之後醬油小男孩過來雲夕給他一根棒棒糖,之前說好的,小男孩脫褲子把小**給他看就給他棒棒糖,這棒棒糖還是雲夕從月夕那偷來的。


    深夜,屋外嘈雜的廝殺聲吵醒了睡夢中的所有人,雲夕警惕的起身穿衣出門。


    他們所住的客房區已經被裏三層外三層的持刀男人保護起來,雲夕大為驚訝這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仙境這是怎麽了。


    “出什麽事了?”雲夕對離他很近的一位男子說,這個男人他認識是狼老爺子手下的一個小隊長叫狼一。


    “有人闖入仙境,老爺和五爺正在抵抗。”狼一警惕著四周說到。


    “因為我的關係嗎?”雲夕認為是毒門或者川庫啦希找了過來,他有點自責。


    “雲大哥不用內疚,來人不像和你有關,他們對仙境內外很熟悉,明顯衝老爺去的。”狼一聽出雲夕帶有低沉的語氣解釋到。


    這時各個房間裏的女人都穿戴好走出來,雲夕將她們聚在一個房間裏便於集中保護。之後和狼一一起帶著多餘的人趕去救援。


    這個夜晚沒有月亮,雲夕和狼一借助交手的雙方的火把看出自己一方人手不占優勢。而敵方的人手源源不斷的增加著。


    雲夕拉住將要衝上去的狼一說“我們幾個人去也沒有用,敵人還在不停從入口進來,我們去斬斷入口,入口易守難攻,隻要他們的人進不來我們還有勝算。”雲夕解釋完,狼一點頭隨既帶著手下潛行過去。


    不出雲夕所料,入口處就像一個不停下蛋的雞屁股,一個接一個的有人進入。敵方顯然知道這個入口的重要性,三四十人的一個小隊在這裏守護著。


    雲夕和狼一頓時頭疼了,加上他倆他們才十一個人,這要怎麽搶奪入口,一旦攻打,不僅會有新進入的敵人進入,之前進入的也會返回來,中間受敵前後夾擊就他們十一個人不死的連渣都沒有了才怪。


    “雲兄弟,有什麽辦法沒有?”狼一為難的問到。


    “天太黑,隻能看清模糊的人影,他們沒持火燭,不然我可以用銀針將守衛的人全部放倒。”雲夕頓覺天公不作美。


    “我試試,你倆迂回到一邊,分散開弄出聲音,造出聲勢,逼迫他們把火把點燃。”狼一安排兩位手下。


    兩人點頭離開,狼一讓雲夕安排接下來怎麽做,打架他行,玩腦袋他欠點,主要仙境沒那麽多勾心鬥角的事情讓他們玩腦袋。


    “他們人影有重疊我的銀針沒有穿透力,隻能一波一波的放倒,我盡可能兩次將他們放倒,他們人數一旦達到可攻擊範圍就進攻,你倆什麽不要管隻許守住入口,你倆保護他倆一旦有意外,你們就接替守入口。我們五個人解決眼下,然後渾水摸魚殺到主戰場,天這麽黑他們認不出我們,我們給他們一個偷襲,但願別讓狼老爺子給滅了。”雲夕安排計劃。


    狼一等人點頭確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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