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月夕趕來,隨同而來的還有狼馨狼香,至於被軟禁的狼香為何和他們一起沒人追問,這已經不重要了。


    雲夕平時嘻嘻哈哈一旦認真起來絲毫玩笑不得,月夕打眼看到狼香的母親樣子也嚴肅起來,她徑直走過去“哥,怎麽回事?中毒?”


    聽到‘中毒’狼四爺一家都有些吃驚,中毒怎麽可能,那麽多家大醫院連中毒都查不出來?開玩笑呢?


    “嗯,你來確定一下我的猜測。”雲夕沒多說起身站到一邊,月夕蹲跪下來診脈,然後查看狼香母親身體各個部位。


    “毒門的慢性毒藥——‘枯骨’,藍人文的製毒手冊裏有這種毒。”月夕說出自己的觀點,雲夕點頭表示和自己的看法一樣。


    “四叔,你們認識毒門的人或者姓氏為‘藍’的人?”雲夕嚴肅的問道。


    狼四爺轉動著眼珠子努力的思考著,最後搖頭,然後看向自己的兒子女兒他們同樣都在尋找著和雲夕說的這兩個詞匯有關的信息,最終他們都搖頭了。


    狼老爺子也有些吃驚,則怎麽有牽連出毒門了,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這是巧合還是陰謀,他真的開始為雲夕擔心起來。


    “毒門藍家,莫非你是藥宗雲家?”狼四爺像看到天仙下凡,吃驚的同時眼裏閃著小星星。雲夕看到這眼神有些反胃。


    “對,我是藥宗雲家,你們沒有和毒門合作,那狼三爺呢?”雲夕現在對毒門很敏感,他寧可進攻也不願等別人找上門。一旦有線索他可不想就這麽斷掉。


    “其實很多事情三哥都背著我,他並不相信我。”狼四爺有些慚愧。


    “看來我得從他的那些手下著手了。”雲夕有些失望。


    “雲…姐夫,我媽媽的病怎麽樣?藥宗很厲害吧能治好她嗎?”狼香更想知道的是自己母親的病能不能治。


    雲夕看向月夕,月夕搖搖頭,雲夕給她一個眼神,月夕伸出五根手指頭。


    “那好你來治吧,我頂多讓她活三年,解毒我比不過你。”雲夕攤攤手做出一個很無奈的表情,月夕想踢他,轉眼這爛攤子就轉她手裏了。


    “滾,單純解毒當然隻能活三年,如果你肯開藥調理肯定能活到五年,可惜我不懂藥物調理。”月夕一個皮球又給踢回去,雲夕想哭剛要獲得解放,球又踢回來了,主要現在還踢不走了。


    狼四爺一家聽著兩人的對話一陣無語,沒有人願意幫忙治療嗎?


    “姐夫,你就幫幫忙吧,求求你了姐夫,我們以後肯定不會在和三伯一起找麻煩。”狼香急了,他以為雲夕是因為則次的是故意和月夕踢皮球。


    “奧,先聲明一下,醫者父母心我沒它意,嬸子拖得太久已病入膏肓,我隻能保她五年壽命這已經是極限了,其他的就不要難為我了。”雲夕先把情況說清楚。


    “五年我們都滿足了,五年足夠讓她看到俠義和香兒成家立業,她和我都就知足了。”狼四爺已經抑製不住心裏的興奮,來之前醫生才告訴他們她活不過這個月的。


    隨即雲夕便去配製草藥。狼三爺已經被送來,還有一批上次沒有送過來的武器。雲夕依舊借神明的威信威嚇他們是 否知道毒門的事情,過不期然一位狼三爺的貼身手下提及過狼三爺認識一位叫“小藍”的男人,當時那手下還暗自鄙視一個男人叫什麽“小蘭”。


    仙境不可能養的下狼三爺這一幹手下,雲夕和狼老爺子商量這事情,最後決定原屬於心境的留下來,不屬於仙境的雲夕會做手腳消除他們一部分記憶然後送到全國各地,避免群體出現造成恐慌,作孽多端的直接殺掉。


    狼三爺被解穴後依舊處於昏迷狀態,這是雲夕預料之內的情況。狼立義和他老爹一樣狼子野心,自從解穴後就一直反抗謾罵個不停。


    相對狼立義的母親要安靜的多,雖然她被禁足,但每天她都會細心的照顧著狼三爺。


    雲夕和狼老爺子找她談過很多次話一是探知小藍的情況,二是讓他勸說她的兒子狼立義。


    狼立義的母親還算人品好,能說的她都說了,但她確實不知道小藍和狼香母親中毒的事情。


    至於勸說狼立義她也去過幾次每次卻都被那個不孝的兒子給罵出來,雲夕對狼立義頓時沒有一點好感,甚至幾次他都想要弄死這個畜生。


    狼香的母親一直都是處於極度疲勞的狀態,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這到是和毒門的枯骨有些許的不同,枯骨至少不會讓人疲勞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雲夕和月夕不得不結合症狀重新配藥。


