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玫瑰心”這個稱呼雲夕一點也不麵熟,不過他看到孫海的驚訝程度,他對這個稱呼及這個人倒是產生不小的興趣。


    “怎麽很恐怖嗎?”雲夕這句話顯然是問孫海,雲夕也著實是外行,這不是明顯的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當年這稱呼的主人也是叱吒風雲,響喻一時,無不被她的槍擊所折服,不管使用什麽槍械她都是一槍直擊心髒,心髒破碎炸出的血花如同一朵紅玫瑰,她也因此得名‘玫瑰心’,她要殺的人無一存活,當初我們也接到過繳殺她的任務,但因沒找到人導致任務失敗,十一年前她人間蒸再沒出現過。”


    “這個女人是她嗎?”雲夕好奇的問到。


    “不知道。”孫海搖頭苦笑。


    “不知道?”


    “她都是遮麵,應該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見過她真麵目的也許也不知道她就是玫瑰心。”孫海解釋。


    雲夕沉默了,他也懶的去挖她的祖墳,直接把話題轉回去“那你知不知道,他們為何不殺我,而要殺我身邊的女人。”


    “這個我也不知道,黃徐的龜兒子黃凱無意提及好像是因為一個老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有家庭的老女人。”


    “你叫什麽名字?”雲夕問道。


    “林欣玫,雲老大,我真的求你現在不要殺我,我現在不能死,我需要一筆錢,救命的錢,等我拿到這筆錢,我任你處置。”林欣玫緊張的說。


    雲夕頓時對她產生好奇,如果她真是當時的玫瑰心,那就更有好戲可以看了。


    “拿到錢,這麽說,你還打算繼續擊殺我的女人了?是你傻,還是當我是傻帽?”雲夕很不滿,嘲笑的看著她。


    “雲老大,你誤會了,我已經收了訂金,這些訂金夠他堅持著活下去,我知道他的病就是混日子沒有康複的可能,這些錢也夠我女兒清兒上完大學。我隻是想回去看一眼他們和他們待上一段時間。”林欣玫深情的望著一個方向,那裏或許就是他的家的所在。


    “他,是你老公,得了絕症?”雲夕好奇的問道,他的心亂了,甚至無法分辨林欣玫說的是真是假。


    “尿毒症,他今年才三十三,我不能看他沒錢治療死去,我才複出,有了錢哪怕能讓他多活一天也是好的。”


    雲夕大腦對她的話快分析總結著,他老感覺他的話與他腦海裏的一件事驚人的相似。


    突然雲夕茅塞頓開,他試探性的說出一個名字“石清。”


    石清是石仁厚的女兒,提示一遍。


    “你認識我女兒?石清是我的女兒,你們不要傷害她,這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衝我來。“林欣玫激動的說道。


    “你丈夫叫什麽?”雲夕想確認。


    “這也不關他的事,他也沒有太久的活頭,你們不要為難他們父女倆,求求你們!”林欣玫快要哭了。


    “你丈夫叫什麽?我不想說第三遍。”雲夕嚴肅的說道。


    “石仁厚。”


    “果然。”雲夕說完給李大壯打去電話,他讓李大壯以最快的度了一張石仁厚老婆的照片過來,對比後雲夕信了。


    剛才的電話林欣玫也是聽的真切,她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和雲夕是什麽關係,心裏更是緊張起來。


    “如果你還想好好的活下去,還想讓你的丈夫活下去,和你的女兒生活在一起,就什麽也別問,聽我安排,我不會為難你,看在你女兒石清的麵子上。”雲夕依舊嚴肅的說到。


    林欣玫不明雲夕這話的意思,但是他感覺的到雲夕不是在開玩笑。她點頭同意。


    “解開鐵鏈,帶她回醫管,安排住處,不要讓人現她的行蹤。”雲夕安排,夕輪等人沒有詢問原因的權利,隻是順從。


    林欣玫雖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是她沒有問,不是不想,而是雲夕沒有給她機會問,雲夕出門就安排孫海去調查黃徐和林欣玫提到的那個老女人。


    孫海記下把雲夕安全送回別墅後便和孫江商量進入調查。


    子肖不是肖小之輩,在孫海和孫江還沒有把調查任務放下去,他便帶回消息。


    雲夕剛進別墅一群女人便七嘴八舌的圍上來,雲夕好不容易從嘰嘰喳喳的語言中聽出,對雲夕的責怪,責怪他不守在夏玲身邊。


    雲夕也是苦笑不得,心想“我出門你們不也是同意的嗎?”


    當雲夕聽到夏玲醒了以後,他才認為這群女人罵他不在夏玲身邊自己是罪有應得,雲夕隻是沒想到她會醒的這麽早,他也清楚,夏玲醒來看不到自己會是怎樣的心情,因為他死過,看來我們是誤會他了。


    雲夕連聲道歉,之後飛奔上樓,夏玲可能是累了閉著眼睛假寐。雲夕悄悄走過去問月夕情況怎麽樣?


    月夕還沒來的及回答夏玲就睜開眼睛看著雲夕含情脈脈的說:“雲夕哥哥,你回來了。”


    姚娜知趣的過去拽走無動於衷的月夕,這種抒情的場麵他們還是不參加的好。倘若換做月夕自己她才不會出去,哪怕被醋味酸死。


    “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也沒有陪在你身邊。”雲夕走過去蹲跪在床前握著她的手回答。


    “沒什麽好對不起的,雖然我受傷很痛,但是我得到更多的東西,姐妹親人的關心,你的守護,而且我還得到她們永遠也得不到的東西,我感覺自己很幸運,”夏玲微弱的聲音說到。


    雲夕被夏玲說的找不著北,她得到了什麽,那些女人永遠也得不到。


    “雲夕哥哥,我心裏有什麽?”夏玲麵帶自豪的問道。


    雲夕眼巴巴的看著她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心想“小玲是在問她心裏有什麽心事嗎?”


    “小玲,我知道了,我從今以後一定克製自己的情感,絕不沾花惹草,我會和除你們以外的女人保持距離。”雲夕以為夏玲還在提關於他後宮的問題。


    “不是雲夕哥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問你在我心裏留下了什麽?還有你說你不沾花惹草,倘若花草沾惹你呢?我還不了解你,就一心軟,我就當你沒有說,快回答我的問題。”


    雲夕無暇去考慮夏玲到底說的後半句是什麽意思,他全心去想夏玲的問題,“留下什麽,縫合線,蠶絲金針,還留下什麽...。”


    “小玲,你不會是傷口不舒服吧?我難道把什麽東西不小心縫在裏麵了,咱們趕緊去醫院取出來。”雲夕擔心以為把醫用工具留在她體內。


    “不是了,雲夕哥哥你好好想想看,是什麽東西。”夏玲為雲夕這個笨蛋想不起著急了。


    看到夏玲著急的神情,雲夕也急了,他絞盡腦汁終於,拍了拍額頭恍然大悟的說:“啊,是一個吻。”


    “嗯,嗯,答對了。雲夕哥哥,你好壞要這麽久才想起來,讓我好緊張以為月夕忽悠我呢!”夏玲興奮的說。


    雲夕大汗“自己腦抽的一個舉止竟然給夏玲帶來這麽大的影響,感動女人有時就在不起眼的點滴。”


    “我逗你玩故意不說。”雲夕尷尬的撓著頭,夏玲則是捂嘴偷樂。


    “雲夕哥哥,我心裏有什麽?”夏玲調皮的又問一遍。


    “我的吻”


    ... ...


    夏玲一遍又一遍的問直到睡著。


    雲夕看著她入睡,掀開被子看了一下傷口處有沒有出血,又給她診了一下脈才給她蓋好被子輕輕出門。


    月夕和姚娜站在門口沒有離開,看著姚娜雲夕頭都大了。


    “姚娜,你還不打算回去?”雲夕很尷尬的說,有那麽一點卸磨殺驢的意思,畢竟姚娜在救助夏玲也起到作用。


    姚娜不以為然,裝瘋賣傻的說道“回去?去哪?”


    雲夕也是醉了,把姚娜安排在這裏肯定是不可能,還得讓她去醫館,要不然直接遣送回j市。


    “回j市啊,我派人送你回去。”雲夕總算決定離她遠些比較好。


    聽到回j市,姚娜急了,趕緊躲在月夕身後,腦袋搖的像撥浪鼓就是不同意。


    而且不論月夕和雲夕怎麽說,她就是拽著月夕不鬆手,月夕似乎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無奈之下把她給送回醫館,姚娜這才妥協同意,和姚娜一起回去的還是孫溪,孫溪不隻是和姚娜做伴那麽簡單,她更主要的任務是監控林欣玫。


    姚娜的事雲夕剛鬆口氣,孫江和孫海便找來,他們來自然是帶來了子肖打聽到的消息。


    “大哥,子肖有消息,玫瑰心說的那個老女人是雲連武的老婆馮如穀,真正要求刺殺嫂子們的主意也不是來自馮如穀而是雲善和雲良。”孫海匯報到。


    “又是雲善和雲良!”雲夕憤怒的拍了牆壁一巴掌。


    “黃徐為何會和他們走到一起,黃徐又是什麽身份?”雲夕問道。


    “馮如穀是黃徐的初戀情人,也算是青梅竹馬,隻是後來雲連武橫叉一杠子把馮如穀給搶走了。黃徐具體身份還在調查。”


    “這樣看來雲連武也是死在黃徐的手裏了?”雲夕嚴肅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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