    這樣以來雲夕想要從狼香媽媽嘴裏得知中毒原因的事情不得不拖延。配藥是煩躁的,這也是為何藥宗要讓女人學解毒,相對女人比男人的耐性要好的多。沒有可試藥的人隻能由病人自己邊試邊治。這也算是藥宗的一大絕技。


    “雲夕有兩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雲夕本在配藥卻被狼馨強行帶走去到他的房間,幾個女人都在那裏,夏玲抱著馨月和黑玫瑰坐在床上,江丹莫小艾葉梓月夕圍坐在屋內圓桌邊,一個個瞅著他麵不帶表情,讓雲夕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什麽錯事了。


    “不是說好消息嗎?怎麽都這種表情,我好像最近挺聽話的。”雲夕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說。


    眾女見他這憋屈模樣瞬間樂了,雲夕更摸不著頭腦了。


    “告訴你第一個,馨月別掉鏈子啊,看你爸爸來了,快叫爸爸。”夏玲讓馨月站在她的腿上,麵朝著雲夕,看見雲夕她伸出兩隻小手讓他抱。


    雲夕走過去抱起她“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一連串的爸音從小馨月嘴裏冒出來,雲夕呆住了,他的心裏開了花,感覺臉有些燙,心裏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竟然答應不出來。


    “爸爸爸,爸爸”小馨月繼續的叫到,雲夕繼續的傻著,簡單的一個“哎”字就在嗓子眼裏但就是不出來。


    “傻瓜啊你,答應啊,小馨月叫的多好。快啊。”狼馨在旁邊督促著他,他都為他著急。


    “我不好意思答應。”雲夕尷尬加羞愧的說到。眾女一片白眼“還有你不好意思的事情?”隨後一片嘻笑。


    “沒出息,不答應以後也別答應。”狼馨耍起小脾氣。


    “爸,爸爸爸,爸爸”小馨月叫的很歡,小孩子剛學會一個音都如此。


    “哎,哎”雲夕吞吞吐吐終於把嗓子裏的聲音了出來,幸福快樂讓他的眼角出現一滴淚。


    “快看雲夕哥哥流淚了,太難得了,快看。”坐在雲夕對麵的夏玲現新大6一樣喊起來,其他女人紛紛起身觀看,雲夕 趕緊擦掉眼角的淚“謝謝你們,我可愛的老婆們,是你們給我的幸福。我愛你們。”


    幾個女人紛紛圍過來擁抱到一起,連葉梓也湊過去,孤零零的月夕站在一邊心裏感覺怪怪的。


    “還有一件好事是什麽?”雲夕問到。


    “誰來說?”夏玲笑嗬嗬的問到。


    “狼馨姐說吧。”夏玲接著說到,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你又要當爸爸了。”狼馨說完有點臉紅。


    雲夕一喜隨之一驚“你又中獎了。”


    眾人哄笑,狼馨的臉更紅了,“笨蛋,不是我。”


    “不是你,你的臉紅什麽?”雲夕掃視一圈現除葉梓外所有人的臉都是紅的。


    “玫瑰姐是不是你。”雲夕壞笑著問道。


    雲夕把她拉過來,手早把住她腕部脈搏。“就知道是你,都讓你吃了。”玫瑰的臉成了西紅柿。


    “什麽東西都讓玫瑰姐吃了?我怎麽不知道有什麽好吃的。”葉梓歪著頭不解的問到。


    眾女憋著笑看雲夕怎麽回答,雲夕也是頭大,忘記還有這個小丫頭了。


    “小魚苗,你吃嗎?”雲夕知道葉梓不吃魚,才這麽說。


    “咦,我不吃魚的。才不要呢。”葉梓努努嘴說道。


    眾女一片哄笑,笑的葉梓眼睛轉的飛快也想不明白有什麽好笑的。


    “現在知道了要提前起名字,我可不會起名字。”玫瑰羞愧的說到。


    “這個好起隨你叫,你叫玫瑰,生女孩就叫牡丹。”


    “男孩呢?”


    “牡丹種。”雲夕隨口說到,直接被乖巧的黑玫瑰推到一邊。其餘的女人真的快要笑抽了。


    仙境的叛亂算是告一段落,狼老爺子沒有處罰他的兩個兄弟,並讓他們都留在仙境繼續生活下去。


    狼立義和他父親一樣都是個瘋子,被掌權仙境給衝昏了頭腦,狼老爺子不得不把他栓在房間之內,狼立義的母親雖 然心疼但也沒有異議,知道這是為他好,真由他鬧起來,說不定他真就沒命了。


    雲夕月夕經過一個多月的配置,調整,給狼香的母親的解藥配方終於是成功了。


    之後半個月狼香母親的身體逐步恢複,雲夕在問起他中毒原因的時候,她也是渾渾噩噩想不起丁點,雲夕也是失望到極點,隻是巧合,他怎麽也不願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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